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戰場
一夜過後身體稍微的恢復過來,我繼續拉著影子陪我練習泅渡,但是這次沒有全副武裝,就這樣也喝了好幾口的海水,回到岸上依舊是筋疲力盡躺在那裡,簡單的休息一下,恢復一些體力,然後開始練習四百米障礙。
日子一天天過去,影子每天變著花樣折磨我,刺激我的神經,關鍵我還很享受。
此時我趴在沙坑裡,已經三天了,除了影子偶爾好心的給我一點點水稍微補充一下,什麼叫偶爾好心。
這個很好辨認,只要他臉上帶笑容,那說明他心情不錯,會給我幾滴水潤潤嘴唇。如果他那天臉上沒有了笑容,那就說明他的心情很差,呵呵呵,那我就慘了。
我正享受這該死的日光浴,影子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打!」
砰——
碰——目標消失!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立馬掀翻影子,將他狠狠的埋進沙坑裡。
「哇靠,恩將仇報呀!。」影子吐掉口中的沙礫說道。
我躺在沙灘上,閉著眼聽著海浪的聲音,此時也不覺得熱了,反而非常的享受。
影子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看著大海說道,「我們出來一個多月了,基地通知我們明天可以回去了。」
「哦!」
「走嘍!」影子起身說道。
過了一會兒,我晃晃悠悠的起身,拿起裝備返回宿舍收拾東西,晚上大家在海灘邊開起了會餐模式,吃著從海里抓上來的海鮮,每個人都吃的滿嘴流油。
突然,何隊長吹起了緊急集合哨,所有人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紛紛站好隊伍,看向前方。
「現在所有人領取全部裝備,前往機場集結待命。行動。」
「是!」
所有人迅速返回宿舍打好背包,最後去槍庫拿好槍支,全副武裝來到宿舍門口集合,總共時間不到五分鐘。
何隊長看著集結好的隊伍,「出發!」
所有人開始奔赴機場,到達機場之後,迅速領取裝備彈藥,看到是實彈的時候,我渾身的細胞開始活躍起來。我跟影子一樣領取狙擊子彈,何隊長讓我跟飛龍一組,讓我全程跟著影子。
當我們全部準備好之後,開始登機!
——
西南叢林
西南基地的陳傑正帶隊圍剿一隊雇*兵,雙方一邊交戰一邊向**線移動。
此時在國境線另外一側,一隊雇傭兵正迅速接近戰場,這隊雇傭兵成員都是剛從漂亮國海*退役的特種兵,他們此次的任務目標就是清除—陳傑。
陳傑在五年前破壞了漂亮國的一次基*實*基地,讓他們損失慘重,這些年來一直尋求機會報復甚至除掉陳傑。
並且開始收集傳武大會的信息,以及參賽人員的信息,防止再次出現向陳傑這樣的人。
幾個小時之後,運輸機到達西南叢林的上空,運輸機打開艙門,所有戰士準備傘降,我沒傘降過,我被影子帶著進行傘降。
跳出機艙的一剎那我心跳在加快,那風在耳邊呼呼的,離地面越來越近,我也不知道現在多高,總感覺離地面很近,影子打開了後面的降落傘,我們兩人緩緩向地面落去。
影子控制方向,盡量里樹木遠一點,防止我們兩人掛在樹上,離地面越來越近,碰——我們倆人終於落地了。
終於落地了,我長長舒了一口氣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我不禁在心中感慨道。
影子快速的收好降落傘,
帶著我和翼龍去找飛龍,我們匯合之後,我們開始警戒,飛龍和影子研究了一下地圖之後。
「對方還在西南基地特種部隊交戰,而且對方又來了援軍,根據上級下達的任務,我們小隊需要趕到界碑附近,繞到敵人的背後,切斷敵人後退之路,何隊長他們前往戰場的左側,而一中隊前往戰場的右側,形成包圍之勢,對方一旦撤退,我們的壓力是最大的。」飛龍盯著地圖說道。
「放心,有我在。」影子笑著說道。
「哈哈哈,就是因為有你,我才敢跟隊長申請我們小隊來負責切斷敵人的退路。」飛龍看著影子笑著說道。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兩個鐵拳撞到了一起,隨後飛龍帶領隊員快速奔向界碑附近建立放線。
——
叢林戰場
原本敵人在被陳傑帶領的特戰隊員打的節節敗退,死傷慘重,但是敵人的增援隊伍很快趕到了,不光穩住了陣營,還開始將陳傑的隊伍進行反包圍,特別是敵人增援隊伍中的狙擊手,給陳傑的隊員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陳傑一看立馬讓隊員做好防守,自己則利用手中的狙擊槍,來牽制敵人狙擊手,等到東南基地的一中隊和二中隊到達指定的位置之後,陳傑下達了反擊的命令。
東南基地的一中隊和二中隊接到命令后,兩位隊長迅速帶人衝擊敵人的兩側,敵人的指揮官瞬間明白自己落入圈套中,咬著牙下令撤退。
陳傑一看對方撤退,便開始下令追擊,在運動中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等到敵人退到界碑附近的時候,已經剩的沒有多少人了。
「敵人已經接近這裡,全部做好戰鬥準備。」飛龍迅速下令。
影子在一號狙擊陣地,我在二號狙擊陣地,翼龍則是在三號狙擊陣地。
我看著狙擊鏡里出現的人影,我迅速找到一個目標,是對方的指揮官。這是影子給我的任務,而他和翼龍尋找對方的狙擊手,我慢慢的調整呼吸,等待飛龍的命令。
看著狙擊鏡里的目標越來越近,我緩緩的將食指輕輕的放在扳機上。
飛龍放下自己手中的望遠鏡,拿起自己身邊的步槍,透過瞄準鏡尋找到目標。
「打!」瞬間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對方應聲倒下。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指揮官,鮮*和白**的液體流了出來,下輩子不要再來,我心中暗道!
