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等你等得好苦
琴酒殺氣狂飆。
科納克會說話?(?ò?ó)
坐在琴酒附近沙發上的伏特加一愣:「……」
老大生氣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飆殺氣啊。
琴酒平復了一下心情,好久沒有遇到敢和自己鬥嘴的酒了,科納克嗎?
希望科納克能跟上他的思路,可以讓他的嘴炮能力發揮一下。
看了看時間,才四點,還早。組織都是夜貓子,最近也比較閑,索性和科納克聊會,他乾脆連最後的代號都不加了,反問一句:
【我沒辦法,下一批沒有到貨,我總不能去搶吧?】
秦時雨接著往琴酒的心窩子插刀子,也沒有加代號——打標點符號多少有點麻煩,非正式場合能省就省。
【你真窮】
想了想,又發了一句:
【可以考慮】
琴酒知道這是對於他那句「我總不能搶吧」的回應,嘴角勾起,難得碰到這麼合拍的酒,和他想到一塊去了,就是嘴毒了點,不過鬥鬥嘴也能鍛煉腦子。
事實上他也考慮過去搶,就是有點麻煩——難得的假期不在據點窩著還跑什麼?
【你也不富,來日本連個槍都沒弄到】
頓了頓,又發道:
【我這裡有軍火商的資料,可以去敲一筆,你去?拿到的貨優先供你】
秦時雨心中感慨:「這勞模真水,摸魚摸得這麼自在。」
他回了一句:
【懶】
琴酒:「……」
真就懶得連「不去」兩個字都捨不得打嗎,不過也算是同道中人。
就是嘛,好好的假期出什麼任務?
琴酒嘴角帶笑回了一句:
【你不錯,我有點期待和你見面了】
伏特加看到琴酒嘴角的笑容,陷入了沉思:「……」
老大的笑容好詭異啊,又有誰要倒霉了。
其實秦時雨也想笑,畢竟好久沒有人可以和自己悠閑得打嘴仗了,有人和他打,還發「你不錯」,確實不容易,看得出來對方也沒有太生氣。
他比較懶,乾脆幾個字就把琴酒打發了。
【你也是,我也是】
琴酒再次無語:「……」
可以,懶出了新境界,把「你也不錯,我也有點期待和你見面了」縮減成了這麼幾個字,懶得很見功力。
琴酒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發過去之後,清理了所有消息,退出了郵箱,又把那一位傳來的科納克資料順手燒掉,坐在了伏特加對面的沙發上。
「組織來了一個新的核心成員,代號是科納克,下次行動帶上他。」琴酒給伏特加介紹秦時雨:「挺有意思的一個傢伙。」
「哦哦,好的。」伏特加應著聲,思緒飄飛。
大哥剛才笑得好變態,不會是壞掉了吧。
另一邊,秦時雨也清理痕迹,退出郵箱。
前世動漫論壇上的好多人,還有這一世的貝爾摩德,他們都說琴酒是個不太好相處的蛇精病,秦時雨接觸過後才發現,琴酒還是挺有意思的,至少跟上思路之後,還是挺好相處的。
唉,他必須讓流言止於智者啊。
又登上機械師賬號,看了看懸賞榜單、日本警方的通緝令,再逛一會論壇,天就黑了。
秦時雨關上電腦出門,隨便買了一份便當回來解決了肚子問題,早早地上床睡覺。
……
翌日一早,宅男秦時雨還是沒有做飯,只是把昨天晚上特意多買的一份便當丟進微波爐里加熱,
坐在電視機前開吃。
隨手打開電視,就看見電視屏幕上放映著一張圖片。
看到這張圖片的一瞬間,他差點噎死在沙發上。
只見屏幕上,一張白色的預告函彷彿閃著亮光:
【滿月的星期六之夜,在下將伴隨著零時鐘聲,前來拜領閣下懷中高聳之鐘。——怪盜基德】
主持人還在喋喋不休地介紹:「近日,怪盜基德發來了預告函,中森警部推測,他預告的時間就是今日,警方現已在江古田站的塔樓周圍做好部署……」
好傢夥,前天才偷了東西,今天又偷?
秦時雨悄咪咪看了一眼新買的日曆,他昨天專門把它撕到了十月二十號,今天日曆沒撕,但是最上面的那一張,已經變成了五月三十,他走過去,撕掉了最上面一張,下面赫然是——五月十二。
簡直細思極恐!
