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這個姿勢,受不了(夜半求票)
心軒聞言大,殺驚,真的假的。白天和自只打嘴仗圳「聯帥尊公主身體不要太好呦,怎麼一轉眼就要死了呢?
事態緊急,他也來不及細問就趕緊朝赤尊公主的玉帳跑去。邊跑心裡邊感嘆,自己…。就是咋,勞碌命,什麼時候都不能安生點。以前去草原時以為是草原一月游,沒想到一路游到了敵人的牙帳去。這次送親吧一路上跟丘比特大嬸兒結仇,被射了好幾箭,最後還被射中紅心。丘比特心滿意足地走了,又來了兩撥人繼續朝自己射箭」
好不容易平安到了吐蕃長贊欽陵的事他沒考慮在內,還沒享多少福呢又差點被抓了祭旗,撿了條命后又得披掛上陣去跟阿三哥打架,現在又遇上赤尊公主生命垂危
靠,老子就沒順利過!趙子軒心頭罵罵咧咧,趕到公主玉帳。見周圍圍了一大撥人,赤尊有主正躺在床榻上,面若白紙,一動不動,只是胸口偶爾急促簡短地起伏兩次,才提醒他人她還沒死。
讓趙子軒奇怪的是為什麼中間還站著一個奇裝異服人士,打扮比非主流還要非主流。披頭散髮,頭上還插著幾簇五顏六色的鳥毛,衣服也是花花綠綠拿著一個撥浪鼓似的東西,另一手拿著金鈴鎖,正狀若瘋癲地在中央跳著,只是不知跳的哪門哪派的舞,跌跌撞撞地,還差點撞上了趙子軒。嘴裡更是「依依呀呀」地不知在說些什麼鬼話,奇怪的是卻沒人阻止他!
「給我停下!這是何人,在這裡幹嘛?」趙子軒氣不打一處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裡「看戲」知不知死活啊你們?
秦天柱和劉尚上前抓住還要接著蹦的不明人士。桑吉見狀急道:「趙大人,這是我吐蕃的苯教法師,正在施法為王妃招魂呢,不能停下啊!」
「這就是,苯教」法師?」趙子軒驚訝不已,這怎麼跟後世跳大神的一個著裝呢?難道是苯教後來在吐蕃混不下去了,改旗易幟跑到中土去跳大神了?
笨教的這個法師口中不斷地叫著什麼。桑吉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咬牙翻澤道:「法師說施法被打斷,王妃的魂魄也受了驚嚇,已經逃走了,王妃她,她活不了了」他心裡那個恨啊,若不是你出來插一扛子,王妃會死嗎?王妃一死,贊普肯定會遷怒於我,我回去還不知是被挖眼還是掏心呢。
趙子軒一皺眉,就你們這樣跳個亂七八糟的舞,還想救回赤尊公主?你當苯教法師會什麼「大光明術」還是會什麼「回春術」啊?就是嚇走公主的魂魄,也是這位非主流的功勞。他走到赤尊公主身旁,仔細查看了一下,問向那介,侍女:「到底是怎麼回事,把經過重頭到尾說一遍!」
侍女趕緊跪下,急切道:「我家主人下午的時候不知為何,心緒不好,還發了好幾次脾氣。用膳時心情也沒好,邊吃邊罵,邊罵邊吃」
「罵誰啊?」趙子軒忍不住插嘴道。
侍女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不敢回答。
趙子軒狠狠看了赤尊公主一眼,心底暗自感嘆這個女人強烈的怨念,嘆聲道:「接著往下說。」
侍女抬頭見他沒生氣,這才道:「我家主人又吃又罵,又罵又吃,不知為何突然間臉色發白,喘不上氣,然後用手指著我,什麼都沒說就暈了過去,開始還咳了幾次,可現在」
「你這個賤婢,是不是你下毒殺害王妃?」桑吉急於脫身,聽到當中的情節,心中一喜,忍不住上前喝道,「否則的話王妃怎會指著你?」
「沒有。沒有」侍女趕緊解釋道,「我家主人待我不薄,我怎麼會下毒呢?」
「好了好了。」趙子軒攔住了桑吉,朝侍女道,「你耳看清楚,她最後一口吃的是什麼?」
「這個奴才看清楚了,是一顆乾果。」侍女不是傻子,在宮中待了這麼長時間哪還不了解宮廷的險惡之處,見桑吉想把髒水往她身上引,她要想活命,只能指望趙子軒了。趙子軒心底已經有數了,其實這種事很多人都經歷過,就是吃的東西嗆進氣管了。此事可大可取決於嗆進氣管的東西的大小和其能否被消化,輕的除了咳嗽加難受之外很快就能好,嚴重者甚至窒息喪命,也有人一開始沒事,但是因為嗆進氣管的東西不能被消化,時間一長發了炎,也可能喪命。赤尊公主雖然吃的乾果可以消化,但是估計乾果比較大,阻塞了大半呼吸道,所以現在呼吸不繼,再不治可能真掛了。
他想了想,朝秦天柱和劉尚道:「你們二人趕緊弄些濕柴過來,放在公主榻邊點上火。」
秦天柱和劉尚不知這時候要柴火幹啥。但是趙二令對他們而言就是金科玉律,毒緊下年軒淵坊兮的兩個侍女道:「待會兒帳內燃起火后,你們這樣做他說著拉過一個侍女,讓她背對著自己腰彎成九十度,然後趙子軒雙手抱住對方的腹部,猛然往上一提,他這一提力量十足,那名侍女當即就覺得整個人都被提到了空中,但是對方抱得如此之緊,讓她的腹部一陣痙李,趙子軒一鬆開,她就捂著肚子乾嘔了起來?
