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南離州

趙牧感覺到危險，身體折向閃避，順勢將手中砍刀當做飛刀刺向魏琛。

兩顆子彈描邊，但趙牧雙肩和腹部中彈。

忍著疼痛，趙牧站直身體，來到魏琛身邊，此時的魏琛被飛刀釘在身後冰柜上。

趙牧坐在魏琛前面，「再問一次，司機呢？」

魏琛不說話，呵呵地笑。

趙牧冷冷地看著他，魏琛笑著笑著突然哭了起來，「在你身後，已經死了。」

「很好！」趙牧說道，「你也可以去見他們了！」

刀光閃過，血如泉涌。

趙牧盤坐地上，淚水流出雙眼，「燕子，犯罪分子已經伏法！你安息吧。」

身體漸漸無力，昏倒之前，彷彿聽到自遠而近的警笛聲。

……

五年後，趙牧從鐵窗中出來，重獲自由，離開北都，返回石市。

王燕的墓碑前，趙牧輕輕撫摸，淚水如注，「燕子，我來看你了。這五年，每天，我都很想你！你想我嗎？」

輕輕坐下，靠在墓碑上，就好像曾經和王燕依偎在一起，趙牧說道，「叔和阿姨你不用擔心，雖然你不在了，我還是他們半個兒子，會替你照顧好的。」

半月後，傍晚，趙牧從墓碑前起身，「得回去了，要不他們該擔心了。每次都是我說話，你也不理我，哪怕給我託夢也好啊。」

不捨得抱了抱墓碑，趙牧打算離開，扭頭卻見王燕的媽媽柳嫻來到墓碑前。

「阿姨，您來看燕子」，趙牧說道。

「嗯」，柳嫻說道，「小牧，當著燕子的面，我有個事想和你說。」

「您說」。

柳嫻說道，「小牧，這些天你總是來陪燕子，阿姨很開心，你是個重情的人。燕子生前跟我說過，要和你到南離州旅遊結婚，我和她爸爸都同意了，如今雖然她不在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去一趟，完成燕子的心愿。」

趙牧有些懷疑，沒有說話。

柳嫻來到墓碑前，拿出一個玉佩，「燕子，你是不是也希望趙牧帶你去旅遊，我把你的玉佩帶來了，以後就讓它代替你跟著趙牧吧。」

說完，柳嫻起身，將玉佩遞給趙牧，「戴上吧。」

趙牧接過玉佩，雖然柳嫻的行為蹊蹺，但是，人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將玉佩牢牢地掛在脖子上，「阿姨，我願意帶燕子去。」

「好，那就早點去」，柳嫻眼淚掉落，「燕子走的時間長了，我怕她感受不到」。

「好的阿姨」，趙牧轉身，「燕子，我和阿姨回去了」。

第二天，兩家長輩送趙牧離開。

趙牧登機后，李小惠眼淚落了下來，對柳嫻說道，「姐，辛苦你了。」

柳嫻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哪有什麼辛苦的，這孩子太重情了！可惜燕子沒有這個福分！」

「好了，我們也回去吧」，王剛說道，「小牧還小，出去轉轉，心結慢慢地就解開了。」

……

東勝神州的冬天，南離州依舊是夏天。

趙牧在南離州的的第一站是離島，海濱城市，熱帶風光。

飛機來到離島上空時，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下面美麗的風景，離島就像大海里的一顆珍珠，精緻，璀璨。

「燕子，我們到了」，趙牧對玉佩說道。

下了飛機，天氣非常炎熱，乘客們紛紛到更衣室換上短袖。

「哎，小芙，我在更衣室外碰到一個帥哥，好像是一個人旅行哎」，

小麗跑到郭芙身邊激動地說道。

郭芙低頭看了看，「你這麼大，還不是一勾一個準！」

張麗想了想，「嗯，師傅說了，引人入會可以多算積分，得把他勾到手。」

「看好你喔」，郭芙嫵媚地笑著，「那我先去酒店了，你悠著點」。

「滾！」張麗說道，「我可不是你，才不會竭澤而漁！」

走出更衣室，趙牧正往出口走去，轉角處突然出來一個女人，徑直往趙牧身上撞去。

在將要撞上的一瞬間，趙牧身體突然閃退一步，女人身體前撲，目標卻突然消失，驚叫聲中跌跌撞撞往前沖了幾步，機場門口人多，趙牧身後的人見狀立刻攬住女人，「小姐，你沒事吧？」

張麗見趙牧竟然躲開，心中不忿，自己如此波濤洶湧，投懷送抱，男人不應該都很喜歡嗎，不過眼前攬住自己的這個目標也不錯，面上楚楚可憐，「謝謝！我的腳好像崴了，好疼！」

「小姐要去哪裡，我送你吧！」男人驚嘆自己桃花運太旺了，興高采烈。

趙牧沒有再關心，打車前往離島洪記花園酒店，毗鄰大海。

酒店大堂內，趙牧辦好入住，乘坐電梯來到19層，放下行李，來到陽台，前方正是一望無垠的大海。

「燕子，我們到離島了！」趙牧握住玉佩，輕輕地說道。

洪記酒店位於離島東海區，這裡三面環山，一面大海，一排排翠綠椰林環抱沙灘，藍天與碧海相映，青山、綠椰、白沙灘，盡顯大自然之美。

趙牧在陽台憑欄眺望，看得久了，竟然有一種飛身躍下的衝動。

心理還是有問題啊，趙牧自嘲道，換上泳衣，離開房間。

酒店靠海的一邊有各種泳池，泳池再往前是一片面積很大的花園，花園的左側是酒店別墅區，穿過花園前面是一條馬路，酒店客人不需要穿過馬路，有地下通道直通海邊，從地下通道出來，就是沙灘。

沙子很細，有專人清理過，光腳也可以，不用擔心貝殼。

沙灘上有一排躺椅，配有遮陽傘，此時接近傍晚，但太陽還是狠毒，躺椅已經滿員。

趙牧穿了一條泳褲，戴著泳鏡，身材結實有力。

在沙灘邊矗立，感受海浪侵襲著雙腳，很涼爽。

「還沒有在大海中游過泳呢」，趙牧對玉佩說道，「去試試」。

「大海，我們來了！」趙牧喊了一聲，沖向海水，在波濤之間奮力游著。

海浪一個又一個扑打過來，趙牧用盡全身力氣迎著海浪遊著，直到精疲力盡，無能為力。

恢復力氣后，就再次沖向海浪，一次次肉搏，一次次把精力全部發泄到大海中。

「那個人好奇怪啊！」有女人說道。

「是啊，身材挺好，但精神好像不大正常」，朋友附和。

「可能是為情所困吧」，女人嘆息道，「問世間情為何物，不是男傷女就是女傷男！」

朋友不同意，「還有互相傷害的好嗎？」

「那是哪一種？」

第二天早上，趙牧在酒店餐廳吃早餐，很豐盛，油條豆漿、麵包果醬、熱乾麵、粉、還有各地水果。

正在悶頭吃飯，一個聲音驚喜地叫道，「趙牧！」

抬頭一看，原來是郭芙，連體泳裝，將身材勾勒地非常突出。

「真是你啊！」郭芙開心地說著，「你一個人來這裡旅遊嗎？」

「真巧」，趙牧說道，「你也是來旅遊的嗎？」

「對啊，你住哪個房間？」

「1906，你呢？」

「我和朋友一起，住在別墅區003，你那個粉怎麼樣？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