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靈機1動
江凡跳出洞口后,急忙低頭向洞下望去。只見一道紅色殘影,正由下至上向自己衝來。江凡迅速把『遁形符』置於胸前,嘴唇微動,念動咒語。突然,血魃教主,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江凡面前,飛出一腳,直奔江凡小腹。當血魃教主的腿即將觸碰到江凡的小腹時,『砰』的一聲,江凡所在之處,頓時轟燃爆炸,化作一縷白煙,血魃教主的這一腳再次踢在了空氣上。
這一次,血魃教主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他怒吼一聲,急忙放出神識,四下查探。不久后,血魃教主看準一個方向,便飛遁追了過去。江凡遁出百丈后,急忙同時施展『御劍術』和『騰雲御風術』向前逃遁。江凡飛遁期間,一直放開神識,感知著血魃教主的位置。
沒過多久,江凡眉頭緊鎖,面色及其難看。因為他感應到血魃教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自己逼近。江凡心中焦急,如今的遁速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按照這樣的速度,遲早會被血魃教主追上,到那時可就麻煩了。
當血魃教主距離江凡只有十幾丈遠的時候,江凡眼中厲色一閃,牙一咬,心一橫,再次使用『遁形符』,遠遁到百丈之外。可是令江凡感到意外的是,自己每次遠遁后,血魃教主都會第一時間追過來,不管自己如何變換方向都無濟於事。難道這就是結丹修士的強大神識嗎?似乎不管距離多遠都能被其鎖定。
這讓江凡十分頭疼,他本打算返回伏龍劍派。可是這裡距離伏龍劍派十分遙遠,至少需要兩日時間才可到達。雖然自己利用『遁形符』逃遁,可以暫時甩開血魃教主一段距離。但是如今的『遁形符』已經開始忽明忽暗,有些能量不穩。恐怕用不了幾次,便會能量耗盡,潰散消失,絕撐不過半日。到了那個時候,自己還是一樣會被血魃教主追上。
江凡腦中不停的飛快旋轉著,突然,江凡心中暗道:「不好!」血魃教主再次距離自己只有十幾丈遠的距離,江凡已經依稀可以看到血魃教主詭異身形所留下的紅色殘影。江凡毫不猶豫,再次使用『遁形符』遁出百丈之外。
此時,血魃教主早已習以為常,他嘴中冷哼一聲,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本座倒要看看,你這種遁術還能施展幾次?本座今舔還就不信抓不到你,等本座抓到你,絕不會讓你輕易死掉,一定要把你抽魂煉魄,耗你個七七四十九日,折磨致死。」血魃教主不覺又加快了幾分遁速,朝著江凡逃遁的方向追了過去。
江凡感覺到,血魃教主的遁速又快了幾分,而『遁形符』閃爍的更加厲害,甚至有趨於透明之勢,恐怕再用不了幾次便會能量耗盡了。江凡眉頭緊鎖,心直往下沉去,必須要想個辦法應對才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江凡思來想去,始終想不到一個好辦法。忽然,江凡腦子靈光一閃,單手一拍腦門,心中暗道:「我怎麼把它給忘了?看來只能用它來對付此獠了。」
想到此處,江凡面容堅毅,眼神堅定。江凡迅速把『遁形符』置於胸前,嘴唇微動,念動咒語。『砰』的一聲,再次原地消失。下一刻,江凡出現百丈之外。顯出身形的江凡,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催動著手中『遁形符』,又是『砰』的一聲,江凡再次遁出百丈開外。
此時,江凡手中的『遁形符』,已經完全趨於透明,閃了幾閃后便潰散消失。江凡顧不得『遁形符』的消失,急忙四下張望。江凡發現下方有一處樹林,於是迅速向樹林飛遁,
一頭扎了進去。
血魃教主正在追蹤江凡,忽然輕疑了一聲:「嗯?」緊接著喃喃自語道:「這一次遁出的距離竟然是之前的一倍,這小子到底用的是何種遁術?好在只是這種程度,如果再遠些,恐怕還真讓你跑掉了。」血魃教主說罷,便猛一催法決,飛快的朝著一個方向飛遁而去。
不久后,血魃教主來到了一處樹林上方,停下了遁光。血魃教主放開神識,向下望去,他那兩隻血紅的眼珠不停的滴溜溜亂轉,口中自言自語道:「這小子竟然不跑了,又在耍什麼花招?管他什麼花招,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無用。」血魃教主說罷,遁光一閃,便飛入到下方樹林當中。
當血魃教主進入到樹林后,發現江凡正直直的站立在前方,冷冷的望向自己。血魃教主眼中厲色閃過,冷哼一聲,咧了咧嘴說道:「怎麼不跑?」
江凡目光凌冽,手指血魃教主,厲聲說道:「你作惡多端,視人命如草芥。今天我便要替天行道,滅了你這妖人。」江凡說罷,左手亮出一個尺許大小的古銅色六邊形陣盤,右手則在陣盤的上連點數下。
原來,江凡剛剛連續動用兩次『遁形符』,就是為了拉開與血魃教主之間的距離。這樣血魃教主想要追到江凡,便會花費更多的時間。而江凡則利用這段時間,迅速再樹林之內布置好了『九曲滅塵陣』,等待血魃教主自投羅網。
血魃教主聽了江凡所言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過後,血魃教主歪歪嘴,笑罵道:「黃口小兒,大言不慚,就憑你也配殺本座?......」可是血魃教主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大變,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不知何時,憑空浮現出一層金色光罩。這層金色光罩面積之大、範圍之廣,把整片樹林都籠罩其中。金色光罩之內狂風四座,電閃雷鳴。
血魃教見狀,剛剛的囂張氣焰頓時消了大半,面色也變的異常凝重,口中不禁輕疑一聲:「嗯?」
江凡右手迅速在陣盤上連點數下,突然,『咔嚓咔嚓』幾聲巨響,數十道碗口粗細的白色閃電劈向了血魃教主。血魃教主一驚,本想施展他那詭異的身法躲避,可是他的腳下像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