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願之所向,力之所往
「他們來了,」白晶晶睜開了眼睛,凝視著遠方。
「你去么」旁邊的老槐樹問道,它感覺這猞猁好像不打算去處理。
「讓蘇酉禾去吧,」猞猁想了想,自己去不合適,下不去手。
......
此時的蘇酉禾正被翠花抱著睡大覺,翠花的一條大腿架在蘇酉禾的肚子上,摟著他的頭。
蘇酉禾只覺得呼吸困難,耳邊還有呼嚕呼嚕的聲音,好不容易才睡著。
「小蘇子,來活了」老槐樹蒼老的但不正經聲音在蘇酉禾耳邊響起。
「(⊙.⊙)」蘇酉禾躺在床上,睜大了自己的雙眼,三分迷茫,三分無助,四分驚慌失措。
「為什麼幹活的總是我,」蘇酉禾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咱們這裡面就你一個人,我動不了地方,難道你想讓翠花搬磚?」老槐樹也很無奈,確實有點對不起蘇酉禾了。
蘇酉禾身體沒動,向左轉了一下眼珠子,看著翠花緊緊貼著自己的那張嬌俏的臉。
「唉,罷了」
蘇酉禾輕輕的拿開了翠花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搬開了壓在自己肚子上的腿,老實說,就這姿勢,蘇酉禾沒死真算是生命力頑強。
蘇酉禾幫翠花把被子蓋好,起身的時候蘇酉禾下意識的嗅了一下自己的手。
「我常常想,自己要不是個變態該多好,」蘇酉禾覺得道德的稜角刺痛了自己心。
「話說,我是什麼時候覺醒變態屬性的呢」蘇酉禾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就是慢慢的就成了這樣了。
時間磨平了我們的稜角,
我們終將從形形色色的人,
變成色色的人。
蘇酉禾朝四周看了看,其實並沒有什麼人,但就是做賊心虛。
看著翠花有些嬌憨的睡顏,蘇酉禾輕輕的在翠花的側臉吻了一下,翠花沒有反應,依然呼嚕呼嚕的睡著。
「走嘍」
......
「這位新山神還是個性情中人啊」白晶晶看著老槐樹,「不過你這樣天天偷窺人家小兩口,是不是不太好」
「嘿嘿,哪有,我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嘛」老槐樹也有點尷尬,他確實有空沒空就偷窺蘇酉禾。
「就你還能起到保護作用?」白晶晶對老槐樹的能力很質疑。
「......」
......
「這群人半夜三更不幹活,跑到老子的地盤打獵,有毒吧」蘇酉禾大晚上被拉出來幹活,本就是一件讓人不開心的事情。
蘇酉禾趕到了老槐樹說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一群身穿作戰服的人,各個背著一把步槍。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狗命來。」蘇酉禾大喝一聲,站到了這群人面前。
「......」此時帶隊的隊長很是無語,不讓過就直說唄,還文鄒鄒的。
「趕緊的,要不走,要不打,我還得回去陪我家貓睡覺呢」蘇酉禾起床氣很大,說的話也有點沖,再加上這群人不是啥好人,沒必要客氣。
「我們是官方部隊,來這有要事,閑雜人等,趕緊滾蛋」這隊人的副隊長有點火爆,直接就和蘇酉禾對噴起來了。
「去球,不談了,浪費時間」蘇酉禾也放棄了,人家就沒把自己放眼裡,自己說啥也不會聽,不如直接動手。
蘇酉禾腳下用力,一步踏出,瞬間就突進到那位副隊長的眼前,然後一腳踩到了那位副隊長的胸口。
副隊長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幾位不幸躺槍的隊友。
「山神?」隊長眼睛微眯,看著那道身影,感覺有幾分熟悉
「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從現在起滾出州南,回到你們自己的地方,永不踏入州南半步」蘇酉禾覺得現在這個場合,帝皇俠這句台詞逼格老高了,相當的應景。
這群部隊畢竟是專業的,在情況突發的時候,就架起了槍,只是隊長示意沒讓開槍。
「這位兄弟,有事好商......」
砰~
蘇酉禾感覺肩膀一下劇痛。
蘇酉禾發現這個隊長的聲音有點耳熟,不過這貨戴的頭盔有點東西,能讓蘇酉禾超能力透不過去,所以他很認真的在聽這貨想說啥。
誰知道這隊伍里有個老六,不講武德,嘴炮的時候放黑槍。
蘇酉禾也怒了,雖然很疼,但是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力,於是蘇酉禾出動了自己的佛山無影腳。
......
蘇酉禾甩了甩還在泛疼的肩膀,看著眼前倒了一地的人,感覺這世界怎麼了,好好說話還有人放黑槍。
「趕緊滾,沒殺你們就已經很仁慈了」蘇酉禾以前只是一個擺爛青年,哪裡干過殺人這勾當啊。
說完,-蘇酉禾就轉身走了,架也大了,也贏了,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只有隊長看著蘇酉禾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認出了這就是童年時的好基友,也不知道發生了啥,居然成了一位山神,
「小蘇子啊,你千萬別擋我前面啊,這會讓我很難做」
......
「蕾蕾,你醒醒,蕾蕾,你怎麼了啊」蘇酉禾抱著昏迷的蘇蕾,有點不知所措。
剛才他中槍的時候,感覺渾身力量一滯,但是很快就恢復了。
在回家的路上,蘇酉禾扣出了彈頭,還很慶幸這專殺山神的破爛彈頭對自己無效。
可是身上明顯下降的願力,讓蘇酉禾感覺不對勁,然後他探查了一下自己唯二的兩個願民。
二狗子倒啥事沒有,但是蘇蕾卻直接昏迷了,孫奶奶就坐在旁邊哭。
蘇酉禾看到這馬上就趕到了蘇蕾家。
「老槐樹,咋回事」蘇酉禾有點著急,這可是自己的小嬌妻啊,「她怎麼了」
「那個彈頭傷到了你身上的願力,作為願主的她被反噬了」老槐樹也有點頭疼,這彈頭還挺麻煩。
「那咋辦,怎麼能讓她好起來。」
「只能靜養,你可以給她疏通疏通脈絡,兩三天就差不多了」
看著蘇蕾蒼白的臉色,擦了擦她額頭上的冷汗,蘇酉禾很是心疼,但他確實對這方面了解不多。
蘇酉禾安排好蘇蕾和蘇奶奶,自己一個人走到了院子里,看著天上少了半塊的月亮,陷入了沉思。
「蕾蕾,我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