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河邊的族群
很快在那個鹿皮上小懼體會到了,久未體驗過的感覺,這次她再也沒有任何畏懼和害怕而是發自骨髓的幸福。然而最終小懼還是想多了,那個男孩並沒有把她當做自己女人的想法。他也和野外遇見的那些男人是一樣的,但是他竟然為我脫下了鹿皮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小懼滿眼淚水的問他,難道你們為女人披上身上的皮毛不是承認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嗎?那個男孩回答,沒錯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只有在洞穴里族長送給的女人這個行為才能證明這個女人是我們的。如果是在林子外面,沒有族人的見證是不算輸的。不過我可以帶你回到我們的山洞,不過你要答應我,你不能說我對你做過什麼,也不能讓其他的男人碰你。
小懼答應了,但是看著眼前的河不知道怎麼過去。於是那個男孩就開始教小懼如何利用大枯木渡河,然後將自己撿的最大的枯木給了小懼,自己抱著一根小一點兒的枯木就這樣滑到河流的對面。小懼覺得這很是神奇,這個比兩個成年男人還深的河就靠這麼一根木頭就過來了。
然後,那個男孩讓他在河邊等他,他說我先補兩條魚咱們再出發。只見這個男孩在河邊抓魚砸魚廢了好大的勁才抓上來兩條魚,小懼感覺還不如自己呢,於是嘗試了一下竟然一條都沒抓到,魚都好滑啊,和抓蝦完全不一樣啊。小懼抓魚的畫面,把那個小孩逗的很開心,說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抓魚,這麼長時間被一條魚耍的團團轉。那個男孩給了小懼一條魚,說這個你抱著,今晚咱們回洞里吃烤魚。
很快天就要黑了,還沒有看到一座山,小懼很是害怕說你來到這麼遠地方手裡沒有武器不害怕嗎?萬一遇見了狼和斑鬣狗可怎麼辦啊?那個男孩笑了笑說,那就死掉唄。小懼說,我不信,莫非你很厲害不需要武器都能打跑狼?那個男孩說,我怎麼會那麼厲害,今天我只不過出門忘帶木棍了而已。他說河的這邊狼很少,一般很少襲擊人的,他就被襲擊過一次,緊靠路邊用石頭砸就嚇跑了。因此他一點兒都不怕狼,可能是我們的祖先把狼給打怕了吧。
走著走著天已經黑了,很快他們便看到林子的對面有零星火光,走過去之後才發現好多人。這個洞口外面的人都快趕上小懼他們洞穴的人了,小懼驚訝的問這個男孩你們洞里人是不是很多啊,他說不多啊,難道你們洞里只人很少嗎?走過去之後,小懼衝過去了去抱自己的族長父親,然後驕傲的跟族長說,我在河邊檢了一個女人。族長看著這個新來的女人很是滿意,並撫摸著河魚的頭說真是一個優秀的孩子啊。咱們洞穴多久沒人撿過外面的女人了,回想一下還是我的前一任族長撿過女人呢。因此對河魚甚是稱讚,並將今天族裡打獵的羊多分了很多給河魚和小懼。
小懼很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甚是不解他們為啥要在洞外面烤肉吃呢?難道不覺得洞外很危險嗎?這個洞穴的族長驕傲的說,不,只有在洞外吃才會更安全。因為狼的視力和鼻子是特別的靈敏,咱們在外面烤肉,他們在很遠的地方看到咱們撕裂這些動物烤肉的畫面他們會因此畏懼。他們會擔心自己靠近就像這隻羊一樣,成了火上的烤肉。就算外面面臨危險了,洞里懷孕的女人和孩子們也是安全的。再說了,就算他們靠近了,我們離火這麼近,拿起帶火的木頭很容易就嚇跑了。
小懼看著眼前的每一個女人都身披鹿皮或羊皮,而只有自己是全裸的狀態。
很驚愕的問族長,莫非咱們這裡的女人的女人都是優秀的獵人。不然為啥他們都會有毛皮呢?族長說,天下哪有那麼多優秀的獵手,只不過我們這裡不缺食物,因此沒必要用皮毛去換肉。有了足夠的皮毛,自然每個人都分到一些。如果你能為我生個猴子,那就送你一個羊皮。小懼很是心動,但是想到了河魚的囑託,又拒絕了。因為她實在是不想讓這個族群的人,也那麼快的直到她不能生育,不然她又會成為一個被拋棄的女人了。
