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殘廢
第5章殘廢
秋無雪只是隨口一說，可姜山聽到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自己也可以修鍊？對啊，這可是提醒了他，要是自己也能和這裡的人族仙士一樣，正式的修仙，那他就不怕在這裡老死了。重要的，就有娶美女的條件和機會了！想到這些，他不禁瞄了一眼金髮碧眼的秋無雪。
別說大谷一魃看上她，任哪個男人看見這樣的美女，都會多看兩眼的。姜山也是喜歡美女的，現在身邊就有一個秋無雪，天天在他面前，要說不心動，鬼才會相信。只是他現在沒有實力，人家根本不會考慮和他在一起。
姜山沒有急著洗澡，只是站到那光雲之下，喝了幾口水，把身子先淋濕。
「姐，像我這樣的普通人，要如何才能成為一個仙士啊？」
秋無雪回憶了一下，「人族成為仙士，好像需要築基什麼的，我有些記不清了。」
姜山把海員半袖脫了下來，正在搓洗，聽到那築基，忽然想起修仙小說來。他前幾年倒是看過一些，卻早都忘的差不多了。現在回憶一下，似乎需要築基丹？其他的便都記不起來了，心內一陣的苦笑，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句在這裡也能用上？修仙小說讀少了，也不行？
忽然感到小腿有些脹，姜山不禁低頭看了看，確實略微腫了些，按上去不疼，就是略微有些癢，便沒有在意，繼續洗他的衣服。
秋無雪把玩著獸骨，忽然想起，這個弟弟問她如何成為仙士，難道是想要修仙嗎？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光著上身，在洗衣服……。她是不知道男子一般都很隨意，可以光著上身喝啤酒，幹活，納涼的。她一個人閉關三千年，哪裡知道這些？
看見姜山赤著半身，本能的想到男女之事，立時羞紅了臉，趕忙轉過身去。剛想質問，忽然想起他說是要洗澡的，還是自己給他弄了水來……，是自己沒及時走開，趕忙道，「呃……，弟弟，我在洞里等你，你洗完再喊我。」說完，就一道急光，閃到洞里去了，生怕再看見他的身子。這讓她心裡揣了兔子一般，上竄下蹦的，好一陣緊張。
「天哪，我這是怎麼了？」秋無雪不禁摸著滾燙火熱的面頰，莫不是自己生病了？趕忙給自己把起脈來。那脈象雖然比平時快上許多，但肯定是沒事的。
感到一切都正常時，她又狐疑起來。這世間，男女在一起，究竟是怎樣的？她雖然不知道，但也曾經好奇過，也許，男女在一起，並不忌諱看到彼此的身子？否則的話，姜山為何沒讓自己迴避呢？
尤其是自己提出來，讓他叫自己姐姐的，姐姐和弟弟是怎樣一起生活的？也許，在他家鄉那邊，姐姐是和弟弟一起洗的呢？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這些問題都讓她好奇，沒有父母教導，也沒有和任何人交流過，她心裡擔心自己在姜山面前出醜，活那麼悠長的歲月，豈不是白活了？
一想起可能會被姜山笑話，心裡就覺得不舒服。要不，找個機會試試？既然他可以當著自己的面，光著上身，是不是自己也可以，當著他的面，光著上身呢？
如果他覺得這樣無所謂，那就是自己在犯傻了。只是她總覺得這樣有些害羞，哪怕是當著女子的面，自己都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這個實驗還真是不好做，至少，自己心裡這關，就不太好過。
想來想去，秋無雪發現自己的臉更熱了，趕緊放下這些胡思亂想，盤膝打坐，調息靈力，
穩定心神……。
姜山看著秋無雪閃電般回了洞里，心裡一陣好笑。這鮫人美女，還真是不懂男女之事，羞羞的，太可愛了，有機會一定要逗逗她才好。
可又一想，他又覺得不妥。不行，她一羞惱，抬手之間，就是扇自己一大巴掌，也能把自己打死，這可太危險了，還是盡量不要招惹她為妙……。
身上總共三件衣物，都洗完了。姜山便晃晃悠悠的，把三件衣物都放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平鋪開晾曬著。愜意的看著周圍，心裡想著，這世界也不錯，可以肆無忌憚的，整個星球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想一想都覺得有意思。以後時間長了，來個日久生情什麼的，哈哈……。一輩子不離開，好像不是什麼壞事啊，求之不得的美事呢！
