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玫瑰

「什麼名字？」

封度一邊看著手錶。一邊走進審訊室，坐在一張椅子上就問道。

「我叫田舞萊。警，官，我沒害人。」

田舞萊雙手，銬住放在大腿上，邊辯解道。

嵐嵐坐在封度的身邊，一邊聽著一邊寫著。

封度輕輕挪動椅子，一時好言好語好言相勸。

「你有沒有害人，不是我說的算，講的是證據，阿sir是不會冤枉好人的。牌號123是你車嗎？」

「是我的，警，官。怎麼哪？」田舞萊點了點頭回答。

封度拿起一份記錄，翻開看了看。直盯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好久才說出來。

「在五月二十四夜裡九點鐘到十二點你在幹什麼？」

「我在家睡覺。」

「你說再清楚一點。」

封度起身走到他面前。接著就一手扣住田舞萊的衣領，憤怒的樣子，恐嚇道。

「想活嗎？」

嚇得他直發抖非常害怕的樣子。接著畏畏縮縮地求饒。急得也是渾身難受，額頭冒汗汗如雨下的架勢。自認無辜地求救。

「警，官。我可是一個守本分的人，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啊！我也沒做什麼壞事？夜裡睡覺這也犯法嗎？」

封度推開田舞萊一甩手撩開在一邊。見他已經害怕不已，一轉身坐回到椅子上。

「你明白五月二十四日夜裡，你應該幹嘛去了？你的車怎麼會出現在伍乾魚的家門口？」

田舞萊「哦」的一聲叫道。一時假裝著露出一臉剛想起的樣子。用手敲著額頭仔細地想了一下。

「我記起來了。我有一哥們借了我的車。他叫花葫，見到他的人都叫他鬍子。」

「他開車去做什麼？」嵐嵐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給了我五千作為報酬，還說第two天中午還給我的。」田舞萊小心翼翼地說道。

封度對著他點著頭，拿起嵐嵐剛剛寫下的記錄。看了看一揮手。門口就走進兩個人，帶著田舞萊走了出去。還刻意地奉勸他。

「希望你說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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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吩咐工作人員把田舞萊帶出去，然後又把汪女士帶了進來。直言坦白地慢慢講道。

「汪女士，你蓄意害人。本應該受到法律制裁。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汪女士的手已經銬著銬子。坐在審訊室里的椅子上，惱火地說道。

「我都承認我丈夫是我害的。你還有什麼好問的嗎？」

「你丈夫手裡的30萬從哪裡來的？」

汪女士一下子沒說話。沉思了一會兒。接著搖著頭，緩緩地說道。一臉不清楚的樣子直接否決。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混做了什麼？我怎麼知道？」

「這裡可是局裡的審訊室。」

封度再一次嚴肅地問道，並揮手指著牆上一句話。並且告誡於她。提醒她不要犯錯，老實交代。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你知道嗎？」

「警，官。我說的句句屬實。」汪女士一臉未驚的樣子，一臉強硬。

「我會好好查清楚。」

嵐嵐伸手打住封度，示意地瞄了一眼。

封度深呼吸一口又一聲喊道。接著命令兩個人走進來，將她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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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我們又見面。」封度嘲笑地說道。

「是啊，不是冤家不成對頭。」花葫冷冷地說道。

「少給我廢話，汪酒的30萬哪裡來的？」封度拿起一份記錄給他看，一聲怒道。

「我不知道。能給我一支煙嗎？」花葫不理不睬地看了一眼。順便要求地說道。

封堵拿走記錄，順便遞給花葫一支煙，送到他的嘴邊。看著他抽了一口，轉身回到座位上。

「說，30萬哪裡來的？」

花葫使了一個眼色，看著手裡的煙。煙霧冉冉升起，不一會兒消散。這才注意到封度，聽著他的問話。繼續抽了一口。慢慢吐出煙霧，一臉舒暢的樣子。頓時回答。

「我不知道。」

封度走上前去，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啪」的一聲，掐掉他嘴裡的煙。順手丟掉香煙在地上，接連一腳踩滅香煙。指著他怒道。

