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跟外婆回老家

「當時你媽媽負責煮飯打飯，幹活的小夥子們都很能吃，每天你母親都會用很大的蒸籠煮飯。你父親每天都是最後一個去打飯的，雪兒她是個很善良的人，每次都會把自己的飯省給你父親吃。」外婆說著眼淚直流。又繼續道：「那時候我的兄弟得知這件事時，就跑來問了我，說是有幾個小伙追求雪兒，雪兒年齡還小，叫我勸勸。我喊她回到了老家，怕她被外地的男子騙走。雖然我們這裡的是鄉野。但日子過得還是很知足的。沒過多久就有媒人來說親，可不曾想你母親不願意，一個人跑到城裡去了，找到了她舅舅繼續煮著飯，這樣一來二去的，你母親在十七歲那年就跟著你父親了。後來就有了你。當時我是怎麼都不願意的，可就是你母親肚子里懷了你，跟著你父親打一個孩子還是宮外孕。我帶著你母親去診所想要打掉你時，醫生給出了結論就是以後很難在懷孕了，只能承認你父親。」柳舒芬停頓了下沒有在說什麼，她記得自己接女兒出院時，被一個瞎子攔著，老太你手上抱著孤星女，親人誰挨著她都得死。命犯孤星不克母親就克父親。她本不是屬於這裡人。前世懷恨而死今世註定命運多踹。倘若有天人間蒸發……一想到這裡。心裡很不是滋味。回到鄉下，專門找了人看了八字，七月鬼門開，十八午時出身如是男孩且貴命，女孩命運多踹。

柳舒芬笑臉看向唐佳瑤說道：「瑤瑤外婆帶你去白雲觀去燒香。」

「外婆現在都下午五點多了，這裡沒有什麼道觀的？」

「瑤瑤乖，外婆帶你回趟老家，現在還能趕上末班車的。」柳舒芬

「一般買票都是要等很久的，馬上天黑了，我肚子餓了，我的作業還沒完成。」唐佳瑤

「明天星期六，星期天回來做也是一樣的，現在回去剛好水果也熟了，哪裡有很多桃樹，杏樹。果子差不多都熟了。瑤瑤乖。跟著外婆回老家辦點事好嗎？」柳舒芬還沒等唐佳瑤回應。風風火火收拾著東西拉著唐佳瑤去了車站買票。還在小商部買了很多餅乾，速食麵、水大概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就到了，下了大巴車，外婆看了看路邊的拖拉機車，「師傅，到水鴨塘要多少錢？」

一個長相黑黝黝的老伯，看著有人問，心裡盤算著都這麼晚了還有人，還好自己沒走。本來有四個人的，他們都不願意等這麼晚，大多都是六點都收工了，因為家裡有個大學生都得晚點回去。要不然孩子的生活費又該拿了。一般這麼晚一般都會喊高點。

「妹子，你看這麼晚了。十元錢。」老伯

「你蒙我是吧！一般不都是五元錢就可以的，現在漫天要價，我可是經常坐這裡的車。」柳舒芬申出右手比了個六。

「妹子，我都是等到最晚的一個了，為了生活你給我八塊。我跑完這趟也要回家了。」

「大哥我們都是農民人，都有不易，六元可以了。六六順嘛。」柳舒芬

「一分錢都不能少，我守著現在也不容易，一般現在回來的人都很少，能像我這樣等到八點的沒有了，你再晚點來估計我也走了。」老伯

「大哥，我們一人退一步，加一元錢好嗎？」柳舒芬

老伯猶豫一會兒還是答應了。柳舒芬和唐佳瑤上了拖拉機。五月份的天氣到了晚上有點冷，唐佳瑤依偎在外婆懷裡。輕聲說著外婆我餓了。柳舒芬只好摸摸唐佳瑤。因為她也沒聽懂瑤瑤說著什麼。大概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水鴨塘。下了拖拉機外婆結完錢，帶著唐佳瑤走小路。這段路大概也要走半個小時。柳舒芬一邊走一邊從背包拿出餅乾給唐佳瑤，手裡還拿著電筒。等到了家，唐佳瑤已經不餓了，坐著等外婆收拾屋子。看見床倒下秒睡著了。柳舒芬這才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晚十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