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誰生病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誰生病了

姚奕衡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龐是被氣得臉色通紅:「敗家玩意,你們會後悔的。」

龐氏灰溜溜的在異樣的眼神中溜走了。

襲珍珠掙脫開姚奕衡。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心話?」襲珍珠眼中有著星星閃過。

姚奕衡拉過襲珍珠的手,眼神堅定:「珍珠,我從未騙過你,你不信?」

襲珍珠心臟狂跳,這甜蜜來的太突然,面上獃獃的。

姚奕衡立刻向著天空舉起手:「我姚奕衡對天發誓,今身絕不辜負珍珠,如違背此誓言,天打雷劈」

襲珍珠立刻捂住對方還要往下說的嘴:「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還不行嗎。」

古人都信誓言這一套,作為靈魂是現代人的襲珍珠來說,如果真的沒了愛情,但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雖然心會疼痛。

「娘親。」豆豆不放心,悄悄的跟了過來:「爹爹,你們在吵架嗎?」

襲珍珠面色發紅,掙脫開姚奕衡握著自己的手。

姚奕衡深深的看了眼襲珍珠,彎腰抱起豆豆。

「豆豆嗎過來啦?」姚奕衡一手抱著豆豆一手牽起襲珍珠。

「豆豆快下來,今天是你爹爹的好日子,爹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作為主角的姚奕衡怎麼能丟下賓客早早離去。

姚奕衡餘光瞥見遠處的三叔,微微對著襲珍珠點頭:「你先帶著豆豆到大伯娘家休息,我會儘快回來。」

「嗯。」襲珍珠低頭含笑伸手摸了摸自己耳邊的亂髮,直到姚奕衡離開,才抬起頭。

豆豆好奇的看向襲珍珠,提醒著:「娘親,爹爹走了。」

襲珍珠露出笑容,柔了柔豆豆的頭頂,溫柔道:「娘親知道了,豆豆想吃什麼,娘親給豆豆做。」

「豆豆想吃娘親做的白麵餅子。」豆豆眼神發亮,嘴角有著細細的口水流出。

「小饞貓,好娘親給你弄。」

豆豆蹦蹦跳跳的被襲珍珠牽著,朝著大伯年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各種目光,都被這母子親情隔離。

姚奕衡遠遠的看著妻子和孩子,覺得這樣也好。

「三叔。」姚奕衡擋住三叔的去路。

「舉人老爺」三叔抬眼從姚奕衡身上匆匆略過,方又低下頭:「舉人老爺有什麼事?」

「三叔在牢房你可過的好?」姚奕衡直入主題。

三叔脊背發涼,嬉笑的臉色驀地冷了下來,額頭上有著熄滅汗水滲出,他這輩子都不想進去了。

姚奕衡朝著對方又近了幾分,以兩個人能聽見的音色道:「那次說三叔只是從犯,可我怎麼覺得不太像,那石頭到底還是三叔你放的,一條人命差點沒了,怎麼能就算了。」

三叔腿肚子發軟,往著地上縮去。

「三叔你可站好了。」微風拂過,姚奕衡身上的怒氣席捲對方,瞬間讓三叔定在原處。

「三叔,你和三嬸嬸的好我都記在心上。」

那一好字輕若鴻毛,卻壓的三叔緩不過氣。

「奕......奕衡,三叔是被騙的,你別.....別放在心上,珍珠是好的,你嬸嬸以前被豬油蒙了心,以後不會了。」

三叔躬著身子,用袖口不斷擦拭額角的汗水。

「三叔能這麼認為更好,現如今,蒙那位不棄,我已是舉人老爺,以後定會好好照拂家人。」

姚奕衡拂袖離去,三叔愣愣的站在原地,回過神來,渾身已經濕透。

姚奕衡最後那句照拂,直擊三叔心中最後一根稻草,他不想坐牢,他不想照拂。

三叔苦著一張臉,欲哭無淚。

晚上豆豆懂事的自己早早睡去。

今夜月明星稀,夜風襲襲,襲珍珠站在小院中,眼前又多了好些花。

姚奕衡從後面為襲珍珠披上披風:「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襲珍珠緊了緊帶著姚奕衡味道的披風,滿足之感油然而生。

眼前隱隱晃動的花朵似乎熱鬧起來,襲珍珠努力眨了下眼睛,低下頭,細細的查看。

「是不是不舒服?」姚奕衡跟隨著襲珍珠的目光看去。

襲珍珠搖頭,她好像出現幻覺了,怎麼感覺花朵在偷窺自己。

「沒什麼,大概是今天太累了。」這話即是說給姚奕衡聽,也是在說給她自己聽。

兩人一前一後,襲珍珠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那怪異的一幕:「小六,小六,你出來。」

襲珍珠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算了,大概真的是累了。」襲珍珠心中有事,並沒有注意道和自己一起進屋的姚奕衡。

