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月月的小風車

楊月抱著一心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了看床邊的日曆掛本，明天就是六月十四號了，小時候就是在明天，自己的父母都在車禍中離我而去，我該怎麼阻止明天本該發生的一切，我這到底是在做夢還是重生了，想著楊月掐了下自己的手臂，「痛」楊月咧著嘴。

一心用頭蹭了蹭楊月的手臂，嗷嗷的叫了兩聲。

楊月注意到一心，把一心放到床上，看著一心「我記得小時候也沒有養狗呀，難道是我的記憶出現混亂了嘛。」楊月自言自語著。

「沒錯，你的記憶沒有錯。」楊月的腦海里突然傳出了一個中性的聲音，讓人聽不出是男是女。

「是誰，是誰在說話。」楊月轉著頭看向房間四周。

一心在和黑爺商量后，用飛船系統偽裝了自己的聲音，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一心清了清嗓子「哼哼，別找了，我就被你懷中。」

「啊，你說是你在說話！」楊月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抱著的小狗，小狗睜大眼睛看著楊月。

「沒錯，就是我。」楊月的腦海中又傳出了一道聲音。

楊月忍不住回頭四顧，然後再看向小狗，臉上帶著疑問。

一心邪魅一笑「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的嘴巴沒有動，卻能傳出聲音。」

楊月點點頭。

「因為我用的是（心靈交流），我把我想說的話直接傳輸到你的大腦里，這只是我能力的一種。」一心看著楊月，就像看到了自己，一開始碰見黑爺的樣子，莫名的覺得心裡有些爽，這裝杯的感覺真讓人慾罷不能。

楊月欲言又止。

一心又是輕輕一笑，年輕人你走的都是我走過的路「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一隻狗還能用心靈交流。」

「我告訴你，這幅身軀，只是我的偽裝，我真正的身份是外星人，我來自光年之外的宇宙空間中，我的身份是尊貴的愛之星系的貴族，我只是在進行時空穿梭時，遇到了黑洞風暴，能源枯竭，不得不已才迫降到了這個星球上。」

楊月點點頭，看向一心「那我們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

「當我剛迫降的時候，我的身體很虛弱，是你出現了，幫助了我，現在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準備向你道謝，現在的一切，可以說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那還滿意嗎？」

楊月開心的點了點頭「滿意，滿意。」隨即臉上的笑容又垮了下來「可是這又會持續多久呢，這一切會不會都是假的，當我睡覺醒來時，一切會不會又變成原樣？」

一心聽到楊月的話傻了眼，無助的看向黑爺，黑爺沒好氣的白了一心一眼，接過了聲音控制權「楊月，對你來說，這一切是真是假重要嘛，會持續多久重要嘛，莊周夢蝶，亦是蝶夢莊周，你還不能領悟嘛？」

楊月低下頭略有所悟，隨即臉上又露出了陽光明媚的笑容。

一心對著黑爺豎起了大拇指，黑爺得意一笑。

楊月好似想到了什麼「我記得明天我父母就會出車禍，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嘛?」楊月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一心。

「當然有，這點小事我早已預料到，我早有應對之策。」一心成竹在胸。

楊月好奇的問道」是你的超能力嘛，比如在發生事故的時候，暫停時間，還是直接把我們瞬移到遊樂園，再抹去我父母的記憶，給他們植入是自己開車過去的記憶。」

一心撇了撇嘴「其實都不是，我的辦法比這些更簡單，

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東西。」

楊月疑惑的看向一心，等著一心的回答。

「只需要一根小小的釘子，你把它放在你爸爸的輪胎前，就行了。」一心看向楊月。

楊月看向一心「就這？」

「就這。你想呀，只要輪胎爆了，車子肯定就開不了，那你父母只能選擇別的交通方式了，這樣就能避免事故的發生，你說對不對？」一心看著楊月。

「月月，你帶著小狗去外面轉轉。」楊媽打開房門對著楊月說道。

「好的。」楊月手裡抱著一心便走出了家門。

一心看著外面的街道，一心三年前才搬進了幸福公寓，看著幸福公寓所在的地方現在竟是一所百貨商場，不由得嘖嘖稱奇。

「黑爺，這也太逼真了吧，你看這樹，這建築，這空氣中的味道，你確定這是夢境，我們是不是回到了以前？」一心在楊月懷裡望來望去的。

「這就是夢境，這又不是夢境，你在這所接觸的，系統都會直接傳輸到你的大腦，只不過能源有限，飛船創造出的夢境，只能維持這個小鎮，你只要走到這個小鎮的邊緣，你就會看見一片迷霧，你甚至可以選擇在這個小鎮結婚生子，度過餘生，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你的身子放入飛船休眠倉。如果能源足夠，我甚至可以鏈接這個星球的網路，獲取數據，創造模擬整個世界，這樣你甚至可以在這個世界遊玩，不會無聊了。」黑爺也用著飛船的掃描系統觀察著這個世界。