趙子軒也沒辦法,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曖昧,算得上房中術中經典體位之一了,他可不能親手對赤尊公主使這個動作,否則的話傳到松贊干布耳朵里可就大事不妙了。只能讓場中僅有的兩個侍女擔當重任,而他也不想拿男人來做示範,不然他會噁心得吃不下飯的,只能找上這個侍女了,反正她也嫁不了人,為她的主人做點貢獻也是她的榮幸了,若是赤尊一死,她們兩個侍女都得陪葬,這麼算下來其實還是划算的。
正所謂你教別人一百遍都不如讓他親身體驗一回,趙子軒這番言傳身教,兩個侍女很快就弄懂了其中訣竅,總而弄之就是要讓公主嘔吐就行。趙子軒的動作她們也沒感到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社會大環境在這幾呢,尤其是泥婆羅和吐蕃的環境,」
柴火很快就升了起來,帳內很快就燃起了濃煙,嗆得眾人咳嗽不止,而趙子軒也不許把帳簾拉起來,不知是何用意。其實趙子軒就是要他們咳嗽,準確點來說,是要赤尊公主典嗽起來。
當人被煙嗆著或吃東西喝水時,不小心落到氣管里,還有氣管發炎的時候,都會刺激氣管壁上面的神經,氣管壁上的神經受到刺激后,就會告訴腦子,於是腦子就命令管呼吸的肌肉,讓肺裡面吸足了空氣,然後肌肉再猛力地突然收縮,把進到氣管里的煙和其他東西趕出去,人就會咳嗽了。
方才赤尊公主就經歷過這種程序,但是很明顯,乾果比想象中的要大,所以沒被氣管趕出去。趙子軒要重來一遍,再配合那套動作,應該能把乾果弄出來。
果不其然,雖然呼吸困難,但是煙還是少量的吸進了氣管中,已經氣若遊絲的赤尊公主小小地咳嗽了兩聲,趙子軒見狀大喜,朝侍女道:「快,你們兩介」做才才那個動作。」
因為這個動作不雅,被人看了有失赤尊公主的身份,所以趙子軒已經命令眾人全都轉過身去,誰也不許回頭,桑吉忠誠地執行了這一命令,帶頭轉了過去。兩個侍女趕緊抱起赤尊公主,勒住她的胸腹,學著趙子軒的樣子提了起來。
兩三下功夫,赤尊公主果然張開了嘴,舌頭往外吐了吐,似乎要乾嘔。只是兩個侍女力氣有限,赤尊公主就像站在懸崖邊上跳崖卻被人拉住一樣,老是差那麼一線就會輕鬆「解脫」
眼看效果越來越差,而侍女們力氣也快用光了,赤尊公主的咳嗽也慢慢減弱,一切都正往不利的方向發展,趙子軒一急,若是自己沒插手,即使公主死了,那跟自己關係也不大,可是既然自己插了手,若是公主再出什麼事,那他就難辭其咎了。
一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了,他上前拉開侍女,示意她們倆不要吱聲,自己抱住了赤尊公主。公主和侍女就是不一樣,不僅從身份地位上看,就是抱著的感覺都不一樣,而且這身份的敏感也帶動了趙子軒神經的敏感,只感覺入手像抱住了一團軟玉一般,香氣撲鼻,一點都沒有別人所說的草原人身上都有的擅味。趙子軒心中感嘆,怪不得松贊干布對她百般容忍,就這手感,嘖嘖,」
當然這不是想這事的時候,趙子軒若是再不動作,那這團軟玉待會兒就成硬玉了。他緊緊摟著赤尊公主,兩人緊緊貼著,至於哪裡貼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手中猛然一提,他的力道不是侍女能比的,那赤尊公主本來對這個反應已經不大了,可是乍然受到這麼大力氣,居然又乾嘔了起來,而且這次不同,乾嘔的聲音也出來了,趙子軒心中一喜,趕緊接著使力。苦心人天不負,趙子軒的努力收到了成效,又提了四五次,赤尊公主喉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嘔聲,那塊乾果終於被氣管擠了出來,趙子軒一鬆手,赤尊公主倒在了床上,時不時地還咳嗽兩聲,嘴角帶著絲絲晶瑩的液體,那是乾嘔出來的腹水。
侍女趕緊給她擦嘴,並把乾果包了起來。趙子軒退了下去,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其實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觸感,忍不住感嘆,這種美女,這個姿勢,哪個男人來了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