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虎丘劍池

這個著名的地方再次被人想起，對應的是魚腸劍，尷尬的是蘇州何海和晨帥即將再次光臨；何海心中大事解決，也就放飛自我，選擇了走進陰暗，把鍋都留給了晨大俠。蘇州是個老地方，虎丘山必須是去過的，「吳中第一山」還是有點名號的，也有虎丘塔可以登高望遠一下；當然重點還是劍池以及石刻，說是劍池，已經很難考證，其實是個泉眼。虎丘劍池廣約六十多步，深約二丈，終年不幹，清澈見底，可以汲飲；據《蘇州府志》記載，陸羽曾長期居虎丘，一邊研究茶葉，一邊寫作《茶經》；他發現虎丘山泉甘甜可口，評為「天下第五泉」。這個第五還是不要說的好，虎丘山也還有一個叫做「憨憨泉」的古井，這個飲用起來也會更加的放心；何海簡單的換裝，自由自在的重遊虎丘山，很有不一樣的感覺，有點「無官一身輕」的錯覺，看什麼都要順眼的很多。和虎丘塔其名的懸樑殿二山門也是很有特色，試劍石對武林人士還是有點吸引力的，就是用刀的不太對路；最多的還是各朝各代名家的石刻，標誌性的「虎丘劍池」四個大字，渾厚遒勁，是唐代大書法家顏真卿獨子顏頵所書（這個關係稍稍有點繞）。劍池石壁上刻有「風壑雲泉」，筆法瀟洒，相傳為宋代四大書法家之一米芾所書；崖左壁另有篆文「劍池」二字，則是大書法家王羲之所書，有點冷門其實也是非常有實力。至於這些術法作品的藝術價值，門外漢實在沒有資格指指點點，其實單單欣賞都有點困難；還有武俠文喜歡的內涵刀劍神韻的問題，可能因為金手指速成無法感悟，也可能沒有這東西，至少此類傳聞都沒有流傳。

秋日的虎丘山，獨自一人的行走，好像也是很有味道，很多東西變得可控了；但該死的逍遙遊不小心發現了劍池底部的一個空間，傳說劍池不是天然造化之物，而是靠人工斧鑿而成。劍池水中有著春秋末期吳王闔閭的許多寶劍，劍池下面埋葬著吳王闔閭的屍體和珍寶；當時，秦始皇稱帝後為了找到吳王闔閭的墓穴，挖出他陪葬的許多珍寶和寶劍。於是調兵遣將，從咸陽不遠千里到達虎丘山下安營紮寨，他們四處打聽，八方開掘，可是折騰了好久卻一無所得。楚漢相爭時，楚霸王不知從哪裡聽到了關於劍池的傳說，也對它產生了強烈的興趣；他帶人來到劍池，興師動眾，大肆開掘，結果，和秦始皇的遭遇一樣，連吳王闔閭的刀劍蹤影也沒有看到，更不要說吳王闔閭的墓穴了。三國朝代，東吳孫權也夢想能找到吳王闔閭的墓穴，他親自帶領兵馬來到虎丘劍池開挖，但仍是毫無所獲；晉代大司徒王旬和他的弟弟司空王珉為了尋找到傳說中埋在劍池下面的寶藏，竟把自己的館舍建到了虎丘，但是等待著他們的還是失望。劍池到底是天然而成還是由人工斧鑿而成？這裡是不是真的埋有吳王闔閭的屍身？在一系列尋寶失敗之後，人們不禁對劍池產生了種種疑問。為著搞清劍池的真實情況，宋代大名士朱長文曾經到虎丘進行實地考察，他在經過一番實地考察后斷言，古代關於劍池的傳說純是無稽之談，劍池根本沒什麼神秘可言。秦皇楚霸等之所以屢次尋寶失敗，那是因為他們誤聽傳說受騙上當，劍池不過是古代人在這裡鑄造寶劍時淬火的地方。宋代大詩人王禹偁在虎丘劍池轉了幾次后，也得出相同結論，聲稱劍池完全是天造地設的，它是大自然的產物，根本不是人力造就的；秦始皇等在那裡尋寶，純粹是受了虛妄荒誕的傳說的愚弄，

