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投靠妖族
「什麼,你瘋了不成」
「妖族視我人族為肉食,你居然投靠了妖族」
一些族人被妖族禍害過的家主們憤憤不平。
「有一件事你們好像不太明白」
「今天我只是來吩咐你們,並不是和你們商量,你們可以抵抗,但是後果自負」
縣主冷笑著,不在意底下去群情激憤。
「鐺鐺...」
又是十二聲巨大的聲響,縣主府再次安靜了下來。
「縣主都出來了,怎麼還有鐘聲,難道還有大人物?」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倒要看看,縣主抱上了誰的大腿,敢如此放肆」
....
「灰鼠一族,吱石大人到!」
「血蜘蛛一族,血腥大人到!」
高台上,縣主一聲高喊退到一旁,躬著身子,神色諂媚。
而後,縣主的身後,一隻和縣主身高無差的灰色老鼠,輕扯著自己的鼠須走了出來。
而在其旁邊,還有一隻血色的大蜘蛛。
「什麼?」
「居然是妖族」
「妖族怎麼敢在這個時候來」
一時間,底下各家主或冷眼旁觀、或咬牙暴怒,殺氣騰騰。
「吱吱,各位看起來都好美味啊」
這隻灰色大老鼠,甫一看到底下武者,立刻漏出渴望的神情,嘴角流著哈喇子。
「嘶!」
血色大蜘蛛不會說話,嘶叫著表示贊同。
「混蛋!」
「縣主,我和你勢不兩立」
底下一個白衣青年眼神冰冷,惡狠狠的看著縣主,大喊道。
「哦?」
「還有嗎,還有要和我勢不兩立的嗎?」
「哈哈哈,一群螻蟻之輩,在兩位大人的腳下顫抖吧」
縣主輕蔑的看著底下所有家主,異常得意。
「吱吱,就先拿你塞牙縫」
「武者的弱體,好久沒有體會過了」
這個叫做吱石的灰色大老鼠,眼中放著光彩,就要直撲青年。
不想身旁一道血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卻是那叫做血腥的血色蜘蛛提前一步。
「血腥,你個混蛋」
吱石氣的在高台上大喊大叫。
血腥的速度極快,但是張衡從始至終都看著他,這不是一個月前追殺過自己的那隻血色蜘蛛么。
雖然這些血色蜘蛛長的大概都一個樣子,但是氣息是不一樣的。
就像血色蜘蛛看人族,大概也是都一個樣子吧。
白衣青年五品武者的修為,那裡是這隻血色蜘蛛的對手。
白衣青年只覺得血色蜘蛛身形一閃便到了自己的面前,駭的手足無措,竟是直接僵住,一動不動。
眼看著血色蜘蛛一雙尖利的前足就要戳穿自己的額頭。
白衣青年豁然想起了不久前被一群灰鼠生吞的自己妹妹,臉上泛起痛苦的同時瘋狂了起來。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白衣青年剛喊出這句話,直覺的自己前額一痛,接著瞬間被什麼人給提溜到了一邊。
「好快的速度!」
張衡所在亭子裡面,千筱千篁同時驚呼。
「這傢伙,上次欺負我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強,怎麼成長的這麼快」
千篁張大嘴巴,驚訝不已。
「姐姐,這傢伙什麼修為啊?」
千篁問道。
「看不出來,他並沒有使用氣血之力,純粹就是肉身的力量」
千筱銀牙緊咬,忌憚的說道。
「這還不是他全部實力?」
「這個變態混蛋」
千篁噘著嘴,有些難受。
「公子好強!」
小離站起身,眼眸中熒光閃閃。
李家眾人也是齊齊起身。
「比之幾天前,他的實力又提升了」
李家主感嘆道。
而在其身後,他的幾個子女中,有一個小兒子看著小離眼神愈發的冰冷閃爍。
「好強大少年,這是什麼修為?」
「陌生的面孔,第一次見到」
「這不是昨天荷花湖邊上的那個少年嗎?」
「真是英雄少年啊」
.....
一眾家主面色微變,看著張衡,各有心思。
驚魂未定的白衣青年,這時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是擦破了一點皮。
轉過頭,身旁不知何時站著一個清秀少年。
少年側對著自己,但是身上的殺氣卻是讓人不敢直視。
「多..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白衣青年看到這裡便知道,定是眼前的少年救了自己。
趕緊躬身拜禮,即使眼前的少年比自己還要低半個頭。
「嘶!」
陡然間失去了自己的獵物,血腥憤怒的朝張衡嘶吼著,巨大的身軀很有些威勢。
但是張衡何等實力,一個月前物品武者的時候,這血腥便不是自己的對手。
何況現在,實力比之一月起前強大了十倍的張衡。
這血腥也是比一般的血蜘蛛要強,已經擁有了一絲靈智,要是那種黑色蜘蛛的話,估計早就撲上來了。
但是這血腥感受到張衡的殺氣后,只是原地嘶鳴,並沒有上前撕咬。
「這是...」
「這血蜘蛛被這少年嚇住了?」
「怎麼可能,但是這...」
這一幕也是讓很多家主瞠目結舌,妖族佔據柴縣十年了,第一次聽說有妖族不敢對人族動手。
「什麼人?」
高台上,縣主高聲大喝,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張衡壓根都沒看這縣主一眼,只是盯著血腥。
「嘶吼!」
半響,這血色蜘蛛忽然一聲大吼。
「哈哈,想起來了?」
張衡剛過來的時候就覺得這血蜘蛛有些記性不太好,居然把自己給忘了。
所以他就盯著血蜘蛛,果然,這傢伙想起了自己。
再不猶豫,直撲過來。
畢竟,他曾經可是追殺的張衡亂跑。
以前的種種,瞬間衝破了對張衡的忌憚,暴怒起來。
「大人小心!」
身後白衣青年驚呼一聲。
然後他就看到,暴怒的血蜘蛛被張眼前的少年一把抓住前爪,然後掄起來砸在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
整個縣主府都在震顫。
數息后,煙塵散去,眾人看到,血蜘蛛躺在一個大坑裡,身體抽搐著無法站起來,八隻眼睛盯著少年,充滿恐懼。
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真的被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