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習得戟法

「少爺，夫人叫你前去用餐。」

鄭鎧看著自己一身的被汗水打濕的衣服。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母親正站在前廳向著這邊揮著手。鄭鎧停止手上的動作。「好的，我去洗漱下，這就前去。」

鄭鎧在小翠的引導下，前去洗漱一番。

少頃，大家坐於餐桌前。

鄭鎧見父親人坐於桌前，只想將剛才練拳的發現向其說明。「父親。孩兒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何事？」

「孩兒，總覺得練得拳法在轉換間有些許的生澀之處，麻煩父親解惑？」

「確實如此，為父也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拳法達到精通層次，有此成績實乃我沒未料想到的。你所學拳法乃是一部戟法的入門拳法，當你入門精通拳法之後，自然會告知與你。此事還需詳談，等你吃完飯來我書房一趟，我自會告知你。」

「好的，父親，孩兒曉得。」

匆匆吃完早飯，父子兩個一同來到書房。

「小子，有些事情，我也該告訴你了。」

「父親，請講。」

「其實這要從大楚開國說起，其實我們不姓鄭，我們應該姓劉，我們乃是劉氏之後，當年先祖手下有一大將名叫樊噲，有感於先祖仁德，臨終前，將其武功秘籍交於你先祖，先祖一直有將此功法保留，做為族學，並嚴領非劉氏之人不可學，你現在所學乃這戟法的前面部分。」

「那父親，你可知先祖和當今太祖皇帝有何關係嗎？」

鄭碩一臉沉思，片刻，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定，最後還是開口道：「為父本不想告知與你，你問起，為父便一併告知與你吧。」

「先祖本可以問鼎，奈何時運不濟，突遇天地變化，北方出現大量獸族，兵鋒直指國家的北方，當時先祖不忍百姓荼毒，異族稱王，就帥軍於北方阻擋獸族部隊，多次遭遇，終在北方祁連山腳下和其進行大戰，此戰在祁連山下打了三天三夜，終將其擊敗，然而自身也損失較大，多員大將身死，第一大將樊噲也在那一場大戰中透支潛力，不久便離開人世。」

「而此時項羽在謀士的謀劃下一統南方，養精蓄銳，次年揮軍北上，先祖自感不敵，自願向項羽稱臣，有感於北方需要駐守，封先祖為燕王，允許先祖以祁連山腳下築城，永駐北方。實乃北方與獸人大戰後，十去其八。封先祖於祁連，可為轄制，亦可以燕地為緩衝，牽制獸族。」

「其後，歷代楚帝都熱衷於建設北方長城，但唯獨留祁連城於長城外，歷代燕王曾多次請求楚帝將長城北移，均不了了之，毫無成果。終在大楚120年獸族的再一次入侵中，祁連山城破，燕都消亡，我等倖存後人深感大楚的不公，改換姓名，散落在各地，各自發展，以求自保。」

鄭鎧心想：這，楚書真的是操蛋，大楚120年天降流星，原來是這樣的。少了我家祖宗，沒了北方緩衝，直面獸族，寫成這樣。。。。。。

「那楚書上記載，決戰北地，俘獲甚眾，乃是虛言嗎？」

「非也，項羽後人多有學成霸王戟法者，此法真乃一等一的武功，其後人多有憑藉此法沖陣，打的獸族首尾不得兼顧，士氣低落。在大楚120年的冬季，獸族終於因糧草不濟，在長城下和大楚簽署和平條款，撤回北地深處，一戰使獸族望長城興嘆，此後獸族與人族關係才得以改善。更有傳聞當日獸皇與楚帝在長城外把酒言歡，

稱兄道弟，其後楚皇，為表示兄弟和睦，竟將舊燕之地割讓於獸族，換來兩國的友好和平，此後獸族多以小部族騷擾為主。」

「此後大楚180年，獸族王族虎族被獅族取代，獅族內戰力強橫，但多喜相互攻伐，自取代虎族后，其獅王間多有齷齪，使得其自身內部多有間隙，不得團結。多有部族難忍相互攻伐，庇護於大楚，直至今日。只是最近北方常有消息傳來，北地獸族有一統之跡象，此乃亂世之像，真乃多事之秋啊。」

「是啊，父親，還需早做準備。」鄭鎧認同道。

「為父也只能寄希望你了，為父少年多有無知，使得身體虧空，精力有限，只怕。。。哎，不提也罷。」眼見鄭碩即將陷入自責中。鄭鎧連忙轉移話題。

「父親不必傷感，父親必能長命百歲。那父親後面的戟法可還在嗎?」

「為父自知，我這就取來，據說樊將軍在死前，還表示遺憾，不能和項羽戰過一場。」說完，鄭碩打開書櫃后的暗格，取出一本冊子。

來到鄭鎧邊上。「鄭兒，你還需對著先祖起誓，此生畢不忘先祖之志，發揚我中原兒女之氣節。」

「來起身，面朝北，於先祖面前起誓。和我念。」鄭碩鄭重說道。

鄭鎧起身，面朝北而立。

「今我族子孫鄭鎧，將重拾祖先遺志，重啟武學，來日畢將乘風破浪，重現先祖輝煌，發揚我中原兒女不敗之氣節。」

鄭鎧跟著朗讀，隨著誓言的誦讀，鄭鎧只覺得，自己正在和原來這具身體的的靈魂產生共鳴，精神變得通透，當誓言結束。鄭鎧只覺得內心一片清明，兩個人的靈魂徹底在這一刻相容。

「鄭兒，拿著冊子自行前去查看，切記熟記后歸還於我，為父累了你先下去吧。」

看著鄭碩興緻不高的樣子，鄭鎧深感無奈，起身作揖。

「那孩兒告退。」起身，鄭鎧慢慢退到門前，合上大門。

我鄭鎧必不會辜負鄭氏先祖的期望。一定會讓我們中原兒女走遍世界。鄭鎧默默的對自己說道。

鄭碩回到自己的房子，認真的演習著冊子中的武學精藝，和自身的所學的相互印證，只覺得豁然開朗。原來收發間有如此技巧，虛虛實實之間，大有學問，只嘆：原來的自己認識的淺薄。

不自覺的鄭鎧上手筆畫起來，恨不得立馬拿好兵器，演練一番。

說道做到，鄭鎧將內容熟記於心，起身喚來小翠，命其安排僕役去取一柄大戟來自己的前院。

鄭鎧來到自己的前院，看著兩個僕役拿來的那一柄大戟，興奮的上前，順手一提，只覺的大戟仿若無力，被鄭鎧輕鬆拿起，順勢舞動起來。

只見大戟猶如游龍，上下翻飛，或劈，或刺，或挑。只見寒光凜冽，好不讓人生畏。

偶然鄭鎧停下揮動，仔細的回味與秘籍間的不同，在不知不覺間，鄭鎧已經將秘籍內容熟悉瞭然。漸漸地已經可以很好的揮舞一個來回，按武學的分類已然入門。鄭鎧只知武學境界被分為入門，精通，大成和宗師，至於後面暫不清晰。

時間就在鄭鎧不停的練習中流失，轉眼間已經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