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摔暈武延生

看到苗圃之後，眾人還是比較興奮的，只有武延生一個人，表情有些嫌棄。

「這壩上的條件可以啊，這都用上了自來水了」隋智超打開水池邊上的水龍頭試了一下

「才於啊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馮程了，聽陳工說這是馮程做的一個什麼無動力抽水系統，又叫永動機，硬是把三里之外的水引了過來」曲和道

於正來滿意的點了點頭，馮程沒讓他失望反而給了他很大驚喜

「我去這還真有水啊」

二十襲苗床寬一米四長十米基本上算下來有差不多兩畝地

「這麼小的苗圃，那能孕育多少苗子？」武延生嫌棄的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看的出來，他們還是很用心的。」覃雪梅在旁邊說道。

「不多，北指揮一個人上壩的頭一年弄了四個苗床，共培育出一千棵樹苗，第年我們五個上壩之後增了到十個，去年馮指揮解決了水源問題之後，又增加到二十個。算成活律的基本上能培育出一萬棵以上的」趙天山說道

「一萬棵？」眾人不敢相信趙天山的話，認為他的話多少有些水份，說是一萬棵那也只是少說了。

眾人點了點頭，隨後開始在馮程的苗圃之中開始觀察樹苗的情況。

覃雪梅抓起苗圃裡面的黃土看了一眼，隨後對著孟月說道「孟月，帶一些土樣回去，等實驗室的設備齊全了之後，咱們化驗一下土壤。」

「好。」

孟月點了點頭，隨後開始裝了一些土樣。

和其他人不同，覃雪梅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苗圃的情況。

「局長，你看這苗圃的出苗率雖然很高，但是苗子的質量並不是很好。」

「這是多種原因造成的，將來一旦轉移到荒山，能夠成活的，可能連三分之一都不到。」覃雪梅分析道。

說完之後，覃雪梅從苗圃之中拔出來一棵樹苗，繼續說道「您看，像這樣的，就是次等苗。」

「孟月，武延生，你們帶著大家，把這些次等苗都給拔了吧。」

「好。」

插在邊的標示是誰也沒看一眼，接下來也免不了馮程會對他們大罵一通。

「看，像這樣的」

說著覃雪梅用手將自己面前一棵發黃且根部軀幹有些扭曲的樹苗給拔了起來

「喂！你們憑什麼把樹苗給拔了？你們知不知道，這些樹苗馮程每天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就憑你一句話給拔了？」張福林怒問道

「這是根次等苗不拔掉會影響其它上等苗的成活律」

趙天山。魏富貴他們不知道什麼是次苗他們只知道這裡每棵樹苗都是馮程精心培育的。

每天馮程都會來觀察它們生長情況

「老於，你確定這樣不會有事」

曲和看著他們拔苗也是心疼看著於正來問道

「我們只能相信馮程了」

於正看著這些大學生，失望的連連搖頭

「看來，這些大學還真是自以為是啊，這和馮程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我現有點後悔了。本以是給馮程找了些幫手，看來我是幫了倒忙了也不知道塞罕壩的造林大業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展開？」

於正慶幸的感慨

季秀榮更狠拔了苗不說還在上面踩了幾腳

、趙天山一看，就知道這要完事了，這完全超出馮程告訴他們的劇本。

按著他的給他們劇本就是讓他們參觀一下苗圃，拔苗可以就是不能有任何的損壞。

這下可好，拔就拔，還踩上了

「那大奎你幹什麼」趙天山積極制止那大奎的行為

聽到趙天山的大喊，覃雪梅也趕忙解釋道

「那大奎，我讓大家拔苗，並不是說這些苗子沒用了，而是換個苗床讓它們生長的更好」

那大奎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嘿嘿！我還以為這些沒用了呢」

「住手」

馮程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一把搶過覃雪梅手上的樹苗把它又重新種了回去

「紙上談兵，還敢大言侃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說什麼呢」

武延生從身後抓住馮程。馮程也不慣著他，前生盾過原著知道武延生是個十足的真小人，整部劇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小子

直接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在場眾人誰了沒想到馮程會來這麼一手，全場全蔫了！

最先反應過的是於正來，看了看武延生沒事之後，就來到馮程身邊

「這些都是新上壩的大學生，還有你不知道今天有大學生上壩嗎？為什麼沒去歡迎」於正來問道

「大學生？歡迎？他們要真是大學那麼大的字他們會看不見，還是他們眉毛底下那對?子是出氣啊？」

聞言，順著馮程所指的方向看去，苗床另一頭插著一個白色標示牌上面寫酸鹼性和ph值樹苗的種類。

「算了別在為難他們了，還是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去吧。」

馮程向著他們說道「參觀也參觀完都回家吧這不適合你們啊，別在這耽誤我幹活了」

「這位同志你們這個態度？」覃雪梅委屈的說道

「我什麼太度？你們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拔了我的苗子，你還問我什麼太度，現在馬上給我滾」馮程對著一大群人說道、

