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

嘗試

皓容和嶺宇不停地攻擊著星空罩,人累得半死也沒見罩子有絲毫變化。

又一塊冰錐被星空罩吸收,皓容彎腰手撐膝蓋惱怒地對雁洛說:「我……我勸你識……識趣點,趕……趕緊把罩子撤了,不然等……等我們把罩子打穿,非弄……弄死你不可!」

雁洛一言不發地往前挪動著腳步,頭也沒回。

皓容喘勻了氣,直起身板眼珠子一轉,接著道:「你知道現在遙都已經變成什麼樣了嗎?」

雁洛往前挪動的腳停了下來。

皓容見狀,心想自己果然沒猜錯,這死妮子對遙都的確很在意,她不免有些得意:「我知道一些有關遙都最近的消息,你要是想知道,就趕緊把罩子撤了,咱們來一場公平對決,我若是贏了,你就把你那寶物送給……」

皓容話未說完,雁洛便掉頭往回走。

皓容急道:「等等,那你知道有關燕平的事情嗎?」

「王兄?」雁洛的聲音十分嘶啞,可能是開口牽扯了傷勢,她眉頭緊皺,「他……還好嗎?」

遙都當初慘遭滅城時,燕平正在中州天瀾宗,天瀾宗是東華大陸唯一的正一品宗門,同時也是九州仙盟的領袖宗門。

和雁洛這個究極廢柴不同,燕平是先天靈體南明離火的絕佳容器,五歲那年他便被天瀾宗招收為弟子,每年只在逢年過節偶爾回來一兩次。

燕平比雁洛大五十三歲,在雁洛短暫的十四年的記憶里,兩人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一個月。

雁洛一直想要找機會去中州仙盟,其中就有她的兄長在天瀾宗的緣故。

父王母後為守護遙都接連犧牲,她想去見見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不知道當王兄得知遙都如今的境況,該作何反應。

皓容聞言有些好笑,她極力忍著笑:「搞半天你原來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是出來搞笑的嗎?」

一旁的嶺宇也被雁洛逗笑,他看雁洛的表情如同在看一名小丑:「竟然沒有一個人告訴你嗎,燕平如今已是天瀾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前不久化神,改道號南明,如今我們都該尊稱他一聲南明真君。」

雁洛瞪大雙眼,皓容接著道:「遙都被魔修血祭后不久,南明真君便斬殺了那作惡多端的魔修,並且從仙盟調派人手過去將血祭的遙都封鎖了,也正因為有他的封鎖,昔日遙都如今鬼都裡面的冤魂厲鬼才沒有出來為非作歹,造成更多人的傷亡。」

雁洛低下頭,心情百味雜陳,原來王兄已經化神了,帶頭封鎖遙都的人是王兄,如果是王兄的話,那麼父王母后以及遙都百姓的冤魂應該能夠得到很好的安置吧。

只是為什麼,王兄卻不來找她呢。

他為什麼不將這件事告訴她呢。

皓容說完此話,嶺宇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臉色慘白:「你說她哥都化神了,我們搶劫她妹妹不會被弄死吧?」

皓容回瞪他一眼:「這傢伙就是勾結魔修的罪魁禍首,她哥不殺她就不錯了,怎麼會管她呢!」

皓容的話回答了雁洛的疑惑,雁洛心如刀絞,她拼盡全力反駁,兩隻眼睛如同凶獸,布滿血絲:「你胡說!我沒有!」

雁洛平時都一副溫柔瘦弱哭唧唧好欺負的模樣,突然凶神惡煞起來,皓容還有點不適應:「喲,這是被我戳破偽裝,惱羞成怒了?」

雁洛如同被一隻惹怒的野獸,彎腰撿起地上的石子,便狠狠地朝皓容砸去,皓容許是沒想到雁洛竟會用最原始的物理攻擊,第一下還真被對方給砸中了,拳頭大的石頭正中眉心,鮮血直流。

「淦,你個死丫頭竟然敢砸老娘,活膩歪了!」皓容氣急敗壞,也跟著彎腰撿石子朝雁洛砸去,石頭穿過星空罩,結結實實砸在雁洛身上,雁洛卻像是不知疼般,情緒崩潰如決堤黃河,整個人陷入一種瘋狂狀態,她不停地撿著石子往皓容身上砸,一邊砸一邊吼:「我沒有!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

雁洛的突然變化將皓容和嶺宇都嚇了一跳,皓容左右躲著石塊很快反應過來,她接著繼續朝雁洛扔起了石塊。

兩個人你來我往,有來有回地砸著石頭,就像是一場原始人的大對決,一旁的嶺宇一臉懵逼:「皓容你在幹什麼,我們不是打劫嗎?」

然後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卧槽這星空罩子居然不防石頭!」

嶺宇於是也跟著撿石頭賣力地砸起了雁洛,只要把雁洛給砸死了,那星空罩就失去了保護效果,這些寶物就全都是他們的了!

傳送陣旁的三人,來回扔著石頭,現場一度十分滑稽。

李靈越的身影在此時從傳送陣里顯現出來,一現身,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便打中了李靈越的腦袋,李靈越揉著自己的額頭,默默咬緊后槽牙。

因為形象管理程序,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內心早已驚濤駭浪:打我徒兒就算了,還打我!

她在腦海中彈開食人花的管理面板,管理者的聲音適時傳出:「是否讓血色食人花進入戰鬥狀態。」

李靈越果斷按下「是」。

「請選出攻擊對象。」

李靈越在眼前畫面中圈出一白一藍兩名青年的身影。

隨著李靈越的指令傳出,李靈越右手端著的血色食人花劇烈震顫起來。

李靈越的眼前彈出一條條面板,上面分別寫著:

血色食人花

精神狀態: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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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的徒弟都成了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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