「那這樣我豈不是長生不老。」一心聽著似乎有些心動。

「那不行的，把你放入休眠倉，休眠倉會向你的身體提供養分，然後你的靈魂活在這個虛擬構建的世界，等到了你的身體機能全部退化時，你在這個虛擬世界的生命就到了盡頭。」

「你可以這樣想，這就是為你創造的單機遊戲世界，你在這所遇到的所有人都是虛擬的，都是由飛船系統吸取網路和你們的記憶創造的，這世界有著自己主觀思維的就你們兩個，其他都是高級人工程序。」黑爺一邊回答一邊用著小爪子擺弄著什麼。

一心聽了直搖頭「算了，聽起來似乎很美好，可我還是想念真實的世界。咱們就趕緊完成任務回家吧。」

楊月帶著一心搖搖晃晃到了一家店面前，一心抬頭一看「這不是魚伯的麵館嘛，這老頭還真沒騙我，這店還真開了十幾年。」

楊月走進了店「魚嬸」楊月驚喜的走到了一個婦人面前。

一心抬頭看去，一位面色紅潤的婦人正坐在第一張桌子上擇著韭菜，聞言抬頭看去「月月來了，這小狗可愛，月月是從哪抱來的？」

「嗯，是我路上撿的，你看可愛吧。」楊月抱著一心放在了婦人面前。

一心看向魚嬸「這就是魚伯的老伴，我還是第一次見，還真是奇妙，我還能見到死去的人。」

魚嬸看著一心並沒有伸手去摸，此時后廚的門帘被人掀開「是月月來了，餓不餓，魚伯給你做碗面吃。」一位梳著背頭的大叔走了出來，揉了揉楊月的頭髮。

「糟老頭子，月月的髮型都被你弄亂了。」魚嬸打開了魚伯的手，幫楊月重新收拾了髮型。

魚伯「哈哈」的笑了兩聲。一心看著眼前的魚伯，頭髮上不見白髮，臉上帶著笑容，身上的襯衫被熨燙的筆直，沒有褶皺，再和自己記憶中的一對比，魚伯沒有生意時總會獃獃的望著街上的人來人往，身上的衣服也是以黑色居多，頭髮兩鬢斑白，額頭中間的皺紋也是很深。

「對了，月月我今天剛去市場進了一批新鮮的黃鱔，你不是最愛吃鱔魚了，我給你做碗面好不好？」魚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對著楊月說道。

「好呀，我最喜歡吃魚伯的鱔魚面了。」楊月開心的說。

「你還真是一點沒變。」一心翻著白眼看著楊月。

魚伯轉身就回到了廚房，魚嬸對楊月打了一個招呼，也拿著自己擇好的韭菜回到了后廚。

楊月把一心放在了椅子上，又抬起頭望向四周，確定了周圍沒人，低下頭去湊到了一心耳邊「喂，我說，你聽得見嘛，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點碗面？」

一心看著楊月，楊月也看向一心，在等待一心的回答「嗯，我聽得見，你也不用特意低頭和我說，我不是耳背。」

「再說，你給一隻狗點碗面吃，你是怎麼想的，你也不怕別人奇怪的看著你，就算你想點，你這麼小，身上有錢嘛？」

楊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瞧不起誰呢，我是有錢的。」說著，就從自己一隻斜挎的粉色小熊包包里，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還一臉得意的在一心面前顯擺著。

一心看著楊月這萌萌的樣子「黑爺，你確定楊月只是身體變小了，我怎麼感覺她年齡也變小了，像個小孩子似的。」

「嗯，楊月她以為自己重新來過了，自己的父母還在身邊，明天還能把他們救下來，在她心裡壓了這麼多年的包袱終於可以放下了，所以她整個人變得活潑了。」黑爺還是在擺弄著飛船。

「一心，飛船已經開始吸取到楊月的能量了，相信明天我們救下她的父母，我們從楊月那收取的能量可以修復飛船的一些功能了。」黑爺從一心的視角觀察了下楊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月月，麵條來了。」魚伯端著一碗面放在了楊月的面前。

麵條是二細的手工面，麵條緊緻爽口，火候正好，根根麵條晶瑩剔透，浸在湯里不與湯和，做到了面是面，湯是湯的最高境界。麵湯是醬油湯打底，老時代的做法，裡面還放了豬油，在這個熱量稀缺的年代，給了人一種致命的香味。湯麵上浮著綠意盎然的韭菜，韭菜的清香和爽脆，大大的降低了麵湯的油膩，真是讓人越吃越過癮呀。