瞎想一通，他就回去接著洗澡，想起剛才的事問了一半，剛說到築基，她就跑了。聽她說的，都是記憶不太清楚的樣子，貌似一個獸族的，肯定是不會幫他完成築基了。那自己要如何才能修仙呢？
也許她說的那些典籍里會有方法？現在唯一能幫他開始修仙的，就是秋無雪了。其他的可能都太遙遠，只有讓她幫忙，他才可能在這裡達成願望。
洗完之後，他沒有馬上進洞里找秋無雪，原因是那三件套還沒幹呢。雖然這裡氣候宜人，但要想衣服全部干透，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姜山是個急性子，索性把濕衣服都穿上，在海里泡一天的時候都有，倒也不太在乎這些。
進到洞里，發現秋無雪正在打坐，似乎是在修鍊，偶爾的有光芒閃動，仙風道骨的樣子，配著她一頭的金色長發，更顯得卓然。姜山看的出神，那秋無雪似乎感應到他在身邊，正在收功，身上的光芒逐漸暗下來，消失不見。
她也睜開眼睛開口問道「你洗完了？」
姜山點點頭，「嗯，姐，我想和你一樣，做個仙士，我想修仙，幫我想想辦法？」姜山都想好了，大不了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總之，就是一定抓住美女這棵草，讓他幫助自己，成為仙士。這世界這麼奇妙，自己哪能白來一回呢！？
秋無雪笑了起來，她也想幫助這個弟弟成為仙士，哪怕他資質普通，也能多陪伴她一些年月，多個幾百年，也好過自己孤孤單單的……。
「可以啊，我會想辦法的。雖然，我不會人族的築基，開元那一套。但是，我會妖獸一族的功法，而且我帶來的典籍很多，總會找到變通之法的。剛才我就想到一個方法，我自己是鮫人，體內用的是鮫丹。你是人族，本來需要用仙根的，但我可以給你做個獸族的妖丹，來代替仙根。當然了，這個妖丹是假的，只是替代品，有妖丹的作用。可以吸收仙靈之氣，轉化為你的靈力。只不過，它沒有真正獸族妖丹的大能力。只是暫時用它，等你以後回到人族那邊，再去築基，開元，就不需要它了。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個辦法。」
姜山聽著都覺得興奮，就算沒有大能力，能讓他步入修仙的行列，就好啊！「哦，造個妖丹？聽上去還是蠻有意思的。」他哪樣也聽不懂，子午卯酉，一樣也說不出來，只能說些不咸不淡的。
「嗯，我們有很多材料來做這事，你等我把這些典籍再看看，然後就幫你做妖丹。」
「好，那先謝謝姐姐了！」姜山滿心歡喜，看秋無雪的樣子，很是自信，他也跟著自信起來。只要能開始修鍊，我一定……。（此處省略一百字）
秋無雪接下來就開始看典籍，地面上鋪了一堆的獸骨。姜山很好奇，「姐，這些骨頭是什麼？」
「你說這些獸骨？這都是存放典籍用的，類似空間的應用。獸骨只是一個載體，這些都是獸族的骨頭，遠古時期，各界的妖獸都很多。死去的屍體也多，散落在各界。好一些的獸骨都拿去煉器了，一些沒用的獸骨，就被用來裝這些文字、典籍什麼的。也有做成戒指和項鏈的，功能都和空間有關。對了，等你的妖丹做完的，我給你做個儲物戒指，到時你就知道了。」
姜山聽秋無雪提到戒指，看了她手上一眼，果然發現了兩枚骨戒，都有指甲蓋大小，瑩白色，淡淡的發著光。看起來就是好東西，可是按照秋無雪說的，似乎很平常，她自己就能做出來？姜山也感嘆這世界的發達程度，這樣的空間類技術，竟然像王者榮耀一樣，誰都會玩……。
看著秋無雪一直擺弄著獸骨，姜山覺得很無聊，又不敢打擾她，也不想耽誤自己成為仙士的進程，索性走出了山洞。
秋無雪專註著尋找方法，不一會就找到幾個適用的。綜合在一起看來，確實是有打造假丹的可能。
其中一部典籍里，還明確說了，過去有過成功的例子。只不過，這典籍說的是冥族打造鬼丹的事情。以她想來，妖獸一族的妖丹，也是大同小異。只要把典籍里的材料，作用和屬性都吃透，找到合適的材料來替換，就有可能成功。
她想好這個過程，便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按照典籍上所說的，各種功能的藥草，來凝聚丹身，然後需要一縷元魂來寄付上去，起到催動的作用。這個步驟就有趣了，秋無雪仔細分析以後，得出結論，不論是鬼丹還是妖丹，這種方法肯定都是可行的。那一縷元魂是什麼屬性，這枚假丹做出來后，就會是什麼屬性。
