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2代人的觀念
朱宏志:「那好吧,我就聯繫外賣了!可他又一想算了吧,我爸說的對,太忙了,簡單吃點算了。」對了,媽媽不是有速食麵嗎,我去煮速食麵。
宋淑蘭:「那可不行,你不能吃速食麵,那是垃圾食品,我們可以,大半輩子人了。我去給你做手擀麵雞蛋鹵。方荃說了你的增加營養。她嘆了口氣:其實這算啥營養?沒辦法能節省點吧!為了給你攢學費。這鬧的也沒有掙啥錢,你免費送貨,才基本評價外賣。」她傷心地搖了搖頭。
方艙醫院急診室,霍雷接待一位老年男性患者和一位中年輕的女性患者。女人名叫趙瑛,老人是他的公公羅學武。
女人含著眼淚:「軍醫同志,您一定要把我公公的病治好,不然,我對不起我丈夫,是我沒有照顧好老人家。」
羅學武:「這孩子說什麼呢?怎麼能怪你呢?你也是為了這個家嗎?」
趙瑛:「我們本想到武方醫院去看病的,武方醫院是全市醫術最好的醫院。因為你們是解放軍醫療隊,老人家想見到你們,因為,見到你們就像見到他自己的兒子一樣,他想兒子。我丈夫也是個軍人。你們解放軍的醫術也是相當高的。聽說還醫治好了百歲老人重症肺炎呢!我們也可能肺炎了,發熱咳嗽都是因為我在醫院當清掃工,防護的不到位。」
霍雷邊聽她講述,邊給他們做採樣檢測。化驗血,肺CT胸透全面檢查,她想到了老人的兒子也一定是當兵的,他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她對護士尚璐:「去把李隊長請來。」
在病房查房的李強聽說來了患者,查完房來到了急症室。
霍雷簡單地介紹了患者的情況,採樣檢測他們都是,驗血,肺CT胸透結果還沒有出來。老人心臟血壓正常,趙瑛的心臟,血壓正常。
羅學武:「看到了你們真好,就像似看到了我那在邊防線上值崗的兒子,他現在已經是正營級軍官了,可能沒有你的軍銜高,軍醫嗎?特殊兵種,待遇和其他兵種是不一樣的。」
李強:「老人家,見到你,我也感到格外的親切,就像見到了父親一樣。邊防戰士是最辛苦的,也是最光榮的,我們都是軍人,不講軍銜,不講待遇,都是擔負著祖國,保衛人民的重任,我們是戰友,他們談的很開心,似乎不是醫生和患者們的關係,而是父子見面訴說著親情。」
趙瑛:「軍醫同志,我爸的病重不?你一定要把我爸的病治好,不然,我無法面對我的丈夫。我沒有照顧好他老人家。」
李強:「你們就放心吧,確診結果還沒有出來,我們的判斷是輕症肺炎,很快救能治好的。」
羅學武對趙瑛說:「孩子,不要擔心我,我倒是擔心你呀,這次把病治好了,可不能在去醫院當清潔工了。咱們不差那幾個錢?我知道你是為了孩子,可也是呀!如今孩子要想有個好的前途,就得考研,留學不然大學生遍地都是,就業難那。我兒子是正營級軍官,工資待遇,一家人生活費是足夠了,考研,留學……」他搖頭。
李強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這時,護士把他們的全面檢查報告單送來。李強同霍雷,由茂林他們心裡輕鬆了許多,確診為輕症肺炎。
李強:「老人家,您們都是輕肺炎,很容易治癒的。」他平和地對羅學武:「老人家,您的身體素質真好,身體全面檢查結果都正常,就是血壓偏高,不算問題,平時飲食多食蔬菜,水果就可以了。」
羅學武:「我心裡有數,
身體好著呢!平時也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時,趙瑛的手機響了,是她在部隊的丈夫,羅宇打來的:「趙瑛你和咱爸現在的情況怎樣?」
趙瑛:「我們在方艙醫院解放軍醫療隊,醫院就診呢!是爸爸堅持到這裡來就診的。」
羅宇有些哽咽地:「我懂爸爸的心裡,是他想兒子了。」
趙瑛把手機視頻通話遞給了,羅學武:「爸爸,羅宇和您說話」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因為,她實在是不忍心看丈夫那傷痕的臉,已經近一個月了,應該好了,也許是風沙氣候變化無常又新增了新的傷痕。
羅學武拿手機的手有些發抖,也許是他看到了兒子的臉刺透了他的心。他的心裡難過極了,羅學武拿手機的手有些發抖,那是一定是他看到了兒子臉上,刺痛了他的心,他的心裡難過極了。又不能讓兒子看出自己的傷心的表情,讓兒子在邊防值崗分心。他說:「小宇,爸爸和趙瑛、都很好,沒啥事,軍醫確診了,輕症肺炎,好治,幾天就能治好出院。你就安心值崗保衛祖國。對了你媽和小亮他們都很好,幸虧我們發現早。你和軍醫說幾句話。你們是戰友他把手機遞給了李強。」
李強接過了手機視頻里的羅宇濃眉大眼,血氣方剛,具有堅韌不拔的軍人氣質,只是臉上的皮外傷讓他心裡難過,他強忍住將要溢出來的淚水,不知何他說些什麼。還是對方先說話了:「首長,我是羅宇,正營級幹部。我爸和我的妻子就交給您了。」他語言簡單,直接。
李強說:「我們是戰友,你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你的妻子就是我的軍妹,我們是一家人,他們的心緊相連,他們的情深似海。」
朱宏志在等方荃下班,送她回家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還沒有見她出來。他正要給她打手機,她像蝴蝶似的翩翩起舞飛來,她說:「對不起有點急事讓你久等了。」
朱宏志笑著:「等著心愛的人,等也是一種幸福說著,他想吻她。」
方荃笑著:「注意影響,你還沒有問我,有什麼,急事呢?是這麼回事,小女孩齊聰點滴非讓我來給她扎針,說讓我給她扎針一點兒都不疼,弄得我怪不好意的和陸倩好好的解釋,才算沒事了。」
朱宏志笑著:「那個小女孩說的是實話,你的扎針技術卻是是一流的,我深有體會,在我住院的期間里,我喜歡你給我打針了,那種感覺是那樣的輕柔,那雙忙碌,靈巧的妙手,雖然戴著防護皮手套,但是仍然能感覺出來,白皙肉感的滑潤,熱溫特別是你呼出來的清馨氣浪,讓人心醉……」
