一百七十.誰先上來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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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落地,人頭不保!」
一聲大喝,雙城寨的人馬紛紛向兩邊退去,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一彪人馬走了出來,原來是藏在他們的身後,剛剛卻沒有被發現。
此刻顯出身形,冷涔涔的盯著金不二。
六人的手懸在半空,卻沒敢再去拿頭上的銅錢,只因這句「金錢落地,人頭不保」的殺傷力實在極大。
能說出這句話的,大明只有一個,那就是金錢幫。
而他們既然敢說,自然就敢做,不少人就因此被滅了門。
金不二不由乾笑幾聲:「梁寨主,你這是何意?」
梁大虎看向了金錢幫的人:「老金,別怪兄弟不仗義,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這雙城寨才幾個人,倘若不配合金錢幫的爺們兒,只怕這銅錢就要落在我們腦袋上了。」
「老金,你識相一點,把東西交出來,再重要能有你們這十幾口人的性命重要嗎?」
「你們龍門鏢局家大業大,這麼多年積攢的錢財無數,失了這趟鏢,賠給人家便是了,沒必要枉送性命!」
「哥哥我好言相勸,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你可要看清楚呀!」
金不二冷笑一聲,卻是看向了金錢幫那方,拱了拱手問道:「敢問這位爺高姓大名?」
一個外表瀟洒的中年男人冷聲說道:「金錢幫公孫止!」
金不二的心裡咯噔一跳,暗想公孫止是金錢幫護法之一,武藝高強,絕非十二星象之流可比。
但這還沒完,公孫止又讓了讓旁邊一個青年人:「這位是我們金錢幫連城璧連長老,你可識得?」
公孫止道還罷了,有謝小樓等人的幫忙,對方即使人多,也不是不能應付。
不過再加一個連城璧,那就難對付的多了,據說此人武功很高,而且善用計謀。
現在大家是面對面,正面對攻,計謀或許無用,但就憑武功,也極難應付。
金不二不由苦笑,沒想到費了如此多的心思,到頭來還是保不住這趟鏢。
不過若叫他束手就擒,他也丟不起這個人,心中不由思索該怎麼辦。
連城璧微微一笑,他的相貌本就英俊,這一笑更顯風度,不過看在金不二眼中,確實在可怕的很。
「金鏢頭是吧,我知道你心中掙扎,既不想丟了鏢,又不想打這一仗,我有個提議,你看如何?」
「請講!」
「咱們比武教技,各出一人,我們若是勝了,你把東西交出來,我們若是敗了,放你們離去,怎麼樣?」
金不二心中思量,倘若他們硬闖,不免一番血戰,只怕不僅保不住東西,人也要全都折在此地。
連城璧的提議倒不失為一個辦法,既能減少流血,多多少少也能挽回一點面子。
想即於此,金不二點點頭:「好,就按連長老的意思辦。」
連城璧哈哈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方自然由我下場,貴方請誰?」
金不二暗道果然如此,小心翼翼地摘下頭上銅錢:「在下要去商量一番,請稍等!」
連城璧笑呵呵地擺擺手:「自去便是!」
回到陣中,金不二將事情一說,江南月當即說道:「想單打獨鬥?我去試試他的斤兩!」
眾人之中,江南月的武功最高,由她出戰自然最穩妥。
