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起因
「那個,花兒爺,我要提要求,這次過去有危險對吧?那是不是需要武力解決問題?那需要武力就需要能量對吧?所以吃的方面你是提前給我準備好,還是你給我點錢,我自己出去採購?」
解雨臣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姑娘,難道這個姑娘除了吃就沒有別的追求?真的有活的這麼通透的人嗎?這一身本事去哪裡都能出類拔萃吧?他看人也有自己的一套,眼前這個姑娘,那就是像霧像雨又像風,飄忽不定。
冰藍非常有耐心的等待著金主的回答,不催促,她吃她的你想你的,不衝突。
「你需要多少能量?」
「這個不好說,剛才的烤羊來個100隻,所有的好菜水果零食,尤其是肉菜屯個幾百份,你再給我點錢,我買點自己喜歡吃的就好,要求可簡單了。」
解雨臣嘴角抖動了一下:「你一次能吃下這麼多的東西?」
冰藍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看看花兒爺,她是不是哪句話沒有說清楚?她啥時候說她要一次性吃完?她是一次能吃下100隻羊的女人嗎?把她想成什麼了?
「花兒爺你是不是對我說的話,有什麼誤解?我有說過要一次性吃完嗎?」
解雨臣頭更疼了:「那你的意思,出個國,我還得拿飛機給你裝一飛機吃的過去?」
冰藍一拍腦門,得,這個土鱉不知道儲物空間這種東西:「這個不用你管,你把所有我需要的東西給我放一個倉庫裡面,我有自己的辦法帶著。」
解雨臣的眼睛不自覺的收緊,不是他想的那樣吧?有些玄幻?有那麼一刻……他想他是瘋了,怪不得都說財帛動人心,只是看誘惑力夠不夠大了。
他似乎也是那個俗人呢?呵呵~
花兒爺的變化被冰藍收入眼底,看樣子這也是個不能完全交心的人:「你最好別動什麼歪心思,我能讓方圓幾百里的人,瞬間化為烏有,自己全身而退。」說完還邪氣的笑了笑。
笑的解雨臣從天靈蓋涼到腳底板,心裡一陣后怕。還好他就是一瞬間的想了想,他雖然會些功夫,有些錢,那他也就是個凡夫俗子,肉體凡胎,可沒變態到不怕死的地步。
他知道此時此刻他得說些什麼,不然他和這姑娘的交情也就到頭了:「我想我有點想法是正常的,當然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希望你理解。」
冰藍似笑非笑的靠在椅背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沒事,你就是有些想法和行動也是可以的,反正我也挺無聊的,只是……」
冰藍的話被解雨臣打斷:「行了,你可別這樣說話了,我就是想要,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開口,你有多餘的,我可以買,可以拿東西換,你沒有多餘的,說明那些神奇的東西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你就別陰陽怪氣的了。」聽的他,真是有種被毒舌盯上的感覺,這感覺還是壓倒性的。
冰藍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解當家,這位對他發小好,可不一定對她冰藍好,她還是長點心吧!
好看不能當飯吃,她不能被美色誘惑的不知所以:「但願你能控制自己的慾望,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舊情哦!我的性子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一般想欺負我的,占我便宜的,除非我願意,不然,呵呵,以後你會知道都是些個什麼下場的。」想她冰藍也不是白混的,她可是一路拼殺過來的,可不是啥嬌骨朵。
「姑奶奶我知道了,你要的東西,回頭我讓人這兩天分批送到庫房,
弄好帶你去看,你自己想怎麼處理全憑你的心情行了不?」
冰藍滿意的點了點頭,幹活可以,得讓人吃飽飯吧!她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解雨臣想了想,拿出一張黑卡放在了餐桌上:「這個會用不?你想買什麼自己去買,別讓人盯上。」
冰藍笑嘻嘻的拿起卡,扇扇風:「明白,明白,放心吧!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這些小事我還是懂的。我這不是放心你嗎,才和你透露了這麼多,不然以後還怎麼愉快的玩耍了。」
解雨臣笑了一下,收了他的卡這他就放心了。只要他保持本心,不和對面這個姑娘玩那些歪的邪的,他想他這是撿到寶了。
冰藍吃的好,又多了一個小夥伴,還給她錢花,也有心思閑聊了:「說說今天那個老太婆都和你說什麼了?」
解雨臣撇撇嘴:「能說什麼,就是覺得咱們不合適唄。」
「這個死老婆子,我這麼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美女,她還看不上我,我也不是嫁到她們霍家去,管的真寬。」
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對個的小美男:「你可真可憐,周圍都是餓狼,這一個外姓人還干擾起你來了,可以想象你們本家了。嘖嘖,沒點手段真不行。以後你得在狠一點才成。」
解雨臣笑笑不語。
「我看那個霍秀秀也沒看起來那麼單純可愛啊!你可長點心,別讓人家一個姑娘騙走你解家一半家財去,你是賠錢又賠色的。」
「你呢?」解雨臣邪氣的笑了笑。
「我啥?」冰藍不解。
「你也貪圖我的這副皮囊了?」
冰藍尷尬的摸摸鼻子:「我就是貪圖你的身子,對你的錢財不感興趣,這麼一想,你看看你還賺到了,你不樂意個啥?」
解雨臣瞪了冰藍一眼。
「你看你咋還傲嬌上了呢?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我可不是那種強求別人的好姑娘。」
解雨臣又瞪了冰藍一眼。
她沒說錯什麼吧?老瞪她幹嘛?