覃雪梅不甘心的走到馮程面前說道「我只是拔除了次等苗，我不認為我做錯了，就算我們有錯你至少給我們點出來，而不是在這貶低我們、」

「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這裡的土壤的ph值是6.5，屬於微酸性土壤，這種子是選自華北落葉松，正適合。還有它之所以長的會有些發黃我用的是全光育苗法培育出來的苗，為了讓它的成活律更高，我把土壤的ph調高了0.2讓它還是種的時候就適合這種酸性土壤。這就大大的增加了成活律。」

「你怎麼知道？」

「忘了告頌你，我馮程畢業於京城林學院，主修造林、育苗，兼修氣象、機械製造、病蟲害。」

「我第一年上壩，除了全光育苗之外，更多的就是去勘察採樣化驗。想要在塞罕壩上種活樹，用壩下的苗子一輩子都別想種活。」

「但是在壩上育苗，更種在的問題就是要採取何種育苗方法和問題，最後我也採取試驗對比的方法。」

「一個苗圃，兩種培育方法，分別是全光育苗和土質改革育苗方法」

「全光育苗，這是書本上沒有的論文學術，兩種方法顯而意見都培育出了苗子，很顯然在這種ph值偏高的土壤上長出來的苗子要比正常的土壤中培育出的苗子成活律還要高出許多。」

「全光育苗法，起初出苗律是1：1，但成活律就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第二年我便在全光育苗法的基礎上做出了改革，那就是增加土壤的ph值。用這種方法培育出的苗子它的成活律比全光育苗還要高出了進分之一」

「我用這兩種方法培育出來的苗子已經種出兩塊小樹林。」

「而在你眼中的次等苗，便是我今年培育出來，它們只是剛剛發育，才長了這麼大點」

「你們這群大學生，說你們自以為是都是抬舉你們。上來就給了拔了三分之一啊。所以啊這裡真的不適合你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馮程說著說著情續就有些激動起來

「什麼，這苗子都是你用全光育苗培育出來的？全光育苗還是最先提出來的，還是你的學術論文？」

覃雪梅被馮程的話給驚呆了

「對不起，我錯了！」

馮程把覃雪梅那一絲驕傲完全打了下去

覃雪梅聽完馮程的自我介強，已經認識到了自己行為上的錯誤和可笑

她也不想再解釋，因為那就是狡辯了

「對不起！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們都是聽了我的話才去拔苗子，能不能別怪他們？」

「既然認錯了那就，我也不是講禮的人，你們幾個是不是真心上壩我知道，你幾個學術有多大水分我也知道。至於有些人為什麼上壩我也知道。所以他們可以休息但你負責把他們擾下的苗子給我原封不動的栽回去」

「不行，拔苗子我們都有份不能讓雪梅一個人受罰」季秀榮說道

「我同意」孟月道

「還有我...」

馮程一看個個都搶著干心晨有一些欣喜「看在你們這麼積極的份上，女的負責栽樹，男的負責澆水」

「除了老魏之外，先遣隊其他人給我看好他們，直到他們把樹苗栽完水澆完才可休息」

馮程大聲說道

「先遣隊，都在，聽侯馮指揮的吩咐」趙天山整隊后，看向馮程回答道

馮程點了點頭準備給他個贊

...

「馮程，我於局長一致決定，給你放兩天假好好休息一下」曲和道

馮程摸了摸下巴道「不用」

「什麼不用，機器還有停的時候呢。你要是真出了個好歹，我怎麼對的起馮大隊長」於正來怒吼道

馮程了知道這三年把自己逼的有些緊，但也沒到那全非要下壩的時候

」曲局你退伍前是偵查兵出身武延生那小的品性你們二位會看不出來，我若是隨下了壩你們確定趙天山能拿捏的住武延生？「

「他們八個中除了覃雪梅、孟月、季透容、那大奎這個四個人是真心上壩之外，向武延生、沈夢茵、隋智超、閆祥利他們四個可不是心甘情願的，由其是這個武延生，是一個十足的真小人，他明面上是響應國家號昭實則是為了覃雪梅而來，正如你們說的他的確是個大學生，但是大學生可不只是一張畢業證就能證的了的。我敢保證咱們前腳下壩後腳他就會張口一個大學閉口一個大學抬高自己從而貶低他人，會以此在今後的工作當中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其他人我不篤定，但是這個武延生，卻是一個十足的真小人，除了會挑撥之外就沒別的本事」

於正來道「大學生嗎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

「於叔啊，既然你不信那我們拭目以待。還有我不是不會跟你們下壩的，不過有點既然你們二位打算給我放兩天假那我就在壩上好好的睡兩天覺啥也不幹連出操都不出，如果你們不信你們可以給趙天山下個死命令，我休息的這兩天只要我去工作哪怕去苗圃他都有權利將我強制下壩，這樣總可以了吧？」

馮程問道

於正來和曲和互看了一眼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