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 此子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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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泛著深深的酒紅色,很夢幻,也很深邃,晴朗的夜幕里,旖旎著輕薄的雲彩,輕薄,卻仍然能看得很清楚。在一處雲朵的後頭,便是月光,皎潔,也同樣純潔,悄悄地鑽出雲層,悄悄地撒向寂靜的大地。今夜滿月,圓而大的月球就這樣靜靜地嵌在酒紅色的夜空中,如同一顆黑色帷幔里的珍珠,寧靜,卻不失耀眼。在它的周圍,是漫天的星光璀璨,一顆,又一顆……漸漸地,便霸佔了整片天空。
萬籟俱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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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里,傳出響亮的鼾聲。
阿爾賓坐在床上,望著睡得如豬一般的三名好友,深深地,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害,怎麼說呢?」他自言自語道。「別把我傳染了就行。」他看著他們許久,總結出了這樣一句話。
阿爾賓對面的喬治翻了個身,輕輕地哼哼了一聲。
然後,他繼續打了起了呼嚕,比剛才更響亮了。
阿爾賓翻了個白眼。
他也鑽進了被窩,然後給自己的床周圍整了個屏蔽咒。
一夜無話。
————晚安,寶貝~————
第二天,阿爾賓早早起了床。
今天上午只有兩個小時的草藥課,下午是一節魔法史。
無視鼾聲依然震天響的三名室友,他在洗漱完畢后,他來到拉菲奇的窩旁,放好貓糧,然後便來到了禮堂。
現在是早上七點左右,禮堂里還沒有什麼人。
阿爾賓來到了格蘭芬多的學院桌旁,隨意地找了個座位做了下來。
格蘭芬多早起的人不多,只有兩三個人,而在阿爾賓的對面,坐著韋斯萊家族的三兒子珀西。
「伊斯頓先生?」他輕輕地叫了一聲阿爾賓。
「你可以叫我阿爾賓。」他說著,拿起一片吐司麵包,「有什麼事嗎?」
「好吧,阿爾賓……聽說你昨天在斯內普的課堂上和斯內普作對了?」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算不上作對,就是借著機會用巴費醒腦劑練練手。」他回答。
嗯,還「順帶」點了一下斯內普的痛處。阿爾賓在心裡默默補充道。
而在阿爾賓的對面,珀西就不怎麼淡定了。
拿巴費醒腦劑練手!?
是我太遜了嗎?
珀西搖搖頭,立即甩開這個念頭。
我要是太遜,那別人是什麼?巨怪嗎?
我可是年級第一啊!
但他看向阿爾賓的眼神里仍然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這沒什麼,畢竟在家的時候嘗試製作過這種魔葯。」阿爾賓聳聳肩。
珀西:「……」
我知道了!你肯定實在凡爾賽!一定是!
珀西這樣想著,投向阿爾賓的眼神里多了一絲幽怨。
吃完早飯,和珀西說再見后,他獨自來到了城堡的黑湖附近,開始晨跑。
他上輩子就很喜歡在早上晨跑,這輩子也同樣保留了上輩子的這個愛好。
湖邊已經有人了,是一個金色頭髮的少年。阿爾賓認出來他就是塞德里克·迪戈里,赫奇帕奇的人氣王,此時正在練習漂浮咒。
雙方還沒有什麼交集,因此,阿爾賓只是禮貌地向對方點了點頭,找了一處地方做起了熱身運動,隨後便開始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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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個小時后,
阿爾賓跑完步,再次回到禮堂,三名室友已經起床了,此時正在吃著早飯。
「你上哪去了?」喬治開口問道。
「晨跑。」阿爾賓回答,為了躲避你們的呼嚕聲。阿爾賓默默翻了個白眼,在心裡補充道。
「上午有什麼課?」李喬丹問。
「一節草藥課。」弗雷德回答著,把麥片倒進自己的牛奶里。
「倒多了。」他皺了皺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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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完早餐,便前往了溫室。
九月的風很涼爽,阿爾賓舒服地走在去往溫室的路上。
到了溫室,看見他們的草藥課教授正站在溫室門前。
草藥課教授名叫波莫娜·斯普勞特,一頭灰色的捲髮,臉上總是掛著和藹的微笑(當然和某蝙蝠不一樣)
「今天去第一溫室。」待眾人到齊,她用歡快的語氣說道。
「今天,我們來學習一種名叫的槲寄生漿果植物,這是槲寄生上生長的一種白色漿果。它可以用來製作魔葯,如普通解藥和遺忘藥水……」來到溫室,斯普勞特教授開始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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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里,斯內普正板著臉,向鄧布利多抱怨著阿爾賓在魔葯課上的行為。
「那小子知道我的秘密!」他說道,「他知道……知道我……我愛她……愛他……莉莉……」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這在我們的毒蛇先生身上是極為反常的。
「我知道,西弗勒斯,但是他並沒有傳出去,是吧?你的秘密只是多了一個人知道。」鄧布利多微笑著看著斯內普,對方沉默著,良久,他又道,「是吧,西弗勒斯?」
「是啊,沒錯。那小子看起來不簡單。」斯內普醞釀好情緒,語氣里又透露出了濃濃的諷刺。
鄧布利多見了,笑了起來,犀利的銀白色的鬍子一顫一顫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糾結這點小事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誰跟你說我不在意的!?老子在意的很!你最不想被知道的秘密被別人知道了你不在乎?嗯?
默默吐槽了一番,斯內普又道:「我要是你,我就會把精力放在那個叫阿爾賓的小子身上,那小子的大腦封閉術很高明,我都沒法看透他的想法。」
「你可是暴露了你隨意對學生使用攝神取念哦,西弗勒斯~~」鄧布利多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呵呵地對斯內普說道。
斯內普:別翻白眼,別翻白眼,別翻白眼,對眼睛不好……
」如果你是我,你也會想要把他的腦袋扒開瞧瞧的!那傢伙不僅知道我的秘密,還配置出了完美的巴費醒腦劑!」他說道,「我在他這個年級都做不到!我知道懷疑他是某個特別厲害的成年巫師喝了復方湯劑偽裝的!」他幾乎是顫抖著說完這段話的,雖然油膩膩的臉上仍然是一副面癱的模樣。