秋無雪還發現，這個方法需要的材料非常普通，都是千年或百年的藥草，全是常見的，一種稀有的也沒有。想了半天，她才明白過來，這假丹，相當於人族的築基，屬於低階的啟蒙，自然不需要太麻煩，也不需要很稀有的藥草。典籍上所要求的千年藥草，似乎也是為了保證成功率，否則的話，很可能百年的藥草就足夠了。
秋無雪把那些藥草，按照名字，在自己的戒指里，一一找出來，發現手上的藥草很齊全，所需要的品種都有。而且，普遍都是幾千年的年份，這個成功率肯定要大大高於典籍上的。
她不放心，又備了一份材料，防止失敗。做完這一切，她就開始嘗試凝丹。這種凝練，是在體外進行的；秋無雪看的典籍上，是在受用之人體內來凝丹。她覺得沒有必要，一是擔心姜山體質可能承受不了；二來她是鮫人，有鬼族沒有的辦法，她完全可以做到在體外凝丹。
有這樣的自信，她當然要用這種穩妥的方法了。那些藥草，被她逐一的聚到一起，手裡不斷的釋放著靈力。光芒閃動之處，那些仙草的糟粕被一一去掉，只留下精華，再將這些精華變成液態。
在那懸浮的空中，秋無雪調和著這些液體，絲絲縷縷的，使它們不斷的融合起來，混為一種液體。
然後，用靈力包裹住，按照典籍上的方法，給這些液體加熱。增加溫度，令其氣化，再霧化凝成新的液體。
最後，把這些新的液體冷卻下來，固化成丹型。秋無雪對這妖丹的形狀，還有自己的設計要求，做成了鮫人的鮫珠形狀。
做完這些以後，按照典籍所說，假丹的丹身就算完成了。接下來的步驟，就是在受用者的體內，激活它。這時就需要另一人，來給假丹灌注元魂了。而這元魂，肯定就是秋無雪的，所以，她前面特意把那假丹做成了鮫珠的樣子。
秋無雪很高興，帶著這枚假丹，走出山洞。
洞外那光雲還在下著雨，秋無雪見此，抬手一招，便收去了光雲，幾個閃動之下，地面也恢復如初。
四周看看，竟不見了姜山。
秋無雪沒辦法，只好放開神念尋找……。
姜山其實有些無聊，無事可做，身上的衣服、褲子還是濕的，所以，他選擇去森林裡轉轉。一是打發一下無聊，二是走動、走動，衣服褲子能幹的快一些。
森林裡的景色很奇妙，所有的草木都和地球上的不同，就連偶爾看見的小蟲子，都不同於地球上的。有些看起來萌萌的，有些則長的很古怪，以他地球人的眼光，根本無法欣賞。
姜山走了不一會，就覺得小腿上面更脹了，只得停下來，挽起褲腿，看個究竟。這一看可不得了，那小腿腫的厲害，已經比上次他查看時，大了整整一圈。
整個小腿的皮膚都變薄了，還透明，血管，肌肉，筋腱，似乎都能看清晰。這可嚇了他一跳，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可能中毒了。趕忙去看另一條腿，發現情況一樣，也是腫脹的。
人一旦知道自己病了，就會有心理因素，姜山就是這樣。沒發現腿有問題時，走路還算很正常，可發現兩條腿出了問題以後，這路就不會走了，走兩步就摔倒在地，還站不起來，只能往回去的方向，爬……。
一邊爬，一邊苦笑，姜山自己都覺得很無奈。這幾天的運氣真是背到極限了，從沉船，到挨刀，再到落難無人星球，現在可好，腿還不能動了。這賊老天，是不是看自己不順眼啊？
好在沒有走出來太遠，爬一會，也能爬回去。姜山還很樂觀呢，可下一刻他就感覺要哭了。因為，他忽然發現，兩隻手也腫了起來，象吹氣球似的。雙手都腫脹了，想喊秋無雪，忽然想起她在山洞裡，恐怕是聽不見的。
情急之下，用胳膊肘，用膝蓋，說什麼也得儘快爬回去。這要是一會，小腿或是雙手撐爆了，那哭都來不及了！真是禍從天降一般，恐懼感襲遍全身，姜山也急了紅了眼，拚命一般往回爬，想要找秋無雪救命。
也許是他運氣好，正在心裡想著秋無雪救她時，她就正好出現了，看見他在地上的樣子，也是一怔。
「弟弟，你這是在幹什麼？……。」
姜山一直悶著頭往前爬，根本沒看見她什麼時候到身邊的，眼下這體態實在是太難看了，心中頓覺尷尬。但是，小腿和雙手有爆炸的危險，他也顧不得了。趕忙大喊
「姐姐救我，我的手和腿，都要爆開了！」
秋無雪聞言，也是大為驚訝，仔細看去，發現姜山的手腳都腫脹的厲害，皮膚幾乎一碰就要破開似的。不敢怠慢，趕緊施法，連續彈指，數道法決打到他的手腳上面。姜山也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剛才那生死存亡的求生爬行，把他給累壞了。現在有秋無雪在身邊，他心裡就像有了主心骨，有了救星，反倒放鬆了許多。
