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維度大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處空地廢墟之地,本一直沒有活物踏足的位置到現在總算是迎來第一位來客;出現在這裡的一名女性,在她的身後還跟隨著很多類似追隨者的人物。
在抵達此處后她只是動了動手指,身後的那些追隨者便立馬散開朝著四周擴開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同時其中一名身材高大披著巨熊外皮的大漢則是扛著一柄巨斧朝著廢墟的方向緩慢走去。
那廢墟周圍散落著破碎倒塌的石柱以及坍塌象牙白岩壁,似乎在之前完好的時候這裡是一處類似祭祀的小型寺廟一般,在那些碎石環繞中央是一道頂上碎了的白岩製作雕刻而成的拱門。
那殘缺的拱門表面還雕刻著各種裝飾性的花紋,在頂上的中心位置一隻雕刻起來的不知種類鳥兒被安放在那裡,只不過那鳥兒的邊緣都圓潤模糊了不少,似乎是歲月風沙的摧殘導致它失去了原本的容貌。
「這就是那兩傢伙說的門扉嘛?」
那大漢手掌撫摸拱門表面感受著上面傳來的的紋路,沙粒隨著他的撫摸自他手指間滑落;不知經歷多少個風吹多少個日晒雨淋,這拱門也脆弱不堪唯有其中的支撐保持著它的原樣。
「還沒來嗎?」
之前散開的木偶也在簡單的搜索之後逐一回來,自他們的視覺以及感官中她並沒有找到任何與易儒賢相關的痕迹,就連空氣中都沒有任何殘留的超凡跡形遺留。
確定易儒賢還未抵達后她便直接控制著幾具木偶朝著拱門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具木偶維持在身邊作為保護『本體』。
預言的權柄力量被他透過木偶施展窺用以窺視命運的邊角,隨著她的權柄力量施展其中一具站在拱門旁的木偶,將自己的雙手放到了其表面手掌與其完全貼合。
隨著權柄力量發動各種破碎零落畫面開始自那木偶的視覺前方出現,就連那木偶面前的門扉也在這一刻開始了扭曲朝著中心點旋轉坍塌,整個世界都在朝著門扉的位置極速收縮,無盡的虛無開始替代所有消失的。
當萬物一切都歸於那涌動翻轉的四方終點,正片世界便只剩下那木偶還呆立於原地,目光獃滯的注視著那翻滾的終點,不知經歷了多少時間可能只是思緒的一瞬間也可能是無數歲月變遷。
個人感官在這詭譎之中已經喪失了存在的意義,唯有凡人那疲弱不堪的視覺還能見證面前的種種變化;當終點停頓了自己變動陷入了沉寂的下一秒便是隨著炸裂開來,好似一片虛無的世界爆發一抹耀目光亮照亮了這無盡的虛無。
為這無意義的世界帶來了光與暗最基礎的定義,一片在快速倒流好似時間流在倒敘一般,無數的破碎畫面自木偶的視覺之中一閃而過,刺目絢麗多彩的畫面衝擊著凡人的疲弱感官。
最終在這世界還未完全結束的之前那木偶便堅持不住,全身猛烈抽搐的下一秒那統率全身器官的頭顱隨著炸裂而開,飛濺的白色腦花為這世界多添了一抹。
而在其他木偶的視覺之中,那具試圖窺視命運的木偶眼球早已融化在眼眶之中,血肉好似脫水一般乾癟的宛如一具乾屍,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抓在自己的面龐似乎在哀嚎,可他的咽喉早已塌陷發不出聲音。
「哇!」
那超凡者彎腰便是從口中吐出一灘不明的黑色液體,等到那液體落地才發現那是一團不斷蠕動發出刺耳尖嘯的黑色蟲豸,離開了本體之後祂們最後掙扎了一番便融化成了一灘黑色的液體滲入地下。
「該死的!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時代的產物?」
她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驚恐,而她控制下的其他木偶也在同一時刻發生了異動;他們肢體抽搐雙眸之中時不時閃過一瞬間的清明,好似要掙脫她的控制一般。
稍微緩過來一些的她僅僅只是皺了一個眉頭原本要脫離她掌控的木偶再一次的回歸了平靜,眼神中那剛浮現出來的清明也是在這一刻盡數褪去。
「不過還好也算是有所收穫。」
她默默輕聲呢喃著,透過木偶看到的那種種破碎畫面中她看到了其中一幕對應當前現在的場面;而其中那畫面中則顯示這拱門的中央被強行打開了一道漩渦通往淺層的道路,而她也看到自己進入漩渦來到淺層的那結局。
可至於其中發生了做什麼這些她並沒有看到,只看到了最終的結局;可即便是如此她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思索,在超凡的世界里即便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結局,可這結局出現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還未等她深入發掘這拱門之中隱藏的東西時,一陣破風聲混雜晶體大樹倒塌的碎裂的清脆聲傳入她的耳中,原本圍聚在拱門旁邊的木偶都在這一刻被她調了回來包圍在旁邊。