方荃不好意思地:「在你的面前,我有那麼魅力,那麼詩意?」
朱宏志:「你在我的心裡是永遠吟不完的詩,唱不盡的曲。」
方荃仰面望著藍天,白云:「你讓我想像飄動著白雲,雲里霧裡……快走吧,我媽該等我我著急了。」
朱宏志開的車速很快,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認真地去聽,去做。儘管他捨不得離開她,只要她高興。
方荃:「我快到家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和我一起進我家的大門?」
「我覺得很難。」朱宏志說你的家人不一定會同意我走進你們的家的大門,我是得過肺炎的人。
方荃:「我們同病相憐,得過肺炎的人,同樣也有愛情,有著嚮往美好生活的渴望。」
朱宏志說:「真正的愛情,是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了的。不過,有時也很難。」
方荃沉思不語,她也覺得,愛情,不一定會使一帆風順的。到家了,朱宏志把車停在住宅小區大門外:「回家吧,好好的休息,這個機會很難得的。」
方荃:「是呀,還沒有一次在家過夜呢!真想在家夢裡個感覺,還是要好和家人你回去吧。休息好,忙一天了,學習不要太晚了,明天還有起早到醫院清潔工作呢!」
朱宏志:「明天早晨,我來接你去上班。」
方荃:「不行,你的時間太緊張了。如果你常來接送我,讓我媽碰見是不得了的,快回去吧,也許我媽在哪裡窺探我呢?」
朱宏志:「再見吧,方荃,我回去了。他倒轉車頭,又停了下來,看到方荃進了小區的大門,他才放心地把車開走了。他們分別前那戀戀不捨的樣子,葛奕在社區不遠處的樹蔭下看得清清楚楚。她生氣極了,想不到女兒真的處上男朋友了。怪不得……」
方荃進屋就大喊媽媽——
方誌偉:「荃荃回來了?」
「我媽呢?」方荃說。
方誌偉:「誰知道她哪兒去了,方才還在屋裡你!」
葛奕開門進來:「我說你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是在談戀愛,我可不同意的,一個開破客貨兩用的,有什麼資格娶我的女兒?」
方荃急了:「媽媽,他可是大學生,還準備考研究生呢!」
葛奕生氣地:「我看你長大了,管不了你了是不,總之我不是不會同意你嫁給那個開破箱貨兩用車的。」她看著方誌偉:「都是你慣的。」
方誌偉:「你就省點兒心吧。女兒說得對,婚姻大事由她自己來做主。作為父母,只能說是有參考意見。我說方才不見了,原因是在做特務工作去了。」他笑著說。
「真實氣死我了,」葛奕用手指著方誌偉:「說你什麼好呢!和稀泥,你以為是在單位呀,討好上司,這是在家在關係到女兒一生的幸福。你想想看,一個開小破貨車的,能有啥真本事,能有什麼物資基礎?」
「別說了,女兒好不容易回次家,快吃飯吧,女兒都餓了。」方誌偉邊說邊到廚房去取碗筷去了。晚飯很豐盛,葷素六道菜,糖醋排骨,紅燒肉,掛漿地瓜,清燉魚,熗三絲、黃瓜拌冷盤,這些都是方荃喜歡吃的。
方誌偉:「荃荃快吃吧,這是爸爸做的菜,也是你平時最喜歡吃的。」晚飯後我還要我去單位值夜班。他看著方荃:「今晚你就陪你媽媽吧。她很想你。」
方荃不悅地吃著,平時,她很喜歡吃爸爸做的可口飯菜,可今天確品不出味道來,她覺得自己的愛情不會是一帆風順方。吃完了晚飯,方誌偉值夜班去了方荃幫助媽媽收拾碗筷。
葛奕:「荃荃,你休息吧,工作一天了,你和媽媽說實話,你們是怎麼認識交往的。」
她在媽媽面前從來沒有說過謊,她覺得這件事更不能欺騙媽媽了。她說:「媽媽,我們是在醫院認識的,他是個優秀,很有前途的大學生,是我們老院長說的,我也這樣認為。」
醫院?葛奕瞪著眼睛,他不是大學生嗎?怎在醫院?莫非……
方荃:「是的,他家在農村郊區,家裡人為了供他上大學,一家人在城裡做商販賣菜,都不慎得了肺炎,住在我們醫院。在住院期間我們……」
「不要說了!」葛奕聲嘶力竭地:「方荃那方荃、你簡直氣死我了,我的傻女兒,你是豬腦呀!虧你還是醫院的護士,也算是醫務工作者,你就不知道肺炎這種病有多可怕?一但肺炎,那一輩子可都毀了!即使能治好了,有可能會複發,有可能留後遺症,對於後代,能不能有什麼影響,不是未知數,總之有害無益。就是讓你爸知道了,他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馬上長痛不如短痛!」她坐在了沙發上,也不收拾餐具了。
方荃坐在了她的身邊:「媽媽,你就不要我操心了,女兒已經長大了,懂事了,懂得了什麼是愛情,同樣也有愛情,擁有愛情。」你是長大了,可在媽媽的面前你還是孩子,長大的孩子。你懂得愛情?什麼是愛情?愛情不是一見鍾情,不是一時一事。而是相濡以沫,一生一世。葛奕有些失態地,她坐立不安了起來連連擺手:「什麼也不要說總之一句話,你們絕不能在一起!」
方荃也急了:「我說了,不要為我操心,我自己的事,我做主。這是我的權力。」她穿上外衣:「我去上班了!」
葛奕:「你……你不是下班了嗎?」
方荃:「這期間沒有下班!」她蹬地跑下樓去了。
方荃一路小跑著,淚水模糊了視線。她覺得愛情是美好的,但又不是一帆風順的,它像一潭湖水,有時靜的出奇,有時激起浪花,她理解媽媽的心情,可是她若知道自己也被染上了肺炎,她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溫馨的夜風輕拂著她的濃髮。像慈母般的手摘下口罩大口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這美麗的不夜城依然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預示著明天會更加美好!
