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命中多劫數
許飛看了看時間也快中午了,索性也不再為昨晚的事情再糾結下去了,還是去吃個飯先,填飽肚子要緊。隨便找了家飯館,點了碗回鍋肉蓋澆飯,吃完走出來,抽個煙,艷陽當照,原來世界還是很美好的。許飛一邊走一邊打量著身邊路過的美女,這年頭的女孩子只有不敢想的,沒有不敢穿的,這才五一剛過,滿街都已經是一水的齊b小短裙了,看得許飛心底又是痒痒的了。
「過來看一看啊,象棋殘局,一百一盤啊,贏著有重賞啊。」不遠處,一個白鬍子老者的吆喝聲傳了過來。對於許飛這種吊絲加純技術宅,除了電腦,島國大片外,象棋可謂是他平生另一大愛好了。
許飛好奇的走過去,沒什麼人在圍觀老者的棋局,畢竟web2.0時代,下象棋實在是太古老的生活方式了,有那閑功夫還不如火拚鬥地主呢,說不定還能護到個木耳呢。
「這棋怎麼說?」許飛看了會問道老者。
「紅方先走,紅黑誰你選。」老者眯著眼睛答道,樣子看著神秘。
「那贏了你又有什麼重賞呢?」許飛點上煙坐了下來,這廝天生是個棋迷,這盤殘局布得很是精妙,他不由得被吸引住了。
「你要是輸了就給我一百塊,要是贏了我的話,老夫免費給你算一卦。」老者一捋鬍鬚,神情悠然自得。
「切,我還以為什麼有好事呢?」許飛很是不屑的看了看面前的老頭,「算卦,江湖伎倆也拿出來忽悠人。」
「年輕人話可不能這麼說,兩儀四象八卦,這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上溯盤古開天之時,綿綿數千年的歷史,又怎麼會是忽悠人的江湖伎倆呢?」老者口氣悠長,臉色稍稍一變道:
「再說了多少人求著老夫給他們算上一卦,老夫都不肯呢。老夫上次給人算卦還是二十幾年前在香港銅鑼灣的時候,那是個鬱郁不得志的年輕藝人。」白鬍子老頭頓了頓口氣,拿眼看了看聽得入神的許飛,接著說道,「那年輕人經我指點后,沒過兩年就紅遍了大江南北,至今還是兩岸三地炙手可樂的天王呢。」老頭說得很是得意,「前兩天看報紙,當年這位年輕藝人最近才誕下一女啊。」
「莫非你說得是……」許飛湊上近前,老者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年輕人,此事只可意會,勿需點破!」
「怎麼樣,年輕人陪老夫下一下這盤殘局?」白鬍子老頭不愧混江湖多年,激將的恰到好處。
「下就下,我選紅方,誰怕誰啊。」許飛被一激立馬中招,像他這種吊絲,稍稍被人動下心眼,躺著也中槍。「不過你說得這事十有八九是吹牛皮,鬼才信呢。」許飛臨了自言自語的又接了一句,似乎在證明自己智商不低,不是那麼好被悠忽的。
老頭眼裡一亮,一捻鬍鬚,伸手道:「請!」
許飛坐定后再看棋局,這才意識到這盤棋局之高深莫測,這盤棋紅方看似握有先手,局面大優,實則處處被黑方暗藏殺機,稍一不留神就會被黑方完成吊絲逆襲。然而即便許飛意識到這其中的奧妙,然而一時半會卻很難找著克敵制勝的致命一擊。棋局在雙方的你來我往中,棋子拼到了大半。
「咦,這怎麼是盤和棋呢?」局面已然明朗,許飛這才從棋局中迴轉心神,看清了局勢。
「年輕人很不錯嘛,這確實是一盤和棋,老夫在這擺棋兩年了,你還是第一個跟老夫下成平手的。長江后lang推前lang,可喜可賀啊!」白鬍子老頭眼裡精光一閃,眼中似有深意。
「那這棋該怎麼講呢?」許飛冥冥中感覺自己著了這老頭的道了。
「既然是下成了和棋,年輕人要不這樣啊,」老頭拿起身旁的小茶壺,押了一口茶,「你給我一百塊錢,我替你算一卦,這樣雙方兩不虧欠。」
我切!許飛暗暗罵道,原來這老頭在這等著呢,擺棋局是假的,給錢算卦才是真的。
「一百塊錢算一卦,你這老頭可真會做生意啊。」許飛揶揄了一句,站起身想走,卻被老者一把拉住,「年輕人,既然棋局已下,咱就該履行約定,這樣拍拍屁股走人,豈不成了背信棄義的小人了。」