「你和汪酒十幾年的交情，你會不知道。我問你。你在五月二十四夜裡九點至十二點你在做什麼？」

花葫看著他怒氣沖沖橫眉豎眼。頓時憋著氣，不敢直頂他。也嚇得自己害怕起來。妥協並冷靜地回答。

「我借了田舞萊的車出去，與朋友一起出去吃飯了。」

「誰能證明？」

封度立即質問道。看著他一臉緊繃的樣子，一時未語。更加害怕起來，沉默的不敢說話。也許是嚇唬到了他，畏畏縮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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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兩位裡面請！」

工作人員領著封度與嵐嵐走進去，找了一個安逸的位置。繼續一邊客氣地說道順便拿起菜單遞給他們倆。

「兩位請坐。還需要點什麼？」

「這個。還有這，這，這。」

嵐嵐接過菜單，緊接著就開始點菜。用手指在菜單上一口氣點完。然後拿著菜單遞給封度並詢問他。

「風，你還要吃什麼？」

「上菜吧。」

封度慢慢合上菜單，微笑地接著將菜單順手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接過菜單，點著頭示意說了一句客氣話就離開了。

封度瞧著工作人員離開，順便望了望店裡四周。

一對對人兒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還有酒店裡的布局，大方典雅。高雅而不失風趣，簡約而不失尊貴。有國外的風格，現代的設計。中式的傢具，別具一格的樣子。有情侶般浪漫的別緻，濃濃情感的溫馨。空氣中飄浮著愛的芳香。還有他們的悄悄話。一對對情侶品著小酒，傾訴愛情，一個小小的動作，一個微笑都能看得出他們的甜蜜。

嵐嵐與封度坐在店裡的中間，四周都是一對對的人兒，偶爾還能聽見他們的對話。

嵐嵐回頭看見封度讓人覺得彆扭與莫名其妙的樣子。好奇地不斷地喊著他。

「風，風，風……。」

封度這時一點反應都沒有。

嵐嵐一時察覺到他不對勁。心裡一思忖接著喊了一聲。

「頭。」

封度瞬間就回過神來，直瞪著嵐嵐一臉莫名其妙。也是一時不知所措，感到不明所以。又擔心又好奇地問道。

「什麼事？嵐。」

嵐嵐見他的反應，一時慌慌張張的樣子。也看得出他心事重重。根本沒有在意當下的處境。根本沒有那個心情。只是在迎合自己順便吃個飯而已。但依舊不露聲色地又關心地問道。

「風，你怎麼哪？沒事吧！你在想什麼呢？」

封度「哦」了一聲回答。做出一副認真又嚴肅的樣子。

「我在想伍乾魚的事情。」

嵐嵐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開始安慰他並勸解他。

「風。現在是吃飯時間不是局裡。你現在應該把工作先放一放，放鬆一下自己。」

嵐嵐又瞧了瞧四周，讓他注意一下現場的氣氛。體會一下自己的心情。多關心關心自己。

「你看看你身邊一對對人們，有說有笑多甜蜜啊！你一進店裡到現在，隻言片語都未對我說一句，連笑都沒有。好像與我在一起很不開心嗎？」

封度順勢在臉上擠出一絲絲的微笑，一副開心的樣子。勉強地做出和嵐嵐在一起融洽的樣子。

一會兒工作人員端上了菜，一邊客氣地說道。

「兩位，請慢用。」

嵐嵐見著工作人員離開，瞧著封度拿起筷子。看著這現場的氣氛，有意地向他提出來。

「風，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一時驚得封度緊緊捏住筷子。抬頭看著她，頓時就愣了一會兒。假裝著沒聽懂。

「你為什麼這樣問？」

嵐嵐瞧著他那個樣子，一時不好意思在出聲。默默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對於他不理不睬，也不過問。

「你不是抱怨我沒有理你嗎？還是沒有對你說過一句話嗎？」封度接著放下筷子，開始胡亂猜測。

「我也只是胡亂說說，你別當真了。」嵐嵐委屈地說道，接著露出一副嬉笑。

「當然了，一言既出一言九鼎嗎？是不是我剛才....？」封度振振有詞地問道。

「風，我....。」

嵐嵐看著他這樣子，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接著拿起一杯果汁，猛喝了一口。

「風，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封度直瞪瞪地盯著她，愣住了神。瞧著嵐嵐一臉木訥的樣子，怪尷尬的氣氛，接著嗯嗯幾聲。假裝沒聽到的樣子。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

