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同樣煩惱的2人

「賈維斯，進行第62次鈀元素替換實驗，記錄反應堆波段。」

海邊豪宅的地下室，托尼甚至忘了上一次安心入睡是什麼時候。

以鈀元素為核心製作的能源堆讓他體內殘留的彈片不會隨著血液流動進入心房割破心房。

但另一方面，鈀元素本身就有生物危害，長時間的接觸產生的中毒也在逐漸腐蝕托尼的生命。

注視著實驗台上的能源堆，將運轉參數調到最大，以鈦元素為替代品的能源反應堆實驗開始了。

「先生，能源堆反應狀態良好，已達到穩定的理論峰值。」

托尼的天才是毋庸置疑的，在元素替換的情況下依然變換構架，重新構建起了一個合理的微型能源反應堆。

然而看著實驗台上透著光芒的反應堆，托尼依然沒有高興起來，這樣的「成功」，在這幾天平凡的實驗中已經有過不止一次了，只不過最終得到的能源堆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陷無法使用。

「檢測到鈦元素陷入惰性狀態，反應堆維持失效。」

果然，這一次依然和之前的結果一樣，這個重新構建的能源堆在散發光亮僅僅一分鐘不到后，失去了光澤，就像一個普通的金屬線圈。

「賈維斯，統計數據波段，分析鈦元素的活躍狀態陷入惰性的原因。」

隨手將這個失敗的作品扔進一旁的垃圾箱，托尼並沒有灰心，在沒有嘗試完最後一個方案之前，他都不會放棄。

湊巧的是，遠在黑暗神域的艾森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為了避免上次憎惡事件中發生的情況，改良窮奇的能源堆迫在眉急，但是經歷了一個月依然沒有成功。

將奧丁的永恆之火作為能源堆鈀元素的替代品，這個過程遠比艾森想的複雜。

由於永恆之火的特殊性質，這次漢克也幫不上艾森與其說是科學實驗，不如說是神學研究。

而艾森這邊的失敗也比托尼那來的直接的多，當能源堆加入永恆之火的那一刻，往往會迎來一個峰值，隨後直接因為過量的能源生成，整個微型能源堆直接化作最美的煙火。

無論艾森嘗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整個開發呈現了靜止不前的狀態。

如果不是每次能源堆失敗爆炸后，永恆之火不會消失，實驗可能早就結束了。

但也因為這樣，艾森也更加煩躁，隨著實驗次數的不斷增加，他燒掉的能源堆可能都有一卡車那麼多了。

而與托尼那邊截然不同的是，用永恆之火作為替代品根本就沒有數據波段可以查看。

換個說法就是根本沒辦法知道每次一次對於微型能源堆的調整是好是壞，唯一能作為評斷依據的只是艾森的直觀判斷和能源堆在運作後幾分幾秒開始燃燒爆炸的區別

「boom！」

就在能源堆再一次發生爆炸后，艾森扶著自己的額頭。

「八號，保存實驗錄像，收拾下殘骸，我出去休息會兒。」

接連的失敗，讓艾森的積極性達到了冰點，最讓他頭疼的是他甚至不知道他失敗的原因是什麼，或者說實驗至今連為什麼失敗的頭緒都沒有。

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

「艾森！你今天咋么有空來這裡。」

不知不覺中，在思考中的艾森走到了黑暗神域的變種人社區。

意外的遇到了休息中的達斯特。

「最近還好嗎？有空也可以回地球看看，

別學斯科特那個工作狂，也讓自己休息一段時間。」

上次把達斯特帶到黑暗神域以後，已經有個把月沒見了，現在的達斯特和那會兒有了很大的區別。

第一的直觀感受就是與人更加親近了，沒有了跟在阿賈克斯身邊時的那份拒人離外的感覺。

「這你也好意思說我，看看你的鬍子渣，每次來黑暗神域就處理工作要不就是一頭鑽進實驗室里。」

被達斯特這麼說的艾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尷尬的笑了笑，好像也確實是這樣，最近好像只要到黑暗神域自己就是一門心思鑽在工作里，無論是上次開發窮奇，還是這次對能源堆的改良都是這樣，一整就是個把月。

「話說冰人的那家冰激凌店還在嗎，我請你，順帶聊聊，在黑暗神域有什麼感覺，都可以和我說說，對於黑暗神域開發的意見也可以。」

艾森生硬的岔開了話題，既然自己就是一工作起來最沒底的那一個，剛才那個話題就別讓它繼續下去了。

沒過多時，兩人坐在社區內隨處可以見到的公共長椅上，悠閑的吃著手裡的冰激凌，雖然由於條件限制，黑暗神域厚重的雲層短時間還是沒辦法改變，但是由於人工天頂的存在，至少在居住的社區里，已經感受不到和地球的區別。

「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沒有因為我的過去拋棄我，讓我有機會彌補以前的過錯。」

看著真誠的達斯特，艾森真的感覺這幾個月她的變化真大，也慶幸當時做了正確的選擇。

「對了，工作方面咋么樣，其實我也一直想找機會問問你，斯科特那傢伙滿腦子都是進度和工程，開發一個星球畢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會不會很辛苦。」

這也是艾森所擔心的，雖然對於開發進度艾森也是認為越快越好，但是如果累壞了這些功臣，那就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了，本身遠星計劃就是為了讓變種人有個安逸的生活，根本上不能弄錯了。

「其實也沒什麼累不累的，大家各自都有分工，而且都是有特殊能力的變種人，而且這裡的人就像一個大家庭，互相幫助扶持就是一個整體，為了將來降生的下一代，擁有美好的未來，這麼想也沒什麼可累的。」

說這段話時，達斯特臉上露出了由衷的期盼。-

「而且我們做的事情就像是在給這顆死氣沉沉的星球賦予生命，還是挺有趣的。」

「那就好。。」就在艾森準備繼續說下去時，忽然靈光一閃，「整體」「賦予生命」

「謝謝你達斯特，沒錯了，就是這樣，達斯特對不住了我忽然想到點事情，等下次空了我再來。」

達斯特驚訝的看著艾森兩口乾掉手上的甜筒，隨後奔向實驗室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正的工作狂人到底是誰。

其實也不能怪艾森，達斯特的話終於讓他想起來他忽略了什麼。

「神創戰衣」，全新全異漫畫中，托尼因為意外能源堆破損，當時他正處於阿斯加德，身邊也沒有備用品，尷尬的是大敵將至。

最後在奧丁的幫助下，通過永恆之火修復了能源堆和戰衣，最終打敗了敵人。

而艾森一直忽略的就是這個整體性，他僅僅將能源堆作為載體顯然是錯誤的。

永恆之火作為阿斯加德最寶貴得神物之一，它可以賦予器物強大的能力，甚至賦予死物生命，其蘊含的能量是毋庸置疑的。

單純得能源堆本身就是能源輸出單位，也就是生成能源的東西，根本無法消耗永恆之火龐大的能量，但是一整台窮奇呢？

這也是為什麼「神創戰衣」只有一件的原因，而不是「神創能源堆」，奧丁賦予的就是戰衣整體，而不是單個的能源堆。

「八號，讓窮奇到實驗室待命，我馬上就到。」

臉上的笑容洒脫的像個孩子，困擾多時的問題終於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