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厚道!
李麗質聽說房俊得了癔症,心裡非常的震驚,之前還以為是他故意裝的,沒想到真的得了癔症,此刻,心裡也有點替高陽擔憂了,他們兩個關係一直就不好,現在房俊又得了癔症,心裡肯定會記恨高陽的。
「你別這麼說,這次害得你得了癔症,是她不對,但也不是故意的,你別忘心裡去,人沒事就好,以後會好起來的!」李麗質想一下看著房俊安慰著說道。
「怎麼不是故意的?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都巴不得弄死我才甘心,我這次只得了癔症,那是我命大,要不然,我早就去見閻王了,你哪裡還看的到我!」房俊很氣憤的看著李麗質說道,高陽是什麼人自己還能不清楚,只是現在說出來沒人相信而已。
「瞧你說的,哪有這麼嚴重,你可是她的未婚夫,高陽怎麼可能會如此待你,姐姐知道你們之間有點矛盾,但你也不要多想,其實高陽人不壞,只是性子急了一點,沒壞心眼,往後你多讓著她一點就是了!」李麗質還是安慰著說道。
「哼,這還不叫壞呀?她要不是壞人,那世上都沒壞人了,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就前兩天還去找我爹告狀了,害得我又被打一頓,你看看這手,被我爹打的全部是疤,這些都是高陽害的!」房俊非常激動的看著李麗質說道,說著還擔心李麗質不相信,就擼起了袖子給李麗質看。
「你這二愣子,有話就好好說,怎麼還掀起衣服,趕緊放下去!」李麗質羞的連忙扭過頭去。
「啊?哦,我這不是怕你不相信嘛!」房俊愣了一下,連忙將袖子拉下去。
「誰說不信你了?」李麗質翻了個白眼,房俊尷尬的笑了一下。
「對了,你說高陽找你爹告狀害你又被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麗質好奇的看著房俊問了起來,無緣無故房玄齡是不可能會打他的。
「還不就是因為酒樓的事情嗎?說了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結果當天就去找我爹告密了,氣死我了!」房俊很氣憤的回了一句,李麗質一聽,立馬就愣住了。
「酒樓?告密?難道你爹還不知道你開酒樓了?」李麗質愣了一下,不懂的看著房俊說道。
「不是,哎,算了,算了,不說了!」房俊嘆氣的看著李麗質擺了擺手,這件事情還是不說為好,要是再說下去,自己偷東西的事情故意也瞞不住了,這樣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不對,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李麗質見房俊眼神閃爍的看著自己,立馬就感覺不對勁,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
「沒有,真的,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別說這些掃心的事情了,還是嘗嘗我做的菜吧,我做的菜可好吃了,長安城都找不到第二家,你等著,我親自給你下廚!」房俊連忙岔開了話題,說著就趕緊走了出去。
李麗質則是輕笑的點了點頭,心裡也確定不但是有事瞞著自己,而且還和酒樓有關,但此刻不能問,這房二愣子看著是傻傻愣愣的,其實比猴還精,要不然也不會急著走。
而此刻在皇宮這邊,程咬金等人有著纏著要房玄齡請客,房玄齡則是一個頭兩個大,請客不是問題,關鍵是現在外面都在傳醉香樓倒閉了是因為自己兒子搶了生意,現在請他們去吃飯,不合時宜呀。
「咬金兄,你看老夫正忙著呢,再過段時間吧,等老夫忙完了,一定請大夥去吃個三天三夜,你看如何?」房玄齡也不好意思拒絕,就想著拖延一下,但是程咬金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個老匹夫,小氣就小氣,還找什麼借口,說的好像就你一個忙,我們都閑著沒事一樣!」程咬金很不爽的瞪了房玄齡一眼,然後對著尉遲敬德和李靖說道:「老黑,藥師兄,走,他不請,老夫請你們吃,不就是一頓飯嗎?」
「成!」尉遲敬德贊同的點了點頭,李靖則是遲疑的站在那裡。
「咬金,敬德,還是算了吧,既然玄齡有事要忙,那就等他忙完了再說也無妨!」李靖想了一下,對著程咬金和尉遲敬德說道,現在去,那就讓房玄齡下不來台了。
房玄齡一聽,立馬對著李靖拱了拱手,李靖也是立馬對著房玄齡拱手回禮。
「誒,我說藥師兄,你怎麼還信他了?他這是在找借口,上次說要他請客,他還說不相信聚香樓是他兒子開的,現在知道瞞不住了,又說沒時間,依老夫看,他根本就做不了主,怕嫂夫的罵他才是真的!」程咬金很鄙視的瞪了房玄齡一眼,對著李靖說道,
李靖一聽,立馬看著房玄齡,自己可是知道,眼前這位仁兄可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啊!
「你,老匹夫,老夫如何做不了主?你們現在就去,多叫點人去吃,老夫都不用親自去,也能做這個主,所有的開銷掛都在老夫賬上。」房玄齡很硬氣的看著程咬金說道,心裡氣呀,這個老匹夫居然笑話自己怕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