鳩摩智道:「小檀越,你可清楚這位連長老的底細?」
謝小樓搖搖頭:「有點印象,但記不清了,只記得這傢伙陰險的很,總之小心點。」
江南月冷哼一聲,似乎沒放在心上,她足尖輕點,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丘陵頂部。
連城璧見狀稱讚道:「姑娘好輕功,便是你要與我打嗎?」
「廢話少說,再耽擱下去,天都要黑了!」
「爽快,那就得罪了!」
話音剛落,江南月已經當先一掌拍出,內力噴涌,頓時形成一股白浪。
連城璧腳下一點輕輕躲過,他的身法亦是不弱,手中寒光一閃,已經多出一柄劍來。
劍鋒所過,空氣頓時被割裂,發出颯颯的聲音,劍尖直刺江南月的咽喉。
雖然表現的很有風度,但動起手來沒有絲毫保留,連城璧是直接奔著要命去的。
面對長劍,江南月身形急退,眨眼之間已經退到數十丈外。
不過她退連城璧就追,長劍猶如跗骨之蛆,跟隨著再次刺向江南月的咽喉。
眼看二人之間不足三丈遠,連城璧只要再進一步,就能刺穿對方的咽喉。
卻見江南月一聲厲喝,雙掌齊出,不偏不倚將劍鋒夾住,顯然是要空手入白刃。
見此情景,連城璧不由喝道:「狂妄!」
說著手腕一抖,長劍頓時如同鑽頭一樣旋轉起來,想要割爛對方的手掌。
豈不知這本就是虛招,江南月雙手順勢一放,全身爆發齣劇烈的內息,頭髮瞬間化作霜白,變身為白髮三千丈。
軒轅神功遊走四肢百骸,雙掌帶著雷霆一擊狠狠拍在連城璧胸前。
短短片刻,江南月仗著高超的技巧和經驗,誘敵深入、反戈一擊,顯出她的膽量和細心。
這一掌裹挾萬斤巨力,別說是肉身,就算是一塊鋼鐵,也能瞬間碾成粉末。
而連城璧的護體真氣果然如同她預料中一樣破碎,這一掌結結實實打在了對方身上。
但預想中血肉橫飛的場面並沒有出現,甚至江南月感覺都沒有接觸到人的身體。
正詫異間,便聽連城璧哈哈大笑:「姑娘好功夫、好謀算、好魄力,我著了你的道了。」
「但你武功雖高,卻也未必能傷的到我!」
說話之間,他的身體突然軟化,被江南月擊中的胸膛上變出一個大洞,好似橡膠人一樣。
那雄渾的掌力頓時穿過連城璧的身體,落在了他身後的地面上,十多丈範圍瞬間碎石漫天、支離破碎。
見到這非人的場面,江南月不由大驚,急忙抽掌後退,小心謹慎地盯著對方。
再看連城璧,只見他的骨頭、肌肉、手腳、面門等身體器官一起消失。
整個人化作一條蚯蚓螞蟥類的軟體生物,上面隱隱有一張人臉形狀顯現,看起來非常噁心。
剛剛還是個翩翩佳公子,轉眼就變成了一個軟體怪物,這般變化,著實嚇壞了不少人。
「那……那是什麼東西?」
「好噁心的怪物,這是連城璧嗎?」
「肯定是他,若不是,那連城璧去哪裡了?」
連成壁的鬼樣子,不僅嚇壞了龍門鏢局一行人,就連金錢幫的很多弟子也驚訝不已。
顯然即使身處一個幫派,很多人也沒見過連城壁變身。
「慌什麼!」公孫止大聲呵斥。
「這是連長老的獨門秘技,名為十八層陰地大法,詭異莫測、變換無方,你們今日有幸見到,那是撞了大運,誰再敢驚叫,我割了他的舌頭!」
公孫止雖然表面如此說著,但其實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和這些弟子一樣驚訝。
就算搭檔了十多年,但時至今日,看到連城璧這幅鬼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心裡發毛。
在公孫止看來,自己若是有連城璧的樣貌、學識、天分,打死都不會去修鍊這勞什子的十八層陰地大法,純粹害人!
