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子
薯條開車拉著顧浪去被害人家裡。顧浪一路上只望著窗外的景色發獃。薯條:咋了顧隊?顧:啊。沒什麼。滴滴。顧隊的手機響了還沒來得及看車就進了一個封閉小區。薯條:顧隊。這十一層就是。可這條件也不錯啊怎麼能說窮呢。顧:貧富是對比出來的。桓天慈上的南山大學是貴族學校。跟那群上下學開法拉利的比這不窮死了。保安刷了電梯卡送到了戶門口。敲了門裡面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顧:你好!我們是市刑警重案隊的:有個案子想了解一下情況。而跑來開門的卻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穿著一件鮮紅色的弔帶長裙。外面像是臨時披的毯子。頭髮有一些細卷披散著但是不凌亂。戴著一個純白色的發卡。女人把二人接進來坐在沙發上。老公啊!快來!一個肚大腰圓的男人從廁所出來濕著頭髮。薯條:我們來了解一下你女兒的事知道。那孩子挺好的。也不瞎混怎麼就唉……顧浪給了薯條一個眼神起身往裡面走去。在一個很簡易的橫拉門隔間里看見一個抱著大耳朵兔子的小男孩嚇了一跳。那小孩似乎十分害怕陌生人躲在角落裡不肯出來。顧浪蹲下身去顧:給叔叔看一下你的玩具可以么。不可以!這是我姐姐留給我的!顧:是這樣啊。你的姐姐變成了美麗的天使。姐姐交代叔叔的任務就是保護你。那這樣你帶叔叔看看你媽媽的房間好么?男孩帶著顧浪穿過客廳路過衣帽間,在經過一個同樣用滑門隔出來的房間的時候男孩嚇得一下子躲到一邊。盡頭是夫妻的房間。顧浪伸手進床上被裡摸了一下,尚有餘溫。滴滴滴。顧浪的手機又響了。是法醫的電話。顧:趙姐。屍檢怎麼樣?顧浪你最好自己回來看。電話里說不明白。顧:好。等出了小區倆人都若有所思顧:問出什麼了么。薯條:沒。都很正常但是我總覺得哪不對。好像缺點啥。顧:悲傷。在這個喪女的家庭里卻感覺不到悲傷。好了回警局吧。顧浪屁股剛坐穩當法醫進來就說。死者兩根肋骨骨折解刨前還在胸腔里。還有小臂骨折過。頭有挫傷。臉部有大面積的青紫浮腫我確定不是泡腫的。還有就是。你自己看吧顧浪。法醫扔給顧浪一張照片。顧浪看了一把拍在桌子上直撓頭。顧:這他媽真相就擺在我面前我特么一點證據都沒有!彭隊:啥呀!這……彭隊拿過照片一看。屍體的臀部全是橫七豎八的傷痕。大傀:顧隊你讓我查的資料來了。顧浪接了一個文件夾看了一會一把甩在桌子上。顧:這特么不明擺著是假的么。彭隊:又啥啊!彭隊拿過文件夾發現裡面是檀玉笙的個人資料。檀玉笙。十九歲。南山大學大二學生。主修犯罪心理學和社會心理學。在法學院旁聽。父母移居國外國內沒有親屬。彭隊:沒了?大傀:沒了。彭隊:但是有什麼問題么?顧:首先太小了,正常大二在二十一歲左右他十九之少得跳兩級。
學的太雜了是其次,重點是跟他有關係的人感覺像是強安上去的。彭隊:什麼都是你感覺。顧:這樣。大傀你查查桓天慈她弟弟學校在哪我跟小李截他去。薯條:顧隊我跟你去唄。顧:你傻不傻。得有個老娘們跟著去把人家孩子嚇著了咋整!顧隊啊~說誰是老娘們呢!這小學是市裡最大的一所小學。一到小學烏烏壓壓的衝出來一群孩子。小李眼睛尖一眼就逮住了桓天慈的弟弟。但是那孩子似乎很怕人扭頭就要跑顧浪瞅準時機上去攔住。顧:記不記得叔叔啦。叔叔有些事情想找你……那孩子死死盯著顧浪的眼睛。叔叔是不是覺得我姐姐死的奇怪。叔叔拿著這個別讓我爸爸知道。男孩迅速的塞到顧浪手裡一個巴掌大的小本子。顧浪順手插在了褲腰裡。怎麼又是你!你怎麼老纏著我們家孩子。死者的父親氣沖沖的走過來。顧浪拍了拍男孩腦袋顧: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們再也不來了。顧浪拉著小李就跑回車裡。小李:顧隊她們那麼說話顧:做事得用腦子不能跟頭母牛似的就知道沖。滴滴~顧:喂!誰啊!彭隊:你抓緊回來吧,檀玉笙讓人揍了。顧:我他媽的這是查誰誰出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