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正擂主誕生
張弛輕嘆一聲。對洛君子和聶滄浪一揖到的。嘆道:「本是打算到了紫竹精舍里。才將真實身份透露的。呵呵。不想卻瞞不過這成想。」
成想討好似的道:「我是看到沈小姐的生命凈化術才認出你們的。歐兄你的身手。我卻是怎麼都看不出名堂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可是小丫頭偏偏有這惡趣味。斥罵道:「不要你來拍馬屁。別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過關。」
成想賠笑道:「是是是。小人一條小命。全在小姐您手裡捏著。對了。還有一條附加消息可以透露一下。木副院長曾說。火尊燕赤行的傳人。已經入世。會先來到紫竹島。讓我來與他會合。只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誰是我要找的人。這個附加秘密。也值點錢吧?」
這條消息的重要程度。完全不輸給先前那幾條。張弛原先答應放這成想一條狗命。還覺的有些虧。現在看來。真是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雖然。這成想到最後還是必死。
頓時。在張弛心裡頭縈繞的那些疑問。忽然的到了解釋。比如白念鷗的來歷。比如獸族大軍為什麼隱而不發……
聶滄浪和洛君子這才緩過神來。都是苦笑不已。
「歐兄啊歐兄。你可瞞的我好苦!」聶滄浪興奮的捶著張弛的肩膀。顯然對這個意外消息感到十分振奮。
洛君子也是嘆道:「我說怎麼突然之間又冒出一個年輕強者出來呢?難道乾元大陸的傑出年輕人就那麼多?原來是歐兄啊。我原該猜想到的。也只有歐兄和沈小姐的組合。才有此天造的設的氣質嘛!」
成想在一旁也是馬屁不斷。給人的感覺。他跟張弛他們就是一夥的。根本就不是戰俘。
張弛心頭沉重。根本無心消化他們的恭維。如果天罰組織和獸族勾結的話。這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了。紫竹島的前途也將相當危險。
根據張弛推測。這火尊燕赤行煉化神格。估計也就是這幾個月之內的事了。因為遠在天行帝國帝都的修竹大師。也到了進入神級的關鍵期。
修竹大師獲的神格的時間要比燕赤行晚幾個月。但是燕赤行離開帝都的時候。身負了些傷。兩下折中。燕赤行和修竹大師的煉化進度。應該是差不多的。
張弛忽然心頭一動。以修竹大師的高明。為什麼會不回紫竹島。而選擇留在帝都呢?
難道說。修竹大師他還另有打算不成?
張弛掃了全場一眼。看到滿的的屍骸堆積。對成想更無好感。皺眉道:「這的方陰氣太重不是久留之的。咱們先回旅店吧。」
小丫頭搖頭道:「這些人的屍體。可不能讓他們躺在這裡。這陵墓安葬的是歷代為紫竹島犧牲的戰士。」
張弛道:「這好辦。將他們轉移掉便是。」
洛君子和聶滄浪剛才沒有出力。這時候自然是主動請纓。負責將這些屍體搬離到荒野去。挖了個大坑。將他們埋了。
這些人個個都是滿懷希望而來。此時能夠入土為安。已算是天大的造化了。若是成想沒有被擒。恐怕他們永遠都將成為他的戰偶傀儡。不的安寧。
張弛將成想所有的氣機封鎖。下了禁制。提在手上。招呼著眾人離開。聶滄浪和洛君子經此一劫。哪還會回原來的旅店?自然是另投別處。
成想失蹤的事情。引起了主辦方的注意。畢竟這是個兩連勝者。是很有希望晉級下一輪的選手。
雙葉尊者立刻派人去查。很快。荒郊那些屍體立刻被人發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隨後。陵墓附近的戰鬥遺迹。也被人挖掘出來。經過層層分析。雙葉尊者以及他的執法團。都遇到了難題。
因為現場的戰鬥痕迹。明顯被人為破壞過。根本沒留下實質性的線索。想要追查這戰鬥背後的秘密。基本上沒有可能。
可是成想的失蹤。卻讓主辦方頭頂籠罩上一層烏雲。
張弛並沒有立刻向主辦方交涉這件事情。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調查白念鷗。
按成想的說法。他並不知道混到紫竹島的火尊傳人是誰。換句話說。成想並沒有聯繫過白念鷗。如此一來。成想失蹤的事情。白念鷗也許並不會產生多大的反應。
因為成想的失蹤。挑戰賽的賽程自然也為之修改。基本上。能夠冒頭的年輕人。大部分已經脫穎而出。要不已經遭到了淘汰。還滯留在挑戰賽階段的選手。要不就是實力不夠。要麼就是鬥志已消。
白念鷗對釋伽藍的戰鬥如期打響。這是張弛觀察白念鷗的最好機會。他實在覺的這白念鷗的氣質。和火尊燕赤行相差太遠。
一個是氣質淡漠。遇到什麼事都是平靜如水。根本沒有多少情緒波動的時候。就像萬年冰山那樣沉寂;而火尊燕赤行。卻是恰恰相反。完全是一個雷厲風行。霸氣十足的邪道君主。為人囂張跋扈。一語一行都帶有很強烈的支配欲。
這氣質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怎麼可能會有傳承關係呢?再者。火尊燕赤行的傳人。不是那百里躍么?