而遠處,謝小樓的記憶也被勾了起來,這水蛭一樣的玩意兒似乎是《蕭十一郎》電視劇原創的,當初看時記憶深刻。
印象中練這門武功要砍下手腳,只留身軀,以便增強身體的柔韌性。
練成之後,再安裝假肢,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電視劇中,連城璧的弱點是割鹿刀,因為割鹿刀中蘊含的磁鐵,可以將連城璧鋼鐵打造的假肢吸附中,讓他動彈不得。
不過放到這綜武世界,連城璧未必會用鐵質假肢,而且他們身邊也沒有磁鐵。
交戰處,江南月眉頭緊皺:「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敢出來害人!」
紅色水蛭一樣的連城璧哈哈大笑:「姑娘說話何必如此難聽!你見識淺薄,不識得神功奧妙,便只會出口傷人嗎?」
「哼!裝神弄鬼!看你能接我幾掌!」
過了初時驚訝,江南月提掌再打,心想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本質上終歸是個人,吃了我的掌力一樣要死。
而情況和她想的差不多,連城璧雖然變換了形態,卻依舊不能硬接江南月的掌力。
但他的速度卻變得更快,身子一滑,快速蠕動,已經爬到了江南月腳邊,順勢便要纏上去。
後者一驚,急忙躍至高出,凝聚功力雙掌向下連打,周身白綾更是瘋狂轟擊。
地面瞬間塵土飛揚,顫動不止。
如此一連打出了數百掌,江南月方才停止,身子落在樹梢上,暗想自己這番攻擊,任憑對方身法再靈活,也總要打中幾掌才是。
可是煙塵散去,江南月仔細一瞧,下方卻不見連城璧的身影。
正自奇怪,不起眼之處,紅色的軟體水蛭從地下滲出,簡直和液體並無二致。
水蛭隨即纏到樹上,無聲無息地快速向上遊走,直衝樹梢頂部的江南月而去。
江南月凝神靜氣,想要探尋連城璧的氣機,卻始終不見蹤跡,心想對方變成水蛭模樣,隱匿能力已經大大提升。
她尚未察覺到危險,鳩摩智卻遠遠地發現了連城璧,指著對方拍了拍謝小樓的肩膀,示意他自行處置。
見狀,謝小樓也不猶豫,當即大吼一聲:「小心腳下!」
聽到提醒,江南月果斷縱身離開,同時又是一連數掌,將周圍樹木盡數轟斷。
連城璧這次卻結結實實中了一掌,頓時被打的吐血倒飛,摔在地上化作本來模樣。
「啊呀!」
「不好!」
公孫止急忙上前,想要將他扶起來,連城璧卻氣急推開他,一臉憤恨地指著謝小樓:「說好了單打獨到,你卻出言提醒,好卑鄙!」
謝小樓呵呵一笑,呼喚江南月回來,剛剛耍詐,系統還獎勵了他1000善惡點呢。
「連長老,我卑鄙也是因為你們先設伏搶劫,咱們大哥不說二哥,沒必要糾結於此。」
「但現在你已經輸了,還是放我們過去吧,再打下去可就要見生死了!」
公孫止身子一震,背部黑刀金劍已經拿在手中:「臭小子!耍詐取勝,算什麼本事!」
「今日不把東西留下,你們誰也別想走,全都得死!」
謝小樓眉毛一挑,冷冷地看著對方:「你確定?現在連城璧已經受傷,我方卻完好無損,就憑你們這些人,攔得住嗎?」
連城璧默運武功,強行壓下體內傷勢,緩緩站起來道:「公孫護法說的不錯,不把東西留下,今日你們走不了!」
江南月當即一步踏出:「好!那我先要你的命!」
面對江南月的威脅,不想連城璧竟然哈哈大笑:「你們以為,便只有我們一路人馬嗎?不如趴在地上聽一聽,馬蹄腳步應該很近了!」
聞言,金不二急忙趴下身子,耳朵靠近地面,隨即面色一變:「不好,有大批人馬從我們身後趕來!」
連城璧道:「看來已經聽到了吧,實話告訴你們,這場比武本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我也沒想著你們會束手就擒。」
「還有謝小樓、岳不群和鳩摩智,不要以為我沒認出你們,你們滅了佛州分舵,消息早就傳了過來。」
「自從你們踏入豫州以來,我就在尋找你們的行蹤,昨日孟長老帶人去抓你們,不想撲了個空。」
「只不過沒料到,你們竟然和龍門鏢局的人走到了一起。」
「本來按照預想,我和公孫護法親自出手,對付龍門鏢局綽綽有餘,不過多了你們四人,那便未必。」
「但如今孟長老已至,看你們往哪裡跑!」
他話音未落,地面響起劇烈的馬蹄聲,隨即就見轉彎處奔出九匹快馬,只一眼就能看出,上面坐的都是宗師高手。
那為首之人,正是一個駝背老者,身穿華服,頭戴短冠,將白髮束在一起,目光緊緊盯著謝小樓這群人。
其實若非謝小樓中途從趙家集改走小路,早就被追上了,突然變更方向,才叫追命耗費了不少時間。
眨眼的功夫,形成前後包夾之勢,那駝背老者勒住韁繩,只聽一聲嘶鳴,九匹快馬整齊劃一的止住。
看自己人到了,公孫止大聲喊道:「孟長老,你可算到了,為了拖住敵人,連長老中了奸計,都受傷了!」
駝背老者向連城璧拱了拱手,隨即拍馬上前,居高臨下地說道:「老夫孟神通,誰先上來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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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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