我再次開槍打中出現在我狙擊鏡里的敵人之後,我迅速的轉移狙擊陣地,來到距離二號狙擊陣地有二十米的地方,這是之前觀察好的備用狙擊陣地。
我再次尋找目標,這次我開始尋找對方的狙擊手。很快找到了一個狙擊手,對方趴在一個土坡的位置,不停的尋找。
當我鎖定他準備開槍的時候,他突然消失在我的狙擊鏡里,消失的時候突然向我的位置看了一眼,我心中一驚,再次離開狙擊陣地,開始重新找了一個位置,當我趴好的時候,想要再次尋找他,居然沒有找到。
我只好一邊提高警惕,一邊尋找目標,很快再次找到一個目標,開槍!對方倒地。繼續尋找目標,開槍!
其他方向的戰友逐漸圍攏過來,敵人拚命的沖了幾次,都被暴龍給炸了回去。敵人還在困獸之鬥,滅亡只是時間問題。
我開始繼續尋找剛才的狙擊手,並把對方的特徵描述給影子和翼龍聽,詢問他們有沒有看見,兩人紛紛表示沒有見到。
影子同時立馬把這個信息上報給飛龍,飛龍開始詢問其他人都表示沒注意之後。飛龍立馬把這個消息上報給這次行動的指揮官,陳傑。
當解決掉最後一個敵人後,陳傑得知還有一個隱藏的狙擊手,立馬下令讓隊員就地隱蔽,同時讓所有的狙擊手成兩人小隊迅速佔領各個狙擊點位。
我們迅速佔領各個狙擊點位開始巡查整個戰場,陳傑同時讓其他的特戰隊員開始悄悄的退出戰場,在各個狙擊陣地建立第二道封鎖線。
這是一場無聲的對抗,一場耐心與耐心的比拼。時間在一點一點消失,天空也漸漸的黑了下來,叢林里變得越來越暗。戰場上的小動物開始出來活動了,身邊開始響起蟲鳴聲。
「陳隊,這個情報會不會有誤,對方會不會已經被*了。」一個狙擊手小心的詢問道。
「寧可信其有,也不可放過,就當是練潛伏訓練了。」陳傑說道。
一夜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現,外圍的封鎖線開始有序的撤退。
此時戰場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坑中,那個狙擊手正躲在裡面,上面覆蓋了雜草,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一個坑。
又一天一夜過去了,陳傑留下三個狙擊小組,讓其他狙擊手開始撤退。陳傑也留了下來,他和西南基地的狙擊手花榮組成了一個狙擊小組,另外兩個小組,一個是影子和翼龍,最後一組就是我和飛龍,飛龍做我的觀察手。
我們三組分在三個方向,成一個品字形,監視著戰場的一草一木。
又一天一夜過去了,幾人還在堅持著,就看誰先撐不住。當到第四天晚上的時候,那個草叢動了。
陳傑率先發現異常,「二組注意四點鐘方向有棵倒下的樹那裡。三組注意你9點鐘方向同一個位置。」
「收到。」
「收到。」
我們迅速調整方向看向那裡,一個影子從那裡悄悄的挪動,我先開了槍,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緊接著二組影子也開了槍。我迅速移動槍口,看見影子大打中的位置,心中雖有些疑惑,但還是在這周圍開始尋找。
砰——砰——兩聲槍響,一組和二組同時打中了一個位置,我有些汗顏,我移動槍口看向打中的位置,有個影子趴在那裡,我和飛龍悄悄的前往查看。
跟我看到的那個人裝備一樣,現在中了兩槍,一個是身體的位置,一個是頭部位置,。我跟一組彙報情況,一組讓我們匯合,準備撤退。
兩個小時后,一架直升機懸停在半空中,放下軟梯,我們開始登機。
坐在機艙里,我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我簡單和陳傑敘敘舊,就靠在一旁睡著了。
就在我們走後沒多久,剛才那個屍體旁邊一個草層站一起個人影,看了一眼四周之後,辨別方向開始一瘸一拐的向**線跑去。
我忽然的驚醒了,我回想著剛才的場景,冷汗直流。我驚醒的時候,陳傑感到有動靜也驚醒了,然後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把剛才的場景以及疏漏的一點說給他聽,他聽完之後立馬讓駕駛員掉頭,直飛**線。
陳傑打開艙門看見一個人影在跑動,端起狙擊槍就瞄準射擊,打中對方的同時,對方衝過了**線。直升機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當看見那人影慢悠悠的爬起來的時候,陳傑嘆了一口氣,收起槍關上艙門,通知駕駛員離開這裡,返回西南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