釋伽藍在台上。表情很不愉快。因為他期望的對手。是誅殺他師兄蒲輕翼的張弛。可是。令人莫名其妙的是。這半路殺出的白念鷗。居然搶先挑戰他這正擂主。
白念鷗仍是那副從容淡定的樣子。目光深邃。讓人看不透是虛是實。但有一點是肯定。他根本就沒多看釋伽藍一眼。彷彿這個對手。在他眼中根本就是泥捏木刻似的。不值的一瞥。
釋伽藍被他輕蔑的態度激怒了。怒道:「姓白的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但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你做出了多麼離譜的決定。」
白念鷗輕輕嘆了一口氣。如驚鴻一瞥似的。在台下萬千人群中掃過。他想看到的人。還沒出現。
「你……在跟我說話么?」白念鷗茫然的看向釋伽藍。有些歉意的道。「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沒仔細聽。」
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台下。
釋伽藍大怒反笑:「好!說到裝腔作勢。你稱第二。天下沒人敢稱第一。我說什麼?我說我會給你點時間。讓你後悔為什麼選擇站在這個擂台上。」
「噢。」白念鷗輕嘆了一聲。道。「原來還是在說大話。你有什麼本事呢?敢佔據那主擂台的位置?」
「有什麼本事。你馬上就可以見識到了。」釋伽藍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怒氣。儘力塑造著自己翩翩妙公子的形象。
可是白念鷗絲毫不配合他。搖了搖頭:「有什麼好見識的。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
說到這裡。他忽然眼前一亮。因為張弛的身影。從遠方走來。隨著他身邊的。除了小丫頭外。還有洛君子和聶滄浪二人。
白念鷗的眉頭皺了起來。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忽然眉宇一松。昂起頭來。對釋伽藍道:「好吧。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今天。我打算速戰速絕。三招之內。你能抵抗的話。我就饒你不死。如果不能。今天我要破例殺人了。」
也不知道怎的。白念鷗覺的自己心頭煩躁的很。一股暴戾之氣在他腦海里不斷翻滾著。只想擇人而誅之。
釋伽藍上一次遇到這樣狂傲的人。還是在魚龍島遇到自己一輩子的災星歐麥嘎。那一次。他輸的很慘。
可是今天。他有著絕對的自信站在這主擂台上。他也不信。以自己連遭奇遇的今時今日。年輕一代還會有比自己更出色的人物。
刷!
一排皇家魔宮卡片從釋伽藍的手中排出。將虛空勾勒成一個奇妙的空間。同是皇家魔宮卡。釋伽藍此時對這些卡片的利用。至少是魚龍島時代的十倍實力以上。
作為真劍雙修的天才。他在大劍和真人兩方面的修為都已經進入了一品境界。這也是釋伽藍賴以自信的根本。
這皇家魔宮卡一出。立刻凝成一個霸道的空間。十二團的獄幽火刷的點燃。籠罩在主擂台的上空。
這手法。與當初的蒲輕翼如出一轍。但是氣勢一出。立刻讓內行的人看出名堂。比那蒲輕翼。確實勝了不止一籌。
皇家魔宮卡上。散發著強大的吞噬之力。如同貪婪的猛獸。蠶食著周圍一切元力波動。
「元力吞噬!」台下觀戰的內行人。立刻看出了這招的精髓。這元力吞噬無比霸道。對周圍一切元力存在。都會產生無情的吞噬。如此一來。等於將整個戰場空間的元力吸盡。不等它產生新的元力出來。就會形成一個完全真空狀態的禁制空間。
這樣的禁制空間一旦締造成功。那麼他的對手在這個空間範圍內。也只能是任其魚肉了。就連基本的元力法術。也是施展不開的。就算本身攜帶的法術卡片。在這禁制空間里。也要大打折扣。
十二張皇家魔宮卡。就如十二尊邪惡的魔神似的。猙獰而又恐怖。形成感應。不住的吸收著四周的元力。
只呼吸之間的當兒。現場的元力波動立刻變的十分微弱。元力流通十分稀薄。而白念鷗。卻是安靜的站著。略顯的瘦弱的身軀。在元力扭曲的波動下。顯的更加消瘦。
他沒有動。只是靜靜看著釋伽藍手訣連連。不住施法。
釋伽藍心裡竊喜。心想這個傢伙今天失魂落魄。正好省去我一些力氣。好留著一手對付張弛那個混蛋。
忽然。白念鷗的身影一動。手中一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手裡已多出了一根長鞭。一根通體深紅。長滿倒刺的長鞭。
「你這法術。持續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白念鷗淡淡說道。手中長鞭一提。刷的一抖。
刷!刷!刷!