「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打算過結婚生子的生活。」

「誰說要跟你結婚生子了！」

嵐嵐突然羞澀地低下頭。拿起筷子坐下來，一個勁地吃飯。

「對不起，我說錯了。」封度瞧著她怪不好意思的樣子一句道歉。

「不不不，風。」

嵐嵐一聽到這話，連忙放下筷子。搖著手一時發覺四周。

大家都盯著嵐嵐和封度一舉一動。

嵐嵐一臉尷尬直接低頭轉身，背對著所有人不敢說話。

「我先答應你。」

封度看著她好像是在羞澀躲起來的樣子。瞧著這現場的氣氛，自己都覺得怪不好意思。如果不答應，又覺得過意不去。刻意倒了一杯果汁遞給她。看著她抬頭一邊點著頭肯定說道。

「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嵐嵐一時驚慌失措，心裡亂了方向。見著他這個舉動，一時又胡思亂想。豁然不解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團的疑問又莫名其妙。

「你先冷靜一下。」

封度示意她喝一口果汁。讓他冷靜下來。接著露出認認真真地樣子。擺正姿勢，非常正式的樣子。又含蓄地說道。

「我是說....。我一時還不能接受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

「我錯了。」

嵐嵐突變臉色，一臉笑容瞬間全無。氣急敗壞的樣子接著起身就要走。背對著他冷漠地回答。

封度見著這架勢，還有在場的所有人。更加明白她的心意。此時若不有所表示，恐怕在再也沒有機會。立即上前拉住她，挽留地接著將她拉回來，然後便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

「我答應你。嵐，今天我覺得我很幸福。」

嵐嵐僅僅抱住他，頓時看見封度的背後所有人。瞬間都起身鼓掌。嵐嵐淚中帶笑的樣子，在他耳邊嗯的一聲說道。

「我也很幸福。」

封度牽起嵐嵐的手，起身與大家打招呼，順便離開了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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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牽手走出店裡，正好有一輛車慢慢停靠在兩人的面前。瞧著車窗被打開，看見洛洛從車窗里伸出頭來。瞧著嵐嵐嬉笑的樣子。

「多浪漫啊！兩位！」

「你怎麼來了？」封度驚訝地問道。

「頭，你上一次不是也在這裡與嵐嵐約會嗎？」

洛洛推開車門，走下車嘲諷地說道。又瞧了瞧嵐嵐的臉上的表情。順便問道。

「嵐嵐，頭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你說什麼話啊？這也叫欺負！你沒吃藥吧！」

封度推開洛洛在一旁，打開車門，一邊斥道。

「洛洛，你別問了。」

嵐嵐走到另一個車門前，對著他婉拒地笑道。

「頭，我的車。」

洛洛看著封度要開車走，連聲喊道趕緊追上去，拉開車門推著封度坐到副駕駛座位上。

「去哪啊？」

「回家。」封度一臉嫌棄地回答。

「喜酒什麼時候？」洛洛接著開著車又問道。

「開你的車。」封度罵著說道。

洛洛哦的一聲，便沒有再說下去。便開著車駛去。

車窗外，路燈微弱，月彎高掛星稀稀。

突然，聽見啪的一聲響起。

然後一個急剎車。

嵐嵐坐在後面。看著車停了下來，

他們倆走下車，找了一下。

嵐嵐好奇地問道。

「怎麼哪？」

「車胎破了。」封度一聲回答。

嵐嵐一時好奇，也下了車。走到封度的身旁瞧了瞧。

洛洛已經打開後車箱，去拿修理工具。

突然一道車燈光閃過，一輛車駛來。

封度焦急地連忙拉住嵐嵐。撲倒在前車蓋上，害怕地躲在上面。

車呼的一聲飛過。從車邊駛去，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你們倆沒事吧？」洛洛趕緊跑來，擔心地問道。

「沒事。」

封度鬆開手，下了車。

嵐嵐一下子抱住封度。在耳邊說道。

「別離開我！」

「已經沒事了。」封度攙扶著她說道。

嵐嵐點著頭，很緊張。

忽然洛洛嗯嗯幾聲，拿起千斤走來。一邊換著車胎一邊安慰。

「等一下就好了。」

「我來幫你。」嵐嵐立即走過去說道。

封度緩緩走過去，微笑著。還一邊回頭瞄了一眼，剛剛那輛車駛去的方向。上前一起換輪胎，有說有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