古人的很多說法都有政治指向性。

不過結合何海看過的某個報道，古人弄虛作假也是有一套，後世零幾年曾經對劍池做過清淤工作，就是有發現一個入口；劍池北面一個呈三角形的「洞口」，即相傳吳王闔閭的墓穴入口也初露端倪，好像為了整個景區的穩定性也沒有繼續探索。本是一個風景名勝，因為江湖人士過多的關注和窺探，搞得人心惶惶；秋日裡這樣的景象反倒更合時宜，「池暗生寒氣」「空山劍氣深」才有了一點體現，就是不太夠讓人頓悟武道精進。對應的蘇州城也是暗流涌動，血氣方剛配上陰謀詭計很適合摩擦發電，晨同學也是忙忙碌碌的沒有個結果；志得意滿的雷府並沒有找他們的麻煩，而且已經減少了和江湖的瓜葛，良善人家其實也可以過得不錯。這次少林寺也有有了動向，戒方圓大師重新出現在了這個舞台，依舊不改自己的賭鬼本色；武當也是重整旗鼓，陳州同作為大師兄帶隊，武林盟主什麼的要等久一點的時間，但參與感還是要拉滿的。也錦衣衛的密報表示，少林的年輕方丈也已經來到姑蘇城，他們很希望一掃之前的頹勢；關鍵性的原因還是弘治皇帝，現在的朝廷對內非常的溫和，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這樣其實好也不好。深層面的東西何海探討不來，江湖這邊本身的繁榮對於朝堂反而不是好事情，被國家驅使的門派力量又有一些缺乏東西；這裡面本就沒有平衡可言，拉攏和打壓也是一直持續的事情，武林的存在又必然性，但對於統治者可不是必須的。這些問題反倒不需要何海擔心，自己的特殊情況在弘治皇帝看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寬容的大領導才有機會收穫更多；隱藏於陰暗的何海也收穫了更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不斷暴露，魚腸劍這次是武當派最新想起來的，不過也是出於正常的對待，但少林也得到了風聲，選擇了快速將水攪渾。水軍也是馬上進入工作狀態，加班加點的將這個事情再次炒作起來，他們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士；可憐的華一劍和陳克天什麼事情都少不了他們，兩人的這種「相互促進」遲早是個絆腳石，本身年齡也是上來了，武道也不夠精進原來也是半斤八兩，之前只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有點毫不客氣，但他們實在沒有什麼太過亮眼的能力，人才市場總有波瀾；沒有嚴峻外部條件的磨礪，很多寶劍都會蒙塵，這不「九神兵」現世，大家都會選擇交相輝映，一個大時代的來臨需要更多的優秀「演員」。現在的丐頭也是很有眼光，蘇州這邊已經和水軍有了交叉持有，資源共享，覆蓋面更加的立體；業務能力噌噌噌的提升，最直觀的就是這次的聲勢異常的浩大，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大的節奏。相當後世武林的默默無聞，何海不是很懂裡面的歷史緣由，但有血性的江湖兒女也是做出了不小的貢獻，現在的這個情況也就是小圈子的聚會，就是危險係數高了一些，錦衣衛這邊也不得不加大了投入。

之前的那個洞口讓何海心痒痒，一直在找機會，又怕動靜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閉氣功法以逍遙遊的催動，何海謙虛的稱個第二，上面應該也只能空著。就怕裡面毫無收穫反惹得一身騷，而且水底的東西，保存難度可想而知，那麼長的時間怕是收益不高；走一遭那是少不了，就是希望可以「瀟洒」一點點，畢竟之前的那麼多大犇都沒有收穫，沒理由到了自己手裡就可以飛快的轉運。倒是不著急，反倒像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效果，不可能是針對自己，反而希望是那些「熱心腸」的傢伙；有意無意的搞事情，「市場經濟」很繁榮，也很討厭，一直都沒有休養生息的機會，垮不垮不知道但是很累。

這事也是針對晨帥，要不是年輕力勝，整日東奔西走實在費錢也傷身；不過現在後悔已經沒有機會了，之前那麼多的投入可不能打水漂，很多人都是不願意的。當然他應該也不好拒絕，為了很多的不可預知，就連雷府晨大俠都冒死登門拜訪了一次；好在大家的記憶都有時限性，很多東西都被新的事情刷新，也就和和氣氣的表面功夫一番。雷老虎的境遇其實就他自己的性格應該並不如意，但背負的東西很多，也沒辦法繼續任性；還有何海之前發現的問題，好在都沒有什麼特別嚴重的後遺症，武道之路還是步履維艱的。現在躲在背後，虎丘劍池也就可以經常去，當然也要經常換裝一下；有些探索非常困難，水下的感知會有不小的干擾，大概是水的折射所影響，內部的東西因為是墓穴也是遮掩的很嚴實。這個消息也是不好透露，先要看看收穫的情況，但那些結果應該意義不大；姑蘇城到場的勢力已經差不多了，五毒教和玄月魔宮依舊不死心，不知會有什麼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