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彈幕遊戲和電腦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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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得到了卡片以後，很下功夫的研究了兩天，可惜結果卻不盡如人意。最初錄入彈幕確實不難，可是那個彈幕連個名字都沒有。說是彈幕其實也只能放出一個丁點的白色魔法彈，沒有速度，也沒啥威力。宣言時更是滑稽，非符……連符卡也算不上的符。就好像是安慰獎。

飛行方面的進步也不大，依然是慢慢悠悠的，想要加速時就會失去平衡。狠狠的摔過之後他終於也學乖了，練習時只是貼著地面飛。

唯一有一點成績的是從紅美玲那裡學習使用氣的方法。使用氣的時候，感覺渾身都舒服了。但是，這對符卡好像沒有什麼幫助。

幸好紅魔館有專業的知識分子，第三天早晨，王耀決定去圖書館求助帕秋莉。

圖書館門前，王耀竟然意外的碰到了紅美玲。紅美玲怎麼也不像願意去圖書館的類型。

「真巧啊，美玲。借書么？」

「修牆壁。」紅美玲一臉苦相。「魔理沙那傢伙實在是討厭啊。」

王耀反而覺得魔理沙是個不錯的人。「我覺得魔理沙不是不能溝通的，跟她好好說下次走大門。」

「不行，她從大門進來我的工錢不是全泡湯了。」紅美玲果然跟魔理沙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聽說你從帕秋莉大人那裡拿到了符卡。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彈幕么？」

「還真是一言難盡。」王耀搖著頭，給紅美玲演示了一下只有一顆小白豆的彈幕。

「這個，我見過的。」紅美玲幾乎笑出了聲「是那個！毛玉用過的彈幕。那種可愛的小動物幻想鄉里到處都有。」

王耀聽到這話差點就哭出來了。辛辛苦苦練習兩天，只有小動物的水平。

紅美玲趕快安慰說。「其實毛玉裡面也有很兇暴，很危險的。」

王耀強顏歡笑「嘿嘿，其實我不在意的，兩天就達到這種程度我很滿足。」

「其實人間之里的居民大部分都只能達到這種程度。」紅美玲好像是想要安慰王耀。

「你來找帕秋莉大人吧，剛才她還說起你的名字。」

「恩。我是有點問題要問帕秋莉。」

「這個送給你。」紅美玲突然摸出一塊玉石，上面還栓了條紅繩。

「咦？」王耀有點奇怪，「這個是？」

「圍巾的回禮。」紅美玲微笑著說。「修牆壁時揀到的，帕秋莉大人說不是圖書館的東西，所以就歸我了。」

「哦。」王耀這才想起，自己的圍巾還在紅美玲那裡。這種情況，當然不可能說出圍巾還給我之類的話，「修牆壁時揀到的玉，可能是魔理沙的吧？」

「果然帶上玉才算男人嘛。」彷佛沒聽見王耀的話，紅美玲踮起腳把玉石系在了王耀的脖子上。「咲夜找我了，一會見。」

王耀沒聽說那裡的風俗是不帶玉就不算男人，正問一下紅美玲的老家在那裡。可是一轉眼紅美玲已經轉過拐角了。這塊玉有點棘手，如果還給魔理沙，紅美玲肯定會發脾氣。面對魔理沙假裝不知道的話，也不那麼容易。

王耀再次進入圖書館時，沒有了前次的遭遇。帕秋莉似乎已經在等他了。

「魔理沙生我氣了么？上次我竟然要用皇家聖焰。」

「你覺得她很小氣么。」王耀一點也不覺得魔理沙會生氣。

「不許說魔理沙壞話。」帕秋莉撅起了小嘴。「不說她了，你怎麼才來?」

兩天前不是來過這裡，王耀心裡說。而且上次來這裡時可是被「送客」了。

「這兩天在練習使用符卡。可是……。」他又硬著頭皮演示了一次只有一個小白豆的彈幕。

「有什麼問題么？這是正常的程度。」帕秋莉坐直了身體，「你該不會以為符卡是有著強大魔力的道具吧？符卡反應的是你本來的實力，生來沒有特殊能力，也沒有系統的鍛煉過，你的彈幕來就只有這種程度。」

夢想破滅了，王耀嘆了口氣。「魔理沙是普通人類，昨天看到她使用極限火花……」

「魔理沙可是一直非常努力，而且還有迷你八卦爐做增幅。」帕秋莉咳了兩聲接著說「對於普通人符卡是相當於身份證明的東西，妖怪們不會無緣無故吃掉卡片持有者。看起來你不太喜歡爭鬥，為什麼要學習符卡呢？」

見過了彩虹風鈴，極限火花那樣的招式，怎麼可能會不想要擁有。王耀不大喜歡爭鬥，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心底最深處還是有想要擁有力量的野心。況且發生糾紛時，只能躲在女人身後，還是男人么？

王耀胸口微微一熱，「我想要變強，至少也達到可以做紅魔館門衛的水平。」

「如果你足夠努力，加上運氣夠好，五十年以後，咲夜可能會考慮讓你做門衛吧。」帕秋莉紫色的眼睛似乎穿透了王耀的靈魂。「你想要的是快速提高能力的辦法，可惜紅魔館沒有適合你的道具。」

