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軟禁
,御靈大畫師
就這樣,江婪因為一個極其荒唐的理由,居然被關押在了皇后居住的碧淑宮。
江婪無比絕望的感慨,女人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這裡雖不是牢獄沒有枷鎖,可碧淑宮有范逸仙護衛,他就算是插翅也難飛出這銅牆鐵壁。
「眼下皇位之爭越來越激烈,江婪未必沒有機會,你把他關在這裡或許會影響到他的前程。」范逸仙也在勸說漓皇后。
「什麼前程,什麼帝位都不重要,我最需要的是他活著」漓皇后滿臉愁容。
「有些事情為什麼不和他坦白」
漓皇后搖了搖頭
「現在他本身就處於險境中,白湖九老會的人想殺他,白陽教的人想殺他,就連天祚帝都想殺他,這不是坦白的時候,知道的越多他就越危險」
「那你什麼時候放他離開」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讓他在這裡陪陪我也好」
江婪坐在窗戶旁邊,宛如深閨怨婦一般一聲聲的嘆氣,在這碧淑宮倒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皇后還會每天來和他說說話,告訴他哪家姑娘美若天仙哪家姑娘蛇蠍心腸之類的,甚至會交一些御妻術這種讓江婪幾乎要崩潰的話題。
而不遠處的范逸仙,雙眼始終停留在漓皇後身上不曾挪開分毫,江婪胸中燃起八卦之火,在漓皇后離開以後就忍不住向他揮了揮手。
「喂,喂,你過來!」
「有事?」范逸仙問。
「皇後娘娘真是一位絕代佳人啊,我見過御靈四大美人中的三個,但都不如漓皇后風華絕代」江婪給了一個你懂我也懂男人都懂的眼神。
「她們給她提鞋都不配」范逸仙不屑的說道。
「你喜歡皇后?你這可是大不敬啊,難道你就不怕你要砍頭的,我要是你九族,我現在都坐立不安了」
范逸仙顯然根本不怕江婪的恐嚇。
「她與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只不過因為特殊的身世無奈嫁給了天祚帝。天祚帝一死,我就會帶著他離開,浪跡山野」
此時的范逸仙眼神中帶著光。
「帶著皇后離開?你是真敢啊」
「擋我者死」
江婪忍不住喂范逸仙鼓掌,都是同齡人,自己還只是一個處男,而別人在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居然已經能給皇帝代綠帽子了!
「悄悄告訴你,昨天她抱你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砍了你」
在外面漓皇後母儀天下,在這碧淑宮內更像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少女,范逸仙這樣的人都被迷得神魂顛倒。
江婪在碧淑宮內倒是自在,但卻無法離開,尤其是有范逸仙的看守更是斷絕了他最後一點逃離的願望。
現在的形式瞬息萬變,而自己卻被困在這裡,江婪也沒有放棄想辦法脫身。
如今的大皇子趙宗昌早就沒有了當初的神氣,儒府疲於應對文府瘋狂的報復,對他無暇照顧,一直給他畫餅的天祚帝在最後清醒的時間裡居然把太子位傳給了趙青陽!
「你說,他是不是老湖塗!」
「湖塗了就去死啊」
趙宗昌將面前開的正艷的花直接摔碎,旁邊還有一個唯唯諾諾賠笑的趙章。本以為自己抱住了一個大腿,沒想到現實與他開了這麼大個玩笑。
「趙章,你是不是也想著去投靠趙青陽那個庶子」
自己現在是樹倒胡鬆散,尤其是趙平丞已死,墨府與須彌府的戰鬥中佔盡上風,局勢已經漸漸明朗,那些以前對他點頭哈腰的朝臣更是果斷將他捨棄,一個個的倒向了趙青陽。
「不敢,我永遠都忠於大皇子」
趙章面子上表示恭敬,但已經在給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了。
「你的忠心有什麼用,你和你爹一家子廢物能給我什麼幫助」趙宗昌歇斯底里的喊著。
「大皇子,我知道我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但是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試試」
「你能有什麼辦法」
「當時陛下已經神智不請,稀里湖塗才把太子之位傳給了趙青陽,讓他撿了個漏,如果陛下能夠恢復清醒呢?」趙章笑道。
「清醒?就連藥師開悟的蘇寇都沒辦法,你能行?」
趙宗昌不屑的看了一眼趙章,哪知道趙章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粒紅色帶著陣陣芳香的藥丸。
「您也知道我父王沒什麼權勢,但先帝在駕崩的時候賞賜給了我父王一枚丹藥,說是有起死回生之效,無論多重的傷勢都能強行續命幾個月,為了大皇子您的大業,我就把這枚丹藥送給您!」
看到趙章捧著這枚丹藥,趙宗昌心中狂喜。
「好,好,待我成為皇帝你就是大宣第一王!」
「陛下服下以後就會蘇醒,到時候您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改立您為太子」趙章提醒道。
「放心吧,父皇當時一定是一時湖塗。趙青陽有八府的背景,父皇最恨的就是八府,如果讓他清醒他一定會選擇我當太子,他以前也說過無數次皇位要傳給我。」
趙宗昌接過丹藥以後神情興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也是他最後一個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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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昌將丹藥珍藏起來,然後便要前往皇宮。
以往的皇宮守備森嚴,尤其是都虞署這些年在宣國挑選有天賦的人進行培養,在四明狂客賀季真的培養下有近千武夫開悟。
這些武夫不知八府只聽從皇帝的命令,是我在天祚帝手中的大殺器,從不輕易示人。
這些人也一直都在暗中守護者皇宮大內,守護這皇帝。
往常面見皇帝時,一路上會遇上好幾個都虞署都虞將,但今日一路順暢便來到了皇帝的寢宮。
更奇怪的是,寢宮居然也沒有任何守衛。
趙宗昌直接推門而進,大宣帝國最有手段的皇帝就昏迷不醒的躺在龍床上,奄奄一息。
趙宗昌手握著丹藥有些猶豫,如果把他救活了,依然要立趙青陽,他又該當如何?
經過了強烈的思想鬥爭后,趙宗昌來到龍床邊上,選擇將丹藥喂入了他的口中,這是他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也要說服天祚帝將皇位傳給他。
趙宗昌在來時就已經想好了說辭,葯服下去以後天祚帝緩緩睜開了眼。
「父皇,父皇,您醒了!」
天祚帝眼神中帶著一些疑惑,最終目光落在了趙宗昌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