幾個呼吸的瞬間那聲音的源頭便徑直從一旁的斷崖上一躍而下,那落下的身影幾乎完全背光以至於她眯起眸子都看不清到來者是誰。
落下的身影在墜地的瞬間那強大的衝擊力將地面濺起層層沙土,地面也因為他的衝擊力而開始龜裂擴散四周,等到那半蹲著身子的身影站直身子那到來者的容貌也隨之投射到對方的眼眸之中。
「哈!你來的到比我們快。」
落下的身影正是姍姍來遲的易儒賢,在殺死那逃兵之後他便一直維持著血肉姿態的狀態,雖說那斷崖的高度並不算很高但對於一般的超凡者來說也足夠造成骨折這點傷勢了。
可對於他來說這點高度只不過是讓他全身血液短暫的上涌,肢體微微發麻而已;一個呼吸的瞬間這種種負面便盡數褪去,隨著權柄力量的收斂他原本的容貌也是展現在對方的眼中。
面對易儒賢的調侃對方的嘴角微微勾起包圍在旁邊的木偶也在她的操縱下散開退到了身後,抬起自己的左手手指壓在自己的胸口領子的位置,讓那洶湧更加清晰了一點,微微咬住嘴角滿是誘惑的語氣說道:
「這不是為了等你嗎?如果你想和我來一場肉體歡愉我並不介意喲。」說著便是對著易儒賢拋了個媚眼。
對此他只是輕笑一聲不客氣的回答道:「肉體上的歡愉沒人能夠拒絕,但是如果是你的話,呵我誰知道你的本體是男是女的?而且我可不想死。」
說罷也不顧對方是任何反應便是徑直朝著廢墟中心的拱門位置走去,彷彿他根本不懼對方會不會在這裡留下什麼暗手一般。
易儒賢的這般嘲諷話語落到她耳中只是讓其輕笑一聲,那模樣根本不將其放在心上一般;見到易儒賢走到拱門中心位置她還有點不死心說道:「呵,即便這具身體是不是本體又如何?如此曼妙的肉體你不想享受一番嘛?」
面對她的誘惑這一次易儒賢僅僅只是給予了一個冷漠的眼神,隨即便將大部分心神放到了面前的拱門之上,同樣的他也有在暗中防備對方的突然發難權柄力量自體內流動隨時都可以轉變成血肉姿態。
「需要多久時間阿魯巴爾?」
以常人無法注視的視覺觀察著面前的殘缺拱門,在阿魯巴爾的視覺之**門周圍漂浮著各種繁雜的符文印記,數量眾多圍繞在拱門旁邊;拱門之上的也有各種光線自底部蔓延而出匯聚成光帶環繞其上。
「唔,和我之前預料的沒錯一道維度大門。」
隨著他的眨眼面前的種種隨著消失,拱門那被侵蝕的容貌再一次的出現在阿魯巴爾的視線之中,只不過這一次那頂端的那被侵蝕的裝飾性雕塑似乎活了過來對著注視的阿魯巴爾投來了注視。
「維度大門?」口中呢喃著阿魯巴爾對面前這拱門的稱呼,望著面前這幾乎快要倒塌的拱門,他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哪一點和維度大門相似,甚至他並沒感受到絲毫的超凡波動。
「這是那尊仁慈偉大存在教授於信仰者的建造方法,除了信仰那個存在信徒之外,其他存在即便是神明和君王也無法窺視其中的奧妙,膽敢試圖理解其大門原理和竊取建造方法的要麼就是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要麼就是直面那尊偉大的降臨。」
隨著阿魯巴爾解釋的同時一根根蛛絲自空氣中析出浮現在拱門周圍,他們纏繞在拱門之上之前隱蔽於無法窺視維度的符文印記也在這一刻被激活開始被帶到了眾人眼前。
這些繁雜符文即便是看上一眼便好似深陷空間漩渦之中一般,除了混亂眩暈之外根本無法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連不遠處的那超凡者也此刻的預言能力也完全失效,就好似她不曾擁有一般。
數量眾多的符文開始了共鳴輕微的嗡鳴聲漸漸響起,周圍的碎石也在莫名力量作用下開始緩慢的漂浮了起來,無法理解的超凡波動開始自拱門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
地面的野草也被那廢墟中傳出來的風壓給死死的壓倒緊貼地面,那強烈的狂風在在場眾人耳邊呼嘯,刺目光線開始自拱門的中心位置浮現,四方多面形體開始自中心出現。
「那東西!」
當那超凡者看到出現的那東西時,雙眸都忍不住睜開了一些;在她之前見到的那預言之中便有這東西的出現。
隨著阿魯巴爾不斷調動權柄力量注入維度大門之中,就連周遭的空間此刻也開始了扭曲,大片的空間開始蔓延玻璃般的裂痕;就連天空也被其扭轉形成了一個漏斗漩渦狀。
這般變化不僅是顯現在這裡,那高空中變化以及其中瀰漫的難言力量瞬間吸引了無數來自其他方向生命的注意,其中便有來自其他世界降臨眷屬的以及表層其他勢力人物的眺望。
「大門即將打開!維度守衛也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