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這小子說不定是我未來的女婿

228 這小子說不定是我未來的女婿

「不是,這跟我懂不懂英語有什麼關係?!」

服務生焦急地嚷道:

「先生,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你在蓄意傷人,傷的還是一位外國友人!」

聽到這話,賈允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聽到服務生說這種話,賈允就知道,說什麼都是在浪費時間了。

人活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

趨利避害固然是人之本性,但,有些事情,哪怕明知不利於自身,也值得去做。

就像眼前這幾個老外,在中國的地界,在中國人的地盤,公開用極度骯髒的話語嘲笑和侮辱中國人。

身為一名中國人,賈允真的忍不了。

他當然知道,在這種場合出手打人會有什麼下場。

更何況,打得還是個洋大爺。

在12年左右的這段時間,網路還沒有十年後那麼發達,很多人都不了解某些老外在中國做的齷齪事,在西方主導的傳媒輿論的影響下,很多民眾對於老外莫名的充斥著好感甚至是崇拜感。

他們在國內,社會地位就是要比普通人高,而且還高出不止一點。

也正是這幾年,在一些外國人多的城市,街邊的電線杆上,或者小區的樓道里,都會張貼有「老外代報案」的荒唐廣告。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外國人身上,就會被特別重視,發生在普通人身上,就不聞不問,懶得搭理。

雖然聽起來荒唐,但這就是現實。

當然,賈允知道,這伙老外,只不過是在自己的國家混不下去的洋垃圾罷了。

他們的口音是典型的美式口音,發色有金黃色,也有偏棕色,五官長相併沒有很明顯的盎格魯薩克遜人或者日耳曼人的特徵,明顯是雜交品種,甚至還有一個膚色偏黑,大鼻孔,厚嘴唇,明顯是黑白混血。

他們穿著小一號的緊身t恤,將他們身上的肌肉輪廓勒得很明顯,除此之外,幾個人身上噴了濃郁刺鼻的古龍水,以此來遮蓋他們身上特有的難聞體臭。

這種種的特徵,都表明,這夥人都是一群美國佬,在本國混不下去,跑來中國當大爺。

歐美人,但凡稍微有點品味的,都不會跑來吃這種檔次的西餐。

這就好比中國人不會有誰跑去美國吃「熊貓」中餐連鎖店一樣。

總之,不管最後是賠錢還是拘留,賈允都下定了決心要收拾一下這群雜種。

如果是賠錢,他肯定不缺這點錢。

如果真要進局子,要是拘留的時間短,那就罷了,要是真的因為得罪了洋人就要從重處罰,那他還有孫羽衫這張殺手鐧。

此時,被賈允按在桌子上的金毛老外正在大聲嚷嚷著:

「help!」

「itbreath!」

周圍的顧客紛紛退避三舍,害怕殃及到自己,這時,餐廳的老闆也趕過來了,是一個中年女人,看起來應該不到四十歲。

….這女老闆臉上畫著濃濃的美式煙熏妝,皮膚呈蠟黃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曬得,吊角密縫眼,塌鼻樑,嘴巴很大而且嘴唇也用口紅塗得很厚,怎麼說呢,這女人的長相吧,很符合西方對中國人的刻板印象。

女人一看到賈允,裡面用側耳的煙嗓大叫一聲:

「快放手!!!」

然後衝到賈允面前,伸手撕扯著賈允的衣裳,一隻手拿出手機。

「小子,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他可是美國人,再不放手,送你進監獄你信不信?!」

很顯然,女老闆並不打算先過問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直接認定一切都錯在賈允。

賈允看了一眼四周的眾人,說真的,心裡很失望。

假如說周圍的客人們不懂英語也就罷了,可是店裡這些服務生一個個都是精通英語的。

剛才這個老外這麼大聲,他們肯定都聽到了。

面對老外如此明目張胆的侮辱全體中國人,用的還是「k」這種極其歧視的辭彙,這些人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當鴕鳥,裝作沒聽到。

小的時候,賈允看李小龍的電影,當看到「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招牌的時候,賈允覺得,那應該只是過去舊時代的產物。

可是,電影里,「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有李小龍踢毀,現實中呢?

