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審判之法

齊明月無聲的哭著，可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齊明月看著母親說完自己之後，偷偷的哭。看著母親聽到自己跳樓的消息暈死過去的樣子。齊明月哭著搖頭，慢慢的跌坐下去。她還看到，自己的同學悄悄的幫她做衛生，在她耳邊說那些話的人也被其他人提醒，再沒開口過。只是這些她都沒有看到，她只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只感受到了惡意，卻將世界的善意擋在門外。

嚴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齊明月，明白她現在定是後悔萬分，可是那有怎樣，世上沒有後悔葯，事已至此，只希望她能好好悔過。齊明月漸漸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心裡雖滿是後悔，但終究是自己做出的選擇，後果也只能自己承擔。黑無常看齊明月站了起來，開口說道：「齊明月，17歲，女，跳樓身亡。可是你？」「是。」齊明月回復說。「好，請閻王評斷。」黑無常轉身將問題甩給嚴妄，倒也不是他給嚴妄出難題，只是有閻王在場的情況下，若自己判決，反是不妥。嚴妄看著齊明月，一字一句的說到：「自裁者，入輪迴地獄，受三百年輪迴之苦。」「是。」齊明月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處罰，也算是為自己的任性贖罪。嚴妄聽到齊明月的回答后，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她跟在黑白無常后離開。

「哎，其實，我是高二三班的嚴妄。」嚴妄還是開口道，他想齊明月應該有話想說吧。齊明月聽到后，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謝謝，也幫我謝謝文靜老師。」消失在嚴妄眼前之際，齊明月含著淚回頭說，「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去看看我媽媽，告訴她我下輩子還做她的女兒。」說完之後，也沒管嚴妄答應沒答應，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嚴妄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許久，嚴妄緩過神來，向教室走去。

在無人的角落，嚴妄掐指再變回自己本身的樣子，也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里。等他回到教室，剛好的課間。他從後門進去，悄悄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捅了捅自己的同桌辛小龍。等辛小龍從睡夢裡清醒之後才開口問：「上節課老師問我沒？」「怎麼沒問，剛出了這檔子事，誰敢不問。」辛小龍嘟囔著，「我和他說你和老妖婆在一起，他開始還不信，但是同學們都看到了，他也就沒再問。」嚴妄鬆了一口氣，拍拍辛小龍示意他可以繼續睡了。但課間也就十分鐘，辛小龍哪裡睡得著，拉著嚴妄問，「你到底幹嘛去了？現在都在傳你喜歡齊明月呢。」「哼，嘴如果閑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何必在這裡說些不著四六的話。」嚴妄對這些人滿是嫌棄，畢竟若不是他們齊明月也不會就這麼跳下去。辛小龍看著嚴妄有些黑打的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卻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幸好上課鈴打了，「你別生氣，我知道他們都是瞎說的，我還不知道你嘛。」辛小龍小心翼翼的說，「上課了，快聽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