武方醫院位於市中心高層大樓,燈光明亮。那是她嚮往工作的地方,她愛自己的職業,愛那裡的一切。她徘徊在醫院大門口,等著朱宏志清潔衛生出來,她知道每天晚上這個時間。他已經清潔完啦,院內衛生在處理消毒垃圾呢!
朱宏志邊處理垃圾邊心裡想方荃這個時間,她在家裡做些什麼呢?是幫助媽媽收拾餐具,還是陪著媽媽親熱交談……
方荃見到朱宏志從醫院大門口出來了,從停車場把車開了過來。她迎了上去。
朱宏志心裡想她怎麼又回來了?他急忙把車停下來:「方荃。」
方荃撲進他的懷裡哭了起來,聲音水很輕,但是痛在了朱宏志的心裡。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懷裡哭出了聲來,他的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荃你這是怎麼了?」和媽媽吵架啦?」方荃點了點頭。
朱宏志說:「上車吧,我陪你回家和媽媽道歉。你這樣做媽媽一定會傷心的,我知道一定是因為我,我們的愛情,媽媽也是為了你好。多給媽媽一些時間好嗎?」
方荃搖頭:「不會的,我最了解我媽媽了,她固執,霸道,做事只為自己的意志為轉移。什麼事都要自己說了算,也許她是做小學教師的風格。」
他們坐在車裡犯難了,依偎著,許久方荃抬起頭來:「宏志你回家吧,你太累了,需要休息,我不回去了,我去上班了。」
宏志:「我送你回家,你更需要休息,你媽也是知道你今天休息的,你不回去,你媽媽會著急的。」
方荃:「我已經和我媽說了,這期間沒有休班,好了什麼也不要說了,也不要想,我去上班了,她下了車關上車門。快回去吧。她頭也不回的走近了醫院大門。
朱洪志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一陣難過。生活,愛情對於他來說是那樣的不公平,第一次初戀失戀是因為自己肺炎。讓他幾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氣。在他絕望時愛情又像溫柔的泉水流入他的心裡,但是可怕。的又是因為這罪惡的……
方荃來到了護士辦公室。
值班護士魏欣:「方荃,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又回來了?好不容易給你一天的休息時間,這以來還是第一次給你休息一天吧!」
方荃:「在家呆著一點兒都沒有意思,困得難受,她開始學習
魏欣:「你真行。信仰的力量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的。你的人生很有意義工作學習,寫日記,生活的非常的充實,也許,這就是真正的人生吧!」
方荃:「是的,人生要有信仰,追求,否則,那就是碌碌無為的生活。我們很年輕,生活的道路很長,要有意義的度過。」
魏欣笑了:「我還太小,還想在考慮考慮,問題是我做得還不夠,差的太遠了。」
李婧路過護士休息室:「你們在探討什麼呢?這麼熱烈。方荃,今天你不是在家休息嗎?怎麼又來了?」
方荃:「在家無事做,我今天的日記還沒有寫呢,我回來學習,寫日記的。」
「方荃,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和你談。」李婧說。
方荃來到了主任辦公室,坐在了她的對面:「李主任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李婧看著她:「方荃,經過黨組織對你的考察,和你的一些表現,特別是在這期間,經黨支部討論,院黨會批准為火線要求入黨的預備黨員,下一周一上午10點進行預備黨員入黨宣誓。」
「是嗎?方薈激動了起來,感謝黨組織對我的信任和培養。我絕不辜負黨組織對我的希望,做一名合格的共產黨員。」方荃做出要向入黨宣誓的樣子。
李婧笑著:「快坐下吧,我還有事要問你。你已經和朱宏志戀愛了,我已經看出來了,朱宏志是個好小夥子,是個很有前途的大學生。有擔當,是個可以值得信賴依靠的男人。祝福你們,不過愛情不會是一帆風順。可能你已經遇到難處。」
方荃吃驚地:「李主任,你怎麼會知道?」
李婧:「從你回來,不在家休息和你的表情,是可以看出來的。一般的情況下,好不容易回次家,應該好好多和家人團聚,而你確回來了。當然,心裡想著工作,放心不下患者,這是其中最主要的因素。你的家人一定知道了,朱宏志是肺炎的患者。」
方荃的眼淚流了下來:「李主任,你比我媽媽還懂我,我媽媽要是像您那樣的懂我,就不會出現那種事了。」
李婧嘆了口氣:「老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多給媽媽一些時間,也許,時間會改變一切的。只要你們真心的相愛,就夠了。不耽誤你寫日記了,我到病房去看看。」方荃:「我陪您去看看患者們有沒有需要我做的。」她高興地跟著她去了。
方艙醫院,趙瑛正在和丈夫視頻通話:「羅宇風塵補補地:對不起,我才和戰友們執行任務胡來。在半路上遇到了大風沙,無法和你通話,再說了我們在執行任務。你和爸爸好嗎?我很擔心你們。」
趙瑛:「這麼晚了,我就是急著告訴你,我和爸爸都很好,只用了一天的葯,中西藥結合治療,就有明顯的療效。發熱下降了,咳嗽也不那麼頻繁了。」她視頻中見他的臉,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羅宇:「趙瑛,堅強些,不要流淚,不要為我臉上的傷痕流淚。這裡的氣候太不正常了,真有早穿皮襖,午穿紗的感覺。他笑著乾裂的嘴唇像潤出了血。」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丑了?
