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恐懼源於未知

六十一.恐懼源於未知

奧古斯都拍拍手掌,笑的如清風霽月,那些隱藏在陰影里的傢伙們,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就以一種極其凄慘的形狀死去。

就像是被某種強大的外力擠壓,皮膚崩裂噴血,肚子里的臟器都順著大些的孔洞噴出,就像是海參一樣。

那種不可抵禦的念動力是奧古斯都新作的煉金武器所有的效果,本體是小手指上戴著的那一枚擁有漂亮大馬士革花紋的指環。

「看,我的小玩具,我叫它痒痒撓。」奧古斯都向嵐展示自己得意的小作品,像一個炫耀玩具的小孩。

說著,奧古斯都還用念動力撥拉嵐柔順飄逸的黑色長發,還像嵐展示了不用手也能撓後背的高端技巧。

嵐被眼前一幕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嵐的全名叫做武田嵐,是萬國戰爭中源之國的天皇後裔,死忠於天皇的家臣們一代又一代的積蓄力量,保護天皇的後代,以期望能夠光復源之國的時代。

忠誠的家臣們不斷的繼續力量,但他們之中的的斐濟一族背叛了天皇,他們投靠了守夢人的首領—雅格。

在雅格的授意下,斐濟一族只要能夠拿到天皇后羿的頭顱,就能重新獲得行走於陽光下的權利。

但武田嵐是知道的,作為天皇回下最強大的族群之一,這幫行走於黑暗之中的忍者有多可怕。

斐濟一族的忍者,每一名都至少暴亂級別的強者,甚至這一組速度極快的忍者中還摻雜著超凡級別的忍者。

這絕對是斐濟一族的精銳,但這些傢伙卻被奧古斯都如此輕描淡寫的抹除,就像是喝水一樣輕鬆。

「您一定是一位強大的煉金師吧?」武田嵐在腦子裡瘋狂的思索著,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強大的煉金師到底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自己只是一個沒有任何特別的普通人。

自己的家臣加起來可能還沒有有奧古斯都一個人能打,說不定都不夠人家一拳捶的。

「您的強大真是讓人心生敬畏。」武田嵐忍住自己不去看奧古斯都小手指上擁有強大力量的煉金武器,用自己貧乏的辭彙量去恭維奧古斯都。

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武田嵐的腦子裡總是回想起菊次郎叔叔的囑託,他的腦子裡不可遏制的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奧古斯都被武田嵐生澀的恭維哄得很開心,這麼尷尬的恭維,一定很少夸人吧?

這麼誇獎我,一定是發自內心的!

「當然,我可是一個強力的煉金師。」奧古斯都得意的回答,並且迫不及待的詢問眼前這個擁有黑色頭髮的少年:「你的願望呢?我們開始我們的交易吧!」

「冒昧的問一句,您想要獲得什麼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武田嵐看到眼前這個強大的傢伙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交易,並且價值一個願望,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這一定是很珍貴,很重要的東西吧?

「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東西,但是對於我來說可以發揮出強大的力量,放心,除了願望之外,我會給夠額外補償的。」奧古斯都心說自己總不能說是要從你的靈魂上扯一塊下來做煉金武器吧?只好含糊其辭的隨意回答。

在聽到奧古斯都毫不猶豫的加價之後,武田嵐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但是現在的武田嵐已經走投無路,他竟然還不珍惜的用珍貴的願望宣洩自己的憤怒,他說:「我要讓背叛我的傢伙全部死掉!」

奧古斯都撓撓頭,

沒有想到這個小夥子居然會許這種一步到位的願望,還以為會許願獲得強大力量之類的呢。

奧古斯都只好隨意的把自己老早就準備好,可以傷到天使的肋差扔給武田嵐,故作大方的告訴他:「你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現在帶我去找你的背叛者吧,你應該知道他們在哪裡吧?」

武田嵐慌忙的接住一看就不是一般貨色的肋差,慌不迭地的回答道:「當然,我知道的,請跟我來。」

奧古斯都看到這個傢伙死死的攥著肋差,得意的解說道:「這可是一把能夠說殺死天使的武器。」

但這一次武田嵐並沒有像奧古斯都想象的一樣恭維自己,只是把那柄肋差攥的更緊,向著武田菊次郎戰鬥的方向跑去。

奧古斯都遺憾的咂了咂嘴,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從小就接受了武士和忍者訓練的武田嵐速度很快,但也僅限於暴亂之上,超凡未滿的那種快。

更何況父親早早過世,只留下武田嵐一根獨苗苗,這讓武田嵐幾乎成為了一個播種機器,只為了能夠誕下足夠多的皇子,來維繫皇族的傳承。

所以,武田嵐再快,也快不過奧古斯都慢吞吞移動的速度,這讓武田嵐對奧古斯都的恐懼更上了一層樓。

奧古斯都和武田嵐很快就趕到看菊次郎戰鬥的地方,慘烈的戰場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凡人造成的。

武田嵐抱著一個戰場上唯一還算是完好的武士大哭,那個矮小卻魁梧的傢伙至死都還保持著揮刀的姿勢,武士刀狠狠地刺在了一個人形冰殼的胸膛上。

在這個慘烈的戰場上,冰凍和焚燒的痕迹同時存在。

薄薄一層人形冰殼組成的雕塑里承裝著厚實的灰燼,那裡面是被焚燒的很徹底的人類身體,還沒有完全燒成灰燼的人類骨架就是證明。

奧古斯都有些感嘆地說道:「他是一個值得敬佩的武士。」

但這種淡淡的哀愁和敬佩很快就煙消雲散,奧古斯都偏頭對那個痛哭流涕,鼻涕和眼淚糊了一臉的少年問道:所以背叛你的仇人在哪裡?

沒有等到武田嵐的回答,一個發出「giegie」怪笑,全身都被髒兮兮的繃帶包裹的奇怪忍者就像是鬼一樣出現在一個冰雕的腦袋上。

這傢伙看起來就很強,噁心和變態的氣質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因為這傢伙蹲在冰雕上一邊發出奇怪的笑聲,一邊舔苦無。

更噁心的是那苦無上還拐著半截類似腸子的東西,裡面還時不時的滴落一些屎色的不明物質。

「真是愚蠢啊!嵐殿下。」那個噁心的怪忍者的聲音就像是烏鴉的啼叫,雖然他停止了怪笑,但是整個人卻更像變態了。

「你竟然會獨自跑回來,還真是還沒長大的小孩子啊。」

武田嵐被眼前這個噁心的忍者刺激到,他像是失了智一樣撲向忍者,嘴裡還大聲喊:「斐濟信玄!我要殺了你!」

武田嵐手裡的肋差削鐵如泥,斐濟信玄手裡的苦無連減緩肋差都速度都做不到就被輕易展開,但斐濟信玄卻像鵝毛一樣輕飄飄的躲開了武田嵐的攻擊。

斐濟信玄像是一個鬼一樣到處飄蕩,在感受到臉上的疼痛之後,他用手摸了摸疼痛處,發現自己的臉竟然被自己戲耍的獵物劃出一道口子。

惱羞成怒的斐濟信玄一腳將武田嵐踢飛出去,然後拔出背後的忍者刀,快速的走向倒在地上,因為劇痛爬不起來的武田嵐。

就在忍刀即將刺向武田嵐的時候,斐濟信玄驚訝的看著那個跟在武田嵐身後平平無奇的男人,竟然輕易的捏住了忍刀,讓自己沒辦法再向前刺入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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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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