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都已登場
陳白君看著白髮少年,他內心百分百確定,自己絕沒見過這個少年,白髮對他而言必定印象深刻,雖然記憶中沒有他,但他卻認得陳白君,那隻能說明一個事,就是他有一定目的性。
「你怎麼認得我的?」陳白君對著白髮少年問道。
白髮少年好像猜到了陳白君會問這個問題,他笑笑不說話。
而這樣反而讓陳白君心生疑惑,便試探問道:「難道有人讓你找我?」
白髮少年守口如瓶,貌似堅決不說出一個字。
陳白君見他一直不語,心中便浮現各種猜想於是陳白君轉念問道:「既然你不說,那我便來猜一下,你看看對不對。」
白髮少年仍然不語,似乎一和陳白君說話就違反什麼規則。
「首先,是神令的問題,你知道我有神令?」陳白君率先爆出一張殺牌,就看白髮少年有沒有閃了。
白髮少年眉頭一皺,但又發覺自己這樣的小動作會被陳白君看在眼裡,於是臉上又恢復平靜。
「看起來是的,那既然是神令而來的那你應該不是鍾米文的人了,那你認識楊南鳴嗎?」陳白君說著說著想起了這個人。
白髮少年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那行吧,這樣看來神居果然還是發現我了。」陳白君丟出一張王炸。
白髮少年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什麼都沒說啊,怎麼就被猜出來了?
陳白君看到少年的表情,明白自己是對的,果真是神居。
白髮少年終究是忍不住說話了:「你,怎麼猜到的?!」
陳白君笑然:「很簡單啊,之前我說神令的時候你就有反應了,那能知道我有神令的除了剛剛說的那些還能有誰,那自然是神居了,雖然神居確實是猜的,但你剛剛的反應無疑證明了我的想法。」
少年此刻很佩服陳白君,不虧是首席要找的人,果真不一般。
「你,很厲害。」少年由衷佩服。
陳白君倒是沒管這些讚美,他說道:「你知道的,我更好奇神居找我做什麼。」
少年看了眼周圍的人都在看台上的舞蹈,他便湊近湊近陳白君小聲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嗯……我是神居的執行人之一,秦簫染。」
陳白君捕捉到一個信息,執行人?聽名字應該是神居負責行動的那種吧。
少年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最近齊蘭的雨很不正常吧,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其中有人間大變的因素,也有人為的事,具體還不明,但從已知消息得知,這件事的危險程度達到了高階。」
陳白君倒是不意外,連神都覺的有問題的事,到高階很正常,甚至說還不夠。
「那你們準備怎麼解決這個事呢?」陳白君對此深表好奇。
秦簫染湊近陳白君耳邊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有一部分人為的可能。」
人為?!陳白君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
「那你們找我幹嘛,我目前只有一紋的。」陳白君問道,他相信以自己這實力,別說高階危險的事了,怕是連低階都未必能解決。
可是這次秦簫染也搖了搖頭說道:「這一點我是真不知道,但這是楊首席讓我找你的,啊,對了,還讓我給你一封信,只有你能看,所以我沒打開,這一點你可以放心的。。」
陳白君倒是相信他不會看,拿到了他遞過來的信,不過神奇的是這居然還是用火漆封的,
很有儀式感。
陳白君撕開信封,拿出裡面的信,這時秦簫染也自覺轉過頭。
「陳白君同學你好,我知道你現在很疑惑為什麼有這封信,而且寫這封信的我和你甚至沒見過,那便容我自我介紹下,我是管理南區的神居首席,楊承臨;當然我還有一個身份刻章之神的神遺之人,哈,大概你也發覺了,刻章之神聽起來很怪,是的,祂只是一名掌有一種權能的神明,也就是我的神令,刻印。」
「自我介紹完了,就該到解決一些你的疑惑,比如說,為什麼找你。這並非我的決定,而是神明的決定,祂告訴我從祂看到的一小部分命運里,這次事件很恐怖,至於如何解決這件事上,有個人很關鍵,就是你陳白君。」
「我並不清楚這其中的事,但我明白神明不會簡單說一件事,所以儘管我並不知道你要怎麼解決這件事,但我仍然相信你的能力,我只是來請求一個事,便是希望你在齊蘭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當然,興許是我說了些廢話。」
陳白君看了后陷入沉思,之前淵夕就表示過這回危機將在這幾日,那他要怎麼解決?
