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打我男人主意,死
於是,阮新月買了些點心來,準備哄一哄這個傻子。
「你怎麼了?」
見阮新月有些虛弱,秋燁皺著眉頭,心疼極了。
「哎呀,人家這不是還沒完全病好嘛,想著你還沒吃早飯,就給你買了點點心……」
說著,阮新月又低聲抽泣起來。
見阮新月這幅模樣,秋燁的心簡直都要化掉了。
他伸出細嫩的雙手,輕輕擦拭著阮新月臉上幾乎不存在的淚珠。
「好好,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讓你難過了。」
雖然秋燁有些生氣之前的阮新月這樣對他,但此時此刻,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撒嬌,秋燁自然是心軟了下來。
「以後這麼辛苦的活就不要做了,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怎麼能起這麼早出去呢?外面這個天氣,一不小心感冒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秋燁安撫著阮新月的情緒,雖然他是萬分沒想到,阮新月竟然會主動來找自己求和。
「哼,還不都是因為你,讓你不來哄我,人家傷心死了嘛。」
阮新月低著頭,繼續小聲啜泣著,心裡卻是止不住的得意。
果然還是之前的那個蠢貨,自己隨便服個軟低下頭,就能讓他重新回來討好自己。
想到這,阮新月更加堅信了自己的魅力。
要不是她學的一門掌握男人心情的技巧,不然怎麼才能讓秋燁這個蠢貨對自己死心塌地。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去哄你。」
秋燁一直輕聲安慰著阮新月,雖然每次爭吵是真的讓秋燁懷疑這段感情。
但如今看著嬌小可人的阮新月,秋燁又不禁回想起之前兩人在一起的甜蜜時光。
果然,阮新月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想到這,秋燁又不禁一陣懊悔。
都怪他沒本事,還沒將阮新月娶進門,就讓她打胎。
女人本來就心情不穩定,若不是因為自己,阮新月也不會受這麼多委屈。
想到這,秋燁便越發覺得對不起阮新月。
他輕輕撫摸著阮新月的頭髮,享受著阮新月的撒嬌。
見自己三言兩語便將秋燁哄好,阮新月的轉頭又一想,自己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再圈一筆錢。
說完,她便輕輕踮起腳尖,一雙白皙的手臂環住秋燁的脖子,眼底盡顯嫵媚。
「哥哥,人家為你做了這麼多,我這兩天看上一個包,不貴,也就一百多萬,你就當給我補償一下嘛。」
此時的秋燁哪裡還抵抗得了阮新月的溫柔鄉,幸好之前的貸款還有點。
馬上便點頭示意,隨即剛拿起手機準備轉賬之時,廁所門這個時候突然被人打開。
「你這裡有潔廁精嗎?我看你裡面實在是太髒了……」
阮舒意話說一半,抬眸定睛一看,便看到了正掛在秋燁身上嬌嗔的阮新月。
看到阮新月的那瞬間,阮舒意的瞳孔猛然一睜。
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是一起的?
「你……」
她伸出手,指了指秋燁,又指了指阮新月。
阮舒意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看到她的阮新月也同樣震驚。
她咬了咬牙,原本得意的心情頓時充滿了怒火。
難怪秋燁一直沒來找自己,難道背地裡跟這個阮舒意搞上了?
想到這,阮新月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
一把推開原本還抱著的秋燁,指著阮舒意大聲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敢把主意到打到我男人身上來了,你怎麼不去死!」
阮新月的嘴裡充斥著惡毒的話語,阮舒意聽了瞬間黑下臉龐。
「好啊你,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你那邊的男人搞到手,現在又惦記上我男人了是吧?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賤,就喜歡在男人窩裡找存在感!」
阮新月想到昨日自己與那那個男人搭訕,卻被冷漠的事情。
心裡的怒火再次燃燒,她隨即便從桌上拿起了剛剛買來的點心,使勁渾身力氣朝著阮舒意的方向丟去。
「去死吧賤人!」
相比於阮新月的氣急敗壞,阮舒意平靜很多,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氣到炸毛的女人。
見阮新月丟來點心,阮舒意反應極快,頭輕輕一歪,躲了過去。
阮新月見沒有砸中,又想掄起桌上的花瓶砸過去,下一秒,剛要抬起的手臂便被一股力量制止了。
阮新月憤怒的瞪大雙眼,斜眼看去一旁制止自己的秋燁。
此時的阮新月哪還想這麼多,直接便對著秋燁吐了一口唾沫。
「滾開,你還敢制止我,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找了這個賤人就想把我甩開了,沒那麼容易!」
秋燁聽著這樣的話,有些慌張,雖然不知道二人發生了什麼事,但若是讓阮新月就這樣在自己房間里撒潑,砸壞東西還好,要是真的讓阮舒意受了傷,那事情可就難以圓場了!
「阿月,你冷靜一點,別衝動……」
「別衝動?我告訴你秋燁,我今天這個樣子,全都是你逼我的,你給我滾開!」
說完,阮新月便用力一甩,原本便沒站穩的秋燁,頓時便被推倒在地。
「你夠了。」
見狀,阮舒意冷冷看著阮新月,她也是沒想到,這個阮新月竟然會這麼大反應。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別什麼髒水都潑過來,我是這位秋先生請來的護工,我倆沒有任何關係。當然,我要是知道你們是一起的,我死也不會過來。」
阮舒意本就厭惡阮新月到極致,若是她一早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不管那個護工姐姐怎麼勸說,她都不會答應的!
但,她現在過來了,竟然還跟阮新月撞了個滿懷。
「呵,你的說辭真是一套一套的,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死了這條想要攀高枝的心吧!」
阮新月惡狠狠的說道。
本以為自己這個妹妹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誰知道,背地裡竟然和秋燁搞在了一起!
「我看你是聽不懂人話,我與這位秋先生只有僱主與護工的關係。」
阮舒意不緊不慢的說道,對比於阮新月的氣急敗壞,此時的她顯得格外端莊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