白鬍子老頭雖然語氣綿柔,但卻句句似箭,令人不好反駁,更要命的是任憑許飛如何暗暗使勁,可愣是掙脫不開老頭的糾纏。
『嘿,看著骨瘦如柴的,這老頭手勁還不小。』許飛無奈了,只得重新坐定。
「年輕人,給我一百塊錢,你隨便寫什麼,老夫給你算一卦。」白鬍子老頭語氣抑揚頓挫,似乎在為自己這單到手的生意暗自得意。
「給,」許飛一邊掏著錢,一邊罵娘,這個月的生活費又tm的少了一百,從昨晚到現在短短十幾個小時就花掉了六百大洋,這日子還怎麼過啊。畢竟他這樣的窮吊絲,一個月的工字才三千,交完水電房租,剩下的著實有限。
接過紙筆,許飛暗自琢磨,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忽悠一百大洋,怎麼著也不能讓這白鬍子老頭好過,於是他鄭重其事的在白紙上寫上了四個大字:f.u.c.k。
「這個怎麼講?」許飛自鳴得意的看著老頭,等待著老頭難圓其說的窘相。
「年輕人你這體內虛火太重了啊,上來就寫了這麼句洋文,看樣子平時精元外泄的不少啊,這樣很傷身體的啊。」老頭面色不改,一派怡然自得的神情,「早年前老夫不但在銅鑼灣混過,西歐列國也周遊了個遍,這個就能難到老夫了嗎?呵呵……」
「這個到底怎麼說?」許飛被說得渾身不自在,趕緊打斷道。
「這個f.u.c.k在洋人的字典里是個爆粗口的動詞,這說明你的一生不會簡單,但會粗暴,註定不平坦,你的一生中多劫數啊。」白鬍子老頭又押了一口茶,眼神中透著高深莫測,「而且你的這些劫數多半都與你寫得這個f.u.c.k有關。」
「那我究竟是f.u.c.k別人呢,還是被別人f.u.c.k呢?」許飛顯然受了老頭表情的影響,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了自己的後半生的幸福了。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應該關心的是這個別人,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年輕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老頭不愧是個**湖,話術說得滴水不漏,硬生生不存在的東西被他解釋的雲山霧裡的。
「那究竟是男,還是女呢?」許飛已著了老頭的道,這點吊絲的智商已經完全被人家糊弄在鼓掌之間了。
「這個可就天機不可泄露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有些事情還的看老天爺的安排。」老頭玩起了太極,「不過我看你面相,雖是一副窮酸的苦逼樣,但眼神里卻有著股勃勃的英氣,如果能得遇高人指點,倒也能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啊。」
這話許飛很受用,作為吊絲的自己,能被人肯定一番,而且還是驚天動地的事業,這感覺不亞於島國大片帶來的快感啊!許飛不由得飄飄然,似乎眼前就是一副自己出人頭地的場面,大把的鈔票,一水小弟簇擁著,一個個活色生香的人間尤物在奔向他的懷抱……
「年輕人好自為之,以後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的。」在yy的海洋里盡情暢遊著的許飛,這一聲音由近及遠的飄散開來。他這才思緒飛揚中迴轉神來,可扭眼四周,那個白鬍子老頭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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