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經過這幾周顧馳的『開小灶』后，姜以凡在月考數學成功的考到了130。顧馳仍然是萬年不變的年級第一，在他下面赫然的三個字寫著「姜以凡」。

姜以凡看著排名表笑的一臉燦爛，她伸出手在顧馳的桌子上敲了敲，「顧老師，想要什麼，為了感激你的大恩大德，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顧馳看向她，笑得有些陰險，「什麼願望都可以？」

「我能辦到的都可以，」她說的有些心虛。

他低低地輕笑了一聲，滿眼狡黠：「行，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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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川三中在每屆學生高一的時候，會舉行一次野遊，算一算，應該是在後天。

「凡凡，你野遊的時候準備帶點什麼呀？」蔣文文一個星期前就嚷嚷著野遊的事，越是臨近，越是興奮。

「帶――腦子去？」姜以凡抬起頭，看向她。

「走開，人家這麼認真，你竟然跟我開玩笑。」蔣文文作勢就要假裝來掐姜以凡的脖子。

「哎哎，錯了錯了，別過來。」她笑著求饒。

「我偷偷告訴你個事兒」蔣文文用手擋住半張嘴，故作神秘。

「什麼事？」她一臉警覺。

「你記得當初足球比賽的時候，林雯不是給武毅送水了嗎。前兩天聽說林雯和武毅表白了，你猜怎麼著？」蔣文文故意賣關子。

「他答應了？」姜以凡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不是，他把校花給拒絕了，理由是他有喜歡的人。」蔣文文期待的看著姜以凡的反應。

「呦，這傢伙藏的挺深啊，還挺深情。」她笑著打趣道。

「對，大家現在都在猜測他喜歡的女生是誰，他就是閉口不談。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我？」蔣文文捂著嘴，笑得滿臉思春。

「那要不我幫你去問問？」姜以凡說著就站起來。蔣文文趕忙拉住她的胳膊，「別，別，人家還要保持一點女孩的矜持呢？」

姜以凡瞅了她一眼，推著她的肩膀說：「行～您老人家去那邊矜持可以嗎，我還得做題呢。」

「學學學，你個書獃子，你就單著去吧。」蔣文文氣呼呼的走開了。

「顧老師，後天的野遊你去嗎？」姜以凡偏頭看向他。

「去吧，難得能有一個和大家進一步接觸的機會。」顧馳剛剛打完球回來，拿起一瓶水就往下灌，少年微仰著頭，晶瑩的水滴順著下巴留向喉結，隨後流入了她看不見的衣服深處。被汗水浸濕的衣服緊貼在身上，腹肌若隱若現。

姜以凡咽了口口水，隨即把頭扭了回來，心中默念清心咒。

奈何某人好像不太自知，身子忽然慢慢向姜以凡俯下來。一瞬間，距離被無限拉近，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姜以凡屏住呼吸。

空氣停滯了一兩秒，顧馳在姜以凡耳畔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嘶――這個第五題好像做錯了。」

姜以凡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向後彈開：「錯了就錯了，離的這麼近幹嘛。走了，上廁所去了。」她刻意避開顧馳的直視，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只留下某人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