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叫奚夜闌的畏罪「殉職」
顧浪坐的大巴車剛開到最後一個服務站杜科就屁顛屁顛的跑上來迎接。杜科:這是哪的颱風把你顧隊長刮到我們B市來了。顧浪這次出來沒有帶輪椅這會子正緊抓著檀玉笙的腰攙著他。顧:我說老杜你也是厲害。你是怎麼從反方向上高速在這裡等我們的?杜科:那還不簡單。我就提前在這邊放一輛車然後我坐同事的車上高速在對面停下再走地下到過來不就完了。顧:你小子最近這幾年沒少撈油水吧。這開上的車都不止一台了。杜科:沒沒沒,這話哪裡敢說。走走走快上我的車。車上檀玉笙一路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色。顧浪低頭看著手機。手機屏幕發出的光芒打在他英俊的臉上。車進了市區之後就立刻被第一個紅燈攔住。顧浪假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顧:對了老杜,你從警這麼多年你聽說過一個叫奚夜闌的人么?杜科:……即使在他正後座也能看出來當這個名字說出來的一瞬間杜科長從頭到腳的肌肉都緊張了一下。連頭髮似乎都要站起來。但檀玉笙訓練有素的毫無反應。杜科:你你……你問這個幹嘛?顧:我們那邊出了一個以希臘字母為代表的犯罪團伙。我們查到這的。杜科:做兄弟的勸你一句,別往這裡面摻和。這裡水深的是你無法想象的。顧: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點名道姓的找上我了。你說說奚夜闌的事搞不好能救我一命。杜科:他的事情只有足夠高的領導才知道。但因為我是他的牧羊人我才進入這間事情里的。顧:牧羊人?杜科:我們管卧底叫披上狼皮的羊。而像我這種跟他們聯繫的上線就叫做牧羊人。你說這個奚夜闌當年就是我的羊。後來出事的時候是他的線人傳出消息說有一批將近兩噸的冰毒要進行交易。當時我們也到了預定地點埋伏。來了得有四五輛大卡車據說是頭貨。就在我們要行動的時候你猜怎麼著?顧:快說!杜科:一個爆炸把整個廠子都炸飛上了天。當場就炸死了我們十六個弟兄。後來我們其實也抓了不少拆家,但是由於證據鏈不完整按規矩我們就都放了。可是當初線人傳出消息的時候分明是帶著足夠的證據的。可是我們去動手的時候線索卻消失了,給我們留下的只有四車橘子。很明顯證據在消息傳出后就被銷毀了。過了一段時間他那個線人血肉模糊的屍體被扔在了警局門口。後來領導開會,認為在行動之前知道這條消息的只有我的羊和他的線人。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在不可能也是真相。如果證據消失了只能證明是奚夜闌銷毀了證據。並且在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聯繫上奚夜闌。一年之後高層就定義為畏罪殉職了。檀玉笙就那樣靠著車窗無動於衷。顧浪默默的抓住他的手攥在手心裡顧:唉……那你們見過他么。杜科:沒有,因為我們都是不見面的單線聯繫。顧:那還好。杜科:好什麼?顧:得虧你沒見過他不然你都得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