王耀失望的搖了搖頭，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芙蘭……」

「不要問。」帕秋莉突然打斷了王耀的話，「不要問。幻想鄉生存守則之一：不能理解的事情，就不要去管它。之二：不該知道的事情，就別去追究。之三：有些事，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才能活得長久。」她深深吸了口氣，又端起了身邊的茶杯。

本身沒有什麼能力，而且來到紅魔館也沒幾天，的確沒有探求別人秘密的立場。王耀獃獃站在那裡心想，又多管閑事了。

「過來一下。」帕秋莉已經坐在電腦前了，不再是之前知識分子模式的嚴肅口吻，她指著顯示器說，「主，打不過。」

王耀看見電腦桌子上，摞起了比顯示器還高的書堆，《電腦基礎》《演算法與結構》《PHOTOSHOPCS2》……全是電腦相關的書籍。

「查過相關資料，但是完全沒有找到應對方法。」帕秋莉微微的皺眉。「我想這方面你才是專家。」

王耀走到帕秋莉身後，看到的是自己絕對不想看到的畫面。那是已經被他仍到回收站的，本以為這台電腦絕對運行不了的傳頌之物。他連續犯了兩個錯誤。沒有把回收站清空。從電腦的外形判斷機箱里的配置。他本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轉念一想雖然帕秋莉看起來年齡不大，可是肯定比自己活得久了。到底是瞎操什麼心啊。他用力甩掉腦中無用的念頭。

「這些又不是攻略書，查多少也沒有用，如果能上網還方便些。」王耀努力拋去雜念。「我來試試。」

王耀俯身把手伸向滑鼠，接下來握在手裡卻是帕秋莉柔若無骨，潔白如玉的小手。下一刻他又如觸電般把手拿開。因為他發現小惡魔燃燒著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帕秋莉微微轉過頭，「怎麼了？沒有網路不行么？」

「不是不行。我覺得這種難關要自己攻略才有意義，我會給你提一點意見。」王耀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小惡魔討厭了。

「已經聯絡過河童了，他們說正著手鋪設到紅魔館的線路。」

「啊!那太好了，這樣的話我也想買一台電腦。」王耀聽到這個好消息激動不已，有電腦和網路，生活跟以前也沒什麼不同。

帕秋莉玩的是難度5，兩人費了好大力氣才通關。王耀本來還想多呆一會，帕秋莉也玩得很開心，笑起來時跟人類的小女孩沒有分別。不過王耀覺得繼續呆在圖書館的話，小惡魔就要吃人了。最後只好答應了兩天後再來，帕秋莉才放他出圖書館。

離開圖書館時已經是午飯時間了。

多人一起吃飯時會比較香，王耀如往常一樣邀紅美玲分享。因為紅魔館里做女僕的小妖精都像怕鬼一樣躲著王耀，這次他決定拉上十六夜咲夜。

「咲夜，來一起吃飯吧。」

「就算你這樣稱呼，也不會拉近我們的關係。」咲夜一如既往的冷麵孔，她坐在離王耀最遠的那張椅子上。「如果這是你的要求，我不能拒絕。」

「也不是。大家一起吃飯比較熱鬧。」

「我必須提醒你，保證身體健康也是大小姐的命令。如果你不能攝取足夠的營養，我將採取必要的手段。」

「恩恩。我會努力多吃的。」

午餐在那種宴會用的長方型桌子上，小妖精們流水般將一道道菜端上來，吃上一兩口就撤下去。一般的古代皇帝吃飯也沒這麼奢侈，每一道菜只吃一口，那麼多菜式也絕對會把普通人撐死掉的。

「那個。我可以預支下薪水么？」

「如果你這樣要求的話。不過請恕我無禮，可以問你需要錢的用途么？」

「我想買一台，那種……能夠快速收集資料的式神。」

「紅魔館還沒有接入網路，買到電腦也沒有辦法快速收集資料的。」

王耀恨不得去撞牆了，自己好像在扮演笨蛋。

「咲夜，你知道電腦？」

「紅魔館與人類的接觸的工作都是由我負責，這種程度的知識是必要的。或者你認為我是笨蛋？」十六夜咲夜依舊冷冷的說。「只有電腦的話，預支兩周的薪水就足夠了。」

「我不是那種意思。」王耀有點不好意思，實際他什麼工作都沒做，只是被抽了一點血。「謝謝你。咲夜。」

「買電腦的話，一般來說會去香霖堂。護衛的工作由紅美玲擔任，可以嗎？」

紅美玲一直在與食物激烈的作戰，似乎根本沒發現十六夜咲夜。

「護衛？」王耀有點莫不著頭腦。

「是的。也許紅美玲看起來不值得信任，但是她的實力是意外的強。當然你堅持由我護衛的話，我也不能拒絕。」

「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美玲很厲害。為什麼要護衛？」

「紅魔館附近是安全的，但是以你的能力穿越魔法森林太勉強了。就是這樣。」

「哦。」王耀有點失落的點了點頭。

「那麼，紅美玲。下午的護衛工作就由你負責了。請完整的把王耀帶會紅魔館，不然你的工錢就危險了。」

「咦？我的工錢怎麼了？」

紅美玲這才注意到十六夜咲夜也在餐桌上。她努力的回憶了半天，發現在紅魔館已經工作的這麼多年裡，她從來沒有拿到過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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