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真的假的?
與往常一樣去往學校的路上
突然眼前開始逐漸變白,變得模糊不清
我這是怎麼了,頭有點痛,有點站不穩。我扶著牆才讓自己不摔倒。
過了一會,視線逐漸開始清晰了。咦?怎麼回事,我怎麼在學校對面的馬路邊,附近的高樓怎麼了?怎麼一棟棟的還在修建,我記得不是在2019年就完工開始有居民搬進新家了嗎
我又看了看自己,咦,我怎麼穿的是我初中的校服。
校服是白色為主的校服,比現在高中的校服好看極了,現在的校服就想垃圾一樣,我心裡暗罵到
我就獃獃的站在那裡,突然聽到有人喊我。
任友州,還有兩分鐘就上課了,還不跑,遲到了可是要被楊老師打手的。我看了看是我以前的同學嚴軍勇,
我看是嚴軍勇便跟著跑了,邊跑邊喊到嚴軍勇等等我。嚴軍勇喊到快點啊我可不想被語文老打「語文老是我初中班主任是一文姓楊的男老師」
跟著他跑,跑進到板溪三中,這是我初中的學校
咦,我突然一驚,只見友州和嚴軍勇跑進板溪三中之後,直奔初二(7)班。嚴軍勇進到教室之後快速去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我這才有時間仔細端詳嚴軍勇,他的頭髮是極為標準的男學生髮型在加上他那身穿板溪三中的校服,那白色校服中間夾雜著紅色的線條極具美感,再加上嚴軍勇120斤的體重近175的高個,搭配上那校服,顯得他英俊。
我進到教室之後便獃獃的站在門口旁邊
友州還在發獃快過來坐好,老師快來了。
我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發現是我以前的同桌張國良,以前經常被我們叫成國哥。我蒙呆著走向張國良哪裡,他坐在第一組最後一組靠牆的位置,
正在我走向張國良哪裡的途中我一看便看見了一位熟人。
她叫何月月,她是正前短時間把我甩掉的女人。她留著一頭烏黑的短髮,在她那圓潤的小臉蛋上有這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加上她戴著一副橢圓形眼鏡更顯她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張正好合適的嘴巴在她那挺高的鼻樑之下。顯得她是多麼秀麗端莊
何月月在以前的班級中她可是特別的耀眼,她那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其他女生那幾乎都是一米五六的身高中顯得格外的突出。
何月月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往我的目光處看去,與我四目相對,只見她臉上帶著微紅,對我一笑。我也微微一笑,邊便走到張國良哪兒去了
我走到張國良哪裡坐了下來,第一眼便看到寫著我名字的書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看著坐在不遠處正在大聲朗讀課文的何月月。
「何月月不是前段時間才與我斷絕關係了嘛」
這一瞬間只見友州更加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在上高中嘛,這是怎麼回事啊。友州他坐在位置上雙眼無身,視乎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只見張國良拍了一下任友州,打斷了任友州的思考。
張國良說到:該交作業了,你該不會又沒有寫作業吧。
我回到作業?什麼作業?我不是在上高中嘛。
只聽張國良說到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啊,在這裡說胡話,趕快把作業抄好。只見張國良遞過來一個作業本說到這是數學作業快一點抄,老師來了就沒有時間抄了
我差異的打開作業本看著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題目,想到「嗯」什麼情況。
真的就是初中的作業題目,憑藉我這高中兩年的學習現在在看這以前足以讓我眼花繚亂的題目,現在看過去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就在任友州思考的間隙中。
只見到一個男人從門口走進來。那個男人正是我以前初中的班主任楊老師。
楊老師說到:同學們初中三年最為重要的一年便是初三,這一年你們在學習上將要花費出比初一初二兩年還要長的時間去學習,以備應付明年2020年6月的中考。
聽到這,只見任友州突然一驚,明年2020年?中考?
任友州轉身向同桌張國良問道今年是那一年啊。張國良說到你是不是放了一個國慶假你睡覺把自己睡傻了吧。現在肯定是2019年啊。
聽到著只見任友州內心久久不能平復下來。
什麼鬼,難道我穿越了?是不是我還沒有睡醒啊,這不是發生在小說裡面的情節嘛,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突然任友州向同桌張國良說到,你打我一下。只見張國良一笑,飛快地一拳向任友州背後打去。只聽見一聲「靠」你怎麼打這麼狠啊。
只見任友州的這一聲「靠」使全班的目光集中到此處,但也就一瞬間的功夫大家的目光便也收回了。
張國良與任友州的小打小鬧大家也是見怪不怪了。
任友州桌在位置上,看著就在不遠處正在大聲朗讀課文的何月月,只聽何月月朗讀的課文正是馬悅的《詩說》,聽著「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
想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難不成是我還在睡眠中沒有睡醒,但有不對呀,剛才張國良打我那一下非常的痛。在做夢的時候不是不會有痛覺嘛。本來就經常看科幻小說的任友州很快邊就冷靜了下來,接受了他穿越了這一事實。
接著,任友州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看著眼前那略有破損的桌椅,和身旁熟悉而已陌生的同學,看了看全班62位同學擠在一間教室,顯得格外擁擠。
在10月的南方風天氣還未轉涼,室外30多攝氏度的溫度,在加上大家本事十五六歲的青少年,男同學都頗為喜歡打籃球,以至於男同學身上都微微帶有一股股的汗臭味。讓這不算太大的教室里充滿一股汗臭味。
這時,張國良拍了任友州一下說到:快點抄了,我要交作業了。
聽到這任友州便快速的拿起作業本開始抄寫起了作業。
同時,楊老師還在講台上講到初中三年就是為了這一年....
任友州抄寫完作業之後,便往何月月所在的方向看去。
看這她,回憶著之前與她發生的一點一滴,只見任友州眼睛開始變得逐漸濕潤。
突然只聽見上課鈴聲響了起來,聽著那熟悉的「同學們,上課時間到,請回到教室,等待老師的到來」
我問了問張國良說:今天早上都有些什麼課
張國良回到:你真的是放個假放傻了,今天早上第一節是班主任的語文,數學,數學,以及最後一節的英語。
聽到英語我懵了,我學的是日語,英語早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靠。芭比q了,死玩完了。
開始上課了,第一節的語文課,以及二三節的數學課,面對老師的提出的一道道問題,憑藉著我高中學習兩年的知識,應付起來是遊刃有餘,同時也是驚呆了老師也更是驚住了同學。
第三節課下課,張國良打了我一下說到:你是不是吃了啥葯啊,你在數學課上怎麼變得怎麼厲害了,這可不像你啊,按理說你應該可以說說一問三不知的,你怎麼做到的啊,是不是有什麼靈丹妙藥,不給兄弟分享一下啊。
我笑著回到,哪有,這些不是基本都題嗎,沒啥太大的難度呀。
聽到這張國良臉上露天遺憾神情,很不寧願的說到:不願意說就算了唄!
第四節英語課開始上課了,英語老師是一位年齡近50歲的一位具有資深教學經驗的老師,她上英語課是格外的認真負責,但對於我們這些非常不喜歡英語的,她的課顯的是多麼枯燥乏味,並且她的認真負責成為了我們的噩夢,不讓睡覺,不讓開小差等等。她的課也成為了我們這一些英語學渣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