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停屍，工作

趙漢霄跟隨著吳雲離開了，路上吳雲交給了趙漢霄五萬塊錢。「這五萬也算是一種封口費，你經歷的這些事情不要和其他人講這對你不好。」說完就把趙漢霄丟在了路邊。下車后的趙漢霄拿著手上的五萬塊似乎還在愣神。中途路過了一家手機店，趙漢霄進去買了一部手機。又重新辦了一張電話卡，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徘徊。很快趙漢霄想到了自己初中關係不錯的同學王東，因為自己就還記他一個人的電話號。當即就撥打了過去。電話打過去沒多久對面就掛了，趙漢霄想了想又打了過去結果對方又掛了。「丫的，這小子在幹什麼？還是自己打錯了。」趙漢霄又撥打了第三個電話，這一次電話接通了。「誰呀！」趙漢霄眉頭一皺，果然是王東。只有這傢伙語氣是這麼囂張討厭。「是我，趙漢霄還認識我不？」對面的王東聽到后先是一陣沉默隨後嘰里呱啦的講了一大堆。「趙漢霄啊，你人還在關川市嗎在哪上班呢？幾萬塊一個月啊？有沒有搞對象啊？」一系列的問題問的趙漢霄有些頭大，想了想開口說道：「你現在在哪上班呢？我工作丟了想來投靠你。」手機對面的王東聽到后就說：「我現在也沒工作，上次的汽車廠工資太低了我有點瞧不起。現在正待家裡準備搞搞金融投資這些什麼的。」「嗞。嘶~~」趙漢霄有些無語，不用想肯定是這傢伙太懶了。不過王東沒過多久又說道：「我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一個地方現在在招人，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去？」趙漢霄就說：「我現在在關川市裡面，你告訴是什麼工作？」「等著我，我現在就從老家來找你。」中間王東加上了趙漢霄的QQ，發了一個招聘信息給趙漢霄。《某某大醫院招收太平間工作人員，男性18至50歲身體健康良好。學歷不限，月薪保底近萬可面談。(包住宿不包吃食)電話請聯繫楊女士xxxxxxxxxxx。》趙漢霄看到后覺得有些熟悉，仔細回想了一番原來自己是知道這個地方的。之前自己收集靈異故事內容這些就查到過這個醫院的背景故事。聽說以前這裡算是一個醫院，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故，然後就成了專門用來做太平間的地方。有一天這棟樓不知為何燃起了大火，燒死了裡面很多人。後來低價出售，最後改造成了存儲屍體的太平間。後來有人就一直傳，裡面鬧鬼。大晚上能聽見停屍間里傳來痛苦的喊叫聲，樓道里有時也會聽見腳步聲。還有小孩子唱歌的聲音，還有嘻嘻打鬧聲和老人的痛苦哀嚎。最後裡面的工人很多因為精神壓力都離職了。「鬧鬼，之前那個叫吳雲的人說過靈異事件之間似乎是有一些相同的規律。可能這裡面有可能就會有鬼，現在自己可是知道一隻鬼的價格是有多離譜的。要是能抓一個來賣的話……」趙漢霄心裡想著掏去手機好奇的嘗試撥打了下面的電話。很快電話被接通，傳來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趙漢霄簡單的講述了一遍自己的情況，女人直接就同意讓趙漢霄和王東兩人來面試。趙漢霄直接找了一個公共座椅在上睡覺，抱著手機等著王東來找自己。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喂喂喂，醒醒起床了。操，趙漢霄你看你在幹什麼。」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出現在趙漢霄腦海。「嘶~~」趙漢霄一睜眼，便看到一個頭髮很油亂糟糟。黑眼圈很重，臉色發虛的人站在自己邊上。「王東？你個傢伙，變化有點大呀。」王東笑了笑開口道：「在家裡呆太久了，長時間沒有運動到就成這樣了。」趙漢霄額頭一皺，這臉色像是呆太久才有的嗎。這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傢伙晚上肯定過的不一般。王東已經耐不住的開口問道：「你聯繫了沒有，對方怎麼說？」趙漢霄就說：「現在就去。」立刻兩人便打了輛車前往了目的地。車上再一次聯繫好后，兩人來到了目的地。一個女人已經站在了門口等待。：「你好，你們兩個就是王東和趙漢霄吧。」女人看見車上的兩個青年，眼睛一亮便上前打招呼。趙漢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我算是來看一看的，要是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就打算在這上班了。」女人聽后就說：「哦，當然可以啦。你就叫我楊姐，現在沒有什麼工作人員招聘條件也很低像你這樣的人努力工作一個月拿七千工資還是很輕鬆的。」隨後，楊姐帶著趙漢霄和王東，來到了裡面參觀。「都進來看看吧。」楊姐說道，趙漢霄和王東也跟著進入了大樓。裡面空氣有些冷應該是為了保存屍體故意調低的。周圍的牆貼上了新的瓷磚，牆也重新粉刷過一片白一片黃的。不過天花板上還是有一些黑色的燃燒痕迹，彷彿是在告訴後來進入的人們，曾經這裡發生的一切。