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霸王餐

洛陽，位於河南省西部、黃河南岸，由周公營建，建於公元前12世紀，是八大古都和國務院首批公布的歷史文化名城之一，是中國歷史上唯一被命名為「神都」的城市，洛陽因地處古落水之北岸而得名，以洛陽為中心的河洛地區是華夏文明的重要發祥地。這裡有第一個王朝「夏」王朝，有三代之居「夏、商、周」，是「河圖洛書」的故鄉，有105位帝王定鼎九州，是華夏民族的精神故鄉，是「最早的中國」。十三朝古都，眾多王朝連同他們的財富器物掩埋於地底，連綿幾百里長望不盡的北邙山，密密密麻麻疊壓歷代貴族的墳墓，以至「無卧牛之地」。地上文明衰落後，盜掘成為繼起的變態繁榮。一柄洛陽鏟，開闢了另類的現代歷史。

古城洛陽又名「牡丹之城」，古人就用詩來形容洛陽的牡丹：「何人不愛洛陽花，占斷城中好物華」洛陽牡丹，為多年生落葉小灌木，「洛陽地脈花最宜，牡丹尤為天下奇。」其栽培始於隋朝，鼎盛於唐朝，宋朝時期甲於天下。它雍容華貴、國色天香、富麗堂皇，寓意吉祥富貴、繁榮昌盛，是中華民族興旺發達、美好幸福的象徵。洛陽牡丹花朵碩大，品種繁多，花色奇絕，有紅、白、粉、黃、紫、藍、綠、黑及複色9大色系、10種花型、1000多個品種。花開時節，洛陽城花海人潮，競睹牡丹倩姿芳容。

每一代的文人騷客都要在這座美麗的古都留下些腳印。《尚書》和《詩經》最早就結集於洛陽，《詩經》中的《周南》、《王風》更產生於洛陽。一代女皇武則天就曾評價洛陽：銘開武岩側，圖薦洛川中。三國時期曹植更實用「名都多妖女，京洛出」。洛陽是「十三朝古都」，先後有夏、商、西周、東周、東漢等13個王朝在此建都。洛陽城，雄踞中原，北臨邙山，南系洛水，東壓江淮，西挾關隴；更有群山環繞，東據虎牢關，西控函谷關，北通幽燕，南對伊闕，人稱「山河拱戴，形勢甲於天下」。傳說洛陽是中華龍脈集結之所，所以歷朝歷代均為諸侯群雄逐鹿中原的皇者必爭之地，成為歷史上最重要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每一代的征服之地但在西門風眼裡也只是一個自己的卧身之地，能讓自己吃飽，娶上一個漂亮的妹紙，能風光的開上一輛四個圈的汽車殺回賈家村就是他現在的夢想。車子到洛陽城裡下車的時候，身邊的美女宋可回過頭來問西門風三人有認識的朋友來接嗎?西門風道有，實際上哪有，從小到大他連自己的前程都沒去過，那來的朋友。宋可又問那有地方住嗎，西門風道有，賈商恨不得跟著人家回家去，他那裡知道西門風在想什麼，一個剛出道的男人內心裡是多麼希望有位貴人能拉一把，可他不能，他現在不是一個人，還有沐風，賈商。他不能讓自己剛出來的時候就低人家一等，更何況是個女人。他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宋可也能看出他是在裝面子，也不多說，拿出一張四方的貼紙寫上了自己的電話，塞在西門風手裡，轉身就走了，在她走出長途汽車站的時候西門風特意望了一下，兩輛四個圈的小車停在了宋可身邊，到後來他才知道四個圈的車叫奧迪。車上走下一位身穿迷彩庫的光頭特意為宋可開的門。西門風抬頭望了望天，看了看地，把那張紙條疊起來輕輕放進他的牛仔褲里。夢想終事遙遠，再好也的回到現實。

「洛陽，大城市，我來了」。賈商甩了甩他那幾乎能下雪的中分頭，邊上過去的小妹妹都趕緊繞道而行。西門風有次跟賈商說你這個髮型那個妹紙敢跟你啊。賈商毫不在意的說那是她們不識貨，這叫霸氣，滄桑。在村裡所有的孩子都知道賈商的髮型是他的命脈，說什麼都可以，要說洗頭髮那是要了他的命。每個月就洗一回頭髮，還是很不情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和生存法則，西門風也不會強求他該個髮型啊什麼的。西門風帶著賈商和破風就近在車站邊上找了一個叫山西刀削麵的餐廳點了三碗刀削麵。