轉身關門,正好撞進對方懷中。

「你。」

屋裡燈火妖冶,襲珍珠臉色燥熱,急急退開。

「夫人,我很累了,睡吧。」姚奕衡沒給對方反駁的機會,吹滅屋中僅有的燈,和襲珍珠並排躺在床上。

片刻之後,勻稱的呼吸聲響起,襲珍珠側身,黑暗中隱隱能看見對方稜角分明的輪廓。

「奕衡,奕衡。」襲珍珠細細出聲。

姚奕衡睡的沉穩,襲珍珠試著用手觸摸對方溫熱的臉龐,瞬間急急的縮了回來。

臉色更紅了,襲珍珠摸著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抑制不住的興奮。

白日里姚奕衡字字入她心,此時她更是難以平靜。

確定姚奕衡似乎真的睡著了,襲珍珠大著膽子向對方挪去。

月色透過縫隙,灑落床頭。

近了,睡的安詳的姚奕衡,被月光染上朦朧之色,襲珍珠舔了舔嘴角,喉嚨間突然乾澀起來。

襲珍珠明亮的大眼晶亮,一瞬不瞬的隨著姚奕衡的呼吸眨動,她想記錄下這一刻。

「奕衡,我喜歡你。」她好像還沒有親口說過。

熟睡的姚奕衡紅了耳垂,被夜色掩蓋。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君心。」

襲珍珠喃喃念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今天姚奕衡人前相護,讓她由心而發。

姚奕衡呼吸急促,雙手拽成拳頭。

隨又躺下的襲珍珠全然不察,今夜註定是個失眠之夜。

黑夜中姚奕衡猛然睜開眼,宛若心有靈犀,襲珍珠轉過頭,瞬間落入姚奕衡濃的能化出柔情的雙眸中。

「我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姚奕衡伸手圈過襲珍珠:「珍珠,我心悅你。」

襲珍珠發現對方假睡后,臊紅了臉,躲在對方懷中不露頭。

鼻間包裹著襲珍珠的體香,姚奕衡情不自禁的抬起對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四目相對,猶如夜中最亮的寶石。

「你怎麼能騙我裝睡?」額頭相抵,襲珍珠難得露楚女兒姿態。

「如若不然怎麼會聽見夫人的心聲。」

「你」襲珍珠無語。

姚奕衡目光閃爍,問出這些日子一直困惑自己的問題:「夫人,你是不是不喜歡為夫做官?」

跳躍的太快,襲珍珠一時沒緩過來:「為什麼這樣問?」

「為夫中了舉人,夫人都還沒有別人高興。」姚奕衡吃味道。

襲珍珠眼珠子一轉,脫口而出:「難道你這些日子就是在為這件事情與我置氣。」

姚奕衡不說話,黑夜中有著淡淡的酸味。

「相公」襲珍珠拉長了長長的尾音:「你本來就非池中物,中舉是早晚的事,我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向別人那樣做出福驚喜樣。」

「你說什麼」姚奕衡聲音中帶著顫抖「你是說,你早知道我會中。」

「當然,我相公可非一般凡人可比.....」

「嗚嗚。」姚奕衡欺身而上,堵住襲珍珠喋喋不休的嘴。

意外來的太快,襲珍珠驚慌中瞪大眼。

「娘子,閉上眼,一切交給為夫。」

襲珍珠顫抖著手指還在姚奕衡腰間。

夜色朦朧,擋不住一室的溫情。

二日一早,襲珍珠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夫人,您醒了。」林語立刻端著碗到床頭。

襲珍珠斜靠著坐了起來,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

襲珍珠用手捂住鼻子:「你這是做什麼,家裡沒誰生病,快拿開。」

林語獻寶似的端到襲珍珠跟前,不停的眨著眼睛:「夫人,著可是家主千丁玲萬囑咐,一定讓您喝下,說是給夫人補身子的。」

「補.....莫不是裡面有當歸,熟地.....」

「對,夫人都知道了,趁熱夫人快喝下吧。」林語笑的更歡了。

襲珍珠鬧了個大紅臉,估計全府上下都知道了。

她這張老臉何處安放。

「娘親,娘親」豆豆急急的跑了進來,撲到床頭,眼中包著淚花。

「這是怎麼了。」襲珍珠那個心疼。

「我來找娘親,爹爹說娘親病了,又不告訴我怎麼回事,又不然我來打擾娘親,豆豆很乖的不會給娘親添亂的,讓豆豆照顧娘親好嗎。」

豆豆不帶一絲雜質的目光中,淚珠晃動,緊張的看著襲珍珠。

襲珍珠爆紅了臉,咬得牙齒咯吱作響,好你個姚奕衡。

「娘親你怎麼了,豆豆去找大夫。」

襲珍珠扶住額頭。

這父子倆。

林語一旁捂著嘴笑的見牙不見眼,被襲珍珠一個恨恨的眼神止住。

襲珍珠好一番解釋,才讓豆豆相信她沒有事,在她一再保證自己身體沒有大礙后,豆豆才允許她下地。

哎。襲珍珠無語中。

哎。襲珍珠無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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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她的種花DNA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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