賈允轉頭看了一眼女老闆,沉聲問:

「怎麼著?美國人要比中國人多個腦袋還是什麼?很金貴么?」

「你要不要看看監控,剛才這夥人都說了些什麼?」

「我什麼都沒聽見,我就看到你打人!」

女人尖叫道:

「我告訴你,這幾位都是國外來的高端人才,不是你這種人隨便能碰的!」

「哦?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高端法?」

賈允笑道:

「讓我猜猜,培訓機構的外語老師?」

女人氣的直咬牙,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警察嗎?有人在我店裡惹事打架!快點過來處理一下!」

掛了電話,女人惡狠狠地瞪著賈允,說:

「小子,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

「我告訴你,中國這幾年之所以能發展起來,全靠人家幫你們,來中國投資,分享高精尖技術。」

「要不是人家幫忙,你國現在還要餓死人呢你信不信?」

賈允聞言,冷笑道:

「哦?聽你的意思,你不是中國人?」

「呵呵,我當然不是。」

女人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

「我早就入了美籍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國男都一個德行。」

「人不就是酒後胡言,多說了兩句,你就急的打人,真是小肚雞腸,呸!你們中國男人平時酒後鬧事鬧得還少嗎?!」

「啪!!!」

不得女人說完,她直覺眼前一花,下一秒,賈允一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女人的臉上,瞬間嘴角淤血。

….「早說嘛,要知道你不是中國人,我單是看到你這張臉就忍不住想抽你了。」

女人被賈允扇得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捂著臉,一臉懵逼的表情。

似乎大腦宕機一樣,反應了好久,才明白髮什麼了什麼事,扯著嗓子大喊到:

「看看!你們都睜大眼睛看看!」

「這就是中國男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一位女士!!!」

女人一邊吼著,一邊拿起手機,對著手機里吼道:

「警察呢?警察怎麼還不來?!都死了嗎?!」

「操!這要是在美國,早就……」

話還沒說完,旁邊,一直穿著深黑色夾克的結實手臂拽住了女人的手。

「行了行了,別打電話了,我就是這一帶的負責人。」

賈允循聲望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結實的寸頭男人,他記得這個男人,也是這家餐廳的客人,之前吃飯的時候,就坐在賈允的另一側。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外套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給賈允和女人看了一眼。

女人一看到證件,當即就大叫了起來,嚷嚷著要把賈允告上法庭,送進監獄什麼的。

穿夾克的男人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看了一眼賈允,說了一句:

「小夥子,你跟我出來一下。」

說罷,男人轉身走出了餐廳,賈允也跟了上去。

關老師見狀,焦急地跑了出去,一邊緊緊地摟著賈允的胳膊,一邊跟男人說:

「警官,剛才是那幾個外國人先欺負我的,他只是為了保護我而已,更何況,他還只是個孩子,意氣用事了點,還請你通融通融!!!」

賈允扯了扯關老師的衣服,示意她先別說話。

穿夾克的男人笑了笑,沒有理會關舒婷,轉頭看向賈允,說:

「還是個孩子?小夥子,身份證帶了么?」

「沒帶。」

賈允說。

「今年幾歲?」

「18。」

「18歲,那就已經成年了,是要負擔法律責任的你知不知道?」

聽警官這麼說,關老師瞬間臉都嚇白了,剛想開口求情,卻見警官繼續說:

「其實,我跟你一樣痛恨這些雜種,我也不瞞你,這夥人已經是慣犯了,仗著自己外國人的身份,到處惹是生非,滋擾他人。」

「我們已經不知道收過多少投訴,說這夥人在公寓里大晚上的不睡覺,開party,搞樂隊,弄得樓上樓下是民不聊生,還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家。」

「說實話,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但,奈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的行為雖然不好,但又不構成違法犯罪,再加上是外國人,我們也只能勸說調解,但這夥人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男人越說越氣,拳頭不由得攥得緊緊的。

「我這幾天一直在跟他們,為的就是想要找到哪怕半點給他們定罪的證據。」

….說到這裡,男人看向賈允的目光緩和了許多,說:

「小夥子,我欣賞你見義勇為的氣魄,但作為過來人,我也要勸你一句,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少出頭為妙。」

「這種現象,不是單憑你一個人能夠改變的,需要一代人,甚至兩代人的努力,慢慢修正才行。」

「行了,快走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待會兒我所里的人都到了,我可不好放你走了。」

賈允聞言一愣。

沒想到,當今社會,還有如此公義之人!

「那個,警官。」

賈允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牌,雙手遞了過去。

「大恩不言謝,這上面有我的聯繫方式,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男人微微有些吃驚,低頭看了一眼賈允的名片,看到上面的「瑞幸咖啡有限公司總經理」的字樣的時候,更是一愣。

他抬頭看了一眼賈允稚嫩的臉龐,有些不敢相信地說:

「可以啊小夥子,年少有為啊!」

賈允笑了笑,說:

「警官,剛才你的話,我只認同一半。」

「確實,想不讓洋鬼子繼續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還需要一到兩代人的時間,但,如果人人都像現在這樣,膽小怕事,把頭埋在沙子里當鴕鳥,那麼,不管幾代人都改變不了現狀。」

「古人云,夷狄懼威而不畏德,跟這些人打交道,最好的溝通方式,就是武力。」

「下次,再遇到類似的事情,只要後果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我依舊會出手的。」

寸頭男人聽聞賈允的話,沒說什麼,笑了笑,拍了拍賈允的肩膀,感嘆道:

