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關係破裂
夜晚的風變得涼爽,風力也變大了不少,瑞恩跑出房間,在走廊盡頭找到了艾德,此時的艾德已經在外面吹風,吹了快一個小時,艾德腦海里想了很多東西,鐘聲落下,艾德往房間走去,瑞恩跑過去把手搭在艾德肩膀上:「回去睡覺了。」
艾德把瑞恩搭著的手掙開,看也不看一眼瑞恩,只是大步走回房間內,這一舉動讓瑞恩傷透了心,兩人一夜無話……
太陽升起,伴隨著鐘聲響起,原本寂靜的軍營內,逐漸有了生氣,瑞恩努力著想和艾德搭話,可艾德仍舊在賭氣,早晨的晨跑很快結束,吃完早餐后,眾人來到課室,那一幅畫像掛在後邊,在清晨的陽光下,托斯頓皇帝散發著聖潔的氣息,如同神明般神聖不可侵犯,讓人忍不住的就要讚頌他,彷彿世間的一切都配不上他。
艾德坐在遠離瑞恩的位置上,那位置旁邊,還坐著一個深棕色頭髮的人,旁邊的人見他坐下,和他搭話:「早上好啊!我叫比利,比利·科威爾,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艾德剛想開口,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門牙,害怕丟人的艾德只能回個「嗯」字,這讓比利有些不爽,比利又問了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艾德只能用手擋著嘴巴:「艾德·塔克特,很高興認識你。」艾德的聲音有些沉悶,聽著也不太清晰,但好在,不會讓人看到他那漏風的牙齒,比利沒在理會艾德,趴桌子上眯了會等待上課,這讓艾德鬆了口氣。
瑞恩看見艾德旁邊有人坐著,也沒有厚著臉皮跑過去,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時不時偷瞄幾眼艾德,之前找瑞恩補習的人,坐到了瑞恩旁邊,一人坐在瑞恩右邊,另外兩人一前一後,圍在了瑞恩周圍。
右邊的高個子看向瑞恩:「早上好瑞恩」無精打採的瑞恩點點頭:「早上好奧威爾」坐著前後兩人也紛紛像瑞恩問好,瑞恩也只是應付著回應,「瑞恩你昨晚沒睡好嗎?」瑞恩伸了個懶腰:「嗯,有點吧。」
布蘭走進了課室,身後跟著兩名士兵,士兵手裡頭抱著一個大大的木箱,布蘭將瑞恩叫起:「孩子,願不願意做我的臨時助理?」
「平時可能要多做一點事情,不過都不會太累的,也就是幫我拿點東西,清點清點人數。我可以在考核中給你多一點分數,怎麼樣願不願意?」
瑞恩趴在桌子上,語氣有些迷糊的答應下來:「嗯,好的老師。」布蘭笑了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監督他們一人拿一本本子,不能讓他們那多了,也不能不拿。」
「好的老師,一定完成任務。」清醒了一點的瑞恩開始了工作,組織學生們排隊拿書,這景象,讓人彷彿就是在一間普通的學校,如果不是操場上,還吊幾具著風乾了的屍體,這裡還真是美好的地方……
比利拉著艾德走過來,看的瑞恩有些生氣,兩人拿走了兩本本子,整個過程從頭到尾,艾德也沒有看一眼瑞恩,這下瑞恩更生氣了,攥緊了拳頭。
本子的派髮結束了,每人還都能到了一根炭筆,開始在本子上記錄起布蘭教的東西,因為是初次使用炭筆寫字,眾人寫的字都各有千秋,布蘭極有耐心的走過去,逐個逐個的教導糾正,場面十分溫馨。
艾德和比利坐在一起,在比利的話嘮攻勢下,迅速打成了一片,最開始比利也在嘲笑艾德的牙齒,可是當艾德得知,比利也有換過門牙時,兩人就像是共患難的兄弟般親切,聊著的話題不斷變化,
說著各種天馬行空的想象。
雖然艾德漏風的牙齒,讓他無論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帶上了滑稽感,但是比利卻沒有笑話他,這讓艾德十分感動,就如同遇到了知己者。
這一幕,讓遠處的瑞恩看的牙痒痒,轉頭和求學三人組聊了起來,三人互相說起在家鄉的趣事,讓已經有些忘卻過去的瑞恩,又回憶起了那個貧困的山村,雖然在家裡面,吃不飽飯是常有的事,夜裡也沒有溫暖的被褥,連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可是也無法不讓人想念,畢竟那是家啊!
回憶起過往,憂傷的情緒充斥著,躲著其他人偷偷抹了把淚,那三人沒有注意到瑞恩,依然在訴說著自己的過去,不知道為什麼,瑞恩感覺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原本以瑞恩為中心的小圈子,也變成瑞恩為看客,看著幾人聊天。
上午的課很快過去了,臨走前布蘭宣布了一件事情:「下午會有一個檢測,這次檢測是測試你們資質的,放鬆點就好了,訓練嘛也留到晚上進行,好了吃飯去吧孩子們。-」三人推搡著去到了食堂,不斷念叨著檢測是什麼意思,心事重重的瑞恩,默默跟在他們屁股後面。
吃完午飯,瑞恩回到宿舍內,打開門卻沒有發現艾德的身影,以為還在食堂吃飯,畢竟艾德吃飯確實比較慢,瑞恩自我安慰了一下,在走廊的廁所裡面,對著鏡子清理起了傷口,在藥膏的幫助下,經過幾天的恢復,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原本還會滲血出來的地方,如今也已經徹底結痂,出了偶爾會感覺到有些癢外,已經沒有了太大問題。
瑞恩艱難的把手夠向傷口,由於傷口在背後,塗藥的過程及其困難,好幾次還用力過猛,戳到了傷口,疼的瑞恩齜起了牙,有幾個人跑來上廁所,看到瑞恩在上藥,也只是習以為常的打了個招呼,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才勉強塗完葯。
瑞恩回到房間,還是沒有看到艾德回來,趴在床上眯了會,直到鐘聲響起,睡著了的瑞恩才爬了起來,艾德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的房間,此時已經起身了,瑞恩剛想開口說句話,艾德的身影就走出了房門,砰的一聲,房門關了上去,原本到嘴邊的話也咽了下去。
瑞恩在原地愣了好一會,不時路過門口的人,發出了喧嘩聲,回過神的瑞恩,急忙收拾好東西,跑出宿舍,向著操場衝去。
操場在烈日的照耀下變得熾熱無比,高台旁邊,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房間,房間有點像是用鋼鐵搭建成的,陽光下散發著金屬的光澤,來不及好奇,哨聲響起,眾人迅速在操場上集合起來,高台上的亞西尼照常清點起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