趙瑛:「不——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是白馬王子!我只盼著你每次執行任務的,都能夠完成任務區,安全地回來將來平安地回到我的身邊。這是你的親人們最希望的。」
羅宇:「我會的。我會平安地回到你們的身邊。戰友們太累了,都睡著了,你也休息吧,晚安!」
趙瑛:「親愛的,羅宇,晚安。」她的眼淚再次地流了下來。
蘇莜敏起大早來到了武方醫院清潔衛生。她忙得很,清潔完了衛生還要急著回去給吳澤做早飯。飯後還要帶著他去方艙醫院見張志斌。
吳澤今早6點鐘就起來了。年紀大了,沒有多少覺。他打開了冰箱,把冷藏的各種蔬菜取了出來清洗乾淨擺放好。等蘇莜敏回來做早飯,他急著飯後去見張志斌呢!時間還早,他很想到外邊去散步,可是,蘇莜敏給他下了命令,她不在,不許他私自外出,怕他防護不到位,因為他的身體還在恢復期。很快,蘇莜敏和朱宏志把他們分擔的區域,清掃完了。
蘇莜敏對朱宏志:「宏志,消毒處理垃圾就歸你負責了。我有急事先回去。今天上午陪吳大爺到方艙醫院去看張志斌局長。這個吳大爺非要見到張志斌,要好好的感謝他。」
朱宏志:「那您快去吧,蘇姐,剩下這些活就歸我處理,你就放心好了。」
蘇莜敏進屋就喊:「吳大爺,我回來了,時間來得及,今天上午,保證讓您見到張副局長。」
吳澤:「不急,孩子,只要今天能見到張副局長就行。我也太想見到他了,如果沒有他,我現在不知是個啥樣子呢?也許會是地下工作者。」他搖頭說。
蘇莜敏:「看你說啥呢,大爺,您老是吉人自有天象,她興奮地:大爺不但你想見到張副局長,我也想見到他,更想見到他。」
「是嗎?你也想要見到他,他是你什麼人?親戚還是……」
蘇莜敏:「大爺,我和您一樣,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不但救了我的性命,還讓我們同前夫破鏡重圓,她邊忙著做早飯,邊講述著自己輕生,被救和警察和如何做前夫的,思想工作和女兒視頻的感人故事……」
吳澤聽著,聽著,眼淚流了下來:「多麼好的人民警察,他想見到他他的心情更迫切了。」
李強帶領著由茂林,霍雷在查房。張志斌正在手機屏幕上急書!他見到軍醫們來了,他把手機放在病床上:「軍醫同志,我是不是該出院了?」
李強:「看你現在的情況,可以考慮。還是等我們在給你做一次全面的檢查吧!」
由茂林:「是的,患者出院前必須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
「保證沒有問題。」張志斌自信地:「本人是軍人體質,早都恢復正常了。」說著,他在地上小跑了起來。
李強:「看把你美得,你的小說創作進行得怎樣了,我還等著拜讀呢!」
張志斌:「第一章寫到高潮處,不過進度太慢了,畢竟我的文學功底不行,難以勝任。」
李強:「鐵棒磨成針,我認為你會成功的。」
張志斌:「我會儘力的,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時。護士尚璐對張志斌說:「醫院門外有一男一女兩個人來看你。」
張志斌:「是誰呢?怎麼沒有提前和我打個招呼,說不定是那親愛的,不對,親愛的來看我,我會直接進來我的,不行,住院期間是不允許探視的。」他對護士:「通知他們患者不能隨意會見客人。」
李強:「這樣吧,你們可以視頻通話,見面嗎?既然客人都來了,總不能人家失望的。」
護士尚璐把情況通知了蘇莜敏。蘇莜敏:「吳大爺醫院有規定,不能會見患者,我們只能通過視頻見面了。我有他的通話聯繫,幸虧沒有刪除。這要是讓他的愛人知道了,又該吃錯了。她打通了張志斌的手機:哥是蘇莜敏。」
張志斌:「不要叫我哥,叫我警察同志!」「不是嗎?我就叫你哥,親哥!把你的視頻發過來有人想見您。」蘇莜敏說。
「是誰要見我?把你視頻發過來吧!」張志斌說。
蘇莜敏:「好吧,我馬上。你還記得不,您背住武方醫院的那位老人家?」蘇莜敏把吳澤的頭像視頻發給了張志斌。
張志斌:「記不得了,我不認識。」他們互相發了視頻見面。
吳澤:「警官同志,您怎麼會記不得我了呢?我可沒有忘記你呀,就是想當面見你謝謝你。我是上次你背我進住醫院的吳澤。謝謝您了。沒有你及時地把我送到了醫院我就有危險了。」他傷心地說。
張志斌:「這是應該做的」,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這樣做的,祝您老人及健康長壽。
吳澤:「讓我些什麼呢?為了救我,讓你……」
張志斌:「這與您老人家沒有關係,被您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兒不舒服,您老人家不要多想,我很好的。我很快也會出院的。」
他對蘇莜敏說:「不應該讓老人家來的,好好的照顧老人家等我們以後再見面吧!」
吳澤還是不舍地看著視頻里的張志斌自語:「多麼好的人民警察呀!」
李強查病房來到了新住院治療的趙瑛和她的公公羅學武他對他們說:「老人家,感覺怎麼樣?」
羅學武:「你們軍醫真的很了不起。才兩天就感覺好多了,發熱退了。也不咋咳嗽了。」
趙瑛:「我們的身體感覺好多了。真的謝謝你們了。軍醫同志,我們已經把我們現在的情況告訴我丈夫了,他非常的高興,讓我們替他謝謝你們。」
李強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能讓你們儘快地康復起來,讓邊防的親人放心,是我們最高興地。你們好好養病吧,爭取早日康復出院。」
護士長張淑敏:「隊長急症室有患者,霍軍醫讓您去幫他。」李強隨著護士去了急症室。
最近,李國棟不那麼忙了。患者的減少,隨之用藥量也就減少了。他在想如何用中草藥治療高血壓問題。就目前醫學治療高血壓,還是以西藥為主要的。他有些擔心女婿了。張志斌的高血壓病,目前還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忽視不得。他覺得擠時間有必要同心血管專家章玉明探討這個問題。
