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古韻古香
第二百九十九章古韻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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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給你答案,而是我也沒有答案,你覺得,我會把自己的過去告訴一個陌生男人?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都在努力地做著一件事,就是忘記過去。」希舞仰起頭,一口氣將杯子的紅酒給灌下去。
在離淵的驚奇眼光中,希舞站起了身子,自己來到酒櫃前,又拿了一瓶紅酒出來。離淵苦笑,難道這女人今天晚上想醉了不歸?
「算了。當我沒問吧。喝酒。」離淵遺憾地說道。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過如果以後還有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你的。」希舞突然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希舞突然間也想了大醉一場的意願。可是明天還有一場重要的比賽,酒精能夠麻醉人體的動脈神經。
「那我一定會期待的,」離淵輕聲說道,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就是沉默的喝著酒,希舞似乎是心事忡忡,卻不能說出來,只能借著喝酒來掩飾自己的失態,而離淵喝的則是被動的酒,他一個堂堂的男子,不能被一個女子在喝酒的氣勢上給打敗。
就在二人如此沉默相對的環境中,二人很是快速的消耗掉了三瓶紅酒。
喝到最後,離淵甚至有些擔心明日的比賽,希舞該怎麼樣去度過。
時間無聲息地運轉著,到了深夜的時候,離淵正擔心希舞會不會就此喝醉了,住到離淵的房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離淵該去哪裡過夜,只見到希舞喝光紅酒杯中的最後一滴酒,便是豁然站起了身子,沒有一絲醉意的道:「那我先告辭了,我來的目的達到了。「
希舞說完這番話,便是不等離淵做挽留,人便是騰騰的向著門外走去,希舞的住宿房間也是在這棟樓,只不過不在一個樓層罷了,是以離淵並不擔心希舞會走錯房門,在希舞打開房門的時候,離淵似乎想起了一件什麼事情,認真的道:
「明日的比賽,不能繼續的話,就果斷的放棄,我想不會有人會想今天救施文雋一般,從別人的手中將你救下,祝你好運。」
希舞聽到了離淵的話語,拉著門的動作忽然頓了以下,而後便是沒有再多說什麼,砰地一聲走了出去,使得離淵在後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她是否將自己的話聽進去,明日希舞的秘法修為實在占不了太多的優勢,十有**要敗。
不過這些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離淵自嘲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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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時候,離淵便是早早的起來,正要出門的時候,卻發現豐虛道長將自己堵在了門口,一副有趣的打量著離淵道:「怎麼樣小子,艷福不錯嘛,晚上自有女子找上你的門來,害的我一夜沒有睡好覺。」
離淵無奈的搖了搖頭,昨晚上的一切,如果說住在他隔壁的豐虛道長不發覺,那他會以為很假的,「道長,不必如此開玩笑了,昨天晚上我沒有去逍遙度,沒給你帶來設么麻煩吧?」
「哼,你小子還知道給老人家帶來麻煩,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替你兜著,保不住那孤韻昨天晚上也會在你的房門口蹲著,到時候,我可是很希望見到兩個女子的表情呢?」豐虛道長嘿嘿一笑,一手撫須極其有趣的道。
「那可真是麻煩道長了,只不過孤韻有你說的那麼麻煩么,我見她還覺的不錯。」離淵聽了皺了下眉頭,腦中不自覺的回想起孤韻那一身藍白相間的曼妙身材,心中感慨萬千。
「都言那女子是禍害,你小子真是受害不淺,也不怪你,畢竟你現在太年輕了,可是不清楚以前孤韻的所作所為,否則的話,你一定不會如此說的。「豐虛道長臉上帶著可惜的樣子,搖頭道。
離淵知道豐虛道長的心思,則是笑道:「那道長不如給我普及下知識嘛,我的確很少聽聞孤韻的事情,你老懂得多,不要總是藏著掖著的,有什麼東西趕緊拿出來啊,讓做晚輩的少走點彎路。」
「小子,你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點尊敬長輩的意思都沒有,真是讓老年人失望啊,也罷,走先去吃頓早餐,我邊吃邊跟你說。「豐虛道長嘆息了一聲,漫步走下了樓梯,離淵自然是緊緊的跟在後面。
下面的故事就是這天早晨,豐虛道長一本正經的告知離淵的故事,自然也就是孤韻的過往歷史了,「孤韻年輕的時候是個絕色的女子,卻也是個危險的人物,誰要是冒犯了她,就要遭受蛻皮之痛!