「唉,年輕,就是好啊」

「行了,你們快走吧!」

賈允點了點頭,拉著關老師的手就要走,男人忽然又叫住了賈允,他湊到了賈允的耳邊,小聲問:

「小夥子,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吧?」

「這女孩跟你是什麼關係?」

賈允聞言,便把自己和關舒婷的關係大致和警官說了一下,警官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雙方就此分別。

「噓,今天真是有驚無險,嚇死我了。」

地下停車場內,關老師捂著胸口,膽戰心驚地說:看書溂

「賈允,你下次可不能這麼衝動了!」

「今天要不是遇到了好人,你怕是真的要被拘留。」

賈允笑了笑,說:

「好啦,關老師,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就別再擔心了。」

「什麼叫我別再擔心了!」

關老師焦急地說:

「你才十八歲誒!」

「你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情,我以後怎麼跟你媽媽交代?!」

似乎,此時此刻,在關老師的眼裡,賈允依然還是那個坐在講台下面聽自己講課的孩子,需要人照顧。

「哎呀,好啦~關老師,我答應你,下次不會了。」

….賈允笑著說。

「哼,你可要說到做到喔!」

「嗯嗯,一定!」

二人各自上了車,分別之際,關老師忽然又叫住了賈允。

「那個,賈允!」

「嗯?」

賈允搖下了車窗,看向關老師。

「那個,你,等你忙完了學校的事情,一定要儘快過來哦!」

關老師有些臉紅地說:

「我怕.我怕我一個人處理不過來。」

賈允聞言,笑著點了點頭,便踩下油門,驅車離開了停車場。

入夜,同一片天空下,千里之外,京城,某小區大院。

古色古香的書房內,燈光昏暗,頭髮依然有些泛白的孫定國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著眼前的一張張報告,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向後躺去,躺在了真皮座椅的靠背上。

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紅木桌案上,擺放的兩張相框。

相框內,分別是兩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她們扎著一樣的麻花辮,滿臉幸福笑容地被父母抱在懷裡。

只不過,兩張照片里的父親雖然是同一個男人,但母親卻各自不同。

孫定國伸出手,懸在空中,猶豫了幾秒種后,還是選擇拿起了孫羽衫的照片,默默地看著照片里的女孩發獃。

「咚咚咚」

書房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

孫定國說了一句。

一個身穿筆挺西裝,頭髮收拾的很乾凈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走了進來,走到了孫定國的桌邊,說:

「孫委,那個男孩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地差不多了。」

秘書把一份用牛皮紙檔案袋包裹著的資料遞給了孫定國。

孫定國接過資料,拆開線,仔細地看了起來。

「呵呵,有點意思啊。」

男人嘴角微微一笑。

「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成就,這樣的年輕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小陳,你覺得這個小夥子怎麼樣?」

秘書想了想,說:

「唔,沒接觸過其本人,我不好下結論。」

「不過,單憑目前收集到的信息來看,這孩子暫時沒發現什麼明顯的缺點,有野心,也有上進心,還有就是富有正義感,做事吧,或許有點衝動,有點年輕氣盛。」

孫定國聞言,笑了笑,說:

「哦?衝動嗎?」

「年輕人不氣盛還能叫年輕人么?」

秘書聞言,連忙改口,說:

「確實,要不是剛打敢拼的人,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地就拿到藍杉國際的六千萬投資。」

孫定國低下頭,又看了一眼孫羽衫和孫羽唯的照片,開口道:

「小陳,你平心而論,我孫某人,是不是一個特別失敗的人。」

秘書聞言一愣。

這話他哪敢接啊?!

孫定國也沒有強行要秘書回答,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自顧自地說:

「奮鬥了大半輩子,拼了命地往上爬,結果呢?」

「妻離子散,和最親的人反目成仇,年近半百,兩個女兒卻都恨我恨得要死。」

「等哪天我死了,怕是連個給我收屍的人都沒有吧。」

秘書聞言,連忙說:

「孫委,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啊,您看您這還不到五十歲呢,正值壯年,前路定然是一片光明啊!」

兩鬢微白的男人無奈地笑了笑,說:

「你去忙你的吧,對了,記得讓人多留意一下那個男孩。」

「搞不好這小子是我未來的女婿。」

「是,我知道了。」

另一邊,天海,徐匯,某高檔公寓內。

「別別走!!!」

孫羽唯突然驚醒,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羽唯你怎麼了?」

雙人大床的對面,經緯國際投資四處的部門經理蘇櫻正坐在電腦面前,看著電腦屏幕,表情凝重。

孫羽唯的突然驚醒,也把蘇櫻給嚇了一跳,她連忙放下手裡的工作,關切地走到了床邊,溫柔地伸手撫摸著孫羽唯的臉。

「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啊?」

「嗯」

孫羽唯美眸含淚,點了點頭。

「還是同樣的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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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我真的沒想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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