女兒李瑤給他打手機:「爸爸,您還那麼忙嗎?今晚能不能早點回來吃晚飯?晚飯後,我還要去值崗。」
李國棟:「不用等我,做完了晚飯,你們先吃,他要到方艙醫院去送葯。」
朱宏志在家吃午飯。媽媽宋淑蘭:「宏志呀,我看你最近和方荃護士越走越近了。我說過,你們只能當一般的朋友,可不能處對象的。」
「媽媽,你說什麼呢?朋友和對象有區別嗎?」朱宏志說。
「看來,你們還真得處上了。」宋淑蘭急了:「那可是不行的,你想啊,你們兩人都被感染過****,如果對後代有啥影響可咋辦?可不是小事。」
朱偉:「宏志呀,你媽說的在理,哪怕你們有一個是健康人呢,那也說得過去。」
朱宏志不高興地說:「今天你們是怎麼了?我們兩不是健康的人嗎?咱們還都是得過肺炎嗎?哪兒不健康了,哪兒出現毛病了?」
朱偉:「這才哪到哪,往後的日子長著呢!總之,你媽說的話是有定的道理,你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朱宏志:「二位老人家,免談。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來決定。不睡了,我還準備給客戶送貨去呢!」說著他開始裝貨了。
宋淑蘭嘆了口氣:「孩大不由娘啊。」
這時方荃來了:「叔叔,嬸子好!好長時間沒來看您們了,今天趕上我休班,特一世來看您們的。」說著,她把買來的各種水果放在他們的面前。
宋淑蘭:「這孩子,來就來,還花什麼錢,你能來看我們,太高興了。」
朱偉:「可不是嗎,你能來看我們就很高興,在醫院我們一家人沒少麻煩你的。」
方荃笑著:「那是我應該做的。」她高興地對朱宏志說:「我也跟你去送貨!」
「那可是太好啦」朱宏志高興極了:「你跟我去送貨可以體驗一下為老百姓服務的生活。」
方荃嬌嗲地:「我的職業就是為了老百姓服務的,當然了,只不過服務的對象不同,你為客戶服務回報的都是讚揚聲聲。而我為患者服務,雖然絕大多數同樣的是讚揚聲聲,但是,也有的時候是不滿意和痛苦的聲音。比如那一次給患者扎滾針了,痛的大叫了起來。」
朱宏志:「那不是你的失誤,而是你在痛中堅持工作,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個完美的扎針技術一流的好護士。不要多想了走吧,跟我去給客戶免費送貨,他說:「請上車吧,美麗的護士小姐。」
方荃:「應該稱我為美麗的白衣天使。」
朱宏志:「對,美麗的白衣天使,請您上車。」一路上,他們談笑風生,開心極了。
方荃對朱宏志:「我媽媽非讓我跟那個姓佟的談戀愛。可我對他根本沒有一點兒愛情,更談不上共同語言了,煩死我了。」
朱宏志:「是的,沒有愛情,那不是生活,是活著。生活是充滿憧憬測,五彩繽紛的活著,是碌碌無為,傻吃孽睡。」
我要五彩繽紛的生活,不要碌碌無為的活著!他們幾乎同聲地說「這就是我們的共同語言。」
朱宏志把車停了下來。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真想看您的芳容。」
方荃:「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長得很醜,怕嚇著你。」
朱宏志:「我也說過了,一個人的美,不一定長得漂亮,內心裡的美,比長得漂亮更為可貴。你在我心裡,你是最美的白衣天使。」他想摘下她的口罩。
方荃:「我說過了,等結束的那一天。她知道自己臉上的紅印子還沒消失。」
方荃看著他若有所思:「要五彩繽紛的生活,不要碌碌無為的活著,要有什麼的活著,才是有所作為呢?」
朱宏志:「有所作為,就是為了信仰,為了祖國為了人民而努力工作奮鬥。就像你們白衣天使現在的所做的那樣。」
方荃:「對,在我肺炎住院期間,一度萎靡不振,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是老院長對李主任她們說:「看來方荃似乎懂得了,人生的價值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是在於為社會,為人類做了些什麼,老院長說得說得太對了。這是正確的人生觀,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人生觀。中國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是為廣大人民群眾謀利益的政黨。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朱宏志深情地看著她覺得她不是一個小女孩在自己談論人生。而是師長是一位成熟的領導者,優秀的共產黨員在和自己的交流人生價值觀。他深有感觸地說:「和你在一起真高興,有意義,好幸福,可以說,你為我的人生路指明了方向。」
方荃:「是信仰的力量在指引著我們。使我們懂得了人生,人生的價值並為此而努力奮鬥。加入黨組織的行列吧。她激動地說:今天黨支部實際李婧主任正式通知我,下周一下午1點院黨委舉行火線入黨預備黨員入黨宣誓大會。」
朱宏志:「太為你高興了!你將成為一名火線入黨的預備黨員了,祝賀你方荃。你的入黨是有深意的,是經得起考驗的,真偽你會感到驕傲。」
方荃:「我要加倍的努力工作,做合格的共產黨員。」他們幸福地談論著人生,信仰,未來美好的憧憬……
朱宏志免費送貨很辛苦,樓上,;樓下地忙著,方荃也在不停地幫助他送貨服務上門,很有意義,開心極了。因為,為解決居民生活的困難,時間過得好快,不知覺中已經下午15點了,她們才把貨送完。