大廳中間的椅子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一個穿著背心，迷彩褲，解放鞋的看樣子像是農民工。另一個穿著一雙老皮鞋，白襯衫，年紀偏大，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楊姐開口：「這個叫李廣，這位叫黃學貴。」兩人也是看向了楊姐身後的兩人，笑了笑打了聲招呼。趙漢霄開口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趙漢霄。」王東也開口：「各位好我叫王東，王者的王，東方的東。今年17歲。」李廣笑著開口：「你好。」「終於又找到新人了。」旁邊的黃學貴也說到。楊姐就說：「你們兩個，一人帶一個以後巡視這些也方便。人多膽子也大。」這時楊姐電話響了：「你們兩個先帶著倆小夥子到處了解了解，我這還有事先走了。」女人一走兩個中年男人，也開始和趙漢霄還有王東聊了起來。聊的也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比如為什麼不讀書？幹嘛找這種工作？才多少歲之類的。差不多一直都是兩人問，王東一人逼逼賴賴的回答說一些有的沒的。最後趙漢霄忍不住的詢問道：「現在這裡有多少人？」黃學貴聽完就說：「就只有我和李廣兩人。」李廣表示自己才來一個星期，黃學貴要稍微久一點。黃學貴聽后就說：「自己也才來最多一個月，之前有三個人不過他們有兩個似乎準備一起離職。還有一個不知道反正就全走了，所以現在缺人一直都在招人。」隨後四人走向樓上，趙漢霄和王東被兩人帶著在樓層中閑逛。黃學貴就說：「其實這裡挺好管的，白天稍微轉一轉有些貓貓狗狗跑進來就把它們趕出去。有時晚上需要人守門，有時晚上會有屍體送來。一般也放不了幾天，火葬場的人就會來取走。」王東就問：「晚上怎麼巡視？」李廣就說：「說實話誰也不敢一個人走，因為前不久停屍間有屍體不見了。楊姐就懷疑有人半夜進來偷屍體，監控也沒有拍下因此還賠了不少錢所以才想要多招些人。」趙漢霄聽到這裡腦海里就想到了靈異事件。沒轉太久，趙漢霄和王東來到了四樓。這裡算是包住，只要把床整理好能睡覺就行了。因為這裡只有四個樓，一樓和二樓是停屍間。有時屍體一多，三樓也會存放一些，四樓就算是給員工住的地方。王東跟著趙漢霄回到了趙漢霄租的小屋，收拾好東西後退房就搬到了四樓。睡在了李廣和黃學貴對面的房間，因為離得近要稍微安心一些。畢竟下面存放有屍體，想想就讓人心生恐懼。王學貴和李廣檢查好大樓情況后鎖上大門，回到四樓也開始休息了。慢慢的天開始暗了，因為房間還沒有收拾出來。王東睡在地上，看上去已經睡著了還打著呼嚕。不過趙漢霄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皮肉下似乎有東西在生長就類似於細長的寄生蟲移動一樣。全身疼得抽搐，趙漢霄滿身冷汗身體卻動不了。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植物的味道和一股血腥味混雜在一起非常難聞。「怎麼回事？這一下更嚴重了。」這一下趙漢霄只感覺自己萬分痛苦，除了思維其他什麼也動不了。他在這一刻想要去死，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得到解脫。只感覺到皮膚在被撕裂，血液混雜著汗水從傷口中流出。有東西在從自己的身體里往外鑽，類似於根須或者樹枝。精神恍惚之間趙漢霄看到了幽暗的那片鬼樹林，裡面的樹木看得十分清楚卻數不清有多少。每棵樹的樹榦上都有一張鬼臉正在對著自己嘰里呱啦張著嘴似乎在說什麼，-但是自己卻聽不清或者說它們沒有發出聲音。一下子自己就被嚇醒了，睜開眼一看原來是一場夢。打開手機一看才到凌晨三點多，周圍十分安靜。不過空氣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臭味，不知道是從哪裡傳來的似有似無不能分辨源頭。「哇咔！」似乎在外面有個東西掉在了地上。趙漢霄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心頭一緊，睜開眼睛仔細的感受著外面的動靜。的確有東西，似乎是在外面走動。噠、噠、噠。像是很輕的腳步聲。在樓下面有一聲開門聲傳來，分不清是一樓還是二樓。很快的又消失了，四周又陷入了平靜。趙漢霄眨了眨眼睛，閉上眼想要繼續睡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馬上就要睡著時，就只感覺有一雙小手正抓著自己的手臂往外拖。趙漢霄就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被拖出了身體，就是魂魄脫離肉體的感覺。自己的身體留在原地，一種意識似乎正在被這雙小手從身體里拖了出來。拖到一半時趙漢霄才反應過來開始慌張想要反抗。砰的一下，就感覺一個捏緊的小拳頭猛地捶在了自己的眉心處。沒有疼痛，不過趙漢霄心裡慌的一批。他能夠感覺到四周的動靜自己很清醒。但是自己就像是鬼壓床一樣，一動也不能動。任由那雙小手隨意擺布自己。這種感覺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