吃完后,小懼走到了洞里,發現個山洞很小,這種山洞在自己哪裡只有那些被趕出去的人才會居住。因為沒有一個幾十人的大族群願意主宰那種小山洞裡,今晚她如願以償的和河魚共披一個鹿皮。河魚就這樣被小懼抱著,自打河魚可以獨立抓魚之後再也沒有被母親抱著睡過,今晚他們兩個睡得是那樣的香甜。
很快天亮了,洞里的男人女人都起來了,小懼有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模,女人們竟然拿起了棍子。然後他問這些女人,你們不採集果物要去打獵嗎?女人們很吃驚他為啥會這麼說,我們當然是去採集果子了,難道我們也要像男人一樣打獵嗎?如果我們去打獵了,那他們能給我們生孩子嗎?於是,這幾個女人笑作一團準備出發了。小懼追問到,那你們的棍子是幹啥用的,這些女人說當然是用來防身啊。那群狼看著我們穿著獸皮,拿著棍子會以為我們是男人而不敢貿然靠近,就算來了一兩頭狼我們幾個用這個棍子還是可以打跑他們的。這些回答令小懼難以置信,但現實擺在面前他又不敢不相信。
當他和女人們採集回來后,發現河魚手上的棍子也只是一根棍子,連個石片都沒有。便問,你們的武器都沒石片嗎?河魚說,有石片啊,但是只有族長和極個別精英的棍子上才有石片。像我們洞里只有族長,族長大兒子,以及一個狩獵精英有石矛。咱昨天吃的那個烤羊就是那個狩獵精英前幾天打的,小懼很詫異的說沒有石矛這個棍子怎麼可以殺死野獸啊?河魚讓他不要擔心,過幾天遇到野獸了,她就知道這個棍子的厲害了。
有一天,她和其他的女人正在採集,她見到了狼嚇的蜷縮在地上,但是其他的女人一點都不害怕,幾個女人圍著她拿著棍子一頓亂打亂刺,就把那兩匹狼打跑了,有一匹狼身上還有血跡。這令他十分震驚,就一個棍子怎麼會這麼厲害,我這次竟然被女人保護了。然後其他的女人一邊採集一遍跟小懼說,這很正常別看這只是一個棍子,可厲害的呢。
傍晚他問族長,就這樣一個棍子怎麼會這麼厲害呢,族長說改天讓他看看這個棍子是怎麼來的。結果第二天,沒讓他去採集,而是讓他去找幾根堅硬的棍子。後來,族長就拿著她的棍子,在火上烤,把棍子的頭都燒焦了燒黑了,然後把棍子放在石頭上敲了敲就送給了小懼。說這個棍子的頭經過火燒過之後頭是尖的,杵到身上特別的疼,如果是男人的話很容易將動物的皮杵傷。這種武器雖然狩獵不行但是可以自保。
我們這裡遠離大山,好石頭很少,因為來我們這裡絕大部分都是被拋棄的人,所有從來沒有來過石匠。我們這裡的石器,都是用肉換的,因此我們很少吃肉平常都吃魚。前些年,有個洞口經常可以製作出一些更鋒利的木棍。這種木棍也很貴,同樣是需要用肉換的,不過要比石器便宜,現在洞里成年的男性用的都是換來的木棍。然後從洞里拿出一根比較尖銳的木棍,給小懼看了看,說這跟是待河魚成人(抓到羊)時候送給他的。
族長說,你是從山上過來的對吧,你應該還記得怎麼過去。我們這裡石器太少,去河那邊的洞穴換需要一整隻羊,如果真如你所說的,你們那裡一張羊皮就可以換一個石矛。要不我給你兩個鹿皮再送你一個羊皮。你回去換兩個石矛的石器回來,如果能用兩個鹿皮換兩個石器這個羊皮就送你了。
如果你能換回來三根石矛,那你回來的時候獎勵一整隻鹿,你看怎樣?小懼來此日久,備受這個族群的照顧,面對族長的懇求小懼甚是感激。回來后,她把這事兒跟河魚說了,河魚一聽甚是驚喜,說如果能換一個石矛兩個鹿皮都不貴,你們那裡竟然只需要一張羊皮。如果,你能換回來,那麼很快我們這個洞穴的男人們將都會擁有石矛,就連女人都會有石矛。這是好事兒啊,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你,帶你回來我就讓族長把你送給我,我要你只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說到這裡小懼哽咽了,小懼告訴河魚自己沒有生育能力,然而河魚並沒有任何嫌棄。河魚說:「只要你能換石矛回來,你就算不會生育我也不會拋棄你,今後只要我有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於是在哪晚,小懼抱著河魚一頓痛哭。然後,河魚從他們睡覺的石板下挖出一個彩色的貝殼,送給了小懼。對小懼說:「這是我在河裡發現最漂亮的一個東西了,我現在送給你」如果你回不來了,那這個東西我就不要了,我希望你能回來,帶著石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