朱宏志:「方荃,對不起,你也快到接夜班的時間了,我也快到了,清潔衛生的時間了,我送你回家吃晚飯,還是吃便餐?」
方荃:「不回家了,怕見到我媽又發生不愉快的事,當然又是為了我個人的事,走吧,還是會醫院吃餐盒飯。我很喜歡吃老院長夫人免費送給我們醫護人員的餐盒飯。回想起我們老院長,也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不顧個人安危,愛人苦心經營的《鍾華自助餐》廳免費供應醫院呼吸科餐盒飯,那是多麼大的愛心奉獻那!」
朱宏志:「是呀!和他們比起來,我是自愧不如呀!」
方荃:「你已經儘力了。人的能力有大小,關鍵在於愛心。他們之間有說不完是的話,做不盡的工作,人生的意義源於愛情,真情的力量。」
張志斌感到創作實在是太艱難了,看來,哪位作家說的沒有錯,文學這條路太擁擠了,你擠不上去。他想我也不是非要擠上文學創作這條路。我只不過是想把人們這種精神寫出來,這第一章剛完成,自己覺得寫的還不滿意,這第二章就無從下筆了。患友們都已經睡下了,事兒傳來打呼嚕聲,他想,也許是自己不夠深入生活,文學功底太差了,深入生活?不是每天都在和人們在一起嗎?醫務人員,患者還有那些重症患者……他要冷靜下來,構思,他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是愛妻,是在國外留學的女兒他有些不安地,這麼晚了,他不該打來電話的,有什麼急事?女兒張玲:「對不起,爸爸我記錯了時間咱們那已經是深夜了,打擾你休息了。」
張志斌心裡想幸虧我披著警服:「玲玲,爸爸還沒有睡呢,睡不著,總想寫點文章,但是又很難。有什麼事嗎?」
張玲:「爸爸您都快50歲的人了,還想成名人?當作家呀!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太想家了。聽您的話早點回國好了,現在想回家也難了。我這這裡很擔心,我們經常當茶飲。」
張志斌:「是的,女兒。國家非常重視,咱們這個城市,有幾個社區發現了疫情,已經控制,被感染上那****患者及時治癒。其他社區。從全國來看,只有南方几個城市出現了都已被控制,北方沒有。玲玲,你在堅持一段時間,有機會就回來,我們也很想你,擔心你。注意防護好自己,你姥爺在情中貢獻很大,研製成功了效果很好。」
張玲:「是嗎?我姥爺太了不起了,不愧是名老醫生。我們一起留學惡同學們都很感謝我姥爺的茶飲呢!好了,爸爸很晚了,好好休息吧!昨天我已經和我媽通話了,她很忙,我很想你們。再見!」
張志斌太想女兒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離開家,自己獨立生活,而且,一去就是三年多了。但願她能平安地回來。他還在手裡的視頻里看女兒那乖樣子,他是在寫不下去了。有位名家說過:「寫不下去,不要硬寫,要放鬆,是的他該放鬆了。」
上午查病房的時間到了。李強帶領著由茂林,霍雷及有關人員到個病房去查房。
張志斌盼著他們快點查到自己,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該出院了。他太像他的那些兄弟們,太想和他們一起值崗,巡視任務了。
李強來到了羅學武的面前:「老人家,您的精神狀態很好嗎!他看著邊點滴用藥邊看手機的羅學武說。」
羅學武捨不得放下手機,因為,他正在和兒子視頻通話呢!他笑著點頭:「謝謝你們了,軍醫同志,您看兒子多威武。」唉,就是太艱苦了。那地方氣候變化無常可憐我兒子的臉都受傷了。
趙瑛:「爸爸,不要難過,羅宇說了,用不了幾天就會好了。別讓他擔心我們,羅宇呀,你看軍醫們,又來看我們了唉,對了,這時在查房的時間,對我們患者太負責任了。治療的技術也高明,用中西醫結合治療,效果太好了。現在已經基本全好了,和健康人一樣,估計,用不到幾天就能出院了。家裡你不用擔心,老的,小的都很好。你就安心的在邊防,為保衛國家站好崗!」
羅宇:「爸爸,您老人家就放心吧,謝謝您了我爸到您那去治療。我理解他的心情,是他想兒子了。看到你們就像看到了我一樣。」
李強的心裡湧起一股熱流,羅宇:「我們是戰友,是一家人,你在前線,我在後方,目標是一致的。」他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一定要勝任一個軍醫方職責,救治,康復每一位患者。他有信心。
趙瑛的眼淚止不住了,是啊,我們是一家人。他說得好「你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你的妻子,就是我的軍妹。」
李強來到了張志斌的面前,用聽診器檢查他的肺部,然後檢查他的血壓……這也算是對他出院前的一次確診。
張志斌:「軍醫同志,我可以出院了吧!」
李強:「再觀察三天。」
張志斌:「還要觀察三天!急死我了,我們的工作太忙了!我要工作,我要值崗。」
李強:「那也不行!我們上級已經安排好了。」他小聲說:「姐夫,你們領導已經給我下指示了,你的身體完全康復才能放你出院。即便你出院了,也不能馬上工作,這樣對你自己對別人都有好處。你就安下心來,搞你的創作吧。」
張志斌:「難,搞文學創作,對於來說,實在是太難買,他有些失落感。」
對床的那位小夥子:「明天我就要出院了,感謝軍醫們把我的病治好了,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他名叫常春。他對張志斌:「局長大人,明天就拜拜了!我會想你的,會到警察局去看您,可不是犯錯誤自首。」他們都笑了。
孫艷華免費供應餐盒飯嗎,開始用家裡的存款了。要說一點兒不心疼,那不是心裡話,那是她多年來闖市場掙下來的的辛苦錢,不易呀!她盼著快些過去,不然,靠家裡的存款,也是堅持不久的,她給鍾一民打手機:「老鍾,現在通話方便不?」
鍾一民:「方便,剛從病房回來,有事嗎?」