楊月「啊哈」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把連麵湯都喝的乾淨的空碗放在了桌上，摸了摸自己被撐的圓滾滾的肚子。

「魚伯，你做的麵條真好吃。」楊月圓圓的小臉，因為吃的太興奮而導致小臉通紅。

「那肯定的，要不然也不敢出來開店。」魚伯得到了楊月誇獎，興奮的叉著腰，在那說著自己有多了不起，還有明星來過呢。

魚嬸用手拍了一下魚伯的背「行了，別逮個人就說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來月月，喝口水。」魚嬸給楊月接了一杯大麥茶。

楊月接過茶喝了一大口，隨即又扁著個小嘴。

魚嬸一看連忙問「怎麼了，月月，這茶你不喜歡喝？」

「不是，魚嬸，我想起來了，家裡還有好吃的，可是我現在吃飽了，回家就吃不下了。」楊月像似要哭出來的樣子。

魚伯魚嬸老兩口，聽完就笑了，魚嬸愛憐的摸了摸楊月的頭「傻丫頭，你回去讓你媽媽給你放冰箱，明天吃不就行了，也不一定非要今天吃，你說對不對。」

魚伯在旁邊幫腔「對呀，對呀。」

楊月聽到后，有些不舍，又摸了摸自己被撐的滾圓的肚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魚伯魚嬸看楊月這個萌樣，相識一笑。一心看著楊月，也凝重的點了點頭「是的，沒錯，這丫頭智商一定回到了小時候。」

楊月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哎呦，時間到了，我該走了，要不然媽媽該擔心了。」楊月急急忙忙的爬下椅子，然後和魚伯魚嬸打了個個招呼，就飛速的往回家趕，一心在楊月的手裡晃來晃去的「哎呦，你慢點。」

回到家后，楊媽看見楊月氣喘吁吁的「怎麼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讓你溜個狗怎麼花了這麼久。」楊媽來到楊月身邊，用手輕拍楊月的後背。

「媽媽，我剛剛在魚伯那吃了碗面，可好吃了。」楊月笑嘻嘻的向著楊媽解釋。

「又到魚伯家去吃飯，那你晚飯還吃不吃呀？」楊媽看著女兒臉上都有些汗漬，心疼的用紙巾幫楊月擦著。

楊月摸了摸自己的圓滾滾的小肚子「好像吃不下了，哈哈」

「那行，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就早點洗漱吧。」楊媽帶著楊月來到了衛生間，督促自己的女兒洗臉涮牙。

「月月，刷完牙就不要再吃東西了，今天晚上你就早點睡覺，明天你不是要去遊樂園玩嘛，不要又睡的很晚，玩到一半又要趴在我身上睡覺。」楊媽正在給楊月吹頭髮。

「媽媽，要不然明天我們別去了好不好。」楊月忽然說道。

「怎麼了，你不是每次都纏著我和你爸，嚷嚷著要去，你爸還特意為了你，請假回來，有什麼理由嘛？」楊媽奇怪的問道。

「嗯嗯。」楊月也不知道用什麼理由來搪塞媽媽，她總不能說，明天我們會在去的路上發生事故吧。

「好了，好了。」楊媽蹲下身子扶著楊月的肩膀「你就早點睡覺去吧，你晚飯吃了，媽媽還沒吃呢，你回房吧，記得早點睡。」楊媽說完，就離開了衛生間，來到了廚房。

楊月還想追出去，一心說話了「好了，楊月，你就放心交給我，明天，你一定會在遊樂場度過愉快的一天。」

楊月看著蹲坐在旁邊的一心，點了點頭，只不過表情還是帶著些許擔心。

楊月抱著一心回到了房間，躺在了床鋪上，望向床邊的一心「你要上來睡嘛？」楊月睜著萌萌的大眼睛。

面對著小美少女的邀請。一心搖了搖頭，隨即來到了床邊的一塊小墊子上，捲縮成了一團「我就在這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兩人都懷著心事睡下了，一夜無話，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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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又回到了宮殿之中，看著眼前的浴池空空如也，不由著大失所望「美人，你們在哪呀？」一心圍著浴池轉了又轉，剛準備下去看看時，身後傳來了邵倩的聲音。

「大王，你剛剛又去哪了，我和妹妹還想服侍你沐浴呢，一轉眼的功夫你又不見了。」一心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邵倩正慵懶的躺在軟榻之上，楊月正在用干毛巾給邵倩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一心連忙走過去。

