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敲詐
「這就……成了？」
看著湯凡那近乎獃滯的眼神和難以置信的表情，饒是牧瑜都有些驚愕，感覺如在夢中。
前一刻他們還扼腕嘆息，畢竟就差那百分之一的進度條就能把南宮妖孽的三條作戰視頻全部拷貝而來。
但下一秒突如其來的莫名卡屏又硬生生地把他們從失望的邊緣拖了回來，前後對比仿若地獄與天堂，讓人不敢相信。
「應該……是成了吧？」
就連湯凡原本想要信誓旦旦保證之時也不由改口道，他雖然並非專業黑客，但天分與經驗都是有的，但今天發生的這檔子事……別說是他，就連一些頂級黑客也未必敢保證。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組織機構，ahcg的保密級別可是頂級，湯凡越想越奇怪，即使是對自己的水平有信心，但這也未免入侵地太過順利與幸運了吧？
老實說，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繞過了ahcg的防火牆，要不是那警告窗口突然浮現，他都以為自己還沒有深入至核心區。
難道說，正是因為ahcg的保密性太高，只有很少人才知道這個研究所的存在，所以在網路信息安全性上，並沒有採取高技術性與高性能的防護措施？
這不想不要緊，一想湯凡更為堅定自己的猜測無疑，否則怎麼解釋今天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走了狗屎運？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狗屎運，旁人恐怕這輩子都碰不到一回吧？
果然自己就是天選之人！
「看看光碟能不能放。」
牧瑜催促道，與其在這裡毫無意義地猜測，直接打開光碟看看視頻是否已經拷貝過來了不就知道了？
「哦哦，等下，我轉下格式。」
湯凡回答道，還好牧瑜提了一句，不然他差點把數據線從電子設備的插口處拔了下來，這要是拔了下來的話，就算光碟里真有南宮妖孽的作戰記錄視頻，但不轉格式的話，這根本打不開，而這種一次性電子設備只要被切斷數據連接，裡面的數據就會立刻恢復返廠設置，且根本不能恢復。
又是一頓讓牧瑜看不懂的長達半個小時左右的操作之後，湯凡的額頭都滲出些汗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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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可能大概率歸功於他的體重問題，但也看得出來這是一門精細活，湯凡整個人神情無比專註，向來話嘮的他硬是沒有說一句話。
「好了。」
湯凡嘴角微微上揚，站起身扶了扶腰桿，看向先前密密麻麻而如今只有一行英文字母的黑白屏幕，滿意地點了點頭，再三確認無誤之後，緊接著一把扯掉了數據線。
沒有任何的提示音，電子設備在被抽掉數據線的瞬間，屏幕直接熄滅。
「謝了。」
牧瑜感謝道，倒不是感謝湯凡幫他轉了格式，而是這種一次性使用還能自動銷毀的電子設備雖然不貴，但也絕對不便宜，最為重要的是，現在外面的市場上，這種東西是被嚴格管控的，通常都是處於有價無市的市場高位，湯凡這次算是下了血本，也擔下了萬一被反追蹤找到會被執行記憶刪除手術並被清退。
「滾滾滾，少噁心我，不稀罕，就一個謝字，沒誠意。」
湯凡愣了愣，擺手以示不屑，隨即伸手摸向電視機后將數據線的另一頭拔出，看向牧瑜，正色道，「如果你看了視頻還打不過南宮妖孽拿到名額的話，你就準備好賠我精神損失費外加機器損壞費吧。」
牧瑜攤了攤手，這種事情可不是說看幾條視頻就能找到對手的破綻的，想要打過南宮槿，至少目前看來他還真沒有什麼信心。
「儘力而為。」
湯凡眉頭一皺，按下開倉鍵，在牧瑜錯愕的眼神注視下取出了光碟，說道，「寫個保證書先。」
「什麼保證書？」
「保證拿到名額，不然賠償湯凡精神損失費和機器損壞費共計五十萬元。」
牧瑜目瞪口呆，隨即勃然大怒，「湯凡！你小子給我來陰的？！」
虧他剛才還鄭重其事地對後者道謝，結果不成想這小子居然在這等著自己！
「不要拉倒，反正爭奪名額的不是我，你不要我拿去賣給宋衍。」
牧瑜氣極反笑，他可沒忘記湯凡先前所說陳院長對他們三人的評價，他是天才，南宮槿是妖孽，而宋衍的評價是天選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天選之人這個評價，遠比天才，甚至是妖孽高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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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提醒你一下，雖然我打不過你，但你想搶的話也沒用，我事先就在光碟里設置有密碼了，如果三次輸入不對，光碟也會被格式化。」
看著牧瑜微微眯眼，身體前傾的模樣，向來了解他的湯凡趕忙開口說道，示意牧瑜不要亂來。
「算你小子狠。」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牧瑜極不情願地走向書房中掏出紙筆，寫完之後遞給了湯凡。
「行了吧？」
「再摁個手印。」
湯凡仍是不放心，要求道。
牧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至於嗎？」
但看著後者一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模樣，牧瑜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拿出印泥按下了手印。沒辦法，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呢？
「行了吧？！」
原本最終還抱有一絲幻想的牧瑜看見湯凡居然當真將他寫的保證書卷好收了起來，心中忍不住將後者大罵了二百五十遍。
「美的很美的很，總算有個交代了。」
湯凡點了點頭，樂呵呵地說道。
「什麼交代？」
牧瑜愣了下，疑惑不解問道。
「當然是對我引以為傲的名譽損失費和親兄弟明算賬的設備損壞費的交代啊，來，讓我們看看，這個南宮妖孽到底有多妖孽。」
湯凡眉飛色舞，伸出手想攬牧瑜的肩膀，結果被後者一巴掌直接打掉，不過他也不惱，對著牧瑜嘿嘿一笑，然後將光碟放進開倉鍵中，將頻道掉到多媒體頻道上。
牧瑜撇了撇嘴，鬼都聽得出湯凡剛才說的那句「有個交代」意有所指，絕對不是所謂的名譽損失費和設備損壞費，不過既然後者有心遮掩，他也識趣地沒有再追問。
畢竟能夠進入這個全中國唯一的針對意識領域的研究院，誰身上沒有點秘密呢？
就連他自己，也有不能給任何人說的秘密，那是連檔案上都被抹去的秘密。
還有一章應該十二點過左右發，才從外地往家裡趕，爭取車上儘快寫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