這個二百五的姑娘也不想想,你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好像誰能把你的話當真似的。人家解大當家以為你開玩笑的,真愁人。
「你師傅他家出啥事了讓你過去?他們不是早就不幹這一行了嗎?」
解雨臣揉揉眉心:「就算他們想脫身,也不看看人家讓不讓?」
哎呦,這話信息量有點大啊!她知道的就是二爺家的小輩早就出國了,她以為人家要錢有錢的,在哪裡都能活得好。看樣子不是啊,這在國外也被人家盯上了?還是去國外倒別人家的墓去了?厲害了,厲害了,給老祖宗長臉了,你們來我的國家,我們去你的國家,,盜個墓都好有格調的樣子。
看著冰藍那雙想聽八卦的眼睛,解雨臣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很為難?還是不能和我說。」
「都不是,當年他們出去確實為了想脫身,躲開國內的這些算計和利用。可是到了國外也沒有好多少。」
「剛開始他們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得適應,得找營生,得從頭開始。因為祖輩乾的都是和古董這一行打交道,去了國外開了個修老物件的鋪子,生意慘淡也就是能維持生活,要是這樣也好,平平淡淡的。剛開始那幾年是沒出什麼事情,某一天他們接了一個客人。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拿了一幅畫過去,想讓夥計給重新裝裱一下。」
冰藍無聊的接了一句:「然後裝裱的過程中發現了寶藏?」
解雨臣搖了搖頭:「那幅畫之中什麼也沒有。」
冰藍不解的看著花兒爺,沒發現還說起這事幹嘛?
「那以後不久,那個夥計沒了。」
「哦,那是他殺?還是中毒?」
「都不是,診斷結果是被嚇死的。」
冰藍聽的莫名其妙,嚇死?接觸這一行當的啥事能把人嚇死?
解雨臣接著說:「這個夥計除了裝裱了那幅畫,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和人在一起的,沒有單獨行動,沒有接觸外人,沒有異常,大白天的嚇死了。」
冰藍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中了啥幻覺?還是著了道了?你確定不是中毒啥的?」大白天能把人嚇死,咋不上天呢?看給這些人能耐的。
解雨臣回:「很確定不是中毒,國外的醫療條件先進,當時要求了解剖屍體,全程有人參與,做不了假。沒有傷口,沒有中毒。是不是中了幻境這個事無從查起。」
這事最後就不了了之的放那了。
又過了幾個月,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接到畫的時候,檢查了一遍,沒有毒素之類的東西才接的手。畫是老畫,看不出多珍貴,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畫被拿走以後,夥計大白天的又莫名其妙的嚇死了。
「中國的古畫?」
「不是,國外的,西方畫。出事以後,二爺家的人去裝裱畫的人家看了看,人家好好的,畫是他們裝裱的不會有錯,沒有被掉包,沒有檢查出什麼不對,直到今天兩家也被監視著,什麼不對勁都沒有。」
「然後呢?這肯定又是誰在這裡算計人呢吧?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冰藍不解的問。
解雨臣苦澀的說:「接下來,不管修什麼,最後夥計都大白天的嚇死了。損失五個人以後,大家都知道事情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從哪裡入手,即使是毒素引起了幻覺,可是也得留下痕迹,或者有誘因吧?比如東西裡面有什麼是和修理畫的工具或者材料相衝,或者是什麼?可是查到現在沒有一點進展。不久店就關了。這事就一直壓在了大家心底。」
那和這次有啥關係?
二爺家的人,關了修理老物件的鋪子,開始了別的營生,這次沒有專門做什麼,什麼營生都干一些。中間也有死人,原因都能查的出,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最近,紅家人和一個軍火頭目打交道,收到一批武器,中間放了一副字畫,沒人動,等我過去看看。
「他們還玩起來軍火了?」
「在國外槍支交易很正常,是個人就可以買槍支防身。做生意規模小了得有傢伙防身,規模做的大了,有人找事,還得有傢伙防身。這不一來二去的就幹上了。
「這麼說他們在國外發展的挺好的啊?」
「那邊有九門各家派出去的人,在那邊或多或少都有經營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