「別提了，大王也是身不由己，這不是被神仙給傳喚過去了嘛。」一心嘴裡編著瞎話。

「神仙」邵倩聽后驚訝不已，連忙起身，可誰曾想，這身上的肚兜隨之滑落，邵倩的峰巒在一心眼前一覽無遺。

邵倩一聲驚呼，急忙用手擋住，身邊的楊月也貼心的給姐姐披上外衣，然後臉色羞紅的看向一心。

一心哪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他想著，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說呢，然後急忙靠近邵倩「是的呀，愛妃，我是天選之子，那天在夢中遇到了一個老神仙，說要傳我仙法，所以我每次失蹤，都是被老神仙傳法的，你們找不到我，也不要著急，等我以後修鍊有成，我們一起長生不老，我讓你們青春永駐。」

沒有一個女人拒絕得了，青春永駐的誘惑。邵倩和楊月用著滿是崇拜的眼神看著一心，雙雙靠近了一心懷中「大王，你可真是厲害，都會被仙人所看重。」邵倩把頭靠在了一心的胸前柔柔說道。

一心伸出雙手，一左一右的抱著兩女，感受著兩女後背的細膩肌膚「愛妃，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就寢吧。」

一心懷中兩女羞澀的點了點頭，一心大笑著，摟著倆女來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前。就在一心要撲在床上的時候，他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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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只看見楊月正用著小手揉著他的臉，一心沒有生氣，很是平淡，他想著總有一天他可以做完他沒做完的夢。

「你醒了，我爸爸馬上就回來了，你說的計劃到底怎麼進行呀？」楊月臉上露出了笑容看著剛睡醒的一心。

一心伸了個懶腰，嘴巴張的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我昨天就已經想好了，等會你爸爸回來，你就負責拖住你父母，昨天在你和你媽媽聊天的時候，我已經在你家的工具箱里翻到了釘子，你再給我開個門，我就偷偷摸摸的下去，再偷偷摸摸的在你爸爸的車軲轆下放釘子，這樣一定萬無一失。」

「哇哦，你考慮得好周全，好的，我就按照你說的做。」楊月也認同了一心的計劃。

門外傳來了楊媽的聲音「月月，快出來，你爸爸回來了。」

「哦，我馬上就來。」楊月聽到后。開心的蹦了起來，急沖沖的沖向門外。一心也對楊月的父親感到好奇，所以跟在楊月背後，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走到客廳，一心看見一個穿著西裝，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性正在和楊媽說著話，想必這就是楊月的爸爸了。

「爸爸」楊月一聲呼喊，然後跑過去，抱住了楊爸的大腿上。

楊爸正嚴肅的講著工作上的事情，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來到了自己身邊，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一把就把楊月抱在懷裡「月月，爸爸出去這麼久，有沒有想爸爸呀？」

「嗯」楊月抿著小嘴思考著「想到是想的，不過媽媽在身邊，就沒有這麼想。」

楊爸哭笑不得「丫頭，你可真實誠，那早知道我就不給你買禮物了，反正你也不是太想我。」楊月打趣道。

楊月聽后眼睛一亮「哦，有禮物！不是，不是，月月最喜歡爸爸了，爸爸，我要禮物，禮物。」說著，就在楊爸懷裡撒起了嬌。

楊爸也停止打趣自己的女兒，把楊月放下后，轉身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風車。

「看看，喜歡嗎。爸爸看見很多小孩子在路上都玩這個，就給你買了一個。」楊爸把小風車遞到了楊月手中。

一心看著眼前的小風車，覺得有些眼熟，他仔細回想，想起了，那時在小區邊上閑逛，楊月看著一個玩具店壁櫥里放著的小風車，和現在楊月手中的小風車一摸一樣，一心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楊月要在那矗立良久了。

楊月高興的拿著小風車在客廳里亂跑，手中的小風車隨著楊月的跑動轉個不停，一心看著眼前的楊月似乎玩瘋了，忘了自己還要做什麼，便在一旁「汪汪」的叫了起來。

楊月聽到一心的叫聲，想到了什麼，走到了父母身邊「爸爸，媽媽，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們，就在我房間里，不過你們要閉著眼睛，我要給你們一個驚喜。」

楊爸楊媽聽著，都好奇的看向楊月。楊爸說「哦，我們還有禮物，是什麼呀？」

「不能說的，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你們快閉上眼睛，我去給你們拿。」楊月抱著父母的手臂撒起嬌來。

楊爸楊媽相視一笑，默契的把眼睛閉了起來。

楊月看到后，給一心比了個手勢，意思是行動開始，輕悄悄的走到大門，把一心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