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656-4-26 沃杜布 沙利文(刪減)
(5.3.6)656-4-26沃杜布沙利文
註:這一張莎草紙上記載的內容被刪減了。經過一番努力,T.刪除了一部分內容,內容有500字左右,大致講的是沙利文的好事被瑪莎打斷,她告訴他,執政官在樓下等他(如果讀者想閱覽具體內容請致信T.)。
前面講過,沙利文是得不到滿足后的空虛和寂靜了。這位教徒來到樓下,向執政官簡單地見了禮。救火隊已先行,沒有什麼是沙利文能幫把手的,他的把戲最多只能召來幾個土牆,把一部分火情活躍的地方隔開來。只是他不打算這麼儘力,天要下雨了;沙利文雖然不精通祈雨儀式,而從海風與泥土中升起的濕氣和腥味已然是最好的暗示,更不用說繞著城牆飛的海鳥的尖利叫聲。
他們向著北區走去,各種聲音和氣味混雜,整個城鎮徒然陷入了混亂,就彷彿它從未這麼熱鬧過。比起前一周的安靜,沙利文幾乎認不出這座小城了。
混亂的情況把沙利文先前的衝動沉伏到了更遠的時間,他靜靜地聽著普拉特執政官的細細追述,使他困惑的是普拉特似乎對府邸的焚毀不上心,沃杜布的最高官員眼下給沙利文的印象是對沃杜布的安全憂心忡忡,也沒有意願具體講訴其中原因,彷彿有什麼隱秘的壞事正在發生。
沙利文心想,毫無疑問,這與異教活動相關。他卻平靜如常,他認定沃杜布根本不值得異教徒們花心事搞些大布置。而這些小災小難是到他為了表現自己是必不可少的角色,讓這些毫無能力的普通人整日圍著他轉,向他索求,大獻殷勤。
沙利文受夠了執政官的惴惴不安,他打斷道:「普拉特先生,我對你對損失感到遺憾。你的家人現在是否安頓了?」
「哦,是的,當然了,絕對的。只是我的兒子有些驚魂未定。」韋伯斯特·普拉特說謊時毫不羞愧,幾乎沒有過多的反應,但是,他似乎覺得這樣的表示不太得體,於是說道:「我的妻子打算帶著他離開沃杜布探親,你知道的,最近城裡事情...太多了。」
他們這就到了北區,從這裡開始,救火隊寸步難進。一整個區域,大概不下10座建築群要滅火。單憑水泵和人力對這個火情毫無抑制的可能,不過,天上降下了細雨,可能過一會兒,大雨到來,火自然滅了。
這份好運叫沙利文不滿,他更熟悉如何通過要挾而達成雇傭的價格上漲。本來他可以收取10金幣的費用,現在他勉強拿到半數,損耗的部分主要是他失去了時機。這部分的損失加上他剛在發洩慾望卻不得的情況,讓沙利文絲毫不能掩飾他的氣憤。奇怪的是,他痛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不能把所有好處和享受都攬入懷中。
火焰熾熱,幾乎燒盡了整個北區的空氣,生物沒法在這裡呼吸。救火隊待在邊緣,他們接力把一桶一桶的海水澆入燃燒的建築,這些是可憐的沃杜布人僅有的方法。在這樣一個時刻,沙利文不僅感覺不得緊迫,而覺得他們想法設法謀求的救贖,對於他而言,竟然很簡單。
教徒抬起目光,不緊不慢地揮手施展了幾個儀式。難以想象的是兩人高的土牆拔地而起,雖然看上去不夠厚實,但沙利文製造的土牆確實成功阻擋了火焰前進的步伐。周圍的人們甚至歡呼了起來,哪怕此時沙利文的傲慢就成了合理的罪,也不會得到開庭審判了。
執政官對他說:「我們感謝你的幫助。」
沙利文不耐煩地回道:「這座城市這幾天太動蕩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該費心的,我於柯林斯承諾的事務範疇不包括救火。我希望在我離開之前,你們能得到教會的庇護。」他又補充了這句。
「這意味著什麼呢?」韋伯斯特·普拉特似乎想說些什麼,他閃爍其辭,最終提出了他的想法,「你難道不懷疑這場火是異教徒放的?他們顯然不歡迎我。」
沙利文毫無戒心,他不懷疑執政官的真實想法,經韋伯斯特一說,教徒也警覺起來。可惜,他不是故事中的其他角色,比如埃文或者伊絲黛拉,這份警覺不能讓沙利文的直覺更加敏銳。他反而更加傲氣。
「歸根結底,他們都是些地溝的老鼠。」沙利文不屑一顧。
韋伯斯特竭力沉住氣。他忍住了,心想向沙利文求助毫無用處,這個男人不過是個容易被愚弄的蠢貨。暫且看看機會,再逃離沃杜布了,韋伯斯特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