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幾位下屬的離開,墨宇發獃的坐在院子旁的石凳上,手捂著肚子。
他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但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一點飢餓感,墨宇都有點懷疑自己身體是不是出現了一些問題。
他撥開自己胸口前的衣服,放眼望去,之前那些自己捅的傷口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就好像沒有出現個一樣。
「是不是好奇你為什麼這麼奇怪?」一道怪異的聲音再次響起。
墨宇也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待他冷靜下來時就已經明白這聲音雙多麼的耳熟,這不就是自己結婚時突然出現的嗎?
「你是誰?為什麼待在我的體內。」墨宇雖然還有點疑問,但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那道怪異的聲音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繼續道:「你想回到你以前的生活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聲音不屑一笑,繼續問道:「你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還能是什麼意思?」
「你有辦法讓我回到原來的世界?」墨宇聽到這句話瞬間激動起來,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顫抖。
那道聲音說話很是平靜,讓人有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有……而且很簡單,你只需要繼承我的力量。」
墨宇緊鎖眉頭,問道:「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我們本就是一體的,你的心情我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呢,我相信你不會拒絕的。」
「那你就錯了!」
那道聲音視乎已經猜到了墨宇要拒絕,並沒有表現得很驚訝,而是繼續心平氣和的道:「早晚你都會來找我的,這一天不會太久……」
墨宇拿起百合給的那一張令牌,轉身朝大門口走去,在也沒有理會那道聲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好像都沒有在外面認真的逛過,一想到這些他就莫名其妙得興奮起來。
在拿到百合給的那牌子后,他非常輕鬆的就出了落家的大門。
走在大街的路上,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許多賣東西的小販還在高聲喊著,即便是在中午也很熱鬧,自己很餓也只能咽一咽口水,墨宇身上現在就連一個銅板都摸不出來,更何況還要在一個月的時間賺到五千兩這種天文數字,想到這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落家離墨家根本就沒多遠,沒一會他就來到墨家門口,左腳剛抬起來停在半空中了一會,又伸回去了,望著墨家的門口,男子還是選擇轉身離去。
自己根本對這所謂的家沒有一絲感情,畢竟根本就沒在那呆多久,至於那邊的東西晚點在拿也不是不可以。
墨宇無趣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城牆門口,城門前的門外只是看了墨宇一眼然後就放行了。
躲在暗處的幾個人就到墨宇出城,心裡暗喜,領頭的人朝幾人招了招手,示意幾個人跟上。
城門外的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河,看著水勢不是很急墨宇就半蹲下洗了一把臉,清涼的河水沖刷著他的面孔,讓他那緊繃的表情瞬間放鬆下來。
河水極其的清澈,陽光照應在河面,可能昨天晚上下雪的原因,河面上還漂浮在少許冰晶。
他從河中的倒影里看到了身後出現了一名黑衣男子手持劍,正當以為是自己教中的人,剛轉身男子的劍已經朝自己劈來了。
一道血液飛向河裡,一道醒目的傷口出現在他的肚子上,血液飛撅,一道醒目的紅色染滿了河岸。
墨宇捂著肚子上的傷口,那傷口很大他甚至都能感覺到腸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滿眼的恐懼,他這是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如果那劍砍得在准一點,那剛剛可能自己就已經死了。
早知道不到處亂跑了,現在他心裡滿是的後悔,每個人都怕死他也不例外。
黑衣男子宛如看垃圾一樣看著墨宇,冰冷冷的道:「白教教主,也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是個大麻煩呢。」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墨宇手捂傷口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黑衣男子。