這種事情不能細想,他決定放棄思考。
吃完飯,見現在才七點一十,秦時雨打算完成一下自己未竟的事業——去噹噹校醫什麼的。
畢竟他自從得到這份工作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過。
(●?(工)?●)
……
在秦時雨趕路的時候,江古田高中二年B班。
我們的黑羽快斗同學,正坐在座位上,和中森青子鬥嘴,上半場斗完,兩邊暫時停戰。
中森青子:「像怪盜基德這樣把偷到的寶物歸還,簡直就是個享受偷盜樂趣的偽善者。」
「啊啦,我倒是喜歡他這一點哦。」小泉紅子湊了過來:「就好像是個愛惡作劇的少年,不是挺可愛的嘛。」
中森青子:「你可別被他騙了,那傢伙怎麼說也是個罪犯。而且他的目標是那座鐘,那裡可是……」
黑羽快斗寵溺一笑。
「但是我聽說那座鐘塔,馬上都要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哦」桃井惠子插了一腳:「說是要當做哪個主題樂園的象徵。大家都說,與其讓它被搬走,還不如讓基德偷走。」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不過這次在行動,我勸你好好收手。」小泉紅子用正常的音量湊到黑羽快斗耳邊,說著「悄悄話」。
黑羽快斗還死不承認:「都說啦,我不是什麼怪盜基德。」
小泉紅子沒有回應這句話,身邊響起自帶紅色背景的BGM,開始像黑羽千影一樣開始自說自話:
「當報時的古塔,敲響第兩萬次鐘聲時,光之魔人,將自東方天邊降臨,消滅白色罪人;意外入局又刻意接近的綠魔法傳人,也將在白色罪人行動之前與其相見。」
「你這又是什麼無聊的占卜啊?」黑羽快斗半月眼,不以為意。
「這可不是什麼占卜,這是邪惡之神路西法告訴我的。」小泉紅子把手搭在了黑羽快斗的肩上,笑得有點邪惡:
「那座鐘敲響第2萬次的時候,剛好就是你預告的時間。光之魔人我之前占卜的時候有出現過,毫無意外他這次和你是敵人。
至於綠魔法傳人是敵是友——對我來說會是朋友,不過對你是是敵是友,我並不知曉。信還是不信,隨你便好了。」
……
秦時雨到了學校,把車停在了學校後面的停車場。
一進校醫室,就看到了「幾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大久保彩香,看到了她幽怨的眼神,這讓秦時雨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工)⊙●)
……
大久保彩香很迷茫,自從秦時雨來了那一次后,她就不可避免地對他見色…一見鍾情了。
?(●?(工)?●)?
為了和秦時雨有「共同愛好」以便拉近關係,她再一次撿起了乒乓球這一項她許久未碰過的運動,還拉來了好閨蜜——那個負責江古田乒乓球選修課教學的女老師福山美香來幫她訓練,期待著第二天和秦時雨利用乒乓球來加深感情。
第二天沒見到人,她想:可能是秦時雨有事耽擱了。
第三天沒見到人,她想:他不會是被廣川校長開除了吧?
第四天,她從校長那裡得知,秦時雨並沒有被開除的時候,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的怨念不斷加深。
她打乒乓球的技術確實不錯,高中時候還是他們學校乒乓球社的成員。
原本她覺得,如果和秦時雨打的時候放放水,並且演出一種「放水很隱蔽不過還是露出一點點破綻恰好讓秦時雨發現」的感覺,能讓他覺得面子上不難看的同時對自己心懷好感。
秦時雨:心機girl
但是這時候,她不講理地覺得秦時雨放了她的鴿子,下定決心,一定要苦練乒乓球,給他一個好看。
她並沒有意識到,秦時雨其實並沒有和她做過「第二天和你打乒乓球」之類的約定,一切都是她想象出來的。
第五天是周天,大久保彩香苦練了幾乎一天的乒乓球,好閨蜜都叫苦不迭,大久保彩香仍然一臉鬥志。
今天是第六天,秦時雨來上班了。
很好,機會來了,就要讓他知道,放別人鴿子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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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久保彩香用帶著三分幽怨、三分戰意、四分見色起意的目光看向了秦時雨。
她聲音彷彿有點幽冷,又不免流露出了幽怨,緩緩開口:「你還知道回來?我等你等得好苦。」
秦時雨:「……」
怎麼回事?林黛玉附體?
真就跟個鬼一樣。
「怎麼了?」秦時雨轉頭看了她一眼,問了一句。
也許是被秦時雨冰冷的語氣激了一下,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氣生得毫無道理,又或許是被秦時雨淡漠的語氣嚇到,大久保彩香感覺心裡的戰意被澆滅,連聲音都弱了下去:「沒…沒什麼。」
秦時雨:「???」
誠心的是不?首先勾起別人的好奇心,然後欲拒還迎地把人吊住胃口,想引起別人追問。嘁,渣女手段。
他偏不問,對方忍不住肯定會來主動搭話、問自己「你怎麼不問我到底想幹什麼」,這樣就把談話的主動權攬到了自己手裡。
腦補過頭的秦時雨腦補著,順便丟給大久保彩香一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大久保彩香」的眼神。
大久保彩香:「……」
這嫌棄的眼神怎麼回事?她做錯了什麼?
(`3′)┬─┬
大久保彩香解釋了一句:「我其實是想和你打乒乓球。」
「下午吧,這會我有點事要處理。」秦時雨坐在了學校給配的辦公桌前,從桌子上抽出一張A4紙,拿著筆開始畫圖,順便承認錯誤:「抱歉,剛才用那種眼神看大久保小姐,實在是失禮了。」
錯了就得認,把別人腦補成壞人確實是他不對。
「沒事」,大久保彩香看得出來秦時雨不喜歡那些繁瑣的禮節,也就沒有計較他坐著道歉這件事情,畢竟他道歉的語氣也挺誠懇的:「時雨君以後就叫我彩香吧。」
秦時雨:「……」
這麼自來熟嗎?才見了兩次就喊名字了?
(●?(工)?●)
最後還是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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