曾經在金陵城內有一人,姓方名英,在當年也算是**的封疆大員,只不過如今早已官居二線,當年官時搜颳了不少民脂民膏,只不過方英甚懂得為官進退之道,是以才在期間落得不錯的場景,方英只有一個兒子---方宏,是以極其的寵溺。
其子方宏仗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百姓敢怒不敢言。
這天,方宏和幾個家丁又到街上閑逛,忽見不遠處有一個戲班正在表演。方宏平時最樂於看戲,但並非沖著戲,而是去看那些年輕的戲子,有點姿色的便搶回來。
卻說方宏撥開人群往裡一瞧,有點失望,原來是個老者,正在那裡舞刀。方宏剛要離開,忽聽那老者喊了聲:「阿韻,出來吧,該你了。」
方宏頓時眼睛一亮,只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羞答答地從後面上來。方宏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向身後的幾個家丁遞個眼色,家丁立刻心領神會,說了聲:「少爺,您就瞧好吧!」然後分開人群進入場內。
看熱鬧的百姓看到方宏一夥,心知不妙,趕緊躲開。幾個家丁徑直來到阿韻面前,一陣奸笑。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別看阿韻年紀不大,可膽子不小,面對惡徒並無半點懼色。
這時,老者上前,對幾個家丁賠笑,家丁把老者往身後一推,罵了句:「老東西,滾一邊去!」
阿韻微微一笑,對老者道:「爹,我看他們不像壞人,尤其是那位相貌堂堂的公子。」說著一指方宏。
方宏聽姑娘誇他,美得忘乎所以,湊上前把阿韻上上下下來回打量,怎麼看怎麼順眼,尤其是那腰肢,纖細如柳,腰間有一圈白色花帶,好似鑲在了肉里,上面均勻地排列著深綠色花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看罷多時,方宏道:「姑娘好眼力,本少爺真就不是壞人,我看你們父女倆賣藝也夠可憐的,不如隨我回去,包你風吹不著,雨淋不到,吃香的喝辣的。」
阿韻笑問:「有這等好事?可你怎麼把我帶到府上呢?」
方宏嬉皮笑臉地說:「小娘子,騎馬坐轎任你選,如果你聽話,讓我抱著走都行。」
阿韻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我還真想讓你抱著走。」
方宏聞言心花怒放,伸手攬向阿韻腰肢,一用力,阿韻被方宏抱到胸前。一時間,方宏心旌搖曳,渾身酥軟,兩條腿都不知該邁哪一條了。
可突然,方宏只覺摟在阿韻腰間的手奇癢無比,難以忍耐,一甩手將阿韻扔到了地上。阿韻嗔道:「一個大男人連這點力氣都沒有,晦氣!」
方宏已顧不得阿韻,用力抓癢,可越抓越癢,瞬間那癢痛已沿著手臂爬滿全身,整個體內像有無數條蟲子在蠕動,折騰得方宏時而抓耳撓腮,時而在地上打滾,最後,那癢痛竟讓他連聲怪叫不止。
家丁們不知發生何事,只好丟下阿韻父女,抬起方宏回府向他父親方英稟報。
方英看到方宏的樣子,大驚失色,找來家丁一打聽,料到兒子可能是中了江湖術士的邪門法術,急命人去找,可阿韻父女早已不見了蹤跡。
方英氣急敗壞,命人給兒子搔癢,可根本無濟於事,方宏已把身子撓得血跡斑斑,真是慘不忍睹。更讓人驚訝的是,不知何故,在方宏的皮膚上竟隱隱約約地出現一些青綠色的花斑,周圍向外滲著血水。方英料到不妙,趕緊找來本地有名的郎中,可郎中也沒見過這種怪病,連連搖頭。
方英既氣又恨,如坐針氈。這時,一個家丁建議,不如貼出告示,遍請高人,方英覺得有理,一邊命人張貼告示,一邊讓人把方宏捆綁起來,否則他非得把自己撓爛不可。
告示貼出的第七天,便有一中年道人把告示揭了下來,來到徐府。方英如見到了救星,把來人讓進屋內,仔細詢問得知,中年姓丁名源,擅治疑難雜症。
方英把兒子的前後遭遇詳說了一遍,丁原大驚,道:「大人,如果小人所料不錯,少爺可能是遇到了江湖上噩夢昭著的美女蛇。」
「江湖上噩夢昭著的美女蛇?什麼叫江湖上噩夢昭著的美女蛇?」方英忙追問。
丁原說:「江湖上噩夢昭著的美女蛇其實就是蛇,她當然是人不是什麼妖,她是一個被男人傷了心的人,就會害人,如果碰到它身上的奇毒,便會渾身奇癢,痛苦難忍,而且身上會長出鱗片,讓人無法抓撓,最後痛癢而死。」
方英大驚失色,忙帶著丁原來為方宏診治。方宏還被繩索緊綁,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丁原解開他的衣衫一看,只見皮膚上儘是青綠色鱗片,周圍滲著血水。看畢,丁原道:「果然是被江湖上噩夢昭著的美女蛇所害。」
方英急問如何醫治。丁原遲疑一下說:「方法倒是有,就怕大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