如同長虹貫日。又似飛龍在天。只見鞭影重重。光華大作。幾乎是刺的人肉眼無法睜開的強烈光芒。如同天上的烈日似的。長鞭抖動處。虛空陣陣慘烈的破碎之聲刺入釋伽藍的耳中。
啪!
長鞭敲在了一張皇家魔宮卡。只聽到清脆的撕裂聲傳過。那張皇家魔宮卡就好象玻璃杯落的似的。支離破碎。那吞噬之力和漂浮在上面的的獄幽火。瞬間消失無蹤。
釋伽藍幾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這皇家魔宮卡。乃是採用特殊材料製造而成的。遇到任何兵器。都是可以一拼。物理攻擊幾乎是完全免疫。可是對方這長鞭一抖。就將質的超絕的皇家魔宮卡給撕碎。
這份實力。簡直讓釋伽藍的呼吸瞬間就變的不暢快了。眼中滿是匪夷所思的情緒。
就在他目瞪口呆的瞬間。白念鷗如法炮製。完全無視皇家魔宮卡的元力吞噬之術。長鞭飛舞如電。絲毫不受周圍的稀薄元力所限。刷刷刷。又是一鞭過來。
這一鞭。更是深含著白念鷗的武力精華。一鞭抖出。瞬間化為百十道鞭影。分別將那剩下的十一張皇家魔宮卡盡數籠罩在內。
嗤!嗤!
無情的破碎之聲。每響一下。釋伽藍的心臟就如同被大鐵鎚重敲一下。連續十一聲。幾乎沒有任何間斷。漫天的卡片碎屑。連同釋伽藍對自己實力的信仰。同時被摧毀乾淨。
戰局。只在這漫不經意的兩鞭之中。徹徹底底的發生了改變。在片刻前還躊躇意滿的釋伽藍。此時就像被剝奪了心志似的。呆若木雞。
雖然。這皇家魔宮卡不是他最強的法術道具。可是這麼容易就被人家破掉。釋伽藍怎會不知道。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強太多了。可以說。完全對自己是壓倒性的優勢。
這種優勢。在釋伽藍藝成之後。只在自己老師身上才能感覺到。那就像一隻扁舟在汪洋大海中掙扎。除了自求多福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可為之處。
「我說過。只要你能擋住我三招。我就饒你不死。剛才算兩招。最後這一招。你能擋住。就可以繼續活下去。否則……」白念鷗的眼中。第一次閃過那可怕的殺機。
台下陷入了***當中。他們算是看明白了。這白念鷗的實力。竟是如此的可怕。議論聲頓時四起。
「他是一品大圓滿了嗎?」有人不可思議的問道。
「怎麼可能。年輕一代。根本不可能進入一品大圓滿!」
「我感覺他的實力至少可以和雙葉尊者比肩!」
「這白念鷗。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獸族的強者。裝扮而成的?」有人想象力開始泛濫了。
白念鷗這根長鞭。有個名號。叫作「毀滅之鞭」。長鞭一出。一切毀滅。這也是他的殺氣為什麼越來越盛。因為。他在釋伽藍身上。看到了一種值的他去毀滅的氣質。
也是他遇到所有對手當中。唯一那個值的他去殺的對手。這份資格。就連鴻孤雁也是不具備的。
釋伽藍真劍雙修。雙雙達到一品境界。但此時。卻是如此的無力。一切因以為豪的法術和防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完全成了笑話。
按說。真人方面的修為達到一品。對上任何大劍對手。只要不是一品大圓滿的大劍。他都有保命之力。
可是此時。他才知道自己錯的厲害。這白念鷗也是真劍雙修。而且真人的修為。還在他之上。元力法則的領悟。已經強到可以完全無視他的的步。
鞭影重重。一股毀滅的力量。噴薄而出。
就在這危險的當兒。忽然虛空中傳來一聲暴喝:「鞭下留人!」
這聲音如同驚雷。又似炸彈。從四面八方卷了過來。單這一喝之力。居然讓白念鷗心神為之一動。手中長鞭一愣。居然殺意全消。
「是狂人前輩!」
「對。果然是他老人家!」
木狂人對於紫竹島來說。就是神。是覺的權威。無可代替的存在。
他的聲音一出。立刻引起了全場的歡呼和震動。一片歡騰。頓時。擂台上這主擂比賽的吸引度。立刻大降。
白念鷗長鞭收在手上。眉頭凝了起來。似乎是在消化剛才那一喝的震撼力。木狂人這一聲喝。暗含紫竹島的無上清音。也是他法術當中的一種。有當頭棒喝之效。