看完后發現秦簫染已經不見了。
忽然周圍爆發出一陣歡呼,陳白君在沉思中嚇了一跳,抬頭看到舞台上出現了一個女子,是鍾米文,她居然在化妝間又上了層妝,哪怕了離這麼遠陳白君依然能夠看出來。
她是第二個出場啊,看向底下莫名歡呼的人們,陳白君卻想的是這些歡呼的群演要多少錢。
只是台上起舞的鐘米文忽然將外衣一脫,頓時台下爆發出一陣激烈的喊叫。
鍾米文上身只穿著一條緊身的灰色束胸這讓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在人前,動作幅度極大,以至於她晃動的吸引人們視線,一條花臂延伸到她的鎖骨,下身穿了個很松的褲子,而側面還有一條口子,可以看到她還穿了白色絲襪在黑色長褲里。
台下人們在為她這個樣子的裝扮歡呼,而上一個歌手就沒這樣的待遇,當時那個女孩子其實唱的很好的,但是連下場時候都沒人給予她掌聲。
鍾米文在台上拿著剛脫下來的外衣甩來甩去,一邊跳著擦邊的熱舞,一邊拿起麥克風說道:「有誰想要這件衣服嗎?!」
台下頓時沸騰。
陳白君只感覺這事多少有些犯噁心,噁心的不是這個舞,而是噁心鍾米文台下買群演,陳白君看得很清楚啊,那些給她歡呼的人里十個有九個不是齊蘭大的。
不過因為這些人的帶動,陳白君周圍的人也跟著歡呼,倒是顯得很吵。
「我要!我要!米姐給我!米姐!」
「米姐我的神,米姐看看我,我是你忠實的信徒,我必將每日吃飯前讚美您的光輝,睡覺前讚美您的一切,哪怕在夢裡,您任然是我的月光!」
陳白君不得不承認,此刻整個禮堂都成了鍾米文的信徒。
鍾米文笑了笑,拿起麥克風喊到:「感謝你們的讚歎,可惜這件衣服它只有一件,更可惜的是,它已有歸宿!」
這下連陳白君也有些懵圈,什麼意思,她給她男朋友?
李玄宋在陳白君右側說了句:「陳白君,說實話,直覺告訴我,你將很危險。」
周仙苗一個機靈,他被這些觀眾吵醒了。而宋朝敏似乎還在睡覺途中。
台上鍾米文笑笑,眼神看向一個位置,陳白君此刻才反應過來,背後冷汗剎那浸濕衣服。
她跳下舞台,一甩秀髮,緩緩走來,手裡拿著麥克風。
「她似乎是朝你來的。」李玄宋說道。
不能吧,這麼狠?陳白君心想,但看到大屏幕上三個角度全是鍾米文拿著外衣走向陳白君的位置,這一刻陳白君想出了對策,上廁所,立刻去上廁所。
不曾想,剛起身的陳白君就被身後走來的鐘米文拉住了手,她輕輕笑著,眼神直視陳白君。
「不用緊張的白君,各位!這件衣服的歸宿就是我的亦是我們的陳白君同學!」
大意了,陳白君此刻看到攝影機對著他,巨大顯示屏上全是他和鍾米文的拉手細節。
片刻的寂靜之後,是一片尖叫。
此刻陳白君的內心反而冷靜下來,因為他看到前方之前鍾米文坐著的位置旁邊有一個黑髮的男子,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陳白君,他手上有幾道鐵鏈,鐵鏈甚至嵌入肉里,只是他對著陳白君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而後詭異地指了指眉心。
而身後鍾米文直接貼上了陳白君,她在陳白君耳邊笑道:「如果不幫我的話,他會殺掉你的哦,如果幫了,我可以幫你求求情,畢竟他可來歷不凡哦。
「哦對了,他的小弟里好像有個叫楊南鳴的,你應該認識。」鍾米文想起來什麼。
而鍾米文忽然又說:「想起來了,似乎你以前的一個室友也是他的人,好像是做錯了事然後被他給分了,特別恐怖來著,你不知道,當時那個人被扣眼珠時候的表情,我看了都瘮得慌呢,哦!想起來了,那個人還像是叫作呂慶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