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怒晴雞
這是時代正處民國時期最混亂的時間點上,軍閥割據,百姓流離失所,食不飽腹,苗寨對於外來的人十分排外。好在他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像是一位富家公子,尤其在付出了一枚大洋,買下了一家竹屋之後。也漸漸被其他人熟悉起來。臨近夜幕降臨,借著淡淡的月色,陳淵終於回到了自己的竹屋,屋子不大,只擺放了幾具簡陋的傢具。點燃油燈和一些驅蟲草藥后。他躺在床上,開始思考起來自己接下來的行動,這大半個月的時間,他時常溜達在苗寨當中,知曉陳玉樓一伙人還未出現時,心中就升起了不少心思。要知道瓶山,金銀財貨無數,只要拿到一點,就可讓他後半輩子衣食無憂。這由不得他不心動。當然他也不傻,可不覺得憑藉著自己一點的先知先覺就能在瓶山中安全進出。要知道在原著中,搬山魁首鷓鴣哨和卸嶺魁首陳玉樓就在瓶山損失慘重,鷓鴣哨的師弟老洋人和師妹花靈就死在了瓶山的地宮中,而卸嶺一眾更是死傷慘重,人手摺了大半。最好的方法,無非是混在他們的隊伍當中。「不過,這得需要一個好的理由。」這次盜墓是由卸嶺魁首陳玉樓和軍閥羅歪子聯合探索的,這兩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一個可以說是盜墓頭子,絕不像電視上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另一個也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性格多變,想要混進他們的隊伍中可不容易。第二天一早,陳淵就早早的收拾一番起床了,一打開門,就感到一股涼意襲來,不由的緊了緊身子。老熊嶺海拔不低,空氣濕潤,氣候陰冷。走在寨子里,苗寨不大,人也不多,只有幾百口人,雖然人口不多,生性孤僻,但在這裡待了半個月的陳淵依然認識了不少不少苗人。終究,這個時代的人大多還是很淳樸的。他今天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為了找那怒晴雞,劇中鷓鴣哨就是靠著此雞對付瓶山中的毒蟲猛獸。接著這個名頭,他才能順利的加入盜墓的隊伍。「你想要買我的雞?」老葯農巴多停下手中的屠刀,看向一旁穿著不俗,妥妥的富家子弟模樣的陳淵,有些意外的說道。「巴多叔,你家的這隻雞頗為神俊,如此殺了太過可惜,正好我對這隻雞很是喜歡,您不如買於我。」「我想你養了這麼多年,也不願意就這樣殺了它吧!」說著,陳淵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怒晴雞身上,體型比尋常的公雞大出一倍開外,全身羽分五彩,雞喙和爪子尖銳無匹,透著寒光。直直站在那裡,整個雞身被烈陽一照,都泛著金光,當真無愧擁有鳳種之名!「你說的沒錯,養了這麼多年,怎麼都有一點感情。」聽到陳淵的話,老葯農巴多沉默了片刻,點點頭,然後看著陳淵緩緩道:「我在這苗寨待了大半輩子,雖然見過的世面不多,但也知道我這隻雞與眾不同。」抖了抖煙袋,巴多又道:「你買它不是因為單單是喜歡吧!」說著目光盯著陳淵,陳淵心中不由的一沉,果然沒有人是傻子,忽然笑道:「巴多叔,反正你現在留著它也沒用,而且賣給我能夠得到一大筆錢。」不等巴多回答,陳淵看著巴多又道:「巴多叔你應該清楚,有了這一筆錢,你可以試著去縣城裡找到能醫治您兒子的洋人。
」「實在不行,有了這一筆前,也可以託人照顧你的兒子。」說完這句話,看著再次陷入思考的巴多,他心中不由的緊張起來。老巴多他妻子難產死的早,只有一個兒子,自己年紀老邁,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傻兒子。巴多抽著煙袋,吐出一團白霧,許久后道:「這雞是我從小養到大的,一直來以五毒為食,端得神異兇猛。」巴多頓了頓道:「你想要的也行,不過得加錢。」陳淵聞言心中一松,接下來,他沒有講價,直接拿出了一個對方無法抵抗的價格,以二十塊大洋的代價將其買了下來。他懶得講價,更怕意外。在這個時代,二十塊大洋,對於一個深山裡的葯農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天價,尤其是在他說出這個價格后。他可以看到老巴多的呼吸明顯的變得粗重起來。他知道他出的價格有點高,不過相比現在他所付出的,之後會得到更加豐厚的回報。...........時間匆匆而逝,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陳淵所期望的陳玉樓一行人至今還沒有來,不免得讓他有些心急。直到今天,苗寨入口處卻很熱鬧,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置換貨物。「發生什麼了?這些人是誰?」「似乎是跑地的行腳商人。」陳淵猜測道。難道是陳玉樓他們過來了?記得劇情中陳玉樓一行人就是冒充行腳商人前來苗寨打探的。直到他走進看清情況,「對方應該就是陳玉樓了。」主要是圍在他旁邊的兩個人的特點實在是太明顯了,其中一個是一名身子曼妙的女子,穿著一身火紅的衣服。另一邊,則是身長丈許,鐵塔般的巨漢。只見巨漢生得摩天接地,渾身猶如黑炭一般,筋肉虯結,關節粗大,一看便知是天生神力的外練行家,光是往那一站便如擎天玉柱,令人窒息。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後,他沒有著急上前搭訕。要知道第一批下瓶山的人,可謂是死傷慘重,等他們吃到苦頭之後,到時候他手中的怒晴雞才能算得上是籌碼。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顯眼,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總把頭,你看旁邊的那個人一直盯著我們看。」站在陳玉樓旁邊的花瑪拐低聲說道,他們都是刀口舔血之輩,對於別人的目光很是敏感。陳淵只見陳玉樓的目光忽然朝著自己這邊看了過來,然後走了過來,詢問道:「這位小兄弟,不知為何一直盯著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