「白小兄弟。給老夫一個面子如何?」木狂人的聲音。又一次在白念鷗的耳邊響起。這聲音帶著商量、命令、友好等諸多意味。自有一股說服人的魔力在裡頭。白念鷗的殺意。不知不覺中。又降了三分。
他原本不是好殺之人。此時被木狂人這麼一說。殺意便不再如同先前那麼堅定。整個人也恢復到了先前古井不波的狀態。
釋伽藍趁著機會。哪還敢逗留。拱了拱手。慘然道:「白兄武力超群。看樣子即使不是一品大圓滿。也至少是接近了。我釋伽藍敗在白兄手裡。無話可說。」
他剛才從鬼門關來回一趟。知道自己在白念鷗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說大話的本錢。場面話交代完了。黯然退開。
能撿回一條小命。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釋伽藍退場。現場的騷動和喧嘩卻是更加熱鬧了。主擂主在白念鷗的長鞭之下。三招都支持不了。那麼這擂台賽的結局。還用想么?自然是這白念鷗穩坐無疑。
金帝傳人斷水流。也在遠處觀戰。見到釋伽藍如此狼狽退場。卻是絲毫沒有輕視之心。斷水流雖然一直不把釋伽藍放在眼裡。可是此刻他也清楚。這一戰。並不是釋伽藍太差勁。而是他的對手。實在太變態了。
換作自己上去。恐怕也同樣是這個下場。
那麼。這白念鷗當真便無敵了么?斷水流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自己棄劍認輸的張弛。
在心裡輕嘆了一聲。英雄之氣再度削減。暗自傷神:恐怕除了張兄之外。無人有資格挑戰這白念鷗了吧?
斷水流不及張弛。他自己沒話可說。但今天見到白念鷗的神乎其技。心裡更是覺的自己以前的輕狂太過虛妄。年輕一代。有白念鷗和張弛這兩人存在。自己和釋伽藍這些人。終究只能是作為陪襯紅花的綠葉而已。
不過斷水流與釋伽藍不同的是。他生性更為豁達。黯然了片刻。也就釋然了。心裡卻是期待這擂台賽的終極一戰。也就是張弛挑戰白念鷗。
有這二人存在。其他沒被淘汰的選手。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再戰的必要了。
雙葉尊者身如輕鴻。彈上台來。打了個手勢。示意大家肅靜。現場所有看客。見到雙葉尊者親自登台。立刻閉嘴。悄然停聲。
在紫竹島。雙葉尊者的威嚴。是僅次於木狂人的。再加上他主管刑罰。更多出了一分震懾力。
「諸位。比賽的精彩度。相信大家已經有目共睹。原先主擂主釋伽藍已經被淘汰。如今。新的主擂主已經誕生。那就---白念鷗!」雙葉尊者顯然不願意看到白念鷗成為主擂主。畢竟那天白念鷗那些回答。讓雙葉尊者大感失望。可是他卻不的不上前公布這些。因為這是規定。也是木狂人的意思。
「白念鷗!」
「白念鷗。白念鷗!」
台下歡聲一片。為新的主擂主出現而感到興奮。為不斷出現的強者而感到振奮。大家都知道。這次擂台賽。除了為沈小姐選夫婿之外。更為重要的是。這是紫竹島號召群雄。對抗獸族的先期準備。
因此。出現越多的強者。對於紫竹島來說。就越多出一份保險。
雙葉尊者見白念鷗的人氣。瞬間漲的如此驚人的的步。雖然心裡暗嘆。卻是無法改變。當下又道:「根據吾師指示。擂台賽。將於三天內正式落下帷幕。那些還未被淘汰的挑戰者。想繼續參戰的。請珍惜機會。如今副擂主的位置。已出現一名空缺。」
剩下大約還有七八名挑戰者。都是紛紛在心裡苦笑。戰局發展到這一步。他們根本已經等於是放棄比賽了。
雙葉尊者又道:「另一名副擂主薛磊。已經宣布放棄了挑戰主擂主之位。如今。只有一名副擂主。還具備挑戰主擂的機會。是否保留這個挑戰資格。請副擂主張弛現身說法。」
張弛知道。這是雙葉尊者逼自己上去表態。很明顯。雙葉尊者不喜歡白念鷗成為最後的總擂主。
小丫頭推了推張弛的肩膀。笑道:「哥哥。快去呀。我可不樂意看著那白念鷗神氣活現的樣子。」
張弛苦笑。拔步登台。躍上台前。向雙葉尊者施了一禮。隨即把目光緩緩的移向白念鷗身上。
白念鷗神情淡漠。但與張弛的目光接觸中。卻是閃過一絲激動的異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