在吃飯的時候西門風問賈商打算做什麼，三個人不可能在一起做一件都喜歡的事情。畢竟都是剛剛從一個常年都看不見一輛好的店機動車的地方走到了大城市，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定的渴望，無論是什麼。西門風說其實沒什麼大夢想，能讓自己活著就可以，不能餓著破風這個孩子。是西門風真沒什麼想法嗎，不是沒有，是他不敢想，一個人假如連下一堆飯在那都不知道的時候，一定不會再去想一些摸不到邊際的夢想和幻想了。破風一個人抱著比他腦袋還大得瓷碗埋頭吃飯，嘴裡念叨我不會讓二叔吃虧的，聽得西門風一陣傻笑，摸了摸沐風的頭髮。賈商說道自己有個老表在洛陽邊上的孟縣城，可以先找他去，讓他給介紹個工作。聽說十三歲就來洛陽混，現在很牛比，有時找他一定幫忙。後來西門風才知道他那個老表是尼瑪真牛比，在一個孟縣的小村莊名叫狗村上班，天天被人打，靠著體力混搭著過日子。這尼瑪口口相傳啊，不可信的玩意。

吃完飯賈商喊老闆結賬，一算價錢不對，剛進來的時候看牆上寫著刀削麵三塊錢，現在一碗成了十塊錢，正在賈商要和老闆吵吵的時候，從廚房走出兩個男子，光著膀子，身上都紋著看不清的刺青。西門風一看這尼瑪架勢，這是碰見了傳說中的黑店啊，沒辦法這飯館地處小巷而且在汽車站旁邊，就好像周圍的小黑旅館一樣專宰陌生外地人，著已經形成一種行業形勢了，沒人會過來管。西門風是什麼人，寧可別人吃虧不能自己吃虧。暗示顏色讓賈商坐下，招呼服務員過來有點了四個炒菜。賈商道：「西門風你沒發燒吧，怎麼這麼大方」。

西門風道：「能吃趕緊吃，等會你跑不動我可不拉你」

賈商一聽明白怎麼回事了，嘻嘻奸笑道：「卧槽，這剛出來就完這麼大，睾完受不了啊，刺激心臟」。

破風道：「賈商你丫蛋疼就蛋疼，還尼瑪整個睾完」。

賈商一聽笑道：「咱這是號召城市文化，不能把咱鄉下太文明的詞甩出來，怕這些個城裡妹紙臉紅」。

不一會說笑的功夫，西門風這一桌吃的一乾二淨。這回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西門風在等客人都坐滿的時候說：「破風你先走，在路口等賈商，咱們下一站嵩山少林寺會合，賈商這次看你的了，平時逃跑的功力在關鍵時刻能用上嗎」。

賈商道：「我就喜歡這種感覺，眼看著敵人緊跟在後面，馬上就要抓住，可老師抓不住，就給上床一個樣，感覺要**就不讓你丫**」。

西門風道：「怪不得大家都說你丫性功能不行，老前功盡棄。」

破風出去有一分鐘時間西門風讓賈商跟著就出去，走得時候叮囑道：「一定不能讓破風出事」。賈商明白有的事情是不能容忍出任何事情的。

等賈商走了有五分鐘了以後，西門風趁著人正多，站起來走到門口，老闆看見剛要喊住他，西門風撒腿就跑，只聽見後面大喊吃霸王餐了，屋裡的兩個壯漢就出來追，路邊上任都在看，西門風一想著不行啊，萬一碰到一個愛管閑事的攔住自己，那就完了。西門風一看前面能拐到大街上去，就朝大街跑去，到路口的時候看後面還追得緊，前面因為紅燈車斗停著，西門風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見一輛黑車停下就拉開門鑽了進去。不等車裡人說話，西門風張口道拉我到前面十字路口，給你五塊錢。西門風張望著外面看那倆大漢東張西望的找來找去，這是車裡想起的清澈的笑聲，笑的聲線蕩漾，嫵媚矯情，再夾雜著車裡的古典音樂，彷彿一個矛盾的結合體，讓人聽著全身充滿了「力量」。剛剛慌張著就鑽了進來，連車裡什麼人都沒看。西門風向前一看竟然是位美女，從側面看凹凸有致，應該說是成熟的韻味，披著一頭的松卷長發，精緻的五官笑的花枝招展，西門風一時間看的愣了起來。

對於西門風來說這樣一位禍害人家的極品尤物，他從小長這麼大也就是在年畫上見過，現在尤物就在眼前，他能坐懷不亂才怪呢。美女似乎感覺到西門風火辣的眼神，瓜子臉的兩旁微紅，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收了收笑容用正宗的河南豫劇戲調道：「這位書生為和匆匆忙忙上了奴家的車，嚇煞奴家了，莫非被仇家追殺」。西門風那經過這陣勢，以前一切的詞都用不上來，再次愣在了那裡。美女再次笑了起來道電影里的情節竟然出現在了現實，她不過沒說男主角不是英雄，也不是王子。再說對她這樣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保養她的男人足以讓整個洛城臣服，她現在不過是被世人冠以花瓶的存在，是所有男人的意淫對象罷了。對於這樣的調侃對方不過是一種嬉笑的娛樂，平時都要端莊賢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不能瘋一下。後面的車在打了幾遍喇叭以後，美女終於啟程了，剛過了一個路口，西門風就說：「年畫姐姐到這裡就可以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