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左眼為陰,右眼為陽,日夜更替,陰陽輪換,俱在我身!」
浩瀚的宇宙邊陲之地,只有無光無明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一個厚重的男聲飄蕩在虛空中,循聲看去,一個偉岸的男子盤腿懸坐在虛空中。
男子身上散發著若隱若現的光芒,正是這光芒才得以讓我們在漆黑的星空看到男子的存在,而伴隨男子剛才的話語。
他的眼睛突然從眼眶裡跳了出來,只留下兩個空洞的眼眶,而這兩隻眼睛都還覆蓋著眼皮,這一幕著實顯得十分的詭異。
忽然,其中一隻眼睛睜開。漆黑的虛空便有了光明,十分耀眼。
而在男子的身前竟然躺著一個人,同樣是漂浮在虛空中,身上也散發著若隱若現的光芒,任誰看到這兩人都知道他們不是凡俗。
二人正是這方宇宙的兩大仙帝!
懸坐在虛空的是為陸仙帝,躺在虛空的是為陳仙帝。
兩位仙帝一坐一躺,兩人身上都有著傷口,顯然是經歷過一場大戰,便看那四周虛空,都有著戰鬥的痕迹。
而四周更為其它,顯然戰鬥的雙方便是兩大仙帝,只是不知作為此方宇宙戰力最高的兩位存在,何故在此大戰。更落得如此的下場。
兩人的大戰的結果可說凄慘。
陸仙帝為靈帝,修靈魂,落得肉體破碎,靈魂無礙。
陳仙帝為武帝,修體魄,落得靈魂破碎,肉體無礙。
陸仙帝左手之上托著一個靈魂,恰是一個女子的模樣,不過已經沒有了多少靈性,陸仙帝嘆了一口氣,道:
「便只能轉世重生了」
仙帝搖了搖頭,右手食指往眉心一指,只見一團近乎實質的靈魂飄了出來,隨即,落在右手掌心,與左手的仙后並立著。
而後再道:
「靈化萬千」
陸仙帝靈魂竟然分成了三千份,不過依舊沒有站滿他右手,隨後陸仙帝左右手相繼一推,便將這些靈魂全部打向陳仙帝的屍體。
隨著靈魂飄走,陸仙帝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不一會兒就完全消失,只留下一雙眼睛看著陳仙帝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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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陳仙帝也不能說完全死透,他在被陸仙帝打敗后,為了尋求生機,身體上早已形成了三千小世界,謀求復活。
而陸仙帝剛才之舉就是將自己的靈魂打入這三千世界,轉世重生,奪取生機。
靈魂紛紛降落重生,化作小世界中的土著,其中便有一份靈魂便降落在這一方世界——蜉蝣界。
故事就此開始,
蜉蝣界有一城池,喚作蜉蝣城。
蜉蝣城佔地很廣,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個大地上出現了一座城池,生活在裡面的人稱呼自己為蜉蝣族,世世代代生活在此。
城中有著幾個池子,常年是霧氣繚繞,看不清池中有什麼事物,只能看到有蜉蝣族不斷進出,但如果細心觀察會發現,進去的人沒有再出來。
生而知之,所處之地靈氣充沛,為什麼就不能修道,更只有七天壽命。
從何生,去何死,便是蜉蝣族的歸宿。
某日。
在這城中西北角的一個池底,只見一個有著紅色金屬光澤的石頭正靜靜的躺在池水中,顯得十分的突兀,倒也沒有引起蜉蝣族的注意,或許是蜉蝣族也不願意理會。
忽然,池水涌動,無數的靈氣彙集在這石頭上,漸漸的形成了一個人形的模樣,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個少年。
只見少年一雙劍眉,模樣雖不是十分英俊,但也有著幾分硬朗,身高一米八幾,倒也算是一表人才。
少年睜開雙眼,眼中有著不一般的靈動,雙手一撐,他坐起身來。
還不待少年有其他動作,無數的信息知識不斷的湧入「腦海」里,只過了小半會,少年明白了這世界的許多道理,顧不得多做思量,他從池水中站起身來。
轉頭四顧,這方池子中不斷的有人從池子中站起身來,源源不絕,這池子就像是個無底洞,可以不停的產出,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趕緊出去,別擋道!」
少年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回頭看去,卻是個三米多高的人形巨獸,少年也不言語,順從的走出了池子。
等少年的腳離開池面,踩到地面后,感覺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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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陣風吹過,將少年身上的池水全部吹落下來,正是一身赤裸到人間,不帶韻靈入凡塵。踏上道路,只見在池水旁立有一石碑,上面寫著「化生池」三個大字,而少年的前方層層疊疊的蓋了無數的房屋。
少年拾步向前,剛沒走兩步,突然一行人向著化生池走來,為首男子的氣勢洶洶,神情囂張,看了少年一眼,嘴角帶著不屑,便不再看少年。
因為他看到了緊隨著少年的步伐出來的彪形大漢漢,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便越過少年向那大漢走去,只見這這一行人走到那彪形大漢面前,不知說了什麼話,那一行人突然動起手來,不一會的功夫,幾個人將那大漢綁起,丟在了一旁,而為首的男子眼睛一直盯著化生池的出入口,似乎在尋找獵物一般。
見此情形,少年連忙躲到一旁,避免被殃及池魚,雖然看到了這個情形,少年的心情沒有起絲毫的波瀾,反正也不關乎自己。
少年沒有多做停留,自顧自的走了,在這蜉蝣城中逛起來,看看自己所處的天地。
逛了一會,少年便覺得索然無趣,皆因在少年所看到的蜉蝣族人都是神情漠然,眼神中沒有一絲色彩。
有的蜉蝣族人在肆意的放縱,尋找不同的族人縱慾,也僅僅是縱慾,蜉蝣族人天生地養,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根本就不存在繁育下一代的情況。
有的蜉蝣族人隨意找個地方躺著,什麼也不做,就是在等待死亡那一天的來臨,在蜉蝣城中不會感到饑飽冷暖。
有的蜉蝣族人肆意的挑釁其他的蜉蝣族人,以打架做樂,打的頭破血流,被挑釁的族人要麼還擊,要麼任其毒打,但相同的都是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蜉蝣族七日而死,蜉蝣族人從出生開始就是在等待死亡,七天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短暫,能做的事又太過的少,蜉蝣族不事生產,既無美食,也沒華衣,也沒有遊戲的事務,等待死亡或許就是蜉蝣族人一生能做的最大的事情。
「這鬼地方還真的無趣!」」
少年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不過隨即他自己都愣住了,他怎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少年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看到路邊有一個特別的樓。
樓中間掛著一塊牌匾,寫著
「乞生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