孫艷華:「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還是要向您請示的,我從現在起開始動用咱們的存款了!」
鍾一民笑了:「這算什麼事,您主內一切由您說了算,我支持你。」
她笑著:「我知道,我這不是找個理由和你說說話嗎?從視頻上見到你,也算是知足了。又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我想你。我覺得你們該沒有那麼忙了嗎?」孫艷華說。
鍾一民:「是的,比以前輕鬆了一些。」他沉思了一會:「但是不能鬆口氣,還是要重視的,疫情還沒有結束。對了動用家底了,晚餐是不是給我們大家加個好菜,慰問一下我們醫務工作者?」
孫艷華笑著:「你呀!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動用家底了,你不但不心疼,還要讓我破費。好吧,魚香肉絲,青椒肉段。」
鍾一民:「太好了,我的口水都要快流出來了,那就辛苦你了。晚上見。」
孫艷華:「我就喜歡你說這樣的話,這說明你有食慾身體好,你可要防護好自己,別在嚇著我了。」
鍾一民:「你就放心吧,我有抗體,不會再有第二次,嚇著你了,你們辛苦了,晚上見。」
「老東西,多嘮幾句也不行。」孫艷華搖了搖頭。
方荃在給患者們靜脈注射用藥。小女孩聰聰跑了過來:「方姐姐,先給我扎針!」
「好的,小妹妹真乖,先給你來,可別叫疼呀!」方荃笑著對她說。
聰聰笑著歪頭:「方姐姐扎針一點兒都不疼說著,她把小手放在了腿上。」
方荃:「其實,誰扎針都是一樣的,下針都會有一點兒疼。不過是小聰聰勇敢,不怕疼的。」
付艷茹:「這孩子,自來熟,才幾天,就和你混熟了,姐妹相稱了。」
齊勇:「那還不是人家小方護士有人緣,對患者們的服務工作做得好。」
付艷茹:「是呀,人家方護士對患者可是服務到位了。」她小聲地對男人說:「聽說人家快要火線入黨了。那可是經得起考研的先鋒戰士!」
方荃剛給患者們注射完用藥,她的手機響了,是好友田嬌嬌打來的「視頻電話:「可愛的小天使怎麼,我不給你通話,不是不理我的,怎麼是工作忙,還是把我忘了?」
方荃:「怎麼會呢,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只是最近比較忙,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被批准為火線入黨的預備黨員了。」
田嬌嬌高興地:「祝賀你,方荃,我要向你學習,我也在努力,好了,不打擾你工作了,我知道你很忙,再見!」
李強接到兒子李鍇的視頻電話:「爸爸,怎麼三天了沒給我來電話?是您的工作太忙了?我和媽媽都很想您,有時間多給我們來視頻電話,雖然是視頻,也是很幸福的。」
李強:「小鍇,爸爸是很忙。但更重要的是怕影響你的學習,好好的學習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媽媽,不要讓她太累了,飲食要多補充營養,她的身體還在恢復期。」
李鍇:「我會照顧好媽媽的,您就放心吧爸爸,我會好好學習的爸爸,您就放心吧,疫情期間,我都在家裡學習,主要靠自學,有不懂的地方和老師視頻通話補習。現在已經網上上課了。」
李婧下了班,剛準備去看張志斌,120救護車送來一位重病人,是一位近60歲的老人,男性,陪同來的家屬說:「我爸爸昨天發熱,咳嗽,沒當回事兒,今天突然病重,是不是……」
李靖看著處於昏迷的患者對護士長劉淑敏說:「做心電圖,測量血壓。李婧忙著給患者做採樣檢測。劉淑敏對李婧:患者血壓180/110mmrlg……」
李婧馬上上前對病人做了降壓輸血管用藥處理。
章玉明看點點滴疏通血管用藥劑量:「很好,搶救得非常的及時。看來,我們的呼吸科快成多科醫生了。」
李婧:「這都是在你身邊學到的,不過要求還是相差得太遠了。」
這時,護士長劉淑敏進來:「李婧採樣結果出來了,陰性。」
鍾一民:「這位患者屬於心血管科,病情穩定後轉到心血管科去治療。」
章玉明:「我同意,現在就把患者轉到心血管科去治療,目前患者病情已經基本穩定,不宜在這裡呆時間過長。」他們很快把患者轉到心血管科,章玉明也隨著他們去了。
鍾一民對李婧說:「你去方艙醫院看志斌吧!」
「那你們辛苦了。」李婧說。
岳莉:「又急救了一位病人,幸虧你晚走了一步,不然我這個值班醫生是否能夠完成任務。」
李婧笑著說:「你一定能夠完成任務。你已經勝任多科醫生了,上一次你不也是獨立急救了一位類似的重患者嗎?」
鍾一民高興地:「這次雖然給人們帶來了許多的痛苦,但是,也造就了一大批人。」
翟玉芝等女兒李瑤把飯菜都擺在了桌子上,看著整天忙碌著。照顧老的還有家裡的男人和孩子,心疼地:「這次疫情啊,可把我老姑娘累壞了。」你姐在醫院忙得顧不上我們這老兩口了,你快回去照顧孩子吧!我等你爸回來,一起吃晚飯,我現在一點兒也不餓。
李瑤:「媽媽,我沒事的,我回去晚了,周成也會把飯做好的,最近他也進步了。積极參加志願者值崗,有時趕上半夜去值班,毫無怨言。
「是嗎?翟玉芝用懷疑的目光:「想不到那個酒鬼也學好了?看來對人是不能一碗水看到底的,上次我不該那樣說你們的,話是重了點,不過也不是壞事,這不起作用了嗎?」
李瑤:「看來真的還要感謝你老人家,現在我們一家人都在上進了,向東也不那麼玩遊戲了,也知道學習了,她用雙手按摩老人家的雙肩:我們現在可不是只會打洞的老鼠嘍!」
她們倆笑得很是開心,翟玉芝:「我得給強兒視頻通話了,想老兒子了。強兒,咱們又見面了,可惜呀,像看電視時的,能和本人坐在一起那兒真實嗎?媽盼著你能夠回來探親,媽想你呀!」
李強:「快的,媽媽,我想很快就能和你面對面的說話了,兒子也想你們。」
