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輕鬆制服無相城六大勢力
幽幽月色兩人對酒當歌,鴛鴦樓嬉鬧之聲已漸漸平息,而不同以往的平靜總透著些許詭異。
「酒過三巡皆兄弟,這幾天兜兜轉轉的也不知你打的什麼主意,既然是兄弟總得交個底吧?」洛子軒拍了拍牧太白的肩膀醉意十足的說道,臉有微醺煞是可愛。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要稱霸無相城!」牧太白說著聲音越來越大,特別是最後那一句。
「有志氣,我喜歡!來,乾杯!」洛子軒貌似暈
乎乎的說著,隨即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當是哪個小兒大言不慚呢?原來是兩個酒鬼!」這時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一主一仆落在了洛子軒旁邊。
「小軒子,這大晚上的怎麼還有隻蚊子在那嗡嗡作響,去拍死他!」牧太白醉里醉氣的說道。
「兄dei你真喝多了,這不是一隻蚊子是兩隻,我們得一起拍!」洛子軒歪歪扭扭的說道,手上還為此比劃一二。
「找死!烈焰掌!」主子未言僕人先怒,身形快速移動,一掌拍出烈焰齊隨直逼洛子軒天靈蓋而來。
此時間洛子軒依然醉意滿滿,其腳步輕浮一個啷噹摔了一跤堪堪躲過那烈焰之掌。
「不好意思,剛剛腳滑了,要不你再試一次?」洛子軒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傻笑著,全然看不見烈焰之掌擊穿的樓頂。
見此,僕人氣不打一處來,剛想故技重施給此人來點死亡教訓便被其主人喝住了,因為樓頂上又多了一個人。
來人自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洛子軒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楊媽媽口中所說的城主大人。楊志二話不說邁步而行,隨意的一掌拍向那個僕人。索性被其主人擋住,不然必定死無全屍,不過其主人看似隨意的擋下這一擊,可是他也不好受。
「這只是小小的懲戒,管好你的下人,莫要隨意破壞他人的財物。」楊志收回氣勢意味深長的說道。
「城主大人所言極是,希望城主大人不要大動肝火。火旺易犯怒,特別是犯了眾怒可就不好了!」那主人言不由衷、話中有話的說道。
「三人成眾,怒為心上奴,你所說的眾怒不過是個有反抗之心的奴才罷了!」楊志言語犀利的回敬著。
「原來城主大人一直覺得我等只是個奴才啊!」突然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一人為首三人殿後聯誼而至。
此時之間,無相城六大勢力的掌權人匯聚於此。而且他們自動分為了兩個陣營,五人氣勢如虹的包圍著城主楊志。
「這以多欺少的,在下可看不下去了。走,兄弟,我們去幫這個城主去!」牧太白說罷便拽著洛子軒往楊志身邊那麼一站,打抱不平的氣勢拿捏得很是到位。
「幾個跳樑小丑罷了,小兄弟不必如此。」楊志撇開二人向前一步踏去,自信滿滿的說道。
也就是這一個瞬間,楊志再次發難,一掌快速使出直逼五人。雖然他們五人反應迅速做出了應對,但是一掌之下摧枯拉朽皆被震了個重傷。至於那個僕人早已被氣浪震暈過去,生死難料。
「楊志你什麼時候有這等實力了?」其中一人難以置信的說道,說著說著還口吐鮮血。
「楊志沒有的實力我有啊!」牧太白向前一步說道,此時的楊志也是畢恭畢敬的讓為其讓路,誰尊誰卑一目了然。
「今夜引你們而來就是告訴你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牧太白靠近他們俯下身子對著五人說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願意追隨主人!」其中一人率先表態,追隨強者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我們也願意!」有其一必有其二,其餘四人見此情況也連忙表態。
「好!你們放開心神!」牧太白說完,五人識趣的放開心神,五道禁制呼嘯而出飛入五人的眉心之中。
做完這一切牧太白便示意楊志帶這五人回鴛鴦樓療傷,順便把那僕人也捎帶上。
「人都走了,你跟我說說,瞎鼓搗了半天就為了這事?」洛子軒很是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呢?是你想得太複雜了,還偷偷跟著那楊媽媽打探情況,我一下就將那楊志給解決了。」牧太白說罷便悠哉的躺了下來。
「不就是下個魂禁嘛,誰還不會似的。」洛子軒有些孩子氣的說道,隨後也學著人家躺了下來。
「你會個大鎚子,我下的可是道祖的百禁道法之一的降魂禁。」牧太白傲嬌十足的說道。
「切!」洛子軒說罷便撇過頭去閉上雙眼佯裝睡覺,這所謂的降魂禁雖說是百禁道法的末流之位,但是他還真的不會,直接被牧太白拿捏住了。
但是他也曾在道界聽聞過這道祖的百禁道法,而降魂禁他與他的兄弟們也曾遇到過,而且還跟那個家族有些不小的恩怨情仇。
降魂禁說白了就是用獨特的秘法以自身魂降至他人的魂中添加忠誠於己的一種禁制,而且此等手段只能作用於魂力比你低。
因為魂力比你強的容易將降魂者反噬,也就是能反客為主,到時候就真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當然若是他人自願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良久之後牧太白突然說道:「這就睡了,你就不好奇我什麼這樣做?」
「想說就說,我聽著呢。」洛子軒坐了起來還順帶伸了個懶腰。
「你也知道這裡是虛實之境,想要離開這裡有兩種方法,一是以蠻力打破這虛實之境;二是找到製造這虛實之境的源頭,那裡正是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牧太白撇了一眼洛子軒后自顧的說道。
「我知道!」洛子軒雖如此說道,但是他還是很期待牧太白的下文。
「還有一個點就是外來之人只能靈魂體進入虛實之境,若是身處於虛實之境必定受其同化。也就是說外來之人成了這虛實之境原有的某個人,而他們外界的記憶也會被存封。」
「所以說第一種離開的方法行不通,因為只要打破這虛實之境,這裡的人就不存在了,包括哪些外來之人,除非他們覺醒的外界的記憶。」
「至於你我二人直接以軀體闖入這虛實之境的,必將被虛實之境視為異端,我們終將迎來虛實之境的殺伐。」
聽著牧太白把話說完,洛子軒也是陷入了沉思,他雖然也能分辨出虛實之境,但是深陷其中還是頭一次,而且他也感受到了這天地所對他的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