男子不語,只是抬起手上的的劍,正準備在劈一刀時,一把長劍時間貫穿了他的胸口。
一道女聲從男子身後響起:「教主屬下,無能,讓你受傷了!」
黑衣男子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身後的人。
「你……」
從嘴邊里擠出了一個字后就倒地了。
周圍的幾位黑衣人也有所驚訝,拔劍就朝那名黑衣女子衝去,他們也沒想到隊伍里出了叛徒,女子看著遠處的幾人,甩了甩劍上的鮮血,摘下了臉上的黑布,朝墨宇笑了笑,女子容顏極其好看,雖然和落芊雨比起來是差了這麼一點,但放在現代社會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那張笑臉也是格外的美麗,她也意識到今天怕可能就要交代在這了。
就在墨宇還在發獃時,女子抬手就已經將他推下河裡,出於恐慌他胡亂抓起女子頭上的髮帶,瀑布般的長發散落下來,在風中凌亂的飄蕩著。
砰……
冰冷的河水灌滿了他的五官,眼前的河水也被他的血液染紅,可能是傷口失血過多的原因,他的腦袋感到一陣陣眩暈,肚子上的傷口還掛著一條長長的腸子。
在河底里看著地面上的女子站在河邊上,手持一把長劍,身上的傷口已經數不勝數,可她並沒有因此而退縮,直到幾把劍貫穿她的身體,
墨宇看到這場景他的心如刀割,憤怒充滿了他的大腦,他很想做點什麼,可是現在的自己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女子那倒地的身影,又能幹什麼呢?冰冷的河水刺激著他的眼睛,一滴滴熱淚從他的眼框中流出,隨後融入到了河水中。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把他從水裡撈了起來,那面孔相當的熟悉墨宇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手指先女子的方向。
他用著極其虛弱的聲音道:「先去救她」
說到這眼睛已經不爭氣的閉上了。
等他在次醒來時,已經出現在那熟悉的寺廟裡了,空氣中還飄蕩著薰香的味道,他肚子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起來。
站在窗戶旁的白衣男子,見墨宇醒來就很是關心的問道:「醒了啊,你現在身子很弱不要隨意起床,就好好的在床上待著吧。」
墨宇沉沉的道:「那名女子呢?」
白雨:「……」
墨宇氣憤的道:「我問你她人呢?!」
白雨轉過頭望著窗戶外,沉聲道:「你還是專心養傷吧,她人已經……」說到這他的聲音突然消失。
砰……砰砰砰
墨宇氣憤的用著雙手敲打著床面,心如刀割,眼睛也不爭氣的落下了眼淚。
「為什麼會這樣。」
見到墨宇情緒如此激動,白雨慢悠悠的走到床邊一把抓住他那敲打床面的手,沉聲道:「她既然這麼選擇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誰會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別人還輕的?那不都是傻子嗎?」墨宇一把甩開白雨那隻抓住自己的手,眼睛注視著他。
「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傻的人……她就是。」
墨宇被他氣的滿臉通紅,卻什麼話也說不出。
白雨滿臉的惋惜,但說話語氣並沒有變:「她從小父母就拋棄了她,我遇到她時,她已經對這個世界沒有抱有一絲留念了……」
墨宇用著冰冷的目光看著他,不屑一笑,眼神沒有一絲神色。
「你好好休息吧,到晚上我回送你回去的,你傷口上的傷很嚴重,如果我來得晚點說不定你就已經死了。」
白雨說完遍轉身離開,合上房門,他緩慢的走到一處小山坡上
山坡上插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木牌,什麼並沒有刻上字,上面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物品,男子緩慢的來到一處小土坡前,他抬起手撫摸著那柄木牌,眼中的眼淚已經在眼角前打轉了。
墨宇緩慢的道:「在別人面前老是擺出一副要強的表情,現在又偷偷跑出來哭。」
白雨連忙抬手擦掉眼旁的淚水,有點驚訝的看著他,語氣帶有些許責怪但那冰冷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了,緩慢道:「不是叫你好好歇歇嗎?怎麼還跟我出來了。」
墨宇無視了白雨的話,只是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那片木牌,低沉的道:「我會為她報仇的……」
「你不能這麼做!」見到他身上爆發出來的那股殺氣白雨瞬間慌了,他抬起手掌一把抓住墨宇的手腕,連忙喊道。
他一把甩開那隻蒼白的手,用著極為冰冷的眼神看著白雨:「我做事從來沒有人管得住我,更何況是才認識幾天而已的人。」說完轉身離開。
白雨用衣角磨了一下眼旁的眼淚,望著他那離去的背影,心裡無比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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