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番邦女含羞允情
佟家二將正要帶人馬殲滅漏網之敵,不想卻被小太監攔住,甚是不解問道:
「大帥為何不一鼓作氣把這些王八羔子剿滅了?你這不是放虎歸山嗎?倘若日後再讓他們聚集起來成了氣候,更是後患無窮」
小太監說:「二位將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二位不曾聽說過敵國破,謀臣亡這一事嗎?好狼都知道不吃小羊,留著養肥了再下手如果邊關年年無事,朝庭盡享太平,咱們這些做將軍的武官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佟氏二將如夢方醒,暗暗贊道:別看這小太監比別的太監多長了點東西,心眼也是多了一個當初如不是太后妹妹高見,成全了這個假鬮人,必定成了廢人,豈有今日大捷?這樣想罷,二將便說:
「大帥英明,既如此,那就安頓好戎邊將士,我們速速收兵回京去!朝庭里還急等著我們凱旋而歸呢!」
小太監滿臉含笑道:「急什麼?打了敗仗急,打了勝仗也急?傳令下去,放假三天,殺牛宰羊,犒賞三軍,本帥還沒有好好欣賞一番這北國美景哩!」
真乃此一時彼一時,一個濫芋充數的小太監竟靠著太后的支撐,邊關打了一場勝仗就不知自己是何樣人了?然而說歸說,佟氏二將既不敢小覷也不敢得罪了這個小太監,怕他回去在太後面前「美言」幾句,他們哥倆就睡不安穩覺了不過,小太監也確實有些本事,令佟家二將不佩服也不行
此事還有蹊蹺,原來小太監在陣前聽了老狼主那句話后,心裡當時就犯開了嘀咕:莫若朝庭真出了事,他們這樣回去豈不是白白送死?所以他想和師父孟lang好好商量一下再定還有,那個絕色美妙的小番女尚綁在他的大營之中,不乘此機會好好消遣消遣,急著班師幹什麼?正是:乘興攜得美人歸,哪怕回家遇見鬼!
孟lang施了個疑兵之計,小太監在前頭與敵當面交鋒周旋,他則帶了少數精幹人馬迂迴到番軍陣后左右,約定時間一起鳴放鞭炮、敲鑼擊鼓等番兵不知是計,眼觀四周全是「潘」字大旗,還以為是遭到包圍,再加上老狼主中箭,於是自亂陣角,互相踐踏,被小太監的隊伍殺得七零八落,等逃往大漠深處清點兵馬時已不足兩千餘眾
小太監大擺慶*宴,佟氏兄弟眾將官等紛紛稱讚小太監英武無雙,捉一殺一,而且用兵如神,賽過當年諸葛武侯,一舉殲滅不斷騷擾邊界的強賊,立蓋世之神*,取驚天之大捷盡說從此天下無事可以高枕無憂了,邊關蠻夷聞風喪膽,至少十年之內不敢南向
小太監微微一笑說:「人貴有自知之明,我乃五體不全之人,誠蒙太後娘娘抬愛,收為義子,一步登天又遇高人指點,學成文武二藝,致使才有今日我小太監非忘恩負義之人,太後娘娘與我情比母子,恩同再造,后必重報,這裡就不說了今天我就把我的授業恩師孟lang孟將軍請出,大家一見敵後放火,鳴炮擊鼓,虛設旗號等全是他的主意……」
眾人舉目一看,帳前立有一人,身高不過五尺,瘦骨嶙峋,面如淡金,眉稀發少,眼特大,鼻扁平,唇翻齒露其貌雖不揚,卻不知此君飽讀兵書,武*高強,而且常有懷才不遇、報國無門之志不是小太監的緣故,怕是老孟終生難遂其願了
佟氏二將帶頭呼道:「孟將軍既為大帥之師,請上座」
孟伯雄謙讓道:「小可一介白丁,豈敢坐於將軍之上?隨便坐下討碗酒喝,已是三生有幸了」
眾人還要謙讓,小太監說:
「師父,不是你的*勞,哪有今日之勝?你常教誨我,將相本無種,男兒自當強的,放到你身上也正合適來來來,大家都是自家人,你也別客氣了,咱爺倆坐一處就是了」
孟lang孟伯雄這才坐於小太監下首
小太監乘著酒興回到中軍大帳之內,剛要入睡,猛想起一事,忙問手下兵丁:
「那位番女可是給吃了飯的?」
「啟秉大帥,給她送去飯食,她拗住不吃」小兵回答說
「現在如何?」
「正綁在營前一根拴馬的柱子上」
「帶進來!」
「是」小兵答應一聲,回身退去
不一會兒,烏兒蘇丹被五花大綁著押了進來
「鬆綁」小太監命令道
「大帥?」小兵猶豫道
「媽的,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小太監罵了一句,親自下去把繩索解開,又對小兵說,「出去!」
烏兒蘇丹睜開明目,怒嗔道:「要殺便殺,還要怎地?只是可惜了……」
「你可惜什麼?」小太監笑盈盈的問道
「可惜我敗在一個鬮人的手裡……」烏兒蘇丹余怒未消的嘆道
小太監笑道:「這一點你倒不必婉惜,實話對你說,我絕對是個男人無疑」
「你曾經是男人,可惜現在不是了,你是太監,是個沒用的太監你說你不是?皇宮裡混進個假太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亘古未有的事,哄鬼去你!」烏兒蘇丹譏笑說
「媽的,我今天就讓你認認老子是真是假」
小太監說罷,走過去一貓腰將烏兒蘇丹攔腰抱起
烏兒蘇丹邊掙扎邊說:「將軍不可用強,奴家還是女兒身哩!」
「那正好讓你開開眼界!老子愛的就是沒有被人墾過的茅草地」小太監用力把番女扔在軍用大床上,不及解衣脫靴,一股**騰騰升起,就要行不端之事
「將軍,將軍……」烏兒蘇丹嬌喘不已
小太監不依,迅速解開番女的腰帶,隔著袍服,兩手徑直往縱深里探去,一隻手走上三路登雪山峰頂,一隻手走下三路去……小太監本是行家裡手,經營此道更乃輕車熟路,不一時便觸到兩個緊要去處
「將……」烏兒蘇丹的身子開始軟了下來,美目緊閉,兩腮緋紅,香汗淋漓,口中吐氣如蘭,陣陣沁人肺腑,漸漸她即沒有了說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