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逍遙不可得,那便 成逍遙客

身逍遙不可得,那便 成逍遙客

莊子的逍遙遊中,很大一部分內容都是在探討萬物有所限制以及萬物不同不可輕易相比的話題。

正如拿大智慧者和小聰明者相比,那生命短暫和壽命悠長的相比一樣,於任何一方都是不公平的,都是疲倦的。不夠聰明的人把自己和聰明的人相比顯出自己的愚痴,於是拚命努力,且不說結果如何,倒是這一生活下來儘是在追逐他人的殘影,忙碌卻又沒挖掘自我的潛能了。

因而如此,莊子才拿宋榮子出來做了說明。宋榮子不驕不亢,但是莊子說這還不夠,不是最高境界。此時還是受到外界絲絲舒服,不是逍遙。

麻雀站在自己樹梢上的角度去評價大鵬的凌雲九空自是愚痴。但也反映了思想的深淺不一,自身受到的局限也不一。

雖然身處俗世,不可能實現真正形體上的逍遙,但是正如背寬幾千里的大鵬,譬如身小如葉的小麻雀,一者志在九霄,一者止於樹梢,雖然最終都收到束縛,都有所仰仗限制,但是最終所見還是因為各自的思想追求境界不一而不一。

我想,莊子強調的也許就是人的思想要無所欲求,將一切形態化去,物我合一,一種我即是物物即是我,在不追求中追求到最逍遙的境界——那是思維思想精神上的解放。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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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粱一夢忽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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