翟玉芝:「兒呀,你每天視頻通話都說快探親了,一晃一年多了,也沒見你回來。兒子你有進步了,快當上將軍了吧!那是春風得意人上人呢!別看你爸是名老醫生哪有當將軍的威風尊嚴!」
李強笑著:「媽媽,你真有意思,什麼將軍。還是軍醫,都是一樣的,不過,我還是認為當軍醫更適合我。我愛軍醫的職業。每當我看到治癒的病人,那種心情是高興的,自豪的。」
翟玉芝:「你和你爸是一樣的,都是喜歡行醫,按實說行醫好啊,治病救人,那是人性造福後人,你爸這輩子不知道治好了多少病人,感謝信呀錦旗的在書房都沒有地方擺放了。有時他不忙的時候呀,就一個人在書房看呀,看,我和他開玩笑的說,等你到了老了那一天,這些錦旗感謝信的和一起帶去吧!你猜他怎麼說:我也想把它帶走,可又不能帶走,還是把它和這一屋子的醫書留給後人吧!讓他們知道我這一生都為社會為人類做了些什麼,他這一生也算沒有白活。功成名就。是名老醫生。
李強:「是的媽媽我爸是我們的驕傲在他老人家的影響下,我大姐行醫治病救人,我二姐也在學醫在我爸診所工作。就連您大孫子小鍇也要立志從醫。是他和我通話時說的。」
「是嗎?我那大孫子小鍇也這麼說?真是龍生龍,鳳生鳳……」翟玉芝動情地:「我大孫子小鍇,到現在也沒有來過。這是啥病呀!這麼利害,可把人們害苦了。你在軍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幸虧國家重視,抓得好,爭取,有力措施,控制住了。這要是在外國呀,那可就慘了。」
李強的心裡很是難過。媽媽呀,親愛的媽媽,兒子就在您的身邊,在第一線……
朱宏志忙著下午把客戶預訂的各種蔬菜免費送到位。因為,他急著接方荃把她送回家。她說媽媽來電話有急事讓她回去,有客人等著她。時間定在晚上18點。他們雙方都知道,所謂的客人,無非是個人的婚事,按照方荃的說法那煩惱很難擺脫的婚事。
方荃按正點下班,上了朱宏志的客貨兩用車向家駛去。
朱宏志:「有話和你媽媽好好的說,不要傷了老人家的心。不過也很難我們已經戀愛了,你媽不同意,讓你為難了他無奈的搖頭嘆息。
方荃:「我們的愛情是任何力量也阻止不了的,要讓他們死了這條心,除非讓他們知道我得肺炎了。可是要那麼說了,我媽會傷心的,唉,難辦極了。」
朱宏志:「你是不能那麼說的,親人們若是知道你肺炎。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你不像我,我們是一家人,都得肺炎了。」
「那你說怎麼回答他們呢?方荃為難了,順其自然吧,不她又否定自己。」
朱宏志沉思了一會兒:「還是實話實說,你已經處了男朋友,讓對方能夠理解。愛情是自私的,是經得起考驗和共同語言的。沒有共同語言,那不是愛情。」
方荃說:「我聽你的,但願對方能夠理解。」
葛奕在家裡坐立不安:「這孩子該回來了,怎麼還不見影兒。」
方誌偉:「你急什麼?17點30分下班,那麼遠的路,又打不到計程車,能不晚點回來嗎?」
佟睿的媽媽侯玉秀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幾次站了起來,想要走的意思可他兒子佟睿不想離開說:「媽媽不要急,回去也沒有啥事兒,再等一會兒吧。」
侯玉秀對葛奕說:「你女兒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回事兒,相親是件嚴肅的大事,其能當兒戲,都快過一個小時了。」這個,衣著時尚,妖艷的女人,氣得在地上不停地走動。
佟睿:「媽媽可以理解,小荃在醫院上班,這期間加班加點是常有的事。」
侯玉秀:「我說你這孩子,一根筋,就憑你這麼好的條件,身價能看上一個小護士是她的福份!」
佟睿不高興地:「媽——」
方誌偉有些不高興了:「我女兒雖是一名護士,論人品,相貌,可是出眾的可不是我們高攀高枝呀!而是你們君子好求。」
葛奕說:「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我女兒回來了,她從窗外看到了女兒方荃不緊不慢地回來了。她急忙下樓迎了過去,荃荃人家小佟來看你來了,小夥子真的不錯,論個頭長相,你們才是天生的一對兒。還有人家的職位條件」
方荃:「我們沒有感情,更沒有共同語言。我是要把話說清楚,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葛奕氣的直搖頭:「我已經和你說了,不許你和那個開破貨車的談戀愛,今天和佟睿見面,一定要把握住機會,讓媽媽滿意,她開門笑著對侯玉秀說:對不起,這期間,我女兒忙,回來晚了。」
佟睿急忙站起身來,伸出右手:「方荃您好,我是佟睿。」方荃:「對不起,這期間我回來還沒有進行消毒呢?怕傳染給你。媽媽,酒精放在哪?對了,在洗手間說著,她到了洗手間去了,好長的時間,她才從洗手間出來,卻依然帶著口罩。
侯玉秀不耐煩了:「怎麼這是相對象嗎?」
葛奕:「小荃快把口罩摘下來,讓媽媽的好好看看,你是胖了還是……」
方荃:「媽媽,我哪次回家摘下口罩了,我在家呆的時間長嗎?住過一個晚上嗎?不都是為了你們安全嗎?人們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而我是越變越丑了,我的臉長時間的捂著已經過敏了。你是知道的,摘下口罩,不怕嚇著你們!」
「太不可思議了,太沒有誠意了,這哪裡是在相親?簡直是在羞辱我們,走兒子,候玉秀爆跳起來,破門而出。
葛奕打了女兒一巴掌,氣急敗壞的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方誌偉:「女兒呀,女兒,同佟睿他爸是書記,我的頂頭上司。以後見面……」
方荃挨了一巴掌很受委屈。長這麼大,這是媽媽第一次打了她,她流著眼淚說:「我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