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麗絲公主號
第129章愛麗絲公主號
我尋思著這事,我們就來到了船下,一到下面我們全都傻了眼,發現我們的漁船盡然不在,與親水平台對接的反到是另一艘日本籍遊艇。
幾人有些納悶,立刻向遠處望了望。這時我們才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由於匆忙的關係跑錯了方向,也就是大家進到了對面的親水平台。
胖大海兒看著嶄新的日本遊艇,也來了興緻說道:「既然來了,咱們哪能有不進去看看的道理,錯過這次,估計我這輩子就再也沒機會坐豪華遊艇了!」
說話間就上了那愛麗絲公主號遊艇,鱔魚強和趟魚流也不是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人,在胖大海兒的鼓動下也都鑽了進去。甄若男見遊艇上沒人,也感到有些意外,示意我一同前往。哪知我們都上了船,唯獨那日本女孩不肯上船。
甄若男不忍心丟下這個女孩子,一把將其拉了上去,還勸慰著女孩子:「有我們在你不要怕,你看看你都嚇的手都冰涼的。」
甄若男無心的一句話,再加上這女孩的系列反常行為,讓我有了警覺,遍下意識退在了後面。就在我們三人也跟著上了遊艇並上爬時,趟魚流突然喊了起來。我和甄若男一見上面有狀況,趕忙三部並兩步竄了上去到了最頂部。
一到上面四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原來遊艇最頂上的廳里盡然放著一口精緻的黑漆描金棺。按這遊艇的布置來看,顯然這裡就是一個活脫脫祭祀靈堂。看著眼前的一幕,眾人是再也沒什麼心思在遊艇上呆了。
胖大海兒從駕駛室內也是一聲大喊,我趕忙沖了過去,胖大海兒指著那假的沒法在假的儀錶台和方向舵,結結巴巴的罵道:「媽了個巴子的,這就是一艘給死人用的扎紙船,這小日本鬼子也太他娘的變態了吧,盡然會採用這樣一種變態的下葬方式。」
我看著裡面的一切,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我們也真是犯賤,好死不死的還非要摸黑去搭什麼日本遊艇。胖大海兒我們兩人趕忙跑了出來,想要告訴甄若男和趟魚流裡面的狀況。結果我們一來到靈堂,就見甄若男拿著照片,愣愣的處在矗在那裡是一動不動。趟魚流則指著棺材前的靈牌,站在原地是瑟瑟發抖。
甄若男手裡的照片里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懷裡抱著的正是同我們一起上船的小女孩。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這男人死了,準備讓這女孩一同陪葬嗎,如果他們是父女的關係,那就有點太可怕了。
我正這麼想著,胖大海兒也愣愣的站在了哪裡。我問二人這是什麼情況,胖大海兒慢慢的說道:「這個男人我們在美國的拍賣會上也見到過,據說是日本的一個知名富商,應該是得了重病,不知從哪打聽到這盒子,跟著湊熱鬧把石盒的價格抬的老高。」
當我將自己的猜測講給二人聽后,兩人對女孩子也表示出了同情和惋惜。這一下也讓我對女孩子徹底釋然了,被人拿來做生祭,在海上陪著一口棺材漂流了這麼久,不嚇傻才真的奇了怪了,也怪不得她死也不想上這愛麗絲公主號。
就在我們三人都覺得這個日本老男人壞的腳底流膿時,趟魚流玩命的向我們招著手。我們三人趕忙向趟魚流靠了過去,結果一看靈牌才真正的傻了眼。發現這棺材根本就不是那個男人的,照片上明明印著的就是那水手服日本女孩。
這一眼下去,我們是徹底的崩潰了,連人生都開始懷疑了。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情況呀,
這女孩到底是人還是鬼,還是個可愛的棺材板。
我們四人看著那黑白照片,下意識的向樓梯看去,發現那女孩根本就沒在這。也就是這一下,讓我們更加不確定她是人還是鬼。
此時我的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先打開棺材驗明正身在說。
我從身後扯出楞次,就要向棺材縫裡插,卻在這時被胖大海兒給突然制止了。他沖我指了指槍,示意我稍等一下。甄若男也明白了過來,跟我一前一後一人壓住棺材的一頭,胖大海兒則端槍做好了隨時向裡面設計的準備。
我對二人以手勢的方式,坐著三二一的倒數,最後一下我猛的將楞次插了進去,棺材蓋十分鬆動,果不其然裡面絕對藏著那東西。甄若男兩人猛地將棺材蓋向外一撇,紛紛亮出傢伙就要往裡招呼。結果令我們想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那就是裡面只有一具拔了皮的女屍。以女屍的身形來看,應該就是這個日本女孩的。
我們四人扒著棺材沿,一股熏肉的惡臭就飄了出來。心中也是止不住的咒罵,什麼人會如此的變態,盡然會將一具屍體給撥皮了。就在我們詫異間,扎紙船下層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這聲音我們在熟悉不過了,那正是鱔魚強撕心裂肺般喊出來的。
幾人一到下面,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那日本女孩臉上盡然有著一道長長的刀痕。那刀痕之長,可以說是從一邊的嘴角,一直通向了對側的耳朵根。這一刀顯然是出自鱔魚強的扒鱔魚皮的手法,那細長的刀口下,瞬間就顯露出了我們似曾相識的黑皮。
在看鱔魚強則倒在了血泊里,上衣的胸口處則有著一條長長的血口子,按那塌陷的方式來看,顯然心臟已經被活體摘除了。他一動不動,指縫間還在緊緊的握著鱔魚刀,那微笑的表情和帶綠色鍋盔的越南人是如出一轍。
看到這一幕,尤其是日本女孩嘴裡還咕呲咕呲的嚼著東西時,我們立刻明白了什麼。胖大海兒大喊一聲:「小畜牲叫你吃人心,老人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鐵蠶豆。」
說話的同時就扣動了扳機,噠噠噠一陣響,一梭子子彈就射了出去。這日本女孩也不是吃素的主,嗖的一下就避了過去。它把兩手在刀口上一扒,以一個老太太的身形就鑽了出來。日本女孩的整張屍皮就退了下去,啪的一下就甩在了扎紙船上。
我們向二層的隔板上看去,一個滿身茫臉皺紋的矬老太太,露出滿嘴的尖牙向我們怪叫著。
看著矬老太太我突然想到在圖書館見到的一份日本資料,上面說日本的深山地縫裡有一一個特殊的物種叫虓面,它長得像人,行為模仿的也惟妙惟肖。它最大的喜好就是深夜裡挖拿下剛入土的山墳,據說他最喜歡吃的就是死人的舌頭,常常被守墓人看到它們趴在棺材里做著親呢的動作,對於不甚了解它的人還以為在辱屍,所以經常被山民們逮到毆打致死。後來這東西也學精了,開始偷屍體,額的沒法時就開始扒皮啃骨骸。時間長了一來二去它還會了一種技能,就是鑽人皮里模仿人的行為。慢慢的這一項技能還真被它給研究明白了,自此後就敢明目張胆的穿著女子的屍皮,夜裡上街向女孩子推薦化妝粉。只要女孩子一應聲,基本都會著了它的道,它覺得不合適的都會啃掉半張臉,碰到好的則想法弄死剝皮,冒名頂替上街一段時間。據說日本女人在十三世紀到十六世紀之間,女孩子是不可以夜晚上街的,尤其是那些有點姿色的。好像就是因為晚上會有虓面出來賣化妝粉的這一說,人們才給虓面封了個神位,叫白粉婆婆,在仙台和大阪等地區也有叫白粉屍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