秋無雪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一下，又把脈看了看。「我封了你的部分血脈，還好我來的及時，要不然還真的是要爆了呢，你的手腳再耽擱一會，都會炸開的。」
「啊？這是怎麼搞得？我是中毒了嗎？」
姜山也后怕了，後悔不該離開洞穴，這要是秋無雪不來找他，豈不是成了殘廢！？
秋無雪搖搖頭，「不是中毒，是一種能量冗餘。」
「呃？什麼是能量冗餘？我哪來的能量？」姜山感覺一頭霧水。
秋無雪臉上現出一絲苦笑，「你就吃了一個果子，還能是別的東西？就是那仙青果，你這凡人吸收不了它帶來的靈力，自然就往你身體各部位匯聚了。」
暈，姜山也是哭笑不得，這凡人真是什麼都幹不了，連吃個仙果，都差點爆開手腳？
「好啦，不用擔心了，一會我給你打造假丹，有了這枚妖丹，你就可以吸收這些能量了。我先帶你回洞里，你別動。」秋無雪看著他那鬱悶的樣子，就想笑，但是救急要緊，她也擔心，一會別的地方再聚集靈力，就又是麻煩，還不如趕緊給他把妖丹做好，就沒這些事了。
說完話，秋無雪一彈玉指，一個光圈飄出來，套在姜山身上，再一揮手，姜山就飄了起來。秋無雪飛在前面，他飄在後面，回了山洞。
丹身已經打造完了，只要灌入他體內，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秋無雪也沒把姜山放下來，而是讓他繼續懸浮在空中。幾道靈力打在他身上，隨手取出那枚假丹，向他一扔，那假丹便一個光芒閃爍，進入了姜山體內。
姜山只是平躺著，歪著脖子，看她做著這些，自己身上好幾道光彩，看起來玄而又玄的，很是奇異。
秋無雪坐在地上，開始分裂元魂，這個過程如同割肉，就像從身上切下一塊一般。
姜山看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也知道現在的過程不太簡單，不敢說話，怕打擾了她。
秋無雪也是第一次分裂元魂，所有的方法，都是從典籍上學來的，雖然熟記於心，但實際操作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所用的時間，也比她預想的長了一些。幾經努力之下，終於將那元魂分離出來一絲。
她趕緊將其射入姜山體內，雙手都搭在姜山肩頭，靈力神念全都探入他體內，往那假丹上探去。
姜山像是在做肩部按摩一般，平躺在那裡，頭上的美女給他按著肩膀……，享受，太享受了……。他不禁抬眼看了秋無雪一眼，發現她表情嚴肅，全神貫注的，心下倒不好意思起來。人家給他打造仙途呢，自己還在胡思亂想，真的不好。趕忙端正態度，把眼睛閉上，至少看上去，是認真的樣子……。
當他閉上眼睛之後，忽然發現丹田的位置有些熱，似乎有個圓形的東西在發光？自己還能看見身體里的東西？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他也要去看個究竟。那圓形的東西還真的清晰了起來，光芒也更亮了，那東西看起來像個蚌？小小的，蚌殼是半張著，裡面露出一個珠子，光彩異常，甚是奇妙。
然而，這小蚌似乎只是個軀殼，除了發光之外，本身的紋路卻沒有什麼生機。此時旁邊有個玄色的絲線飄過來，像個遊絲，再細看，像是水中的蛇，蜿蜒而來。貼近那小蚌后，拱了幾下，就鑽了進去。
須臾，那含著珠子的小蚌開始抖動起來，原來的光芒都陸續黯淡下去，而那小蚌身上的紋路卻清晰了起來，每一塊都從裡向外的，透出光彩，五顏六色的，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活了過來。
姜山正在驚奇，耳邊傳來秋無雪的聲音，「好了，弟弟，你的妖丹可以用了！」
他趕忙睜開眼睛，秋無雪正在把他放到地上，並囑咐他，「你先嘗試把身上的冗餘能量，吸收轉化了，然後再坐起來吧。」
「好的。可是……，姐，我得怎麼做啊？」姜山答應著，可是不知道如何做。
秋無雪一頓忙碌之下，額頭已經微微出汗，畢竟還分離了一絲元魂出去。其後的操作，更是小心異常，生怕失敗，每一步都耗費了不少神念，這才感到十分疲憊。聽他問起，便道「用你的神念指揮一下，調用靈力注入妖丹，它自己就會運轉起來了。」
姜山一陣苦笑，「姐，神念在哪兒啊？」
「在你的神念空間里啊，就是頭的方向，你會看到有一個小空間，裡面的氣團，就是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